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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某站的大邪神

    首先該作品的名字不能表達什麼,這裡存在一個翻譯上的問題。原標題“ヴァイオレット・エヴァーガーデン”是英文“Violet・ Evergarden”片假名,如果按意譯翻譯為“紫羅蘭永恆花園”並沒錯,但稍微看過原著的就知道,這實際上是女主角的名字。女主原名Violet和文中花之神的名字相同,後被Evergarden家收為養女,合稱為此。

    作品想要傳遞的,沒錯,那就是“愛”了。又或者說,是所謂的情感、所謂的連線。作品用了“信”作為連線人與人情感與愛的重要物件,透過信件,情感得以以更完美的方式傳遞,透過信件,思念、想法以及那些被蘊含在文字底下那深深的愛,都能夠被傳達。是的,看似傳達不到,誰說又傳達不到呢?一定傳達到了吧!在各種意義上。故事13集,近乎每一個單元劇所講述的,都是因為被薇爾莉特那直接的性格,給勾勒起了自己埋藏於心底的勇氣,然後勇敢的把愛傳遞給自己心愛的人的一個個故事。這些愛,包括親情、友情、愛情、思念,甚至包括對理念的執著以及對自身的思考上面。每一個故事,都用一個角色去講述這些,讓我們有所省思,大概,就是作品帶給我們的禮物吧!

    而看著什麼都不懂的薇爾莉特到最後的成長,也真的會讓我們重新對看待“愛”,這個如此簡單又如此不凡的事物吧!

    京紫中女主的成長曆程可以用兩種套路概況:

    一種是旅行與金羊毛:主人公苦苦追尋某個傳說中的寶藏,但到了旅途終點才發現自己真正收穫的是旅行中的成長。這種套路描述了本片的形式流程:對女主而言,她為尋找愛的含義踏上旅程,最終收穫的成長則是自己“人性”。

    第二種叫反體制化,即主人公從某種嚴酷組織的思想桎梏中漸漸解脫,重新解放自我,獲得人性的故事,1984即為此型別,描述了本片的思想主線:女主學習同理心與社會性,從戰爭機器融入正常社會生活的過程。

    看到這裡,大家或許能想到,有一部作品在形式與寓意上與本片頗有相似之處。

    那就是童話《綠野仙蹤》中鐵皮人的經歷。

    鐵皮人因為邪惡詛咒由人變成了鐵皮狀態,他認為自己沒有“心”,為此和主角桃樂茜一起踏上旅程,最終以想象之外的方式獲得人心。同樣,京紫中的女主歷程與其一樣,都渴望著獲得“心”這一人類社會屬性的象徵。但《綠野仙蹤》似乎不會給人如此強烈的媚俗之感,這是出於以下事實:

    觀眾對童話的荒誕性有更高耐受程度。

    荒誕性甚至可以是童話的核心特徵之一。以小紅帽為例,我們會發現大灰狼會說話、吞下的小紅帽與外婆在其肚子被切開後還能生還、明明沒有麻醉,大灰狼卻在剖腹過程中呼呼大睡。更較真一點,還可以質疑讓小紅帽獨身一人去森林的母親居心叵測或精神不正常,大灰狼為何要女裝扮老婦人而不一口吃了小紅帽。我們當然不會質疑,因為這是童話,童話就該是荒誕的。

    但京紫就不同了,它設定了一個寫實的世界觀,對荒誕的容忍度本該更低。換言之,鐵皮人的心臟可以由女巫嘭地一個魔法變沒,但寫實世界觀中不可以,需要一個讓觀眾接受、合情合理的解釋,你不能逃避問題,讓主角被從野外撿回來,然後說他天生就這樣。同樣,童話裡的小女孩可以透過魔法打敗巨人,但寫實世界觀中,讓一米五的小女孩虐殺成人男性就需要解釋和鋪墊,因為我們知道同體重下女性和男性肉搏毫無勝算,更別說身材小上幾圈了,除非你設定一個戰場體型越小越有優勢的世界觀,如進擊的巨人。

    而為了實現以上問題,我們可以看到其它作家為此做出的努力。以“重拾人性”主題為例,科幻之祖弗蘭肯斯坦之所以不瞭解人性,是因為其為人工造物;歌劇Wraith中的主角艾瑞克從小奇醜無比、飽受創傷、長期離群索居,才形成了憎惡世人的扭曲性格;而美麗新世界中的人物和女主頗有相似之處,都是被洗腦一般的機器人人設,但透過交代對其人格從出生到死亡的殘酷塑形才賦予了其設定合理性。

    而本文女主,她遠超同時期職業軍人的職業素養、對人際關係的病態認識以及超乎尋常的體力是從何而來的呢?

    人物的生成背景與動機是其塑造的重點,也是人物的真正靈魂,而作者對其的解釋是從野外撿來就如此,這隻能說明一點:

    作者並不關心人物本身,也不想深入塑造或賦予其合理性;

    他給予主角這些特質僅僅是因為劇情與商業上需要這些特質。

    《紫羅蘭永恆花園》描繪的是一個沒有目的,沒有終點的故事,在沒有盡頭的生活中依然能相信愛與希望,並將愛與希望傳播給他人,這是薇爾莉特獨有的,是在現實生活中難以尋覓的,也是每個人難以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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