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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彎鬚穇鰳觽皪

    白居易作為唐代的著名詩人的同時,也是著名的音樂理論家。尤其是他的長詩《琵琶行》集中體現了作者在音樂思想和音樂理論等方面的深厚造詣。《琵琶行》是中國文化界人人皆知的名篇。詩中雖有較濃重的感傷意味,詩人一方面表達了對“門前冷落車馬稀,老大嫁作商人婦”的琵琶女的悲慘命運的同情,同時也寄託了對自己遭貶的悒鬱、憤懣之情。“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這流傳千年的詩句,將琵琶女的命運和自己的身世緊緊地聯絡在一起。這首詩敘述層次分明,描寫細緻生動,比喻新穎精妙如對琵琶聲的描寫,被歷代文人所稱頌,表明詩語言確實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境地。

    “潯陽江頭夜送客,楓葉荻花秋瑟瑟。主人下馬客在船,舉酒欲飲無管絃。醉不成歡慘將別,別時茫茫江浸月。忽聞水上琵琶聲,主人忘歸客不發。尋聲暗問彈者誰?琵琶聲停欲語遲。移船相近邀相見,添酒回燈重開宴……”

    在這一曲隱喻很強的音樂演奏裡,彈者滿懷淒涼,沉落江湖,孤身空船;邀者情殷,聽者入港;夜江寂靜,秋月如鑑,都在綿綿不盡的餘韻之中。它真實地把讀者引入了音樂所展示的意境之中,使人如聞其聲,甚至似乎都有親臨其境之感了。

    一首好詩的魅力在於,使你的視覺和聽覺都愜意起來,並且使心靈搖撼和波動起來。白居易的《琵琶行》裡,寫琵琶女彈奏的情節是形象和聲音具佳的典型。人們讀了這段詩之後,不得不承認,既彷彿看到了一個憂心愁容的琵琶女的形象,又聽到了悅耳的令人心醉的琵琶樂曲。我們不難看出,《琵琶行》不僅有高度的概括力和不朽的藝術性,更重要的是透過詩歌我們還可以看到白居易對樂器的效能、演奏的方法、音響的效果等方面精闢的見解,是我們研究唐代音樂的重要文獻。白居易非常喜歡音樂,同時也懂得欣賞音樂,而且還會親自彈琴。他有兩部著作《與元九書》和《論禮樂》集中體現了他的音樂思想。

    首先白居易認為音樂是現實政治的反映。他在《策林》六十四中說:“樂者本於聲,聲者發於情,情者繫於政”。集中表達了音樂是政治的體現。他又在《策林》六十九中說:“大凡人之感於事,則必動以情,然後興于嗟嘆,而形於詩歌矣”。作者認為音樂的產生是“事”刺激人的感情的結果,而“事”就是與國家和人民有關的重大社會事件,也就是現實政治的具體體現。白居易說:“唯歌生民病”,體現了作者主張歌曲應當描寫人民的痛苦和指責現實政治的弊病。這種見解在當時來說具有極大的現實意義和進步意義,極其難能可貴。

    由此,他從音樂與政治的關係提出要改善政治,在《策林》六十四中他又說“蓋政和則情和,情和則聲和,而安樂之音由是作焉。”他同時對那些主張取消民間音樂和專復“古器古曲”的極端復古派痛加批駁,他說“臣故以為銷鄭衛之聲,復正始之音者,在乎善其政,和其情,不在乎改其器,易其曲也。”作者認為樂器只是發音的工具,而樂曲才是音樂思維所要表達的形象。

    白居易特別同情勞動人民的疾苦,所以他也不贊成以唐玄宗為代表的最高統治者大搞民間音樂,白居易認為大搞民間音樂會增加人民負擔。他說:“故臣以為諧神人和風俗者,在乎善其政,歡其心,不在乎變其音,極其聲也。”他的這種強調改善政治,反對極端復古,反對統治階級過分的音樂享受是符合勞動人民利益的,同時在一定程度上也有利於民間音樂的發展。

    在音樂的教育作用和作品的階級標準問題上,白居易繼承了儒家的觀點。他認為“聲”對人有很強的感染力,他說:“感人心者,莫先乎情,莫始乎言,莫切乎聲,莫深乎義。”他認為“和人心,厚風俗”才是音樂的根本目的。他在音樂美學方面也有自己獨特的見解,他說:“古人唱歌兼唱情,今人唱歌惟唱聲。”他明確提出了歌唱藝術的“聲”(聲音美)“情”(思想感情)兼備的原則。他反對當時流行的脫離作品的具體內容而去追求聲音美的形式主義觀點,這種美學思想對於今天來說仍然有借鑑意義。

    但是白居易作為一個封建計程車大夫和文人,他的音樂觀點仍然是從鞏固封建統治出發的。所以他提出“歌詩合為事而作”與“惟歌生民病”的口號,其目的無非是幫助統治者更好地進行統治。他另一方面的侷限性在於一方面極力反對復古派的謬論,又極力推崇古樂,並要求“少抑鄭聲”限制民間音樂的發展。而他在音樂思想方面最大的偏頗的觀點是反對少數民族音樂和外國音樂,是極其不可取的。

    提到白居易,我們首先是把他當作一個具有較高成就的詩人來研究的,而研究其音樂思想,也有助於從另一個角度去全面和綜合地去了解和研究其文學、政治和藝術的觀點,從而達到對白居易的研究更加客觀和具體。

  • 2 # 米果520

    (1) 靠使用具體的比喻

      從“大弦嘈嘈如急雨”到“四弦一聲如裂帛”這十四句中,詩歌藉助語言的音韻寫音樂的時候,兼用各種生動的比喻以加強其形象性。“大弦嘈嘈如急雨”把大弦彈奏的“嘈嘈”的聲音比作“急雨”,既用“嘈嘈”這個疊字摹聲,又用“如急雨”使它形象化,“小弦切切如私雨”亦然,把小弦彈奏的聲音“切切”比作“私雨”,既用“切切”這個疊字摹聲,又用“如私語”使它形象化,這還不夠,“嘈嘈切切錯雜彈”已經再現了“如急雨”,“如私語”兩種旋律的交錯出現,再用“大珠小珠落玉盤”一比,視覺形象與聽覺形象就同時顯露出來,令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

      旋律交錯繼續變化,出現了先“滑”後“澀”的兩種意境,“間關”之聲,輕快流利,而這種聲音又好象“鶯語花底”視覺形象的優美強化了聽覺形象的優美。“幽咽”之聲,悲抑哽塞,而這種聲音又好象“泉流冰下”,視覺形象的冷澀強化了聽覺形象的冷澀。

      由“冷澀”到“凝絕”是一個聲漸歇的過程,詩人用“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的佳句描繪了餘音嫋嫋,餘意無窮的藝術境界。令人拍案叫絕,彈奏至此,滿以為已經結束了,誰知那“鐵騎突出”,刀槍轟鳴,把“凝絕”的暗流突然推向高潮,才到高潮,曲終收撥一畫把“四弦”發出聲音比喻成“裂帛”來標誌著彈奏的結束。這其中作者在運用比喻描寫彈奏的聲音運用得靈活自如。袁行需曾對《琵琶行》在語言方面的成就作出這樣的評價:“《琵琶行》對音樂的描繪有獨到之處,音樂形象是難以捕捉的,白居易卻藉助語言把它變成讀者易於感受的具體形象。他用生活中可以感受到的聲音比喻各種不同的音樂和旋律。”③這種評價恰當地把他在描繪音樂時適當運用比喻具體表現出來,化抽象為具體,使人耳目一新。

      (2) 靠著對演奏者意圖的揭示和聽眾感受後的心理反映的描寫

      在琵琶女彈奏中,其出場後分別用“似訴平生不得意”,“說盡心中無限事”來對於演奏者意圖的領略,其中“似訴”表現了作者對琵琶女彈奏音樂目的揣摩。“說盡”表現了透過音樂展現出來的事似乎說不完。其後的“夜深忽夢少年事,夢啼妝淚紅闌干”也是與彈奏者意圖的照應。對於聽眾感受後的心理的描寫用了“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東船西舫悄無言,唯見江心秋月白”、“悽悽不似向前聲,滿座重聞皆掩泣”等詩句來描繪,其中“此時無聲有聲”的敘述展現聽眾的心理聽完歌聲彈奏後最後的感觸,最好的效果是沉默無言,獨自品味。“唯見江心秋月白”則用描繪環境來渲染聽眾寂靜無聲的感受。“悽悽不似向前聲,滿座重聞皆掩泣”則表現了聽眾對女子重彈琵琶後深深感受,掩面而泣的動人場景,這些詩句很好地從側面反映了琵琶女精彩的彈奏給聽眾所帶來好的效果。

      (3)適當地運用疊字,加強了語言的表現力

      前面詩句中加點的疊字一系列的運用,如“弦弦”、“聲聲”的重疊,著重表現了琵琶女每一弦彈奏的連貫流暢。“嘈嘈”、“切切”分別表現了大弦,小弦彈奏在音質上的差別:一個舒長渾厚,一個急促細碎,很好地反映出歌聲彈奏所表現出的情感,音樂內容的節奏及流暢性。褚斌傑在《白居易傳》中對《琵琶行》語言中疊字的運用作了如下的評價“詩人是如此巧妙地發揮了漢語詞彙和表現方法上的特點,利用了它的象聲和節奏感,加強了形象的表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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