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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伊春美食美客

    有一次跟領導去勘察礦山的路線。當時我們走的是一條廢棄的林場運送木材的小火車線路,可是走著走著,我們的車突然塌陷在坑裡了。沒有辦法,我們只能步行走了十公里。終於返回到了原路的老鄉家裡。當時餓的是前胸貼後胸真的是飢腸轆轆,口乾舌燥,餓的也是眼花頭暈。當時我記得老鄉想給我們煮泡麵的時間,我們都餓的不行,不能等了。我們的領導也是迫不及待的問老鄉有什麼吃的拿出來。當時我記得老鄉家裡有蒸的饅頭,但是很涼。可我們也不管那些了,把饅頭掰開,放點兒蔥,放了點火腿腸,抹了一點醬。於是我們就就著礦泉水狼吞虎嚥的吃了下去。這是我記憶中最解饞解餓的美食。現在我一走我這個老鄉家門口的時候,就想起這個味道,就想起這個食物。真的很好不用什麼高血脂,高血糖,高營養的東西。只要能填飽肚子的就是好東西。

  • 2 # 大廚老齊

    現在趕上物質極大豐富的國泰民安好時代,自已年富力強能夠自食其力,經濟條件允許,溫飽基本上有保障,也許沒有經過物質貧缺的困難時期青年人,面對能夠擁有並可享受玲瓏滿目花樣繁多的食物,並不會得有什麼滿足感,而經過平日穿不暖,吃不飽的我輩來講,那簡直就是相對過去生活就是一種奢侈,有天壞之別…

    過去農村有一種老百姓家中都有的零食"爆米花"與現在市場賣的"爆米花"有點區別,也是玉米粒為原料,但不是能崩成"花"的特種玉米,只是大眾的普通玉米粒炒成的玉米臍剛剛有點裂紋的那種,由於計劃經濟,要交公糧,大多數農民只有剩餘不多的餘糧做口糧,基本上不夠吃一年的,所以大家平時幾乎只能吃八成飽,我記事時每人一年口糧分毛糧(玉米粒)300斤左右,說不好聽的都不夠現在一頭育肥豬吃的飼料。

    我到現在為止真弄不懂那時的農民思想覺悟那麼高?集體觀念怎麼那樣強?舍已成人境界怎麼修煉的?辛辛苦苦勞作種地一年到頭豐收了,打了很多糧食,一絲不苟挑選,把好的都上了交足夠公糧,剩下的才分口糧,竟然還不夠吃,真讓人匪夷所思?真是"大公無私…我想如果換成現代人,是否能做到?

    扯遠了,既然大家都吃不飽,只好想方設法維持度日,誰的孩子家長不心痛?只好採取補救措施,大家平時惜食物似金,一方面儘可能珍惜每一粒糧食,一方面去打些"野食”來彌補,多食野菜,野果,等等野味來充飢…家長門給孩子預備些"爆米花"放在書包裡或兜裡…以備餓極時充飢…那時小孩很懂事,不餓極了是不會吃的…

    我也一樣,自小就很乖,儘管每每吃八層飽,家裡吃飯分配由媽媽做主,爸爸,大哥,二哥,成年勞力要幹活要保證吃飽,姐姐是唯一女孩為保證發育要吃飽,四弟體弱多病要營養跟上要吃飽,五弟太小不懂事為照顧要吃飽,剩下只有我不大不小不哭不鬧身體還好可以考慮節約,當然媽媽也可能吃不飽…當時既使很餓,我也能挺住,儘可能不吃媽媽給放在兜裡的“爆米花",每每媽媽問或是檢查時,多少還留有一些存在,見少了媽媽還會又給裝些存著…我知道媽媽也是惦記我的…

    但我能打"野食”春天河套裡“節股草"根,野外"榆樹錢”,各種能吃的野菜,夏天的野果,野味,秋天和小夥伴們偷偷燒大地裡地瓜,玉米,黃豆…冬天抓家鳥兒…平時很少吃媽媽給準備的“爆米花”

    因為我知道“爆米花“來之不易,那是媽媽的無奈和掛念,另類的“愛",我能理解,也許有人對"爆米花”司空見慣,可我卻記憶猶新,那曾是媽媽給我準備的救命糧,每每看到"爆米花"就會想起慈祥老媽無奈神情,和那難忘的歲月…

  • 3 # 清流林蔭

    記得以前上大學,每到休假回一趟家,一大早就要趕車,顧不上吃飯,中途來回的倒車,等到家就到下午了,但是一成不變的都是媽媽路上不時打來的電話,快到家時,老遠就能看到媽媽在家門口站著望著我走的這條回家的路,和回家後吃著永遠都忘不了的那一碗油潑面。

    最後工作了,離家更遠了,坐火車回家,有時是早上十點多到家,有時是晚上八九點到家,但是這個味道多少年都沒有變,我們家在西安,從小都是以麵食為主,其實並不是我離不開面,在外邊經歷多了,很容易入鄉隨俗,各種飲食習慣都慢慢能接受了,只是家的那種味道沒有可以替代的。

    我們在外邊經常下館子吃著各種各樣的美食,但是我們只記住了它的美味,沒有記住它的故事,媽媽做的再普通的東西,沒有飯館的賣相和味道,但是有感動,有回憶,是一次團聚的喜悅,是吃一次會少一次的幸福的味道,也是見一面會少一面的傷感。

    人的味蕾很神奇,因為一種味道的出現會產生很多回憶,有開心的不開心的,我多麼希望可以經常說出那句:媽,我想吃油潑面。也好想經常可以聽到我媽對我說:等你回家吃飯。

  • 4 # 屁豆速讀日記

    我咬著牙哭了一天,哭著迷迷糊糊睡著了醒來第二天早上第一次覺得很餓。

    獨自一個人走到樓下正好有一家賣饅頭的在蒸花捲。我走過去買了兩個說實話那是我現在想起來最好吃的東西。

    也許人在最無助失望時候吃到的東西最是好吃。

    這麼多年過去了,現在離開了老地方很難吃到家常的饅頭。外邊商鋪賣的都捨不得上油,味道又酸價格還貴。

    前斷時間去看望一個老朋友,她母親臨走沒什麼給我帶的就蒸了些花捲那個花捲真香可是卻再也吃姥姥走時候的那個味道。

    也許我們最餓時候吃到的是記憶和感情而不是喜歡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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