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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翻翻二十四姓家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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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穿越再現彼岸
東晉大書法家王羲之和郗璿夫妻二人共生了七子一女,王羲之也只有七子一女別無他人。七子一女依次分別是:王玄之、王凝之、王煥之、王肅之、王徽之、王操之、王獻之,一女為王孟姜。第五子是王徽之。
南朝劉義慶編著的《世說新語》中,每篇都隻言片語,卻全面展現了魏晉名士的風采,反映了魏晉名士的精神面貌和清談任性的生活方式。王徽之是東晉名士的代表人物,他的一些言語往往玄之又玄,率真灑脫,讓平常人不知道里面的含義,不能理解就可能理解為“毒舌”了!(王羲之妻子郗璿劇照,王徽之母親)
王羲之的遺傳基因如何影響王徽之?王羲之的家族是赫赫有名的琅琊王氏,東晉建國素有“王與馬共天下”之稱,這裡的王主要有兩個代表人物:王導和王敦,可見王家門閥士族的厲害,王羲之是王導的堂侄。
太尉郗鑑為自己的女兒郗璿選擇夫婿。宰相王導和郗鑑是好友,郗鑑希望看看王家子弟中有沒有合適的,王導很痛快的答應了,不管看中誰都同意。
郗鑑派自己親信去相看王家適婚的青年們,王導事先通知了自己的子侄們,結果20多個人個個都打扮的堂堂正正的讓郗鑑的親信相看。數來數去少了一人,過去探看,發現一人袒腹躺在床上,正在睡覺,根本沒把相親當做一回事。回報郗鑑後,郗鑑馬上去見了這個王家公子,一番言談就定下了這門親事,這個公子就是後來大名鼎鼎的書聖王羲之,他的妻子郗璿也素有“女中筆仙”的雅稱,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對。坦腹東床、東床快婿的典故就是由此而來。(王徽之像)
有這樣的父母,肯定有類似的孩子。王羲之和郗璿的第五子王徽之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王徽之書法)
王徽之的“毒舌”有哪些?一、王徽之見苻宏。
淝水之戰後,前秦苻堅被殺,他的皇太子苻宏逃亡東晉,東晉接納了他。太傅謝安(淝水之戰指揮者)經常引薦他人和苻宏交流談話,苻宏自以為有才,很多人被他折服。謝安於是讓王徽之和苻宏交流一下。王徽之只是看著苻宏很久,對謝安說:
“亦復竟不異人”
意思是說苻宏:和平常人沒什麼區別啊,直接表達了自己的看法,苻宏非常慚愧就退下了。(謝安像)
二、王徽之拜郗愔任職。
郗愔是王徽之的親舅舅,367年任職平北將軍,都督徐州、兗州、青州、幽州等軍事,任徐州、兗州刺史,假節鉞,鎮守京口(北府),主要是為了制衡桓溫(桓溫的兒子桓玄叛晉,自立桓楚政權)。
王徽之當時任職黃門侍郎,拜賀郗愔任職北府,拜賀時,嘴裡老是重複說這樣一句話:
“應變將略,非其所長。”
從字面的意思來看,是王徽之說自己的舅舅不適合擔任此職,批評他。搞得郗愔的手下郗倉非常不樂意,說郗愔剛剛開府北府(京口),王徽之出言不遜。旁邊有賓客對郗倉說:
“此是陳壽作諸葛評,人以汝家比武侯,復何所言?”
這裡是說郗倉不懂事,“應變將略,非其所長”是陳壽對諸葛亮的評價,王徽之是把郗家比作諸葛亮家,你還有什麼話說?不瞭解就成了毒舌了!(郗愔像)
三、王徽之與桓衝。
桓衝是桓溫的弟弟,曾經擔任車騎將軍,王徽之擔任他的騎曹參軍,主要負責管理戰馬。
一日,桓衝出行,王徽之騎馬跟隨,當時突然下起了暴雨。王徽之下馬鑽進了桓衝的馬車上避雨,並且說你怎麼可以獨自享用馬車不被雨淋吶!桓衝見是他也就沒說什麼,雨停後,王徽之沒說什麼下車繼續騎馬,一點也不拘小節。
桓衝問起王徽之擔任什麼軍職時,有這樣一段精彩對話:
"卿署何曹?"對曰:"似是馬曹。"又問:"管幾馬?"曰:"不知馬,何由知數!"又問:"馬比死多少?"曰:"未知生,焉知死!"
桓衝問王徽之:“你管理那個兵種”,他回答:“好像是馬曹”;桓衝再問:“你管理多少戰馬?”,王徽之回答:“我不懂得馬,更不知道馬有多少了!”;桓衝又問:“最近馬匹死了多少?”,王徽之回答:“不知道活的馬數量,怎麼可能知道死馬的數量”。
對此,作為上官的桓衝也無可奈何!其實這裡面還有政治因素的。
王徽之擔任桓溫的司馬參軍時經常頭髮亂哄哄,衣冠不整,不像是一個參軍的模樣,桓溫欣賞他的才華,對他也非常寬容。(桓溫雕像)
王徽之為何如此毒舌?魏晉風度出現於魏晉南北朝時期,門閥士族制度導致平常百姓無法進入統治者階層,諸如名士何宴、孔融、嵇康都是因為說話涉及政治,而且他們非常有影響力,最後導致被殺。而嵇康提倡“越明教而任自然”,得到名士們的紛紛響應。王徽之就是其中的代表人物。
他曾經“乘興而行,盡興而歸”,一夜興致所致奔赴遠方朋友戴安道家訪問,到了朋友家門口,興趣索然,然後直接返回。完全出自本性所為,外人看來十分怪異和荒誕不經。
再者,在官場上,不直接說出真實的想法和看法,只有懂得的人才瞭解,這也是遠離政治的一種方式。桓溫能瞭解王徽之,所以對他非常寬容;而桓衝問馬,更多的是一種試探,王徽之答非所問,不理政事,這也正合了桓衝的本意,自然沒有災禍。
王徽之不能明面上誇獎自己的舅舅郗愔,讓很多人認為他對自己的舅舅進行批評,其實是有隱晦的語言誇獎自己的舅舅啊!
王徽之之死。王徽之和七弟王獻之非常要好,他的水平比起自己的弟弟還是差一些的。一次兄弟二人在一起談論,突然失火,王徽之連鞋子都沒穿就跑了,而他的弟弟,坦坦然讓僕人收拾,安然讓人扶著走了出去,從這一件事上兩兄弟的風度分出了高下。
王獻之和王徽之都病的非常嚴重,王獻之先去世,王徽之到自己弟弟的靈前用弟弟的琴演奏,然後摔壞了琴,一個月后王徽之因王獻之去世悲痛而亡,時年49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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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性放縱,出身環境又優越,難免出現大嘴和毒舌的。
王徽之(338年-386年),字子猷,東晉名士、書法家,王羲之第五子。曾歷任車騎參軍、大司馬、黃門侍郎,但生性高傲,放誕不羈,對公務並不熱忱,時常東遊西逛,後來索性辭官退居山陰(今浙江省紹興市)。
王徽之還是名書法家,自幼從父學習,有“徽之得其勢”的評價,後世傳帖《承嫂病不減帖》、《新月帖》等。
王徽之有個“乘興而來”的小故事,很能說明其“人來瘋”性格。他退居山陰後的一個冬日夜晚,突然興致大發,非要去找好友戴逵喝酒。可當時戴逵在剡縣(今浙江省嵊州市),相距甚遠。王徽之不管那些,有錢加任性,立刻便乘舟而行,一直到第二日中午方至。可他到了戴逵的門前卻又不入了。旁人問原因,王徽之:“我本是乘酒興而來,現在已盡興致,自然該回去了”。氣人不?!
王徽之還以愛竹聞名,曾說過“何可一日無此君邪”。估計這也是在興頭上說的話,過後不一定又冒出一句什麼逗逼話呢。
王徽之與弟弟王獻之感情頗深。王獻之身染重病而死,王徽之卻不哭,只是在靈床上呆坐。他順手拿起獻之的琴彈了起來,卻曲不成調。他將琴摔在地上,大哭大叫道:“子敬啊!人和琴都已經走了啊!”這就是“人琴俱亡”的典故了。真是可惜了那無辜的琴哦。
後來過沒幾個月,王徽之就過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