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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6999784236672

    沈從文的代表作不是《邊城》!邊城只是具有他的風格而已,並沒有達到他小說藝術的頂峰!!他的代表作是短篇小說!教科書和文學史上只是為了方便介紹才把《邊城》說成他的代表作,這實際上妨礙了大眾去欣賞他真正精品的小說藝術!把一箇中篇說成一位短篇小說大師的代表作,真讓人諦笑皆非!小說是文學之王,大多數文學家都透過小說來獲得承認,而大多數獲得認可的文學家靠的是長篇小說,靠寫短篇獲得世界承認的作家不多。實際上著是有原因的,短篇小說的寫作難度更大。傑克·倫敦說:讀一百本雜誌,不如讀拜倫的一行詩。這是他給一位文學青年的忠告。福克納曾對採訪者說:我是一個失敗的詩人,可能每個小說家最初都想寫詩,發現自己力不從心後才嘗試詩歌以外要求最高的文學形式:短篇小說。知道這項嘗試失敗後,他才開始寫長篇小說。去看《丈夫》、《主婦》、《菜園》、《貴生》、《靜》、《蕭蕭》、《王謝子弟》、《大小阮》、《新與舊》、《柏子》,《三三》、《小砦》、《王嫂》, 《燈》,《雪晴》,《臘八粥》,《七個野人與最後一個迎春節》等短篇小說神作吧!絕對不比莫泊桑、契訶夫、芥川龍之介差,這些大師風格各異,但他們都是 一個水平線上的!沈從文最擅長寫短篇,因而他的中篇和長篇寫得少,也沒顯得那麼突出,文學史評論家可能以為短篇不能成為一個人的代表作品,可是沒有他那數十篇精品短篇小說的神作,《邊城》不可能取得如此高的文學地位。 一個好的短篇的分量也許比較輕,即使是一篇神作,也似乎不足以成為厚重的代表作,但你的下一個短篇要有所突破時,幾乎比登天還難。芥川龍之介寫出《鼻子》之後, 他的老師夏目漱石認為“那樣的作品再寫上二、 三十篇當會成為文壇上無與倫比的作家”。而沈從文、芥川龍之介這樣的人正是靠著數十上百的短篇小說神作,一步步邁向他們的文學之神之位。 這世界上可以稱之為精品的短篇、中篇、長篇都不多,一個好的短篇可比一箇中庸的長篇難寫多了,當然寫一個完美的中長篇難度更大,因篇幅越長,小說的連貫性、整體性就越難把握,《包法利夫人》是一個篇幅和完美度的極限。

    長篇有偷手。寫長篇,全篇中有幾段好的,每段中有幾句精彩的,便可以立得住。這自然不是理應如此,但事實上往往是這樣;連讀者彷彿對長篇――因為是長篇――也每每格外的原諒。世上允許很不完整的長篇存在,對短篇便不很客氣。這樣,我沒有一點寫短篇的經驗,而硬寫成五六本長的作品;從技巧上說,我的進步的遲慢是必然的。短篇小說是後起的文藝,最需要技巧,它差不多是仗著技巧而成為獨立的一個體裁。可是我一上手便用長篇練習,很有點象練武的不習“彈腿”而開始便舉“雙石頭”,不被石頭壓壞便算好事;而且就是能夠力舉千斤也是沒有什麼用處的笨勁。這點領悟是我在寫了些短篇後才得到的——老舍也許我們可以聽聽沈從文在《燈》中利用小說人物說出的心聲:”他沒有知道我寫一個短篇小說,得費去多少精力”在中長篇中摻水是稀鬆平常的事,可是想一想在短篇中摻水——只能毀了這部作品。 當然,長短篇的創作完全不是一個範疇,因此很多作家在不熟悉的篇幅下有失水準。 許多人把短篇小說當作小品,其實他們寫不好短篇,短篇小說更容易見高下,是一種更接近完美的文學形式,完美的長篇幾乎不存在,寫長篇的人容易自我感覺良好地大家一起爛下去 沈從文的小說(我是說其中的精品)幾乎每一句都是詩,連讀起來還是一首詩,捨不得讀完,有些短篇即使在最後戛然而止,還是讓人回味無窮,醍醐灌頂,堪稱“未完成的完美小說”。我不止一次地想,要是能寫出一篇這樣的小說,這輩子也就沒什麼遺憾了。有人問我沈從文當年真的能得諾貝爾獎嗎?我想說,在我的心裡,他的作品的分量夠得兩三個諾貝爾獎,雖然諾貝爾文學獎對一個人只能頒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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