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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泉陽子

    如何理解孔子的禮

    道德經有言:“失道而後德,失德而後仁,失仁而後義,失義而後禮,夫禮者,忠信之泊也,而亂之首也。”

    人類社會的發展,也是一個失道德而後仁義,是仁義而後禮智的過程。

    道、德乃為先天,仁義禮智信乃是後天。

    先天至而不可說,正所謂大道無名、無形、無問、無應。其大無外,其小無內。自鴻蒙剖破,太樸已散,德一分為五行,乃東方木德仁、西方金德義、南方火德禮、北方水德智和中央土德信。信土是其他四行的一個承載,失去一行,信土就薄四分之一。人類的發展五德正是一個墮落的過程。

    太樸(德一)散,五德呈現的是仁德,仁德青也,而信土厚,青中有黃、金光閃耀,中國稱其為皇治帝治(也就是傳說中的三皇五帝,其中皇治更是道治,帝治才是德治),乃是仁德的表現,西方稱為“黃金時代”。隨著社會的發展,人類的墮落,越來越離道失德,仁德失,義德行,中國也進入三王治世時代,西方稱呼為“白銀時代”。王治後期,西金之義也慢慢消散,周禮提出,中國也進入一個霸治時代,以禮治世,禮者火德也,火色紅,西方稱為“紅銅時代”。而到了社會近期,明清開始,中國之禮也慢慢喪失,至而開發智力,發展智慧,提倡水德,而承載之信土卻是很薄,這就是所謂的西方“黑鐵時代”。

    土本克水,水反因之而不泛。而如今,信土缺失,陰水氾濫,整個社會大智難找,小聰明不斷。

    道德經中也提到,到了禮德之時,也是一切禍亂的根源。現在,禮德也缺失,只能從儀式上慢慢恢復找尋,這就是所謂的“禮儀”。

    老子說,飛揚起來的糟糠要掉進人的眼睛,我們就東南西北四方都分不清了;蚊虻叮了面板,我們就通宵都難以入眠了。老子說,仁義就像糟糠和蚊蟲有一樣擾亂我們,沒有比這東西更能擾亂人心的了。他告訴孔子,如果您要是能夠使天下人不失去樸質的本性,那麼您自己也順著習俗去行動,把握天賦來為人處世,又何必急急忙忙地四處奔走鼓吹仁義,就像敲著大鼓去追那些逃走的人呢?

    天鵝不用每天洗澡也是白的,烏鴉也不用每天塗染也是黑的。黑白是天生的,不足以辨別美醜;名聲是表面的,不值得推廣。河水乾涸了,魚兒困在陸地上,透過相互吐氣來溼潤對方,相互吐唾沫來潤澤對方,這實在不如在江湖中相互忘記對方。

    其實,禮正是仁義失去,更分不清道德的情況下所產生,人為用儀式而規範自己和對方,並不能達到道德的內涵,更不可能做到自然而然。

    最後,用本人使用重雲冷雨網名時的《菩提傳》的孔丘問禮來作為這個問答的結尾。

    老君上了青牛,一拍其背,道:“牛兒,今我們再去塵世一遭!”那青牛四蹄青雲繚繞,金光萬千,昂頭一聲長嘯,起在空中,轉眼不見了蹤影!

      老君到了塵世,遊歷天下,又以李耳之身無為之道感化萬民!轉眼幾年過去,又到春天,鶯飛草長,柳綠花香,老君一人騎在青牛背上,突然看到前面車馬駛來,車上坐著一人,鬚眉飄揚,年歲已知天命,卻也精神矍鑠,二目放光。車下跟著眾人,時不時還向車上之人說上一二。老君笑笑,青牛向車馬走去。

      車馬突然停了下來,那人下車,和眾人站在了一個碑前。只見那碑上有些蝌蚪般的文字,密密麻麻!眾人問老者:“老師可知此否?”

      老者看了半天,雲裡霧裡,難明就裡,半天才說:“為師實在不明!”

      “那是天上的文字,凡人又能明白什麼?”只聽一個聲音傳來!眾人一愣,忙回身一看,只見一人,白髮白髯,面容憔悴,騎在青牛背上,手持芭蕉扇,正一步步的走來。

      那老者忙向老君行理,道:“弟子不才,敢問老師碑上所言何物?”

      老君笑道:“這是上古妖文!混沌初分,陰陽初判,盤古身軀化為星辰山川世間萬物,部分殘骸結合混沌五行化生巫族;陰陽交,和氣生,青龍現,萬靈出,萬靈吸收至陰之氣化生妖族。洪荒之時,妖族統天,巫族統地,妖族之尊三界之長東皇太一創造出蝌蚪文字,稱為太一文體,又稱上古妖文,現今我們稱為天書。上古妖文擁有著難以言語的神秘威力,動則就有移山填海,天地變色之奇效。這就上用上古妖文記載的當年妖巫大戰中黃帝戰蚩尤的故事!”

      “多謝老者指點!”老者道,“弟子孔丘,敢問老者尊號!”

      “問我是我我非我,白雲流水走蹉跎!”老君話語未落,青牛卻已走遠了!那孔丘還在愣愣的站在那裡!

      “剛才那老頭胡言一通是什麼啊?”手下弟子問道。

      “不許胡說!”孔丘道,“剛才此人非通一般,乃修行高深之隱士!”

      “管他隱士不隱士!我們來問禮老子,尋訪數月,還沒見到其影!剛才見到這個老頭,還沒有來得及問下,他就走了!”弟子顏回道。

      “心誠自見!我們上路吧。”孔丘道。

      再說老君走後,隨手摘下一朵紅花,化一童子,並把青牛留下,又到七里之外化一茅廬,手持芭蕉扇坐在廬中!

      孔丘等眾又是一路前行,突聽笛聲悅耳,似高山流水,使人不染紅塵!孔丘道,“弟子們,你聽這笛聲,不染紅塵,心清意明,不知何人所奏!”

      “我們怎麼沒有聽出什麼來了,這不就是普通之音嗎!”弟子道,“老師快看,前面有一牧童,正騎在牛背上吹笛呢!我們問下他去吧!”

      眾人來到牧童旁邊,孔丘下車,對牧童深施一禮,道,“敢問小哥,可知老子住處?”

      “原來是找師傅的,我帶你們去吧!”牧童道。

      一行眾人來到了廬下,孔丘對牧童道:“小哥幫忙通報一聲如何?”

      “外面何人,既來之則安之,請進吧!”屋內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孔丘眾人畢恭畢敬的走到裡面,對老君深施一禮,道:“弟子不辭千里,求見老師,望老師傳我大道,實萬生之幸!”

      老君笑了一聲,但不答話,只是手指其心。

      孔丘抬頭一看,這不就是剛才遇到的那個老者嗎?

      老君這才開口,卻是對著童子,道:“童子,你帶他們遊玩三天,到時再來見我!”

      童子領命,帶眾人附近古蹟名勝、幽林深川、城鎮村落、市場學院等地都遊玩的一遍,卻未講解一字。弟子們向孔丘抱怨道,“這個老子,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啊!”

      “此舉自有深意!”孔丘道。

      轉眼三日已過,童子說:“老師在河邊等著你們呢!”

      眾人到了河邊,看到老子坐在河岸的一塊岩石上,鬚髮飄飄,衣帶戲風,說不盡的仙風道骨。老君手指旁邊的岩石,示意孔丘坐下。老君道:“三天遊歷,可曾明白?”

      “弟子略知一二,你施教之法果然非常,不強加於人,但求心中自悟!真乃無為之教!這三天,弟子收穫頗豐!”孔丘說著,又向老君施了一禮,道,“弟子仍有部分不明,請不吝賜教!”

      “無為之境,豈止無為,無為而無所不為!有何不明,但講無妨!”老君道。

      “前番所見老師形體憔悴,今日如何精神抖擻,宛若天神?”

      “吾遊心於物之初!”老君道。

      “何謂邪?”孔丘問。

      “心困焉而不能知,口闢焉而不能言。嘗為汝議乎其將:至陰肅肅,至陽赫赫。肅肅出乎天,赫赫發乎地。兩者交通成和而物生焉,或為之紀而莫見其形。訊息滿虛,一晦一明,日改月化,日有所為而莫見其功。生有所乎萌,死有所乎歸,始終相反乎無端,而莫知乎其所窮。非是也,且孰為之宗!”

      孔子曰:“請問遊是。”

      老聃曰:“夫得是至美至樂也。得至美而遊乎至樂,謂之至人。”

      孔子曰:“願聞其方。”

      曰:“草食之獸,不疾易藪;水生之蟲,不疾易水。行小變而不失其大常也,喜怒哀樂不入於胸次。夫天下也者,萬物之所一也。得其所一而同焉,則四肢百體將為塵垢,而死生終始將為晝夜,而莫之能滑,而況得喪禍福之所介乎!棄隸者若棄泥塗,知身貴於隸也。貴在於我而不失於變。且萬化而未始有極也,夫孰足以患心!已為道者解乎此。”

      孔子曰:“夫子德配天地,而猶假至言以修心。古之君子,孰能脫焉!”

      老聃曰:“不然。夫水之於汋也,無為而才自然矣;至人之於德也,不修而物不能離焉。若天之自高,地之自厚,日月之自明,夫何修焉!”

      孔子出,告顏回曰:“丘之於道也,其猶醯雞與!微夫子之發吾覆也,吾不知天地之大全也。”

      顏回等又問老子其人,孔子道:“鳥,吾知其能飛;魚,吾知其能遊;獸,吾知其能走;走者可以為罔,遊者可以為綸,飛者可以為矢曾。至於龍,吾不能知其乘風雲而上天。吾今日見老子,其猶龍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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