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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奶爸老陳

    首先在大山裡面睡覺,這個環境有很多啊!我老家就有那種山外桃源的感覺,在那種地方住你會覺得心曠神怡,空氣清新,特別是春天風景更加優美。(當然啦要防蚊蟲)

    說說我另一種感受,就是我們服役期間。每個季度都要在山上演習或駐訓,不管是春夏秋冬。我們都是在營地搭建各隊的帳篷,一般都八到十個人住一起。夏天的時候晚上就特別悶熱,根本睡不著,有時候還沒水洗澡。這是比較煎熬的。想想有時候戰友在一起摸爬滾打也是一種回憶。

    根據不同的環境有不同的體驗,大家有空可以嘗試去一些海邊和山上露營感受一下。前提是要看好天氣和做好自身防護喲。

  • 2 # 方牯

    我和幾個同學在山上承包了一座養孔雀,我在外面有工作,一般星期六日才去幫忙,但晚上下山回家睡。

    前天下午,他打我電話話晚上要我去看場,工人有事回家,而剛好也有事,(以前睡過),我說好,到了晚上我叫了一個朋友一起去,到了場裡那空氣真的好,負理子多,人精神。天南海北糊扯到兩點半,我說睡吧,明早還要上班,他說好,沒多久他就打起了呼嚕聲,我也累了,眼都睜不開,一入覺,就感覺有東西壓下來(周圍很多地墳),眼又睜不開,我趕緊念阿彌陀佛,唸了好多句眼睛才睜得開,又睡,又壓下來,又唸了幾句才睜開眼,就這就來來回回有一個多小時,我睡不下去了,我窗外,黑呼呼一片,想出去小便又不敢,怕那個東西來扯腳,轉身看那朋友,他還在打著呼嚕,睡得香。過了半小時實在忍不住了,再睡,眼睛一閉上,媽的,又來,又念阿彌陀佛,那東西又走了,一睡,又來,算了不理它,受不了,難受,又念,就這樣來來回回跟那東西鬥到天色魚肚白,走了,再睡了一下,朋友起來了,我也給他驚醒了,兩人起來,我一看錶六點二十分,八點要上班,出來看對面山,太陽從樹梢露出了臉,血紅血紅的。

    昨天下午,左邊屁股對上隱隱作痛,現在痛到打字也打不了,起來就劇痛,坐在沙發上打這幾百個字也打了幾十分鐘,不行,明天要請個師傅看看。

    唉喲!好痛……!屁股!

  • 3 # 千島胡

    我的家鄉有一座金紫尖。

    此山的山腰處我們當地叫做“大金懷”,相當於是大金的懷抱的意思。此處森林茂密,漫山遍野長滿了野柴,也是我們芳橋村第一生產小隊的集體山。

    在我十二三歲的時候,經過林業部門的批准,允許我們第一生產小隊在此懷中砍柴燒烏炭。父親當時是第一生產小隊的隊長,他帶領著十幾人去大金懷裡“淘金”。

    從我們村子出發經過金尖村再爬到山腳就開始進塢,然後沿著蜿蜒的小溪再爬上個兩三小時才能到達駝背尖的懸崖下面。那裡的小溪邊有一塊平坦之地,父親選址此處夯了四座土炭窯。現在,金紫尖成為驢友的傾慕之地後,此處已經是一處景點了。這裡就叫:“四窯基”。

    父親帶領一干人等在此懷砍柴燒炭達七八年之久。每年的暑假裡,我也會成為燒炭隊的一員。我為了抒發心中的鬱悶,經常會吟誦:“燒炭佬,伐薪燒炭大金懷。滿面塵灰煙火色,兩鬢蒼蒼十指黑。燒炭得錢何所營?身上衣裳口中食。可憐我才十二歲,搖搖晃晃挑炭回……”父親只要一聽到我唱歌起來,他就會鼓勵我好好讀書,長大了千萬不要再燒炭了。

    考慮到路途十分遙遠,有的時候烏炭挑完了,下山要空肩,父親就決定住在山上幾天,好連續砍柴。我驚訝地問父親:“山上也沒有搭棚子,我們睡哪呀?”

    “有我們睡的地方!”父親一副神秘兮兮的表情讓我更加好奇,一心想跟著他去山上睡上一宿。母親也同意,讓我去給父親燒燒飯,夜裡做個伴。

    一大早,母親就給我們準備好棉被糧食、灶具、鹹菜、辣醬、黴豆腐等生活必須的東西。父親一大擔,我一小擔,哼哧哼哧地就小跑著上山了。中午時分,父親把我帶到大金懷一凹處,他告訴我山上用火必須選在空曠的山石堆,以防森林著火。人離火熄,就是父親給我的死命令。

    我用石頭搭了一個簡易的石灶,撿了一些乾柴火就打算燒飯。我問父親水在哪裡?他把我引到一處石縫旁,我看見了一塊反射出光線的溼石塔,石塔的下方有一個長方形的石水槽,水槽裡面是滿滿的水,十分潔淨,除了幾片樹葉落在裡面之外,可以說,這是世界上最清澈的水。水槽不大,裡面最多是一臉盆水。父親叫我不要在裡面洗手,這些水就是我們的飲用水。我用大樹葉折成鬥狀取水,小心翼翼地,生怕灑了。我估算過,溢滿一槽水起碼要半個小時。

    我和父親勞作到快要天黑,就在灶邊吃飽了夜飯。我問父親夜裡睡哪裡?

    他說,豺狼之家。

    媽呀!那不嚇人嘛?豺狼可是吃人內臟的!我說。

    我們只是暫時借用它們的家睡一宿,況且,它們在山上還有很多家。我將信將疑,跟隨父親拔草攀崖到達一處臨崖絕壁之處。此處上方長有一棵迎客松,它在石縫中立著,孤零零的。但是,它粗壯又結實。只見父親取下腰間的一條繩索,一頭系在松樹根部,另一頭系在腰間。他一手抱著棉被,一手拉住繩索,退步往懸崖下走去。

    我給嚇壞了。

    懸崖下面就是萬丈深淵,只要一不小心就是粉身碎骨,找不見渣渣。我的心噗通噗通地跳著,心裡埋怨起父親的鬼主意來。

    沒一會兒,父親就拉著繩索上來了。他一手抱住我,一手拉住繩索走下去。不到五米,只見崖下出現一個敞口的山洞,裡面鋪著厚厚的幹毛草。此洞寬不過四米,長最多三米,高不過一米,十分窄小。看地形還有點往懸崖下傾斜,起碼有10度角。我爬進去躺在上面總感覺人往下滑去。

    “爹,這麼陡,萬一夜裡睡著滑下去咋辦?”

    “別怕,我在你腰上繫上繩子。你看,頭邊這根鋼釺還是我砸下去的呢!”我在漆黑的頭頂一摸,果然有一根鐵棒子。父親真的把我綁好了。

    我說:“爹,為啥不在崖邊也砸上兩根,再砍幾根柴擱上一攔就安全多啦。”

    “傻小子,爹哪裡有時間做這個呀,就頭頂這一根鋼釺還是那次下雨的時候砸的,極不容易,幾乎用了大半天時間,還好這裡本身有一條裂縫,要不然還要砸上好幾天呢!”

    我問父親:“這些乾草是誰割來的?”

    “你說呢?”

    “會不會是豺狼弄的?”

    “真是個娃娃!”

    “你還真以為這裡是豺狼的老窩呀,那是跟你開玩笑的。這裡就是一個天然的石洞。以前曾住過幾個在此修行的道士,後來荒廢了。”

    “哦!”我的腦海裡立馬浮現出武打片裡面那些功夫了得,穿長衫的長鬍須長老來。

    我望著山下的亮著燈的村莊問父親:“爹,那是我們的村子嗎?”

    “是的,你娘正在燒飯呢!”

    我聽著父親給我講他小時候在山上看見豺狼的故事。慢慢地,我就變得睡意朦朧,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咕咕咕……咕……”一聲貓頭鷹的叫聲把我從睡夢中驚醒過來。我一摸邊上的父親,發現只摸到他的腿。呀!我怎麼這麼好動,身子都已經滑到崖邊上了。真懸!我一摸腰間的繩索,還在!只是父親給我留的過長了一些。我聽父親打起了鼾,就不忍心叫醒他。只有自己摸著繩索又調整了一番。

    一時,我還不敢睡著,生怕自己睡著後掉下懸崖去。夜太長了。我掐著自己的大腿努力控制自己的睡意,可後來還是睡著了。

    清晨,幾聲山雞的叫聲把睡夢中的我給吵醒了。我坐起身子看見天邊的雲霞五彩斑斕,太陽露出一弦紅光,放射出萬道光芒。

    “爹,天亮了!”

    “哦——那就上去做早飯吧!”

  • 4 # 上官天竹

    單位的工作性質決定了我經常在大山裡面睡覺。

    記得上個世紀90年代中期,我在盧氏縣的朱陽關大山裡面修橋,租住在農戶家。山區的夜來的特別早,漆黑一片,四周非常寂靜,偶爾會傳來幾聲野鳥的鳴叫和蛐蛐的叫聲。當時也沒有什麼娛樂,我只是隨身帶了幾本書和出發時從單位拿的一摞報紙,就著昏暗的燈光伴隨著陣陣醉人的野花香看了起來。正看的入迷,猛一抬頭髮現窗外有點點星光在飛舞,仔細一看原來是螢火蟲,以前只是在課本里讀到過描寫它的文章,對於這個小生靈很有興趣,這次是見到真的了,我靜靜地欣賞著,彷彿置身於仙境之中。

    拉燈躺在床上,遠處傳來有動物的嘶鳴聲,我起床又檢查了一下門是否插好。隔壁同事的鼾聲已經響起。猛然聽到一長聲”嗷”,自己害怕地抓緊了被角,心裡想著應該是狼的叫聲吧。屋裡的某個角落裡不時傳來響聲,聽聲音應該是老鼠在咬什麼東西,我摸起一本書向發出聲音的地方砸去,響聲停止了,我剛迷迷糊糊睡著又被這個響聲驚醒了,一晚上反覆了幾次,天快亮時我才沉沉地睡著了。

    早上起來,我問房東昨晚的叫聲是不是狼,房東說不一定,現在狼已經很少見到了。說起屋裡的聲音,房東說應該是老鼠。我們在屋子的角落裡發現了幾粒老鼠屎,我撿起書時發現已經被老鼠啃了幾個豁口,很是心疼。

    大山裡面空氣中負氧離子含量高,對人的呼吸系統有好處,也利於睡眠。住了幾個月後,我發現鼻炎症狀消失了,呼吸也順暢了,頑固的失眠也有了改觀。

  • 5 # 紅葉一華

    我家有租種了一座山,種著沉香,檸檬,當沉香花,檸檬花開的時候,滿山飄滿了花香,特別是沉香樹開滿花的時候,一陣陣淡談的清香隨風飄蕩,當你沉睡在山林中時,讓你心曠神怡。記得哪年老母親70歲我50歲在守山一年的時光,好不愜意,自在,老母親每天做飯我勞動,一望無際的山林,清晨霧氣騰騰,空氣清新,傍晚落日餘輝,美不勝收,夜晚伴著陣陣花香,安然如睡,好懷念那山林的味道,沉香花的迷香。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如果有下輩子,你希望你自己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