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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8890473161572

    說到無理而妙,就不得不提這個。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後兩句被傳為千古佳句,有深度又有意境,不可謂不妙。然而其無理也是顯而易見的,作者認為廬山的真面目是什麼?廬山是一個整體,縱使廬山有千面,然而無論從哪個角度看,裡看外看橫看側看坐著看躺著看是嶺是峰是高是低是陡峭是平緩是尖銳是平滑,它都始終是廬山,廬山的每一個面都可謂是其本體的一部分,都是其真面目。那麼什麼叫不識廬山真面目呢?這恰好暴露了作者的世界觀。以為宏觀定義的才是實質和正面,卻不知道宏觀是由無數的實質微觀組成的,而你所看到的每一個面,其實都是正面。不管怎麼說,微觀都是最接近本源究竟的東西,孜孜以求的向世界之外尋求答案,卻不知道真正的答案就在眼前,就在世界之中。這不由得讓我想到今天的輿論環境,每個人都以為大環境定義的就是事情的本質就是真實,卻忽略了所謂的正面報道只不過是極個別人站在他的角度對某樣事物所下的自定義,本來一千個人眼裡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這樣不去思考不問由來始終的眾口一詞又是多麼可怕的事情,細思恐極。

    ————————————————————2018年7月更——————————————————————————

    曾經看山是山,看水是水;後來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如今看山還是山,看水還是水。

    兩年前回復的這個問題,心性還不太成熟,對什麼都持批判的態度。兩年後再來看這首詩,心境卻大不一樣。也才發現,原來我之前並未讀懂這詩,也誤解了蘇軾。

    先前呈上的回答並非題主所要的“無理而妙”,而是恰恰相反的將此詩解成了“妙而無理”,囿於當時自身經歷境界的不足,只看到了其貌似無理的部分,實不怪詩,怪己。如今再看此詩,卻是大妙。世間少有人能懂蘇軾,在於他們在解其詩的時候並未達及蘇軾的境界與覺悟,沒能力以蘇軾的心和眼去看待。

    蘇軾酷愛參禪,這首詩自是禪語。

    故真正的解法應該是——

    “不識廬山真面目,

    只緣心在此身中。”

    以廬山之峰嶺凹凸高低遠近來隱喻我們所身處這個世界上一切思想觀點認為,以山喻身,以身喻心,以廬山真面目來喻一個本源真理。人人孜孜以求的在這個世界上尋求真理,卻往往各執一辭自稱正道互相攻詰難以自拔。

    不識廬山真面目,

    只緣身在此山中。

    身是我、心是我、山也是我,故打破認知的侷限,須從“我”開始。

    想看到世界的“真面目”。換個角度看世界只是第一步,第一步要求你認識到角度這個概念,發現“我”,發現“角度”,認識到從“我”出發的侷限性。然而光認識到自我侷限性,不停的換角度仍舊遠遠達不到發現世界“真面目”的目的。這時候就需要第二步,第二步則是忘記“角度”,掙脫出“我”的束縛。無我,無所處,無方位,才能全觀四方上下;無我,無來去,無時間,方能全觀古今未來。四方上下曰宇,往古來今曰宙,合起來方是世界。要全觀世界,認識到世界的真面目,人類還早著呢。所以在達到全觀之前,再不要說什麼我看見的才是對的,你所認為的對,往往換個角度就是錯。你我都是井蛙,言何已見天道。認識世界,從破除我障開始。

    換個角度看世界,並非讓你去看盡他人眼中世界。這世上有七十多億人,便有七十多億個視角、七十多億種理解和對待方式。就像格物一樣,人生也有涯而知也無涯,憑一人之力永遠不可能格盡世間萬物。多換幾個角度,其實只是要你學會換個角度這件事情,遇事多換個角度,也就能很好的避免自我。不自我,才是走向真理的第一步。格物以致知,王陽明盯著自家院子裡一棵竹子看得頭暈眼花,啥也沒看懂,於是就放棄了格竹子這項偉大事業,轉而發揚《心學》。今天的植物學家也格竹子,他們把世界各地都跑遍,把世界上所有的竹子都分門別類,開創了一門《竹學》。

    世界是一個整體,有多少個視角,世界就有多少個面。面這種概念取決於人類的主觀意識,世界上本沒有面,看得人多了,也就有了各種各樣的面。如詩所云: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我們眼睛能捕捉到的,只是我們所在角度能瞟到的一切。廬山是一不規則立體物什,若有面也是千面,你親眼所見便是真面,那所謂什麼真面假面正面反面,又是誰人定來?況耳聽為虛,眼見就一定為實嗎?正因為眼可以看見,耳可以聽見,腦可以思維,所以人便永遠處於無知之中。有了窗戶,你便只能透過窗戶看世界,並自以為透過窗戶看到的便是一切。這就是井底之蛙的故事。

    當一些耳聰目明的人類發現了感官認識世界的侷限性,世上便開始出現一批嶄新的詞兒。這些詞兒就是:覺知、明心見性、閉上眼睛、放下思維、用心看世界。

    蘇軾所追求的廬山真面目,不是一峰一嶺的廬山,不是眼前的廬山,不是腳下的廬山。而是真正的廬山,一個整體的廬山。也就是說,蘇軾所追求的看,是一種非人的看,是一種全方位無死角的看,不受眼睛的拘束,或者說他的視角遍佈整個虛空。這種看我們人類無法體會,但有一個詞來形容它,那就是:全觀。

    換種說法,蘇軾這首詩表面在寫觀廬山,其實是在寫觀世界。世界是一個整體,蘇軾想看的是真實完整的世界,而不是此時此刻被一雙眼睛所侷限的世界。蘇軾追求一種超人的屬性,叫作全觀。

    釋迦牟尼則不滿於人類大腦思維的侷限性,不滿於自己對世界片面的認識。於是他追求一種超人的認知,叫作全知。佛便是覺知者的意思,這個知如何覺呢?他所覺得又是什麼知?便是掙脫了侷限的那種知,非大腦能夠捕捉的那種知。全方位無死角的知,知世間一切過去未來,是為全知。

    道士則不滿於人類軀體的侷限性,不滿於身體死亡就隨之消散的短暫生命。於是他們追求一種超人的生命,那種生命可以永不朽滅與道同存,叫作永生。

    於是我們發現一個不是秘密的秘密,人是生而完美的,也是生而有缺的;是生而自由的,也是生而束縛的。正因為這些完美:有眼能見、有耳能聽、有心能愛、有腦能思,所以有偏見、偏聽、偏愛、偏知。也正因為這些侷限束縛,人方是人,無能、短命、柔弱、偏聽、偏見、偏知的人。如果你稍微瞭解一點神學的話,你會發現人恰恰與全能、永存、至大、全聽、全觀、全知的神相照。人與神相照,便襯托出神的全美,人嚮往種種全美,其實便是在嚮往神。便是如此。

    丟掉耳朵去聽,放棄眼睛去看,忘記大腦去認知,放空自己。你將會發現一種全新的聽,一種全新的觀,一種全新的知。如此,你將會發現世界的真面目,你將會發現本源真主。

    啥叫智慧?

    世界上唯一的智慧無非就是:

    我啥也不知道。

    智障大師有云:

    世上一切智識,皆是障礙。

    簡稱智障。

    (完)

  • 2 # 使用者1228436877168

      翻譯:家家戶戶都在一邊觀賞秋月,一邊乞巧(對月穿針),穿過的紅線都有幾萬條了。

      《乞巧》是唐朝詩人林傑的詩,詩人在詩中並沒有具體寫出各種不同的心願,而是留下想象的空間,表達了人們乞取智巧、追求幸福的心願。

      作品原文

      乞巧

      (唐) 林傑

      七夕今宵看碧霄,牽牛織女渡河橋。

      家家乞巧望秋月,穿盡紅絲幾萬條。

      白話譯文

      七夕晚上,望著碧藍的天空,就好像看見隔著“天河”的牛郎織女在鵲橋上相會。家家戶戶都在一邊觀賞秋月,一邊乞巧(對月穿針),穿過的紅線都有幾萬條了。

      創作背景

      幼年時的林傑,對乞巧這樣的美妙傳說也很感興趣,也和母親或者其他女性們一樣。仰頭觀看那深遠的夜空裡燦爛的天河,觀看那天河兩旁耀眼的兩顆星,期待看到這兩顆星的相聚,於是寫下了《乞巧》這首詩。

      作品鑑賞

      文學賞析

      《乞巧》是唐代詩人林傑描寫民間七夕乞巧盛況的詩。農曆七月初七夜晚,俗稱“七夕”,又稱“女兒節”“少女節”。是傳說中隔著“天河”的牛郎和織女在鵲橋上相會的日子。乞巧,就是向織女乞求一雙巧手的意思。乞巧最普遍的方式是對月穿針,如果線從針孔穿過,就叫得巧。

      “七夕今霄看碧霄,牽牛織女渡河橋。”“碧霄”指浩瀚無際的青天。開頭兩句敘述的就是牛郎織女的民間故事。一年一度的七夕又來到了,家家戶戶的人們紛紛情不自禁地抬頭仰望浩瀚的天空,這是因為這一美麗的傳說牽動了一顆顆善良美好的心靈,喚起人們美好的願望和豐富的想象。

      “家家乞巧望秋月,穿盡紅絲幾萬條。”後兩句將乞巧的事交代得一清二楚,簡明扼要,形象生動。詩人在詩中並沒有具體寫出各種不同的心願,而是留下了想象的空間,愈加體現了人們過節時的喜悅之情。

      名家鑑賞

      唐·唐扶贊曰:“詩、書並佳,實在難得!”

      作者簡介

      林傑(831~847),字智周,福建人,唐代詩人。小時候非常聰明,六歲就能賦詩,下筆即成章。又精書法棋藝。死時年僅十七歲。《全唐詩》存其詩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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