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 # 每天都要思考吃什麼
-
2 # 金嘆故人夢
小時候發燒的感受啊,可以說是歷歷在目,無非就是這樣子的感受:頭痛,渾身無力,臉蒼白,打冷顫,說胡話。甚至於會有幻覺產生。這些我相信大家都會肯定有類似的感受吧。那讓我記憶猶新的是:
記得是那年5月的這麼一天。我父親這個人喜歡喝點小酒,那時正是收割小麥以及插秧的季節。大中午快到12點了吧,我父親叫我去村裡的那個大隊上,給他賒點麻花回來下酒。因為我們那裡的交通是這樣子的,只有一條獨馬路,而且馬路兩邊全都是墓地來的。就在返回路過墓地的途中,忽然有人拍了我左肩膀一下,而且還唉了一聲。我猛然一回頭,一陣大風就颳了過來。我當時啥也沒看見,就繼續往前面趕路,回家吃完飯後我就開始發燒了,而且越來越厲害。因為這事,我母親和我父親還吵架了。那時的我剛滿九歲。後來一直去打針,小針吶,然後掛掉水呀,吃藥啊都不管用,然後燒一直退不下來。那個年代那種條件下是沒有辦法去鎮上或者是去城裡面看病的。一般都是找村裡的大隊上的那些醫生來看一下的。
父母看見我這個樣子也很擔心,於是就想起了我家裡的一個遠房親戚。這個親戚是行醫很多年。於是在某一天,父親就揹著我去了那個親戚家,然後那個親戚就讓我躺在了他家堂屋的一間床上。因為當時的我是有氣無力,處於昏迷狀態,也可以說是瀕臨死亡感。但是我又能看見一群人圍著桌子吃呀,喝的,我還能聽到他們和我父親說話的聲音。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看到我睡的那個房間上的亮瓦上站著兩個人。那個年代一般的農村人建的房子,每一間上面都要裝一兩片亮瓦的,這樣房間裡就不至於那麼黑。這可是真人真事。那兩個人真的可以說是陰曹地府的。小時候我的家是沒有電視的。
直到現在回想起那兩個人的形象,就是牛頭馬面。而且我還聽到了他們兩個人說話的聲音。只見其中一個人說:“哎,我看時間快到了,要不我們趕緊動手吧。”還有一人說:“先等等看,好像時辰還沒到,再給她點時間吧。”然後說完,兩人衝我望了望,就一直拿著手裡的工具在亮瓦旁邊守著。這可是真的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我可不是胡編亂造的。
我當時就想叫我父親來著,可是我卻怎麼也叫不出來,眼睛看得到父親,耳朵也聽得到父親說話的聲音。就是人動彈不了,說不出話,連手指也動不了,不知道怎麼會這樣,至今我都沒弄明白。這件事情直到去年回老家,我做手術養病期間,我才把這個事情告訴給父母。父母說怎麼還有這種事情啊,你怎麼不早說咧?我說那時候我本來很膽小,加上年齡也小,哪裡會敢說這樣的事呢?所以我就把這件事情一直藏在我心裡幾十年了。
-
3 # 一葉幽蘭9
說句大實話,不記得了,那時候還小,燒的迷迷糊糊,還那麼難受,只記得媽媽揹著上醫院打針了。
其它都很模糊了。
-
4 # 揭秘白髮第一人
時光倒退到40年前,我那時剛上3、4年級,有一天下午,感覺很冷,下課後就馬上去曬太陽,覺得好舒服,不願意進教室。估計那時就開始發燒了,是中醫所說的惡(wù)寒,或畏寒,這二者之間只是程度的問題,再嚴重的話就會出現寒戰,也叫“打哆嗦”。
後來記憶就到了那天晚上,記得非常清晰,有人拿著鐵鏈子要捆走我,我拼命地掙扎,並大聲喊叫,也不記得掙扎多長時間了,突然就覺得從睡夢中醒來了。感覺自己一身汗,看看周圍,見到母親在一旁流淚,枕頭旁放一把菜刀,頭頂、炕的地下冒著煙,是燒紙和燒香的味道。我就明白了,這是人們常用的驅鬼的“法術”(儘管現在看來是‘迷信’或‘巫術’),剛才是 “鬼”抓我來了被用這種方法救回來了,如果叫他們給捆走了就“死了”。
由於年齡小,很快就忘了,回憶起來,也沒有覺得身體哪裡疼痛什麼的。估計那時是高熱驚厥了,自己做夢的掙扎就是在“抽風”伴隨著“譫語”,也就是胡言亂語。
再後來就是不知從啥時候開始,出現喘,活動就喘,那時叫“齁(hōu)巴”,也有醫生告訴說是“哮喘”。醫生說是吃鹽吃多了。所以後來有至少三個月吃的飯不放鹽。
後來就是經常喘,也不論白天和晚上了,上學的路上要歇息好幾次,但是仍然堅持上學,學習成績總是名列前茅。尤其當聞到異味時,或者夏秋季有蚊子多時,家人會在夜間點燃用黃蒿擰成的繩子,常常半夜憋醒,喘得難受,趴到窗戶紙壞了地方去呼吸新鮮空氣。還困得要命,常趴在窗臺上睡著了。
那些年也不知道是怎麼過的了,反正很痛苦,用過多種治療方法:
拔火罐:母親給拔,陶器的那種,和大罐頭瓶那樣大,拔上後很舒服,可以睡著了。記得有一次,母親忘記了此事,我也不知道叫母親,疼痛也忍受著,覺得就應該疼才對,結果滿是血泡。
還記得也被刮痧,非常痛苦,記憶中覺得,效果不錯,但是仍然復發。
那時村裡剛剛通了電,有了電燈。並獲知,摸電可以電死了。有一次,難受時曾經試著擰下燈泡,觸電死了就結束了。燈泡擰下來了,終究沒有實施,如果實施了,大家就不會見到這篇文章了。
還記得,又一次,可能是太嚴重了,被三哥用“推土車”推到鄉衛生院輸液,輸完液後,覺得真舒服,可能很久很久沒覺得呼吸那麼順暢了。
後來記得,三哥和家人努力湊錢,郵購了兩盒“大油”,後來知道就是:青黴素、鏈黴素。連續肌肉注射了一段時間,具體不記得了,每天兩次。透過那次以後,喘的發作次數少了,程度也輕了。那時不記得咳嗽,或咳痰的印象。
等上初中,離家20裡,住校,約半月或一個月,在週末回家一次,沒有交通工具,都是步行,每次都很痛苦。初中3年間有一次因為發燒被同學送回家。往事不堪回首。
記得二姐總說我:為什麼不站直了好好走路,總歪著身子?我還爭辯說:我沒有歪著身子啊。現在知道,那是引起哮喘的疾病引起的,出現了後遺症,導致身體發育異常,是一側肺的發育受限導致的。
初中畢業,成績優異,想考取師專,結果因為身高不足被甩棄,因此大哭一場。無可奈何下,去遷安一中就讀。
再後來就記得上高中時,很少喘,但是總咳嗽,黃痰,黃鼻涕。因為知道自己身體不好,把功勞歸於初中時的早操和晨跑等,所以自己抓時間鍛鍊身體。
高中畢業時,由於身體出現畸形,脊柱側彎,後來知道,那是因為右側肺部因感染遭到破壞致使發育受限,再加上胸膜粘連的牽拉,出現了脊柱側彎,留下殘疾。
儘管高考和報考志願過程中出現了很多不愉快,總算按照自己的意願就讀於醫學院,一方面治癒自己的病,另一面,醫生是受人尊敬的職業,給他人治癒疾病,自己也會非常榮幸。
至於以後怎麼刻苦學習,這裡不述。儘管學的是西醫臨床,仍然對中醫充滿誘惑,充滿神奇,不斷地在學習,在校期間就會應用針刺,拔罐等方法為同學解除痛苦了。
經過多年的學習和實踐,儘管在基層醫院,也收穫滿滿。除了把自己的病症治癒外,還治癒了很多(哮)喘的病人。有一例哮喘持續狀態,在三甲醫院治療,百藥無效,來我們基層醫院等死的,在我用中醫針刺放血加拔罐後很快痊癒,多活了8年至80歲死亡死沒有再發作。中醫的治療方法非常神奇,有許多人否定中醫,是他們無知,是他們不會用,是他們用的不是時候,是他們用的方法不正確,不是中醫不好!所以我也敢說,現在西醫教科書上的診治哮喘的理論和方法都不完全正確,多數是對症治療的,很快改善症狀,但是總反覆發作,因為很少是對因治療的,只有把原因去除了,才是真正的痊癒了。現在的治療方案。多數到後來會形成肺氣腫、肺大泡、肺心病,心衰、呼衰。
後來又用中醫治癒了自己的白髮(書上叫‘少白頭’,其實根本不正確),搞清楚了白髮的整個變化過程和機理,能夠實現黑髮人種人“終生黑髮”的夢想,也算為人類和醫學做了一件大事,不枉學醫一次。喜歡名句:習醫救一人,不若救一世也;救一世,不若救萬世也。透過研究白髮,回過頭來發現,醫學對病症的認識多數處於盲人摸象階段。中醫與西醫,還有藏醫、蒙醫、瑤醫等醫學,都在為人類的身體健康做著貢獻,將來的結局是,把人體徹底研究明白後,就沒有中醫、西醫和其他醫學之爭了。哪種醫學的治療方法治療哪種病症的效果好,就用哪種醫學的方法。中醫與西醫可以完全融合在一起了。醫生的執業證書也當然不會分中醫與西醫了。有醫師執業證書,全世界通用。要實現這樣,醫學的教科書必須重新書寫,很多醫學理論必須重新敘述。讓人們都正確認識醫學。
-
5 # 嶧縣西門裡老李
我是56後,在那個年代小孩很少感冒發燒,即使有,也沒有打針吃藥上醫院的,捱兩天自好。那時的孩子命硬,沒現在這麼嬌貴。
回覆列表
謝邀。小時候經常生病,發燒也是比較常見,印象最深的一次,已經是燒到昏昏欲仙了,走起路來像是在天宮飄,感官也變得遲鈍,摸著牆壁,只覺著冰冰涼涼的很舒服,腦袋很沉,睡覺翻身的時候,腦子裡的漿糊也跟著一搖一擺。母親拿著棉花,往我的胳肢窩、手掌和腳掌上擦酒精,涼悠悠的,有一點舒服,但是很快就沒有了。
睡了很久,不想再睡,慢悠悠的走出房門,不一會就氣喘胸悶,不想走,坐在椅子上,腦袋會不自覺的考上椅背,腦袋裡的漿糊就一直攪啊攪,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