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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774056550451

    “用最刻苦的方法來認識人生,用最堅定的方向去走自己的路,而不是被裹著走。”契柯夫的小說《掛在脖子上的安娜》裡的安娜就是一個被裹著走的人,作為一個半生不熟的女人,她樹立了錯誤的性別意識,她走兩個極端,要麼自卑得可憐,她唉聲嘆氣地訴說身為女人的不幸,她覺得必須依賴男人,沒有他們她就不知道怎麼活,她完全喪失了自我,她是《掛在脖子上的安娜》,她是嘮嘮叨叨的怨婦棄婦;要麼自信得可笑,她覺得女人天生是為欺負男人而來,她是半吊子女權主義者,她要求全方位的平等,她不但堅決地不進廚房,還聲稱不讓她的褲子從前邊開口是對她權利的侵犯,她要求站著撒尿,她要求女上位,要求在憲法條文中不寫“男女平等”而寫成“女男平等”。同時她的觀點中還透著不自信,因為她居然把性當成了武器,她要麼濫用它,以為憑這個能夠所向披蘼,以為可以透過利用男人的缺點征服他們;她要麼不用它,她被一些鬼話欺騙,以為那層薄膜果真是處女證明,以為一個女人的純潔全部維繫在一層膜上,而不是心靈上,有了它她象公雞般驕傲,失去啦就痛不欲生。 《掛在脖子上的安娜》針砭和諷刺了追求虛榮、庸俗無聊、鼠目寸光的人生哲學。 http://reading.cersp.com/WeekReading/Extended/200707/3816.html http://book.sohu.com/2004/06/27/70/article220737057.shtml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花有重開日"的下一句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