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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道之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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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騎牛者之心
在許多人看來人去世了,應該悲傷,應該哭泣,應該追思懷念!你想想看人死了還要敲鑼打鼓還燃放鞭炮,大辦宴席,搞得如此喜慶成什麼話?有人看不貫是可以理解的,但隨著閱歷的增加就明白了!
中國地域遼闊,風俗各易,但我們許多傳承還是相同的,對於死亡我們的先人是豁達的,開明的,他們認為人死去了又是一個輪迴開始了,莊子認為人死了不應該悲傷,應該鼓盆而歌!
不是所有的葬禮都能風光操辦,如果是天壽的,非命的那樣是不吉利的!有的老人壽寢正終,功德圓滿,駕鶴西歸!還有什麼可悲傷的呢?
當然文化不同,習俗不同,理解不同,有些人很是反感,如柏楊先生認為這是陋習,該剷除之!但這世界因多姿多彩而美麗,文化多元才繽紛!不接地氣你始終是霧裡看花!很可能再次鬧出不廢漢字則中國亡的笑話!
阿彌陀佛……讓我們多一些寬容與理解,少一點教條與指責!讓人人能尊嚴地活著!也能尊嚴地死去!如煙花美麗,鼓盆而歌!
從身邊的現實生活中,從電視電影,從新聞媒體里耳聞目睹了官員,暴發戶所辦紅白喜事的情景,確實為他們奢華到極致而驚奇。
別說是他們就是我們那裡的農村地區 辦白喜事也是三個道士,兩班鑼鼓,一個戲臺,轟轟烈烈,熱鬧繁瑣。
我父親逝世我親身經歷了一些匪夷所思的場面。
過去報錄的必向中舉的討兩個喜錢,好像是天經地義。又聽說國外的紳士權貴人向對他提供服務的底層打工者給小費,似乎是君子大丈夫慷慨做人的風範,或者是貴婦人高雅的善舉。早些年有老鄉在足浴中心上班,據說拿的小費比薪水所得還高。
諸如此類的施捨贈予,富有的補貼那貧乏的,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兩廂情願,到後來成為約定俗成的規矩原本無可厚非,但是這種討要喜錢卻侵蝕到生活的方方面面,道士,戲人,掘墓人,演變的啼笑皆非,滑稽可笑。
我為此做了一首打油詩:
鄉下的葬事已成壞風俗 /道士唸經錢字當頭/ 親朋主家個個要到 /是規則還是規矩 /一旦你不服不給 /改詞換調把你譏諷/他總會牽著你的鼻子走/ 紅鈔不獻儀式不結束 /三個道士個個是天才 /出口成章會編排 /雅調好聽韻壓拍 /一個登場兩個排 /不怕你不給/讓你在靈堂前傻呆 /他鎮定自若代表神靈派
同事的舅舅去世了,我問她的兄弟要赴喪嗎?她說不用,只有她的母親去就可以。 我就奇怪了,在我們那裡,外侄是最重要的親戚,唸經的道士要錢,第一個就從外侄要起。
我又問:“你們那裡是火葬還是土葬?” 她說:“火葬。” 我又問北京的同事,北京的同事也是今年舅舅逝世,她說她舅舅死時,她就沒到場。
我去年大舅舅離世,今年父親又走了,對於我們那裡的葬事頗有感慨,深有感觸,比起北京來,我們那裡的儀式要複雜繁瑣的多。
道士斂財巧設名目,敲詐勒索所有的親戚,順他意,給了,誦經時說你慷慨大方,倍加讚美,不順意的說你吝嗇小氣,百般嘲諷。
道士進門,第一件事就是列名目,在方桌上鋪開一張大約長一尺,寬一尺的白紙,手拿毛筆,叫來一個主事的,先寫本家子子孫孫,侄子侄孫,再寫女兒女婿外孫,我曾經很奇怪,道士是怎麼知道各家的遠近關係的,就在這進門第一件事索要資訊,一張紙寫滿了,便換一張紙。直到把所有的重要親戚的名字都落墨於紙,接下來,他就知道從誰開始要錢了。
我的父親是意外死亡在外面,所以必須要做招魂儀式,棺材的前沿立一個大桌子,一把木梯子大頭擱在方桌沿,小頭垂放在臺階下,我們子輩就立在臺階的平地上,梯子上蒙了白布,上面間隔著兩片一組的草紙,有懂事的跟我講,這一塔就是一百,我先就吃了一驚,我在心裡默數了一下,十二塔,就是一千二,這道士誦經的工資是女兒女婿出,也就是我們出,是固定講好的多少錢,而這些是他們巧設名目額外要的,是很不合理的,一般鄉下的老實人認為道士代表神靈,是通陰陽兩界的,我是個唯物主義者自然不信這個邪,但這是風俗,不知約定俗成了多少代,我不可能跟道士倫理去。
父親逝世,我雖是悲痛欲絕,但還沒有失去理性,在我眼裡,如今的道士如此的巧設名目的要錢就是當生意在做,即是生意就能談價,這剛開始就如此誇張,痛快的給了,後面的還不知道會有什麼花樣,我讓老公去談,結果以兩百元談妥。就是這才剛開始,招魂還得安魂,安魂完畢散花,散花完畢行禮,行禮完畢祭拜 ,每一道按大小先後順序個個要到,百元紅鈔起。
這頭道士打發完了,那頭還有唱歌演戲敲鑼打鼓的開始了。臨了臨了下葬前,抬棺材的又挨個順序討要一番,過去是棺材壓在肩上,佇立不走要,現在也不知是誰想出的主意,專有一人肩扛兩條長凳,輪到某個親屬被討要時,便把那兩條長木凳塞在棺材底下所有細作停在棺材旁邊看那被討要人出手是否大方,出手是否快捷,碰到那不情不願吝嗇小氣的,就在那拖延著,討價還價著,都笑眯著眼睛,大家似乎很享受這討價還價的過程和樂趣,似乎忘了亡魂還在棺材裡被他們停放一邊,作為一個籌碼來要挾亡魂的親屬,直到下葬前的這段亡魂的最後旅程,這樣的根據亡魂的親戚多少來劃分多遠的距離來討要辛苦錢,這相當於是額外的小費。
直到把亡魂放在墓穴裡填埋黃土,這時道士念四句,把米撒在跪拜在墳頭的後輩子孫頭上身上,討要最後的喜錢,給的少了,他作詞在四句裡面還要嘲笑幾句。
這時孝子賢孫脫掉白色孝袍從先人的後事中解放出來了。
林語堂曾在文章中比較外國和中國(主要是農村的葬事),說國外的人辦葬事莊重而優雅,中國的滑稽可笑。
各地有各地的風俗,最近觀看了葛優的父親葛存壯表演大師的葬事全過程,到場祭拜的有,知識界,藝術界,學術界的知名人士,緬懷悲傷敬重莊嚴,全不像我的老家,無法無天無畏無懼於亡魂,拿葬事當斂財的機會。鋪張浪費,巧立名目的索取,討要的理所當然,似乎是天經地義,那情景滑稽到可笑可悲,可所有的索要金錢者不以為然,理直氣壯,似乎形成一種不可逆轉的風俗規矩。
可見葬事葬物葬錢葬了很多人的良心,不見淳樸,只見惡俗,在我的家鄉,只要有一位亡魂歸天就會上演一回這類的喜劇鬧劇滑稽劇,北方的城市和南方的鄉村真是天壤之別啊!這大概是文化素養的差別,中國中原曾是禮儀之邦啊!
說到紅喜事,無非就是一個彩禮錢,現在都是明碼標價,經濟條件差的就苦不堪言,親戚們的份子錢都有風俗的標準也無可厚非,我們那裡簡單,過去是鬧三天,現在只吃兩頓飯,簡化了。
我跟南方人打交道,從他們發的影片裡看到辦得很奢華豐盛繁瑣,新娘脖子上掛滿了金項鍊,兩條手臂上套滿了手鐲,金耳環用線穿一串掛在脖子上,滿身的珠光寶氣,金燦燦的發著金光。我想親戚朋友都門當戶對,有來有去,倒沒什麼,遇到貧富差距的,人情往來都擔待不起。
耳聞目睹了一些地方上當官的辦紅白喜事,宴席得辦大幾十桌,據說是藉此紅白喜事斂財,大多數份子錢是隻有來沒有去的,且像這樣的紅包是最厚的。
昨日看了三毛寫的她與荷西結婚的情景,簡單質樸到不能再簡單了,但我覺得結婚自己的事情,不必鋪張浪費,給自己及家庭帶來很大的負擔,三毛與荷西雖然簡單卻不失去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