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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農村的小確幸

    趙石生對生病的陳沛雲照顧尤佳,陳漸漸對趙產生了愛情。

    護士小秀和小蘭來給滿面愁容的陳沛雲治療,發現邵運來不離左右且死死盯著,十分不解,邵運來解釋說這一切都是為了保衛陳小姐的安全。看到她情緒低落的樣子,小蘭說:“如果有什麼不舒服的,要告訴我們以便及時治療。”陳沛雲表示感謝。小蘭又逗邵運來是否是欺負陳小姐了,邵運來顯得莫名其妙:“你怎麼能亂說話呢?” 趙石生來換班,把邵運來叫到門外問道:“她昨晚睡得好嗎?”邵運來搖搖頭說:“不好!哭了半夜,到後半夜才睡著。”趙石生若有所思點點頭,然後讓邵運來回去休息。趙石生推門進屋,發現陳沛雲愁雲滿面,問道:“怎麼還在吊水,病又嚴重了,還是哪裡不舒服嗎?”陳沛雲說:“沒有,是醫生讓吊的。”趙石生說:“大家都盼著你早點好起來。”陳沛雲道了謝,趙石生聽到她喊“趙解放軍”感到十分別扭,便讓陳沛雲叫自己的名字或大哥,接著聊天中發現兩人生日碰巧在一天,只是趙石生要大八歲而已。 原來趙石生家境貧寒,出生不久便被父母用十升小米賣給了姓趙的人家,故起名趙十升,以後參軍才改成現在的名字。養父母對他並不好,五歲就開始放羊,以後更是和羊住在一起,看到養父母自己的孩子吃得飽穿得暖,也曾記恨他們,再後來長大了,遇到了師傅,學了一身的好武藝,並按師傅臨終囑託參加了八路軍,直到成為現在這個樣子,也就不恨他們了。陳沛雲說:“那是因為你心好。”趙石生忙說:“也不是,我們部隊上大多數人都是窮苦出生,大家都知道要恨就恨舊社會,不會特別憎恨某一個人。”陳沛雲似有所悟地說:“要是你們解放軍都像你這樣就好了。”趙石生感到奇怪:“你怎麼會這麼想呢?”陳沛雲說:“哪裡都有好人,也有壞人。”趙石生說:“不錯,但我們解放軍裡絕對意義的壞人實在是少之又少。請你相信我。”陳沛雲說:“我相信你!”趙石生接著問:“那你昨天晚上為什麼哭?”陳沛雲不做聲了。趙石生說:“你說相信我,可一遇到問題就不是那麼回事了。你還是對我們解放軍將信將疑。”陳沛雲低下頭說:“我不是對你,……”見陳沛雲欲言又止,趙石生反覆勸說,陳沛雲才說出怕小分隊裡有人她爸爸不利,趙石生十分不解。陳沛雲說:“有些事就是好人也承受不了,到時候會身不由己的。”任憑趙石生再問,陳沛雲就是不肯再說,趙石生只好說:“你要是信不過我,我可以把隊長找來。”陳沛雲忙打斷他:“別,別,別告訴隊長。”趙石生不解地問:“為什麼?”陳沛雲說:“你就不要再問了。如果小分隊裡,有人要害我們怎麼辦?”趙石生堅定地說:“你放心,除了這個人之外,小分隊的其他人都會用自己的鮮血和生命來保護你們。這是我們的職責所在。”這段對白為以後陳沛雲愛上趙石生做了鋪墊,同時還在自然而然之中引出了趙石生對小分隊中個別人的懷疑。

    在另一間房間,陳荃也在向楊玉梅抱怨為什麼還不出發,這等於是在等白日的人來抹我們的脖子。邵運來看不下去了,說:“你不要在這裡胡說八道好不好!在這裡沒有人能抹得了你的脖子,有我們這些人在前面擋著呢!”陳荃脖子一梗,說:“那你說為什麼還不出發?”邵運來說:“這是隊長的決定,你去問隊長去。”看著陳荃火氣十足的樣子,楊玉梅勸慰道:“隊長也有隊長的考慮。”陳荃滿臉不服氣的樣子,說:“考慮什麼,考慮白日的人是否磨好了屠刀?”楊玉梅說道:“陳先生,你講話要有分寸。”陳荃還是激動不已:“我不和你們說了,反正你們是一夥的。我就是被打成馬蜂窩,也沒有人在乎。”楊玉梅正色道:“陳先生,你太激動了。我不和你計較,等你哪天冷靜了,再想想你今天說得對不對?”邵運來擱下茶缸說:“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疼,就數我們兩個脾氣好,要是何順在非打瞎你的眼睛,要是王二牛在非把你丟出窗外不可。”楊玉梅接著說道:“我們說多了,你肯定以為我們是在表白自己,可是你應該清楚沒有你就沒有我們這個小分隊。”說完,楊玉梅轉身走了。陳荃拎著自己的寶貝箱子坐到床邊,畫外音表露出他的心聲:“刺在誰肉裡,誰才知道疼。”

    王二牛在院子裡看到了氣鼓鼓的楊玉梅,知道陳荃又在胡說八道了,他說:“我恨不能揍他一頓!”說完欲走,被楊玉梅攔住。王二牛說:“他好像心裡有事?”“對!”楊玉梅說著,陷入了沉思,王二牛則轉身去找隊長。陸超回來了,他在院子中來回走動,繪製了醫院的房屋位置圖,在一堵牆面前,他發現了一塊磚頭鬆動,然後拿下磚頭,朝外看了看,又把磚頭放了回去。

    張醫生看見院子裡只有李鐵一個人在玩匕首,便湊過去說:“解放軍同志,你好!值班呢?”李鐵沒有搭理他,他無趣地走了,而這一切都被王二牛看在了眼裡。王二牛找到正在看護陳沛雲的趙石生,告訴隊長說他六點以前要把陳沛雲接走,還有他看見張醫生和李鐵說話的事,他感到不對勁,趙石生勸他不要瞎想。陸超繼續在醫院內外轉悠,檢視地形。

    夜幕降臨,張醫生帶著霧來找院長,院長剛質問張醫生為什麼要給陳小姐多吊一天水,便被霧用無聲手槍殺害了,大批特務乘機湧進醫院。雷在醫院門口的崗亭安了一枚炸彈,風又處死了一名護工。小秀和小蘭正高高興興地下班,被特務發現,遭到了槍擊。一個房間內,特務們換上了醫生和護士的白大褂,霧說:“除非得到檔案箱,否則不能打死陳荃。”風指示說:“我和師妹對付陳荃,其餘人對付解放軍。”說著,為其餘的人分發了武器。

    受傷的小蘭醒來,低聲呼喊著:“解放軍,解放軍。”趙石生開車,小分隊出發了。陳荃從車廂的箱子裡,拿了一把手槍。

    醫院院子裡,特務們正在接近陳沛雲的病房,被李鐵發現,並用匕首處死四人。又有四名特務翻牆進入醫院,被李鐵發現,手起刀落四人紛紛死亡。

    小分隊的汽車駛出醫院大門,從小蘭身邊開過,小蘭不停地呼喊解放軍,可她的聲音太小了沒有被聽見,卻被在圍牆上警戒的邵運來發現。汽車很快被穿白大褂的風、雷、霧等特務攔住,正在這時醫院門口的崗亭爆炸了,特務們紛紛脫下白大褂,拿起槍戰鬥,雙方打成一團,特務紛紛中彈倒地,陸超見正面衝不出去,便命令汽車調頭。汽車轉回到醫院,邵運來從車旁經過,陸超讓他上車,他不聽反倒飛速衝出醫院大門將小蘭救起,而李鐵則乘機飛身進入車內。汽車左突右轉,躲避著特務們的追殺。邵運來讓小蘭自己去找醫生,然後轉身離開,小蘭用盡力氣唸完邵運來的名字便死去了。邵運來飛身追汽車,就在縱身一躍準備上車時,卻被手榴彈炸傷,幸好被王二牛一把拉進了車內。汽車開到了一個死衚衕,陸超命令衝過去,趙石生一踩油門,汽車破牆而出。遠處,白日在望遠鏡裡看到了這一切,由自信、得意到無奈,最後看到汽車逃走,十分惱火,這是有人報告:“解放軍公安部隊來增援了。”白日趕忙下令撤退。

    車廂內,邵運來大腿受了重傷,陸超問楊玉梅最近的路到南寧有多遠,楊玉梅沒好氣地說:“還有一百二十公里。”接著又開始埋怨陸超為何不早點出發,導致邵運來受傷,甚至有生命危險,陸超則說:“我會負責的。”楊玉梅又質問他:“你怎麼負責?”陸超下令:“停車!”然後,自己親自去駕駛室開車。

    這一段落中,明明看見特務們進了醫院,怎麼轉眼之間又在醫院大門外攔住了小分隊的汽車。難道不令人匪夷所思嗎?

    何順因救人而失去雙眼,邵運來為救小護士負傷,情節多少有些雷同。當然,在這樣的鬥爭環境中,小分隊有人犧牲是難免的,不過犧牲的方式最好不同,如小說《林海雪原》中攻克三個土匪堡壘的方法均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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