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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3307580589610

      周瑞家女人送走劉姥姥後,便來回王夫人話。

    時值王夫人正與薛姨媽長篇大套地說些家務人情,周瑞家的便避到裡間寶釵之處說話。後被王夫人聽見叫出,薛姨媽乘便吩咐香菱拿來十二枝紗堆宮花,並對周瑞家的道:   你家的三位姑娘每人一對。剩下的六枝,送林姑娘兩枝,那四枝給了鳳哥罷。接著,作者讓我們隨著周瑞家的行蹤,作了一次“走馬觀花”的環遊。  賈母嫌孫女兒們太多,迎、探、惜三人已移至王夫人房後三間小抱廈內居住。周瑞家的順路先往這裡來。“進入房內,只見迎春、探春二人正在窗下圍棋”,“二人忙住了棋,都欠身道謝,命丫環們收了”。而惜春卻在另一處,“正同水月庵的小姑子智慧兒一處玩耍”。當週瑞家的將花匣開啟,惜春笑道:“我這裡正和智慧兒說,我明兒也剃了頭同他作姑子去呢,可巧又送了花兒來;若剃了頭,可把這花兒戴在哪裡呢?”   周瑞家的來找黛玉,她卻在寶玉房中“大家解九連環玩呢”。寶玉聽見送花,便先問:“什麼花兒,拿來給我。”一面早伸手接過來了。黛玉只就寶玉手中看了一看,便問道:“還,是單送我一人的,還是別的姑娘們都有呢?”當週瑞家的回答了之後,她便冷笑道:“我就知道,別人不挑剩下的也不給我。”“周瑞家的聽了,一聲兒不言語。”   這裡,我們好象在同一時間裡看到不同空間之不同人物的諸般活動言笑及其特定性格與精神面貌。薛姨媽來賈府並不久,卻能做出如此安排:當著王夫人的面把老太太的三個孫女兒名列第一,又把老太太的“心肝兒”黛玉放在鳳姐之前;而做為這個大家總管的鳳姐雖屬最後,卻所贈為他人兩倍。對於一位確知自己在賈府的位置,而且眼下究竟應討好誰、將來應依靠誰的薛姨媽來說,這些深明世故而又十分得體的安排,似乎是用一種漫不經心的語言表達出來的。我們還看到,在同一時間的不同空間,迎春、探春在悠閒中打發日子,惜春皈依佛門的興趣最初在玩笑中出之,鳳姐和賈璉淫佚無度的生活實出於光天化日之下,黛玉嬌寵猜疑,尖酸好勝的言笑和寶玉“懵懂頑童”的面目,也都象生活本身的“流”一樣,行列而來,一一展示。當然,事實上還不僅如此。  周瑞女人送走劉姥姥後,便上來回王夫人的話,結果在王夫人的房裡遇見薛姨媽正在與其長篇大套說些家務事情。周瑞家的向王夫人回了劉姥姥的事以後,略待半刻,見王夫人無語,方欲退出。這時薛姨媽才又笑著說道:“你且站住。我有一宗東西,你帶了去罷。”這就是奉命送十二枝宮花的起因。至於送宮花最後到在寶玉房中玩耍的黛玉那裡時,寶玉自然知道了宮花的來歷,並對周瑞女人說:“寶姐姐在家做什麼呢?怎麼這幾日也不見過這邊來?”當得知寶釵“身上不大好”,而他自己又“著了些涼”,只好異日親自去看,眼下只能派茜雪去問候。這樣,就自然地導向第八回“探寶釵黛玉半含酸”一節,出現了全書中黛玉和寶釵的第一次“交鋒”。由此可見,“送宮花”一節雖相對獨立,對塑造人物性格、揭示社會面貌具有“一石多鳥”的藝術效果,但做為整部長篇小說的一節,仍然前後連鎖,因果相繼。這種連鎖和相繼不僅在情節的推動中如此,即在人物性格的發展中也產生了同樣的藝術效果。  至於迎春、探春勿須多說。較能說明問題的是惜春、鳳姐和黛玉。關於惜春,第六回以前,可以說從未提及她遁跡空門一事。第七回周瑞女人送富花到惜春房裡看到她正與小尼智慧兒玩耍,這才引起她“我明兒也剃了頭同她作姑子去”的取笑。做為一個生活中的人來說,這可能屬於某種偶然的機緣;但做為藝術家筆下的人物形象,卻又似某種“伏線”、“預示”。因為惜春後來的結局終究應該是“獨臥青燈古佛旁”。關於鳳姐,她和賈璉既有矛盾鬥爭的一面,也有統一和睦的一面。“送宮花賈璉戲熙鳳”的情節,正是全書第一次寫到他們做為夫妻的“融洽”的方面,當然也反映了地主階級生活的腐朽。這起碼寫出了他們矛盾統一的一個側面,預示了這兩人未來性格特徵發展的苗頭。關於黛玉,“送宮花”一節可以說第一次正面寫到她這種嬌寵、猜疑、好勝的性格。她講的那些“我就知道,別人不挑剩下的也不給我”的尖酸刻薄的言辭,其實並非針對周瑞家的所發,而是別有所指。誰呢?就是下面緊接著送花人回答寶玉問話所說到的姨太太——寶釵的母親。因其女而牽及其母,這就是第五回開頭作者透過敘述所交待的:寶釵“品格端方,容貌美麗”、“行為豁達,隨分從時,不比黛玉孤高自許,目無下塵,故深得下人之心”、“因此黛玉心中便有些悒鬱不忿之意”。林黛玉在這裡可以說是“初露鋒芒”。到了第八回“探寶釵黛玉半含酸”一節,她用那些“比刀子還尖”的話把對薛寶釵母女的滿腔“悒鬱不忿之意”,都用那種聲東擊西、指桑罵槐的刻薄言辭傾瀉出來。   http://www.esgweb.net/Article/Class1/Class50/Class54/200807/41524.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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