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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吃顆藤藤菜

    民族性格是一個民族的群體人格,是一個民族在特殊的社會歷史條件下形成的各種心理和行為特徵之總和,它賦予了民族心理以質的規定性,這種質的規定性足以將一個民族和他穆族區別開來。從某種意義上說,共同的文化和共同的文化長期積澱而成的共同的心理素質,是民族最重要的也是最為基本的標誌。因此,要對一個民族的心理進行分析,必定離不開該民族的文化背景和其長期以來所形成的行為傾向和行為模式。本人從以下幾個方面對日本人的性格進行了簡要的分析:

    日本人強烈的集團意識

    集團意識可以說是日本人最具特點的國民性。日本人的集團性特點起源於其稻作文化。因為稻作不同於廣種薄收、靠天吃飯的旱田耕作,興修水利、插秧收割等都需要集體的勞動與合作,由此形成了農村共同體,產生了集團意識。而日本社會傳統的家族制度(武士階級的家族制度和民眾的家族制度)也是產生日本人集團性的另一個重要原因。無論是哪一種家族制度,家長的權威是需要家族成員絕對服從的。因此,在日本人的集團內部又很多的原則:權威的支配和對權威的無條件追隨;不允許一切自主性批判反省的社會規範;集團內部的家族式氣氛與對外部的敵對意識的對立。

    在日本人強烈的集團意識中,又體現出日本人強烈的依賴心理。日本人普遍存在和想要依賴他人的心理,這是日本人區別於歐美人的重要心理特徵,而這也是理解日本人恩德精神構造和社會構造的關鍵。正是因為有依賴心理,在集團內部擔心被逼人看不起而失去依賴,所以有“恥”的感覺;正是因為這樣的依賴心理的存在,日本人在集團內部所表現出了行動和認識的強烈的一致性。但是從另一個角度來看,這種依賴心理也許是日本人集團內部凝聚力強的一個重要因素。

    對日本人集團性最流行的描述就是“一個華人能抵得過十個日本人,但是十個華人卻抵不過一個日本人。”因此,日本人更像蜜蜂,就單個個體而言未必優秀,但是,一旦結成一個小群體、小集團後,協調默契的配合卻給他們帶來的巨大的力量。

    在日本人的集團意識中,內外有別又是其重要的心理特徵。在集團內部、對熟人,日本人講究的是“和”,講究的是禮儀周全,替他人著想;他們對集團內部的成員表現得剋制、謙和、彬彬有禮,但是對於集團外部的人和事,或者在沒有熟人的場合,其行為卻變得大膽無禮和無所顧忌。從而不難理解,在1937年中國的南京,為何日本軍隊能夠集體行動對中國軍民進行大肆屠殺!因為,在日本人的意識內,集團的行為就是正確的,而且長官的命令必須絕對地無條件服從。他們潛意識裡認為:“集體犯罪不是犯罪”(入谷敏男:日本人的集團心理)。再想想日本人在中國南部某城的買春事件,更是對日本人的這個特點表現得淋漓盡致。因為這些日本人是在中國,他們自己的這個小集團之外的社會對他們來講,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這個陌生的環境裡沒有熟人,所以,對於生人,他們完全可以無所顧忌,任意妄為,並且不需要對此承擔任何責任。

    日本人強烈的序列意識和等級觀念

    日本人重視“縱式”關係,他們趨向於把人、社會集團、國家等一切事物想象成一個序列。因此,他們對於自己以及自己在集團和國家在等級序列中的地位比較敏感。所以,日本人重視人與人之間的差別,對權威有極大的敬畏和服從。他們性格上傾向於媚上傲下,對強者盲目崇拜和服從,對弱者缺乏同情心,甚至鄙視弱者。

    日本人將這種強烈的等級觀念也投射到與其它國家和民族的關係上。他們把世界上的國家排列成一個序列,這種序列在不同時期會有所改變。因此,在後,日本認為在亞洲,自己是第一號強國,所以,它傲視一切亞洲國家,它欺凌一切亞洲國家,因為在他們眼裡,只有強者才可以被尊重,弱者就應該被踐踏。日本對戰爭的看法:只要各國都擁有絕對的主權,整個國際社會就會處於一種之中。因而,日本必須為建立一種等級秩序而鬥爭。這個歷史使命只能由日本來完成,因為只有日本才是唯一的真正的自上而下等級制的國家,也只有她最瞭解“每人都擺正自己位置”的必要性。(:菊與刀)

    但是,當美華人的蘑菇雲在它兩個城市升起之後,宣佈投降後,日本人的態度完全轉變,因為,他們知道,在這個世界上,美華人是第一,美國是強者,所以,日本應該對美國俯首稱臣、頂禮膜拜,在他們眼裡這是天經地義的事。而直到今天,日本的外交仍然受這種序列意識等級觀念的影響。日本總是跟在美華人身後指手畫腳,完全是一幅美國的小弟弟的模樣。當時,在亞洲,日本卻始終認為自己是亞洲的老大,他們總是擔心這樣的秩序被打破。這也是當今日本恐懼的一個重要的心理因素。

    日本人的自卑感與優越感並存的心理特徵

    這是日本人性格中多種矛盾組合中的一種。從心理學角度來看,自卑感與優越感並存是一事物的兩種面孔。因為自卑感會經常地造成一種緊張狀態,人不可能長期忍受這種狀態,因此,為了達到內心的平衡,人們會從相反的方面,用一種優越感來自我調節。

    美華人類學家認為,日本人的自卑感源於日本的恥感文化和的“自卑感”。自卑感使日本人殊言自我,甚至可以達到“無我”的地步。但是同時日本人有著極強的優越感,從某個角度而言,正是因為有自卑感的存在,才使得日本人在另外一面尋求優越感的存在。

    早在日本向隋唐稱臣的同時,就建立起了自己對的大國地位,模仿的冊封體系,令各國向其稱臣納貢;這種優越意識在日本神道教中表現更為明顯,“佛法為萬法之花果,儒教為萬法之枝葉,神道教為萬法之相本,彼之二教,神道教之分化也。”無根無一枝葉,也無以花果,所以神道教高於佛教與儒教,具有無可比擬的優越性;而在後,日本在民族主義的大旗下,經過奮發圖強,大量移植西方文明,很快躋身世界五強之列。從此,日本人更是認為自己是天下人類中的“優等民族”,日本是“神土國家”,極力宣揚所謂的日本精髓“大和魂”。

    在戰爭中,日本人的這種性格特徵表現得更為突出和明顯。因為日本是一個島國,他們缺乏資源,日本人對此極度焦慮,並且急於向外擴張。當他們和地大物博的中國相比時,他們骨子裡是很自卑的,因此他們依靠強大的國力作依託,對中國發動了戰爭。這場戰爭的最重要的目的就是掠奪資源。而一旦當他們發現很容易地進入貌似強大的中國並且迅速佔領一部分中國領土時,他們的優越感便表露無遺。這時他們發現他們“”是那樣的強大,而是如此容易便被擊潰,他們越發以為華人是不如他們“”的。以往中國的輝煌、日本對中國的俯首稱臣必須以華人的消失為代價。

    就當前世界局勢來看,日本在外交是總是仰美國鼻息,但是對於亞洲國家,日本總是趾高氣揚。因為在美國面前,日本是自卑的;而在亞洲,日本有著無與倫比的經濟優勢,因此,也就有極大的心理優勢。

    日本人的精神至上信念和對天皇的崇拜

    日本人信奉精神至上的原則,他們追求精神的超越,他們對精神的追求超過了對物質的追求。在戰爭中,日本人的這種性格表性的極為突出。

    在二戰中,日本叫嚷著日本必勝,宣揚精神必將戰勝物質。日本人認為,同美華人的戰爭並不是軍備的較量,而是日本人崇尚精神與美華人崇尚物質兩種觀念的較量。即使是在美軍打了勝仗的時候,他們還在反覆地說:“在這場較量中,物質力量註定必將失敗。” 日本人認為,精神就是一切,精神是永恆的。物質當然也必不可少的,但那卻是次要的,短暫易逝的。

    在三十年代,前陸軍大臣、狂熱的軍國主義分子荒木大將在《告日本國民書》的宣傳小冊子中寫道:日本的“天定使命”就是要在“全世界宣揚武士道精神,力量不足不是問題,我們日本人難道還怕那些純物質的東西嗎?”日本人認為:軍艦、大炮等物質的東西只不過是永恆的“日本精神”的表面象徵,這就像武士的佩刀是武士道德品質的象徵一樣。(本尼迪克特:菊與刀)

    說到精神,就不得不說日本天皇。因為天皇和日本是分不開的,武士道精神和天皇是分不開的。沒有天皇的日本就不能被稱為日本。因為天皇是日本的象徵,使日本國民的象徵,是日本宗教生活的中心,是超宗教的信仰物件。甚至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天皇,就是日本人的精神支柱。即使日本戰敗,天皇也不能因此而受到譴責。而事實果真是如此:日本天皇沒有被審判。當然這其中也有美華人自己的利益所在,但是正是因為日本天皇在日本國民心中的重要地位才使得美華人對此有所顧忌,美華人要考慮到自己戰後對日本的統治的便利。日本的戰敗,由內閣和軍部領導人來承擔責任,天皇卻沒有任何罪責;雖然日本戰敗了,但是所有的日本國民仍然在繼續對天皇虔誠崇拜。

    結語

    日本人的性格特徵在許多方面表現出典型的混合型特徵,這些往往是二元性混合。如美華人類學家本尼迪克特對日本人性格的描述:日本人是既生性好鬥而又溫和謙讓;既窮兵黷武而又崇尚美感;既桀驁自大而又彬彬有禮;既頑固不化而又能伸能屈;既馴服而又不願受人擺佈;既忠貞而又心存叛逆;既勇敢而又懦怯;既保守而又敢於接受新的生活方式.

    最後,補充一點,對於日本的研發高科技產品的能力、日本的團隊精神、日本企業文化等等許多好的方面,我們也不能一味排斥,學習敵人不是屈服敵人,而是戰勝敵人,即使我一直把日本人當敵人,但還是要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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