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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1430558932451

    當西西弗站在山頂看那塊石頭徒然地滾落山下,心中湧起地恐怕正如加繆所說的“荒謬”。在西西弗的神話中,西西弗是一個荒謬的英雄,諸神懲罰他不停將一塊巨石推上山頂,而石頭又由於自身的重量滾下山去。人生的痛苦與之相似,因為人們也正以相似的方式“以自己的整個身心致力於一種沒有效果的事業”。當那塊石頭滾落山下,獲得與擁有也隨之而去、化為烏有。只有洞悉人間的悲劇作家和悲觀主義哲學家才在這繁華世間的深處發掘命運裡殘酷的真實——人生就是荒謬。因此,無論是在犬儒學派、還是在叔本華那裡,我們都看到生命中悲劇的要素。無論如何繁茂,最後都要面臨凋零的結局,存在與消亡的此消彼長中,死亡永遠是最後的終結,因此無論是短暫的瞬間而言,或者是生命的週期往復而言,其深刻的評語只有兩個字——荒謬和無意義。既然生命的悲劇已然註定,那麼人生的意義在哪裡?——想到上面,自然誰都會提出這個問題,而這個問題不過又是徒然的進入自身的怪圈之中,既然生命本來就是無意義的,那麼人生的意義又所從何來。這裡的問題不是意義何在,而是如何對抗?生命的悲劇意識,是縈繞在思考者腦中不能磨滅的印記。也正是這種悲劇意識,給與了人們真正意義上的選擇:選擇順從或者選擇抗拒。在尼采的強力意志裡,個體的內在精神和意志試圖成為生命的主宰。在烏拉穆諾的悲觀主義哲學中,對於悲劇意識的不合作和逆反構成了獨特的生活智慧。而在加繆的荒謬神話中,又給予了我們另外一種選擇——選擇蔑視。“不存在不透過蔑視而自我超越的命運”,加繆如是說。當西西弗站在山頂看石頭再一次滾落的時候,那種對於命運的荒謬感構成了悲劇的基礎,然而,西西弗的那片刻的意識和醒悟才是他擊敗自己命運的關鍵,也只有在那片刻,他超越了自身的悲劇,從而將諸神拋在一邊。因此,當西西弗“以沉重而均勻的腳步走向那無盡的苦難”的時候,“他是自己生活的主人”。人生的意義在這裡變得無足輕重,因為生命原本就是荒謬的集合。每個人都不斷重複著自身的生活,而整個人類也在不斷的重複著業已發生的一切,荒謬感是這個世界的本原。當看到這裡的時候,尋找意義本身又有什麼意義?只有蔑視這種由於看清悲劇命運所帶來巨大的痛苦,才能有勇氣繼續生活。因此,當西西弗使出全力再次將石頭往山頂推的時候,他一定是忘記了這種痛苦,並滿懷著希望的,既然每一步都是由希望所支援,那麼痛苦又在哪裡?所以,在《西西弗的神話》結尾說,“應該認為,西西弗是幸福。”因此,我也可以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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