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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韭菜就是這麼練成的

    萬曆十四年(1586年)十一月,朱翊鈞開始沉湎於酒色之中,身體虛弱,每況愈下。因此,朱翊鈞執政中後期,幾乎很少上朝。他處理政事的主要方法是透過諭旨的形式向下面傳遞。“萬曆三大徵”中邊疆大事的處理,都是透過諭旨的形式,而不是大臣們所希望的“召對”形式。在三大徵結束之後,朱翊鈞對於大臣們的奏章的批覆,似乎更不感興趣了。同年,禮部主事盧洪春奏曰:朱翊鈞“日夜縱飲作樂”。從同年起,為爭立皇太子,演成了曠日持久的“國本之爭”。萬曆四十三年(1615年)五月初四日酉時,又發生了晚明歷史上著名的梃擊案,作案的是一個名叫張差的薊州男子,史稱“梃擊案”。起初,皇太子也以為“必有主使”。是時,鄭貴妃一再指天發誓,自明無他。朱翊鈞見事涉鄭氏,加上多年來人們一直議論他不善待皇太子,感到事情重大,怕火燒自己,很快就親自定張差為“瘋癲奸徒”,並命“毋得株連無辜,致傷天和”,只處決張差及與之有關的太監龐保、劉成二人。並特地為此於同月二十八日,一反常態,二十五年來第一次召見大臣,宣佈他的命令,將此案草草收場。

    因立太子之事與內閣爭執長達十餘年,最後索性三十年不出宮門、不理朝政、不郊、不廟、不朝、不見、不批、不講。

    萬曆十七年(1589年),朱翊鈞不再接見朝臣,內閣出現了“人滯於官”和“曹署多空”的現象。 至於貪財一事,朱翊鈞他在親政以後,查抄了馮保、張居正的家產,就讓太監張誠全部搬入宮中,歸自己支配。為了掠奪錢財,他派出宦官擔任礦監稅使,四處蒐括民財。

    萬曆二十五年(1597年),右副都御史謝傑批評朱翊鈞荒於政事,親政後政不如初:“陛下孝順父母、尊祖、好學、勤政、敬天、愛民、節約開支、聽取意見、親人和賢人,都不能夠像當初一樣。”以至於朱翊鈞在位中期以後,方入內閣的廷臣不知皇帝長相如何,于慎行、趙志皋、張位和沈一貫等四位國家重臣雖對政事憂心如焚,卻無計可施,僅能以數太陽影子長短來打發值班的時間。萬曆四十年(1612年),南京各道御史上疏:“臺省空虛,那些致力於廢除掉,皇上深居二十多年,從來沒有一個接見大臣,天下將要淪陷的憂慮。”首輔葉向高卻說皇帝一日可接見福王兩次。萬曆四十五年(1617年)十一月,“部、寺大官十缺六、七,風憲重地空署幾年,六科只剩下四個人,十三道只剩下五人。”

    萬曆中期後雖然不上朝,但是不上朝之後並沒有宦官之亂,也沒有外戚干政,也沒有嚴嵩這樣的奸臣,朝內黨爭也有所控制,萬曆對於日軍攻打北韓、女真入侵和梃擊案都有反應,表示雖然忽略一般朝政,還是關心國家大事,並透過一定的方式控制朝局。

    另有說法是萬曆皇帝執政後期荒於政事,因無像張居正的人可以督導、國本之爭等問題而倦於朝政,自此不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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