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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西窗聽雨9

    中國正史大都是後朝指示御用文人編纂前朝(存在比較短的王朝,如秦,隋,民國)的歷史。以讚揚開國帝及將相之功,中段無錯無對,大黑亡國之前及亡國君臣,立場及站隊感都很強,很費思量的。再加春秋筆法,春秋大夢,歷史如戲子專挑好的演,更如愛美小姑娘人人可打扮感嘆。就別拿演義小說之類的充數,你會被演義坑傻的,小則無中生有,大則黑白顛倒。

  • 2 # 胡項城

    研究歷史,萬不可將演義作為參考文獻。 演義者,乃小說也,小說者,戲劇也,高於真實情況居多,不可信以為史料文獻; 小說的重要意義在古代是供說書人談天說地用的,注重獵奇成分,神魔色彩較重,往往為了滿足觀者,而較多使用虛擬手法,不足以信; 要研究歷史需要參考諸如史記、資治通鑑此類的書籍,相比真實的空間較大一些;

  • 3 # 讀書機小海君

    這些歷史演義是不能直接作為史料用的。儘管許多的史料也存在真偽的問題,但歷史演義小說什麼的,確定是虛構或者作為講故事的需要而重新建構過。

    或許有些演義小說的片段與相關的歷史記載或者正史相吻合,那也不能說明演義就是歷史記載。說到底,演義本身就是小說或者故事。

    除去演義小說的內容,其本身卻是可以作為歷史旁證的。比如,《三國演義》的創作過程中,逐漸形成的“尊劉抑曹”的價值傾向,卻可以說明在演義小說《三國演義》的流變過程中社會思想的變化。這就是有時候為什麼假史料或者虛構的史料卻能證明真事的緣由。

    再比如,一些被篡改的記載,在歷史中是極為突兀或者不自然的。異常的歷史記載必然記載著異常的歷史。

  • 4 # 墨奈王

    不能,專業研究歷史是嚴謹的科學文化工作,容不得絲毫摻假啊,演義小說基本上全是在歷史大背景之上,透過融合當時民間社會流傳的話本小說、歷史故事和野史資料經過作者的再加工而成的。這其中本來就有各時期不斷的再加工創作,再加上作者的個人意志,與原歷史比較可以說是面目全非。最典型的《三國志》與《三國演義》對比,又或者《左傳》和《春秋演義》的比較都能發現最基本的兵器使用上都存在極大差異,甲做的時給乙安頭上等情況,演義強調的是故事性而非史實。其次,演義小說中的社會場景是某一特定的歷史階段,但實際往往是作者生活的歷史背景,比如《金瓶梅》中宋朝市井生活其實是明朝的市井生活寫照,和宋出入極大。所以嚴謹的歷史研究還是要講證據講邏輯的。

  • 5 # 彼岸歷史

    絕對不行。

    第一,“演義”和歷史的本質區別。“演義”是文學作品,是經過藝術加工的,允許改編、虛構甚至神化。而“歷史研究”最重要的一個原則就是嚴格依據史實,不能有增減損益,不能有篡改,不能有主觀傾向,不能屈從於領導意志。

    第二,“演義”對正史的混淆。在物質匱乏的年代裡,伴隨我們成長的是《說岳全傳》、《水滸傳》、《說唐》、《三國演義》以及隨之衍生出來的評書。其中,陷害楊家將的潘仁美、和龐籍沆瀣一氣的狄青、被牛皋氣死的金兀朮、名為漢相實為漢賊的曹操、半人半神的諸葛亮……看得我們或血脈噴張、或激情澎湃、或怒憤填膺、或垂頭喪氣……一切看上去很美,但是很遺憾,這些都是假的——潘仁美是北宋第一名將,和楊業(楊令公)是戰場上的好夥伴(楊業之死他有責任,但更多的是政治因素在裡面);龐籍是北宋名臣加名相;狄青是北宋中期的戰神,帝國西北戰場的屏障;曹操是一位憂國憂民、志在天下的準帝王級人物;金兀朮(完顏宗弼)死於本國上層政治鬥爭。所以,用演義去做歷史研究南轅北轍。

    第三,演義對歷史觀的影響。這一點一方面體現在“正統”與“非正統”上,比如《三國演義》的“尊劉貶曹”(我曾在另外一篇文章中專門探討過),就是所謂的“天命論”,實際上沒有任何道理。另一方面,在儒家思想的影響下,演義等古典文學作品在輿論導向上往往只負責反應統治階級的意志,根本不考慮正常的人性訴求(在這一點上最偉大的作品一是《紅樓夢》,二是《金瓶梅》)。再一方面就是隻注重娛樂,無政府主義意味濃厚。最典型的就是《水滸傳》,一群殺人越貨、偷盜搶劫的人被無原則地包裝和美化,作為“正能量”予以肯定。用現在的觀點來看,水泊梁山就是一座重刑監獄,裡面是一群嚴重的社會不穩定因素。

    所以,演義類小說就是純文學作品,拿來娛樂一下還行,當成純學術就太抬舉它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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