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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魅力四射姑涼
依莎多拉-鄧肯
稱號:現代舞之母
國籍:美國
生卒年:1877年-1927年
出生地:舊金山
身份:舞蹈家
在20世紀初的歐美舞臺上,一個身披薄如蟬翼的舞衣、赤腳跳舞的舞蹈家引起了極大的轟動。她的舞蹈是革命性的,與一直統治著西方舞壇的芭蕾舞大相徑庭,充滿了新鮮的創意。
與此同時,她的私生活充滿了迷幻色彩。她以其異想天開的愛情觀和婚姻觀,向傳統的道德觀念發出了挑戰。她像換衣服一樣變換情人,全憑一時的心血來潮和隨時隨地的心理感覺。為此,有人稱她為“高階妓女”。
作為一個舞蹈家,她獲得了成功。她成為美國現代舞蹈的奠基人,並以自己創辦的舞蹈學校,傳播推廣了她的舞蹈思想和舞蹈動作,影響了世界舞蹈的發展程序。
作為一個女人,她是不幸的。她放縱自己的情慾,在男人世界中恣意遊戲,但同時也被這種放縱所累。由於她的不端作法,令她傾心的男人一個個離她而去。每到這時,她便陷入迷茫的苦惱和痛楚。而給她最大的打擊,是她與三位情人所生的孩子,一一因事故死去。
她,就是偉大的舞蹈家伊莎多拉·鄧肯(Isadora Duncan,1877-1927)。
鄧肯憑其對舞蹈的意念,對原創性與自由的要求,以獨創一格的舞蹈,結合後來女性主義者強調的個人表達和婦女主張的社會責任於一身。鄧肯認為女人是萬物之精華,是大地之母,她讚歎女人身體的精妙,為此創造了無以倫比的優雅的舞蹈,並找到了人體與音樂的最佳結合形式,成為現代舞蹈之母。
女性身體
鄧肯演出的時候,放棄了傳統的舞衣,改穿寬鬆裙袍,赤雙足,自由擺動,既看不見女體的曲線,也省去了芭蕾舞鞋引帶的婀娜。鄧肯是把渾身的自由糅合到舞動的身體裡去了,那是人體最自然不過的事,而非在男性的凝視中,把性感作為慾望的物件來觀賞。此舉也重新界定了女性美,不受囿於傳統的標準。
傳統的標準,一是要誇張女體的性感曲線,一是在禁慾的氣氛中對它諸多束縛,但鄧肯卻要求自然和解放。“所謂女性美,乃由認識自己的身體開始。”她說。
在西方傳統社會里,女性的身體從來便被視為多愁善感,也因為這個緣故,主張要諸多約束,罷免其傾覆的可能。鄧肯的舞蹈,卻正是自由的表達,其舞蹈被閱讀為一種文化上的逾越,拒絕約束,把內在感受與身體外現的行為二分,並主張藝術與自然結合。
赤足的鄧肯,的確給上世紀的美國舞蹈界帶來了一股有力的衝擊。舞蹈史家的描述是這樣的:鄧肯整個身體在舞動,並把心靈安置其中,不守成規,也因而不落俗套,超越了“肉慾的物件”。
舞蹈身體
鄧肯其時身處的美國舞蹈界,主要由三種傳統舞組成:社交舞、體操及芭蕾舞。女士們參與其中,主要是為了顯示她們的身份和社會地位。
對於芭蕾舞,鄧肯是頗有意見的,她認為芭蕾舞把舞者表現得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煙火,對身體活動的約束也很不自然。鄧肯既然主張透過舞蹈來自由表達思想與情感,以身體來協動心靈,便不奢談理論或步法。她把舞蹈定義為:“一個對生命的完整概念,還有透過動作表達人類心靈的藝術。”
鄧肯的舞蹈,表達了不少20世紀初西方正在萌芽的多種進步思想,包括現代化的觀念和女性的解放。她認為美不僅在外表,也是人與自己、與社會中的他人及宇宙的和諧狀態,因而舞蹈是社會、政治,也是宗教。
綜合上述舞蹈的信念,表現在鄧肯的舞姿上的,便不是裝飾性的舞衣和大腿動作,而是一連串有感而發的,探索、尋找和期待的過程。化之為舞蹈的動作,便是高昂脖子,不停旋轉、搖動和衝前的姿勢,這些都令當時的舞評家不知所措。
身體政治
鄧肯的舞蹈革命,並不是獨立的事件。舞蹈史家認為她是對個人表達的追求,是本世紀初美國自由主義者的寫照,對抗日益標準化、一致化、機械化和物質化的社會。因而鄧肯參與的,也是文化上的改革,集藝術、性別、個人和大眾於一身的解放。單就她挑戰舞蹈的傳統一舉,不論在藝術上選擇的內容是什麼,已是一篇以身體實踐解放的獨立宣言。
鄧肯後期的舞蹈動作,更是充滿了政治性的象徵,經常描寫一個英雄式的女性人物,如何大膽地凱旋於困境、壓制和種種剝削之中,反映她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前的愛國主義到後來一度認同的社會主義理想。作為女舞者的鄧肯,在20世紀初,已身體力行地展示了舞蹈批判社會的功能。
鄧肯被譽為“現代舞之母”,是一位畢生追求歡樂與光明的舞蹈之神,她給人類帶來一個瑰麗的夢,將偉大的藝術獻給了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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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莎多拉-鄧肯 稱號:現代舞之母 國籍:美國 生卒年:1877年-1927年 出生地:舊金山 身份:舞蹈家 在20世紀初的歐美舞臺上,一個身披薄如蟬翼的舞衣、赤腳跳舞的舞蹈家引起了極大的轟動。她的舞蹈是革命性的,與一直統治著西方舞壇的芭蕾舞大相徑庭,充滿了新鮮的創意。 與此同時,她的私生活充滿了迷幻色彩。她以其異想天開的愛情觀和婚姻觀,向傳統的道德觀念發出了挑戰。她像換衣服一樣變換情人,全憑一時的心血來潮和隨時隨地的心理感覺。為此,有人稱她為“高階妓女”。 作為一個舞蹈家,她獲得了成功。她成為美國現代舞蹈的奠基人,並以自己創辦的舞蹈學校,傳播推廣了她的舞蹈思想和舞蹈動作,影響了世界舞蹈的發展程序。 作為一個女人,她是不幸的。她放縱自己的情慾,在男人世界中恣意遊戲,但同時也被這種放縱所累。由於她的不端作法,令她傾心的男人一個個離她而去。每到這時,她便陷入迷茫的苦惱和痛楚。而給她最大的打擊,是她與三位情人所生的孩子,一一因事故死去。 她,就是偉大的舞蹈家伊莎多拉・鄧肯(Isadora Duncan,1877-1927)。 大舞蹈家鄧肯的出世,使女人才真正領悟到舞蹈的原意,是來源於對造物主創造了女人的首肯、讚美與感激。 鄧肯憑其對舞蹈的意念,對原創性與自由的要求,以獨創一格的舞蹈,結合後來女性主義者強調的個人表達和婦女主張的社會責任於一身。鄧肯認為女人是萬物之精華,是大地之母,她讚歎女人身體的精妙,為此創造了無以倫比的優雅的舞蹈,並找到了人體與音樂的最佳結合形式,成為現代舞蹈之母。 女性身體 鄧肯演出的時候,放棄了傳統的舞衣,改穿寬鬆裙袍,赤雙足,自由擺動,既看不見女體的曲線,也省去了芭蕾舞鞋引帶的婀娜。鄧肯是把渾身的自由糅合到舞動的身體裡去了,那是人體最自然不過的事,而非在男性的凝視中,把性感作為慾望的物件來觀賞。此舉也重新界定了女性美,不受囿於傳統的標準。 傳統的標準,一是要誇張女體的性感曲線,一是在禁慾的氣氛中對它諸多束縛,但鄧肯卻要求自然和解放。“所謂女性美,乃由認識自己的身體開始。”她說。 在西方傳統社會里,女性的身體從來便被視為多愁善感,也因為這個緣故,主張要諸多約束,罷免其傾覆的可能。鄧肯的舞蹈,卻正是自由的表達,其舞蹈被閱讀為一種文化上的逾越,拒絕約束,把內在感受與身體外現的行為二分,並主張藝術與自然結合。 赤足的鄧肯,的確給上世紀的美國舞蹈界帶來了一股有力的衝擊。舞蹈史家的描述是這樣的:鄧肯整個身體在舞動,並把心靈安置其中,不守成規,也因而不落俗套,超越了“肉慾的物件”。 舞蹈身體 鄧肯其時身處的美國舞蹈界,主要由三種傳統舞組成:社交舞、體操及芭蕾舞。女士們參與其中,主要是為了顯示她們的身份和社會地位。 對於芭蕾舞,鄧肯是頗有意見的,她認為芭蕾舞把舞者表現得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煙火,對身體活動的約束也很不自然。鄧肯既然主張透過舞蹈來自由表達思想與情感,以身體來協動心靈,便不奢談理論或步法。她把舞蹈定義為:“一個對生命的完整概念,還有透過動作表達人類心靈的藝術。” 鄧肯的舞蹈,表達了不少20世紀初西方正在萌芽的多種進步思想,包括現代化的觀念和女性的解放。她認為美不僅在外表,也是人與自己、與社會中的他人及宇宙的和諧狀態,因而舞蹈是社會、政治,也是宗教。 綜合上述舞蹈的信念,表現在鄧肯的舞姿上的,便不是裝飾性的舞衣和大腿動作,而是一連串有感而發的,探索、尋找和期待的過程。化之為舞蹈的動作,便是高昂脖子,不停旋轉、搖動和衝前的姿勢,這些都令當時的舞評家不知所措。 身體政治 鄧肯的舞蹈革命,並不是獨立的事件。舞蹈史家認為她是對個人表達的追求,是本世紀初美國自由主義者的寫照,對抗日益標準化、一致化、機械化和物質化的社會。因而鄧肯參與的,也是文化上的改革,集藝術、性別、個人和大眾於一身的解放。單就她挑戰舞蹈的傳統一舉,不論在藝術上選擇的內容是什麼,已是一篇以身體實踐解放的獨立宣言。 鄧肯後期的舞蹈動作,更是充滿了政治性的象徵,經常描寫一個英雄式的女性人物,如何大膽地凱旋於困境、壓制和種種剝削之中,反映她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前的愛國主義到後來一度認同的社會主義理想。作為女舞者的鄧肯,在20世紀初,已身體力行地展示了舞蹈批判社會的功能。 鄧肯被譽為“現代舞之母”,是一位畢生追求歡樂與光明的舞蹈之神,她給人類帶來一個瑰麗的夢,將偉大的藝術獻給了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