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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魏老夫子

    其實是原則上出律的,但也分情況的。

    因為七言律詩不是說就是七個字,也是說大多數都是七個字。且行歌也是屬於律詩的一種。

    例如,語氣詞、感嘆詞等等,就是可以多次重複出現的,因為是對情感的加強。古體詩強調注重押韻,一句一式韻感十分,而近體詩的平仄更多,是自從魯迅先生的白話文為大眾接受之後多為出現。

    而你可以看看清朝覆滅以後到新中國成立之前,這個時期的文壇名宿們寫的七言律詩,仍然具有古韻詩的風采,但通俗易懂。

    所以,想要學習律詩可以先從這些時期的東西開始學習,慢慢研究尤其對字與詞的出現,需要細細琢磨。

    先了解意境,然後看看同樣的詞彙,可以用什麼詞代替,然後重新填字,從模仿到創新,時間還很長。

    僅供參考

    ——活守墓人書

  • 2 # 播玉齋

    重字不算作出律,除非不可替代,應儘量避免。至於你說的多音字,要按句中意思確定讀音,才能確定平仄,再判斷出不出律。

  • 3 # 7445079911642鄭越元

    中國的傳統文化傳承至今,似乎是戲謔之說!將傳統的格律詩稱之為“近體詩”,且不知“近”字何談?至於格律詩從何而來,開山鼻祖是誰?為甚嚴格要求平仄字詞對仗,意欲何為?迄今還是無人問津!

    大文豪們,爾等吃著“皇糧”,該管點“閒事”,多少普及一下傳統格律詩詞的方法與應用,免叫華人自己丟掉了中國傳統文化,讓小日本出一絕聯:(日本東昇,光耀九洲四國。)特來中國含沙射影地炫耀、譏諷加狂傲,導致整個大中國迄今無人妙對,只落得他國無端地恥笑……

    有諸多知識分子,甚至博士文騷,自己無知而不去博弈國學經典,說甚麼要改革格律詩詞。孰不知許多布衣農民都會吟詩楹聯,爾等還有必要去“新開古澗”麼,豈不是讓老百姓笑掉大牙乎?

    當然,革故鼎新是推動歷史前進的動力!然而在保持國學文化的前題下,可以適當地修枝剪葉,改掉一些繁瑣死套的東西。例如:繁文縟節的八股文,詩詞歌賦之從寬韻腳等,這些大勢所趨的已經改了過來。至於國學中經典精華之規範怎麼改,豈不是越改越亂套,又怎能體現出中國文化在世界的文化領域裡,別具一格、獨領風騷!

    上面所述,也不全是弦外之音!餘下的風骨裡總有一腔正氣在吹,然是不吐不快!

    寫格律詩有諸多規範,主要是平仄對仗、字詞對仗、孤平避忌、拗救、壓韻等。古人研製出的這些規矩,都是透過精心考究而定論的,折射出格律詩特別的精華與魅力。例如:論平仄,就是讀出詩句來有波浪起伏之感,聞之清晰而動聽;詩詞壓韻,暢口而吟誦,韻味卻無窮……

    一首七律詩七言八句,只有56個字,如果原字用多了,顯示爾才疏,知識面不廣;出於規定的每句平仄不能隨意更變(除非有的用了拗救字,但決不可犯孤平),不然便出律了。

    再說七律詩中的第一句與第三句論平仄完全是相反的,但它們其中的第一、三個字規定雖說可平可仄,要儘量避開用原字;即便用的字是多音字,也不大提倡,切記避忌,如果沒有犯規就不算出律了。只說中國的同義字與詞多的是,也可以換一換,避免原字用得過多而不大雅觀耳。

  • 4 # 周玉12

    科舉科舉現在誰考狀元?舉人?奇談怪論!歷史倒退?古文化只是取其精華去其糟粕!而不是復古------------有些人腦子怎麼就那麼愚木。

  • 5 # 夏夜流螢伴蟲鳴

    寫格律詩遵照平仄寫作是規矩、是前提,如果不講格律寫詩應該說還是可以的,但是別在詩上冠以什麼"律"啊"絕"啊就完全沒問題。此外,寫詩時,用字遣詞難免會遇到一字多音的現象,但只要是按照正確的讀音和用法用字,這樣的一字多音字的運用就完全沒有問題。至於詩內有重字現象,那隻要不違反格律詩寫作中對格律方面的要求,特別是"異位重字"(同位重字現象如果發生在律詩的同一聯中,那就可能有出律的情況了——因為一聯的出句和對句平仄都是相反的;如果重字頻繁出現在同一首詩中,那也側面反映了作者本身的文字功底還差,應該加以改進和提高),我個人認為:這樣的重字現象的出現應該說是完全允許的,沒有一點問題。

  • 6 # 梧桐樹邊羽

    看一首七律是否出律,主要是看平仄關係,韻腳,和對仗,與其它問題關係不大。

    關於多音字

    多音字要注意用在詩句中位置的平仄對應,特別是古今發音變化的一些字,如果不清楚多音字在平仄位置上的正確讀法,就會產生格律詩是否出律的疑問。

    比如杜甫的《春日憶李白》:

    白也詩無敵,飄然思不群。

    清新庾開府,俊逸鮑參軍。

    渭北春天樹,江東日暮雲。

    何時一尊酒,重與細論文。

    我們來看首聯,“白也詩無敵”,平仄為“仄仄平平仄”,那麼按照平仄格式“對”的原則推匯出第二句平仄是“平平仄仄平”。可是第二句為“飄然思不群”,“思”字是平聲,是不是出律了呢?其實“思”字在平水韻中就是個多音字。

    思 支韻,平聲 (sī):音司。《說文》睿也。《書·洪範》思曰睿。

    思 寘韻,去聲 (sī):音四。《揚雄·甘泉賦》儲精垂思。又悲也。《詩·小雅》鼠思泣血。《注》思,去聲,鼠思,哀以思。

    思 灰韻,平聲 (sāi):音腮。多須貌。《左傳·宣二年》宋城者謳曰:于思于思,棄甲復來。

    思字讀作仄聲在詩詞中很常見,“白也詩無敵,飄然思不群”這裡的思字,解作才思、構思,屬名詞,故讀仄聲。所以首聯平仄其實是“仄仄平平仄,平平仄仄平”正格。

    又比如李商隱的“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這千古名句若把“思”字讀成平聲,無疑就是個三平尾,嚴重出律了。雖然我們平時大部分都會這麼讀,但是於平仄是不合的。

    關於重字

    重字的問題只關乎你詩的好壞,只要平仄位置適當,是不出律的。

    這個和寫文章一樣,如果在一段話裡反覆出現同樣的詞語,有問題嗎?語法上沒問題,但是聽起來就會覺得繁複,囉嗦,讓人印象不好。詩詞也是一樣,而且相對於文章,詩詞字數有限,是更為精簡、精煉的文體。從創作角度來說,重複用字就是對字數的浪費。當然,像《黃鶴樓》這類的作品就另說了。

    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餘黃鶴樓。

    黃鶴一去不復返,白雲千載空悠悠。

    崔顥這首作品明顯意象高於格律,但是我們一般也只稱他為半律半古,並不看做純粹的律詩。這種重複用字的寫法,屬於可遇不可求的寫作方法,即便高手也不能重複使用。

    所以這是一種不可取的寫作方式。

    當然,現代詩不一樣,現代詩很多情況下就靠著重複來加重修辭表達濃烈感情。

    但是咱們寫格律詩,或者古風,還是要儘量避免無意義的重複字。因為古詩的感情是隱藏的,含蓄的,不需要靠這種形式來傳達。

    這也是創作古詩詞時的“煉字”的意義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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