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只是大意。然後我拜訪了律師，拿上了原始碼。在律師面前比對了程式碼。先從作業系統開始，因為這是路由器的核心。除了變數名不一樣以外都是一致的，律師說“我是個律師，我看到他們是一致的”。讓我們再看看network data logblock，他被分成了兩部分，這是重新改進的，不過還是一樣的東西，他們改了一些東西增加了他們自己新的路由協議，如果你懂網路你也能，我只是做了我要做的，因為這是頭給我的工作，是系裡的需求。
最後斯坦福真的決定了，Len和他的合夥者只得離開了學校專注于思科。
Q:思科除了給你10萬元版稅以外還有別的嗎？
A:版稅的三分之一給了學校，三分之一給了系裡，三分之一給了發明者。我把我的三分之一給了系裡，因為本質上這些來自於良好的研究氛圍。But Cisco has always had trouble giving me credit思科有個網頁的內容讓我很厭煩：“Sandy Lerner和Len Bosack相愛，為了能在校園裡聊天而不用出去他們發明了路由器”真是開玩笑。
William (Bill) Yeager 這位生於1940年的66歲老人作為多協議路由器的發明者見證了此裝置加速網路發展的里程。NetworkWorld採訪了這位老人，讓我們瞭解一些鮮為人知的故事。下面是節選。
有趣的是這位老人好像很喜歡中國，曾經來過中國，並且目前還在學習中文中，這位倔老頭離開了斯坦福，離開了Sun現在建立自己Peerouette公司中。
Q:講講你在斯坦福當研究員開發第一臺路由器的故事
A:這個專案開始於1980年元月，當時頭說，你是搞網路的，看看怎麼把計算機科學系，醫院和電氣工程系互聯起來。
Q:都需要互聯一些什麼樣的裝置呢
A:我們有大型機，DEC10 Systems和一些Xerox PARC Lisp機器，Altos檔案伺服器和印表機，過了幾年又加了DEC VAXs，德州儀器的Explorers 和Symbolic systems。所有的這些都必須連在一起，因為我們散佈於校園，大家已經厭煩了拿著磁帶跑來跑去。
我想了一會說我們真正需要的是一個作業系統。一邊拉線進行測試，一邊在DEC PDP11/05上開發網路作業系統和路由程式碼。但是Alan Snyder Portable C compiler產生了很多程式碼。我必須研究編譯器來最佳化程式碼生成器，但還不夠好。所以我只好重新給PDP11/05寫一個最佳化的編譯器從而可以減少程式碼三成左右。這是一個大工程，因為所有的事情都需要你來做，要知道PDP11/05只有56KB的使用者記憶體，並且是無盤的。有太多的限制使你不得不在記憶體分配演算法，記憶體溢位等上做很多事情，我花了整個夏天來確保網路作業系統的排程和包交換演算法是最優的。
花了3個月有了系統的基本雛形，6個月有了第一臺路由器放在了Pine Hall的電話機房。PineHall位於醫院和計算機科學系的中間，路由器兩邊的線纜有2000英尺長。
Q:這個路由器都支援什麼協議
A:開始的時候，裝置路由Xerox PARC系統和大型機間的Parc Universal Packet.後來在81年頭說IP出現了，你看看能做點什麼，然後我就搞點IP的路由支援，當時不用考慮什麼ARP，因為當時是3M的乙太網，你的IP地址為2個位元組，第一個位元組是你的網路地址，第二個位元組是你的主機地址，也就是你的MAC地址。到83年路由器已經可以支援XNS（Xerox Network Services），TI Explorer和ymbolics Lisp machines之間的CHAOSne還有IP。也就是那個時候斯坦福開始使用10M的乙太網。
Q:也就是那個時候你把基於PDP11/05的路由器轉到了由Andy Bechtolsheim開發的68000主機板平臺了？
A:Andy是碩士學生，機會也很偶然。當時我們聽說他的板子，跟他談了以後他同意我們可以有一個。我們把他插到多匯流排的背板，插上一些3Com的以太板子，然後弄了幾個複製品，然後我就開始進行程式碼的轉移。當時的限制就是匯流排的速度。Bechtolsheim的板子有256KB的記憶體，對我來說簡直是天堂了。
Q:也就是那個時候校園網路開始了？
A:人們開始還是有點懷疑，但是到了83年才清楚這個才是王道。最初只是搞技術參加，後來整個校園都加入了。在85年左右我完成了一些重要的開發。
Q:中間發生了一些什麼呢？很多的最佳化和改進？
A:這是無止境的對吧？新功能，新特性。用C語言來說就是路由器是一個類，特定的協議比如IP是類的一個實體，NOS是多工的。這也就是思科為什麼做的好的原因，因為你可以增加更多的東西到NOS裡面，很簡單隻要增加另一個任務就可以。
Q:談到思科，他們什麼時候出現的？
A:在85年的春季，LenBosack（當時負責計算機科學系的計算機設施，後來成為思科的創始人之一）和另一個人進入我的辦公室問我是否能接觸路由器的原始碼。我問他們能要幹什麼，他們說他們想做點改進，增加更多特性，我當時還有其它研究任務要做就說不錯，把密碼給了他們。思科說成立於84年，可我當時根本沒有聽說過。
Q:當時你認為他們要程式碼的目的是為了搞一個更好的校園網？
A:對。我們有每週例會，他們也確實在做一些事情。我們決定做純IP的路由器就取消了XNS, CHAOSnet和PUP的支援。一年之後基於我的程式碼的他們版本的路由器成為斯坦福正式的路由器。工作的很好，這也是我唯一關心的，我們聯通了。好像86年的某個時候我知道了思科，我們都知道了Len為之工作的思科。他們利用在斯坦福的時間為思科開發程式碼。但是這不是很不好，因為斯坦福以前也發生過類似的事情。但是斯坦福決定該解決的時候了 “你們在斯坦福開發出成果了，我們也要分一杯羹”
Q:誰說的呢？
A:只是大意。然後我拜訪了律師，拿上了原始碼。在律師面前比對了程式碼。先從作業系統開始，因為這是路由器的核心。除了變數名不一樣以外都是一致的，律師說“我是個律師，我看到他們是一致的”。讓我們再看看network data logblock，他被分成了兩部分，這是重新改進的，不過還是一樣的東西，他們改了一些東西增加了他們自己新的路由協議，如果你懂網路你也能，我只是做了我要做的，因為這是頭給我的工作，是系裡的需求。
最後斯坦福真的決定了，Len和他的合夥者只得離開了學校專注于思科。
Q:思科除了給你10萬元版稅以外還有別的嗎？
A:版稅的三分之一給了學校，三分之一給了系裡，三分之一給了發明者。我把我的三分之一給了系裡，因為本質上這些來自於良好的研究氛圍。But Cisco has always had trouble giving me credit思科有個網頁的內容讓我很厭煩：“Sandy Lerner和Len Bosack相愛，為了能在校園裡聊天而不用出去他們發明了路由器”真是開玩笑。
Q:因此你20年後離開了斯坦福去了Sun？
A:我離開斯坦福是因為從學校獲得資金變得越來越難，我透過給Sun做諮詢來額外賺錢。主要是處理IMAP電子郵件的東西。因為他們有一個名叫SPARCStation Voyager的專案：使用Solaris2.4，帶快速矩陣顯示器的佔空間很小的筆記本。Voyager一個特性就是可以工作於斷開方式。你可以斷開網路但是 他還能繼續工作。我的工作就是做一個IMAP伺服器和客戶端，當客戶端斷開的時候還能工作。這個很困難因為當時 IMAP2bis不支援斷開電子郵件，我必須修改協議來支援這個還有支援低速頻寬。當和我一起工作的一個同事離開只有，他的老闆想讓我加入來繼續這個專案的電子郵件部分。我想我已經53了，在大學很長時間了，然後就答應了。
Q:你怎麼比較學校和商業世界
A:我在Sun的公司政治上經常撞牆，從來也不能很好解決。當我在斯坦福的時候有一個規則：最優秀的工程勝出。簡單，直接。如果你的工程比別人的好，你就得到最高榮譽。但是在Sun這是不同的。最正確的軟體才能生產。有董事會，副經理，經理等一堆，我發現我捲入到這些鬥爭當中，我上面還有10級的人物。我不在意這些，因為我喜歡做最好的工程。
因此我帶來了IMAP技術，到96年我寫的IMAP伺服器遍佈Sun。然後他們決定我們應該開發一種。然後我發明了SIMS（Sun Internet Mail Servers），另一種型別的伺服器，我們結束了一個伺服器上有成千上萬的收件箱。
在SIMS上我有4項專利，總共申請了40項。其它的都是和對等網路相關的，在來Sun之前我做了很多，作為Sun開源專案JXTA專案的CT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