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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涇水書生

    這個世界上不止美國一家覺得,自己是世界警察,滿世界的伸手干涉地區事務,又或者煽風點火攪動地區和平,還有一些自詡自由文明的國家,例如:法國,明明早就不是世界一線大國,卻一直以世界一線大國自居。二戰中被納粹德國三個月滅國,二戰後又自信滿滿的想重拾中南半島的殖民統治,結果被胡志明打的潰不成軍。

    不過這次情況有點改變,法國這個自詡為世界輔警的國家,突然間發現,世界警察撒手不管了,輔警突然覺得是自己說話算數的時候了!

    在美國發起的旨在推翻巴沙爾政權的行動中,法國和英國是兩個緊貼美國戰略的國家,當美國發起對敘利亞政府軍空襲時,英法就全程參與了攻擊行動,儼然就是美國的跟班。

    難道法國人宗主心爆棚,要捍衛曾經短暫是法國殖民地的敘利亞主權嗎?又或者是同情庫爾德人的遭遇,試圖保護庫爾德人嗎?答案都不是,現代中東國家的格局形成,就是英法這兩個方面全球殖民的國家的始作俑者,換句話說,庫爾德人之所以現在被分化在伊拉克、土耳其、伊朗和敘利亞境內而沒有國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法國和英國曾經的手筆!

    而對於法國人的要求,土耳其人肯定會嗤之以屁,現在的法國連在二流強國中的排位,都處於較後段位,哪裡來的實力威懾土耳其的行為呢?法國的威脅和要求,還不如普京派一艘三十年艦齡的運輸艦實惠。沽名釣譽博取存在感罷了!

    敘利亞的庫爾德人武裝,唯一的出路就是將主力撤到伊拉克,哪裡還有美國駐軍,土耳其也沒有魄力進入伊拉克,相對比較安全,留下一部分繼續與土耳其周旋,再少量的投誠敘利亞巴沙爾政府,畢竟太多巴沙爾沒有接納的底氣。

  • 2 # 朱興子

    土耳其總統埃爾多安宣佈在10月7日對敘利亞幼發拉底河東岸的庫爾德武裝發動軍事打擊後,全世界除了法國,沒有任何一個大國聲援庫爾德人。

    這裡所說的“那些計劃”是指埃爾多安提出在敘利亞東部建立一個容納200萬人的安全區。埃爾多安希望將那些效忠於土耳其的反對派武裝和一些難民安置在庫爾德人控制的河東地區。

    法國的反對理由非常牽強和可笑,所謂“人道主義危機”不過是緩兵之計。其實在庫爾德武裝統治之下,幼發拉底河東岸的民眾何日沒有面臨人道主義危機?庫爾德武裝在東部強拉壯丁,破壞東正教堂,殺害敘利亞公務員,不允許學校上課,這難道不是人道主義危機嗎?

    法國之所以反對土耳其進軍敘利亞,並不是為了當地人民的福祉考慮,而是為了法國的國家利益。2018年法國出兵敘利亞的理由不就是所謂的“受庫爾德人邀請”嗎?法國和英國在敘利亞與美國結為一體,法國向來不希望土耳其到東部擴張勢力,這才會反對土耳其進攻東部。

    當然了,法國政府並不會真的出兵幫庫爾德人打仗,他們嘴上喊幾句聲援就可以了,庫爾德武裝終究還是要靠自己。

  • 3 # 新文化街男孩

    幸虧有戴高樂振臂一呼,領導殘兵敗將繼續抵抗,為法國贏得尊敬,並在美國幫助下贏得反擊機會,通過締造第五共和國,為法國爭得世界強國之林的一席之地。甚至逃脫投降陰影,成功佔據聯合國安理會常任理事國席位。終於實現了成為世界大國的夢想。

    更為突出的是,法國不像英國,早已對美國佩服得五體投地,也不像德國因為是戰敗國,不得不在美國面前夾著尾巴做人,法國一直敢於向美國說不,並以此作為具有獨立意識的標籤,不斷可以強化和延續至今。

    以致就連特朗普都不得不提醒馬克龍:不要試圖代表美國說話,不要在美國與伊朗之間插一腳,裝作是獲得美國授權的調解人。但馬克龍痴心不改,在聯大會議上一直慫恿伊朗總統與特朗普會談,甚至用電話與特朗普聯絡上後,直接送到伊朗總統面前,希望製造美伊電話會談的事實。

    書歸正傳,敘利亞曾經是法國殖民地,所以法國人一直有心理優勢,在關心敘利亞發展程序的同時,更有莫名其妙想要保護和干預敘利亞政權的歷史責任感。在敘利亞內戰期間,從法國前總統薩科齊再到馬克龍,都對敘利亞內政進行肆無忌憚地干涉,並配合美國及北約,對敘利亞採取軍事打擊行動。至今,法國還在敘利亞北部地區擁有獨立營地,派駐特種部隊。而這些行動都沒有獲得敘利亞政府許可。

    所以,特朗普決定美軍撤出後,法國感覺到,接替美國繼續在敘利亞事務發揮大國作用的時機來了,稍縱即逝,法國人必須要抓住。而法國與其它國家一樣,也清楚土耳其是美國撤軍的最大獲益者,更是未來敘利亞形勢的最大不安定因素。所以,法國要搶在歐盟和北約之前,對土耳其發號施令,更是要在俄羅斯、伊朗面前,展示自己的威風,和介入敘利亞問題的決心和態度。

    法國人能得逞嗎?土耳其總統埃爾多安會第一個反對,因為他比法國更把敘利亞看成是自己的,更因為有地理上的優勢,以為控制敘利亞如探囊取物一般,不會把馬克龍的警告放在眼裡。

    而對於俄敘聯軍而言,更不會把馬克龍的話當回事:俄羅斯只相信拳頭,而巴沙爾是地頭蛇,佔據地利與人和。

    可以說,未來敘利亞庫爾德人與土耳其是戰是和,與法國沒有關係,也不會接受法國的調停。

  • 4 # 天太2

    如果土耳其進攻庫爾德人的武裝,相信庫爾德人不是對手。庫爾德人完敗後,法國在敘利亞問題上就沒任何可依靠的力量,發言權也將消失。美國走了,法國不想走,問題就這麼簡單。那麼,土耳其會顧忌法國的警告嗎?如果土耳其不聽法國的話,法國會動用自己的軍事力量保護庫爾德人嗎?很難,很難。法國有可能在這件事上大失面子。但法國有可能求助俄羅斯,要求俄羅斯來幫助解決這個問題。庫爾德人的問題有多種選擇,應該說敘利亞的局勢在美國走之後,會向著有利於敘利亞政府方面轉化。事情不會向土耳其想的那麼簡單。

  • 5 # 大將軍威武K

    法國作為西歐大陸赫赫有名的千年古國,在過去的幾千年裡也曾經輝煌一時。特別是自拿破崙時期以來,200多年裡歷屆法國政府都將“大國夢”作為孜孜以求的目標。

    時至今日的馬克龍政府,也傳承祖先的榮耀,不斷加強重點領悟和新興安全領域的軍力建設,努力在國際事務中展現其大國和強國的風貌。

    近年來,法國除了在歐洲傳統領域內積極體現大國雄心和地位外,法國還尋求拓展在歐洲地區之外的影響力。比如法國充分發揮聯合國常任理事國的優勢,積極參與各種國際事務。連線歐亞大陸的樞紐之地、世界各大國群雄逐鹿的中東地區,也是法國重點關注的地區。

    2017年11月18日,馬克龍接待辭職的黎巴嫩總理哈里里,積極斡旋黎巴嫩政治危機;一個月後,馬克龍又向以色列總理內塔尼亞胡明確表示,反對特朗普承認耶路撒冷為以色列首都的決定。

    持續八年之久的敘利亞戰爭,法國的注意力也一直沒有離開過。 戰前的敘利亞一直是中東石油出口西歐的最佳通道,正因為如此,才會有多國同時介入其中。法國一直是歐盟的“領頭羊”之一,分享戰爭紅利既是代表歐盟利益,更重要的還是自身利益—通過打通敘利亞,與沙烏地阿拉伯建立聯絡。經過多年戰爭,敘利亞局勢已經相對明朗,俄羅斯和敘利亞巴沙爾政權已經取得了決定性勝利。所有西方國家支援下的反政府武裝和極端組織都被俄敘聯軍圍困在伊德利卜一隅之地,岌岌可危。

    然而受國際局勢影響,俄敘聯軍暫時還不能徹底殲滅叛軍。再者,隨著2018年初土耳其以打擊庫爾德人的名義出兵佔領敘利亞領土阿夫林至今未走,更讓敘利亞局勢複雜了起來。美國人眼看在敘利亞撈不著好處,同時受伊朗問題牽制,對敘利亞戰爭也力不從心,乾脆拋下原來支援過的庫爾德人,腳底抹油開溜了。

    土耳其於是看到了打擊庫爾德人的機會,決心一舉剷除這個心頭之患。擁有伊斯蘭教復興的重大歷史情結,胸懷擔當“大突厥領袖”“伊斯蘭遜尼派盟主”情懷的土耳其總統埃爾多安,將戰略重心加速向中東與伊斯蘭世界轉移,將自身安全與中東地區的衝突和熱點問題密切相連。 而土耳其的做法不僅沒有得到所謂歐美朋友的支援,反倒是常常成為歐美人權組織和一些政客指責為“不民主、搞獨裁”的典型。以法國人為代表的西歐國家甚至擔心,未來歐洲可能面臨一個擁有8000萬人口的伊斯蘭國家的各種傳統與非傳統安全的威脅,其間恐怖主義與難民問題交織,文明衝突論的魔咒可能真的會在歐洲出現。

    從這個意義上說,法國反對土耳其打擊庫爾德武裝實際上是法、土兩國戰略利益迎頭相撞的具體表現。

  • 6 # 軍武最前哨

    美國此次的撤軍計劃並沒有拖泥帶水,土耳其總統埃爾多安表示他們(美軍)已經從敘利亞北部區域撤出,土軍也已展開相應的軍事行動。

    不過,外界對於“美國主動將敘北部讓給土耳其”一事還存在不同看法。歐盟在第一時間發出警告:土耳其在敘利亞的軍事行動很可能會再次引發難民潮,而持續多年的敘內戰也將無法迎來終結。

    而作為歐盟主要領導國家的法國也在這個時候發表了自己的看法。法國外交部稱,希望並敦促土耳其政府避免在敘利亞採取進一步的軍事行動。

    對此,法國給出了自己的解釋:庫爾德武裝長期以來一直都是敘利亞戰爭中打擊“伊斯蘭國”極端組織的先鋒,如果土耳其對庫爾德武裝展開圍剿,那麼極有可能會間接的助長極端組織的士氣。

    坦白而言,法國的這種擔憂其實也並不無道理。在敘利亞戰場上,庫爾德武裝確實處於同極端組織正面對抗的一線;儘管在他們的努力下“伊斯蘭國”已經失去了幾乎全部的據點,但這一勢力並未徹底偃旗息鼓。

    那麼法國為何會如此擔憂極端勢力捲土重來呢?這是因為法國本身也是深受恐怖主義荼害的國家之一。據《歐盟恐怖主義現狀和趨勢報告》記載,自2010年至2014年間,歐盟範圍內共發生恐襲事件995起,其中有408起發生在法國。

    另一方面,馬克龍早在法國決定介入敘利亞戰爭之初就表示會充當庫爾德和土耳其之間的調停人(他曾不顧土耳其的反對接見庫爾德代表團),他當時甚至表示不排除派遣法軍阻止土軍向庫爾德武裝控制區推進的可能;馬克龍之所以有如此立場,原因是多方面的:

    第一,法國國內始終存在著主張向庫爾德人提供幫助的呼聲,這也讓通過民主選舉上位的馬克龍看到了增加支援率的捷徑。

    第二,逐漸擺脫二戰陰影的法國開始謀求重塑大國輝煌,但想要達到這一目的就必須提升法國的政治和軍事影響力。而介入敘利亞戰爭和斡旋庫爾德問題則被馬克龍認為是實現前述目標的不二選擇。

    第三,敘利亞是法國認為的在中東地區重要的戰略支點。早在二十世紀初,法國就曾是奧斯曼帝國解體後敘利亞和黎巴嫩的實際控制者,雖然受到二戰的影響最終退出了這一地區,但法國人卻從未忘懷在中東擁有過的榮耀。

    尤其是在冷戰結束後,包括希拉剋、薩科齊等在內的歷任法國領導人都在自己的外交策略中將敘利亞置於一個十分重要的地位;比如薩科齊任內形成的“地中海聯盟”,敘利亞就一直扮演著重要角色,而且在法國的積極調解下,敘利亞還同黎巴嫩完成了建交,進而結束了兩國長期對立的局面。

    儘管法國和敘利亞的外交關係自2011年開始跌驟轉直下,但法國自始至終都沒有否認敘利亞戰略支點的作用,而這也是馬克龍仍舊選擇干預包括庫爾德武裝在內的敘利亞問題的重要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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