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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鐳射熔覆

    既然人已到中年,心態一定是最關鍵的,保持好一個良好的心態,認清現在的能力和精力,盡最大的能力再拼搏一把。

  • 2 # 賽罕蒙古部落

    這又是個沉重的話題。引經據典高談闊論在這裡會略顯蒼白。沒有經受過大起大落,沒有經過徹夜的哭泣就不配談人生。

    所謂中年危機,大多源於心態上的危機,這個時候你要找到讓自己前行的動力,拋掉幻想,砥礪前行,去創造美好的未來。

    首先,中年危機一定會來,誰也逃避不了。

    人生是一個漫長的旅程,當你鮮衣怒馬,意氣風發走馬長安的時候,你是否會想到有召一日被忽視、被無視、被罷黜而孤苦無依,悲觀徬徨的時候?

    長江後浪推前浪,老前輩被拍到沙灘上的感覺你體會過嗎?

    正當快意人生抵達巔峰的時候,忽然天降災難,親人逝去,身陷囹圄,你又該面對屈指可數的晚年?

    身負才華,性格直率,被長期打壓,又身患疾病,窮困潦倒,你又如何自拔?…

    凡此種種,不一而足,中年危機伴隨著人生旅程是一定要來的,不論平民,不論領袖。

    既然來了,則如何渡過?既來之,則安之。

    我們就從古今一些名人說一說吧。

    蘇軾,這位偉大的文學家,在其44歲時因“烏臺詩案”被新黨誣陷,差點丟了性命,全朝上下力保才得以生還,終被貶為黃州團練副使,這麼個相當於地方檢查院小吏的官,其俸祿連家都養不活,不得已,在城東開墾了一塊坡地以種田幫外生計。(這也是“蘇東坡”的來歷。)但他並沒有消沉,仍然以瀟灑樂觀的態度生活,其間有大量的文人墨客造訪,他向來不吝嗇,有一個花兩個。別人不來,他就去看別人。其間留下許多流芳百世的作品,如《赤壁賦》、《念奴嬌·赤壁懷古》、《後赤壁賦》等膾炙人口的作品,成為豪放派詞人的代表。直至後來,一直在官場沉浮,最後逝於赴新的路上。蘇軾如此,常人更不易,且行且珍惜吧!

    齊白石,著名的中國畫畫家。其小動物作品生動活潑,活靈活現,呼之欲出。57歲時才進京,當時還是個木工。由於好學勤奮,博取眾家之長,畫作越來越好,水平越來越高,在其9耄耋之年達到了巔峰。93歲高齡還嚷嚷著要娶新媳婦呢!

    王德順,人體藝術老師,電影演員。在其57時進京創造“活雕塑”名燥一時,79歲登臺走秀,成為網紅。年近八十的老人每天健身兩小時,全身充滿青春活力,活出了不可能。

    任正非,在他44歲的時候,在經營中被騙200萬,被國企南油集團除名,遭老婆嫌棄離婚,還要背200萬的債務。要知道當時的200萬是多大一筆錢!如此大的壓力如果壓在一個普通人身上怕早已崩潰了吧。但,任總卻逆境中反襲在深圳成立了華為公司,先搗騰程控通訊器材,然後做手機。一步一個腳印,踏踏實實砥礪前行,用了26年將華為做到了世界級水平。

    所以,當你進入到上有老、下有小壓力山大的中年危機的時候,恭喜你有了一個重新定位人生的機會。熬過寂寞,看破人生,腳踏實地的去做點事,屬於你的榮光和輝煌就一定會到來!

  • 3 # 靈遁者國學智慧

    讀讀下文,你會有啟發的。

    中年危機

      ——靈遁者

      在李三妹看來,人到中年,就像掛在空中的蜘蛛,風一來,搖搖晃晃,它拼命的拉住絲線,不讓自己掉下去。看似自己擁有一張漂亮的網,可是這張網恰恰網住了自己。

      李三妹不知道自己為何想到了蜘蛛,大概是因為剛才上墳,自己無意撕破了一張蜘蛛網的緣故吧。弄的自己臉上,脖子上都是蜘蛛網。好在沒有看見蜘蛛,李三妹最討厭蜘蛛了。

      想到上墳的事情,她心情是不悅的。本來上墳是男人的事情,可是現在卻變成自己的事情了。最尷尬的是,在燒紙的時候,李三妹不知道說什麼。墳裡埋的不是自己的父母,爺爺奶奶,是老公的父母和爺爺奶奶。

      此刻坐在車上,有一種寧靜,寧靜的有點不適。路過的每一個村子,李三妹都熟悉。這是通往縣城的路,這也是通往未來的路。至少多年前是這樣的。自己和丈夫帶著三個孩子,來到了縣城。給他們最好的教育。現在實現了這個夢想,三個孩子學有所成,都留在了外鄉的都市,拋棄了土地。

      其實剛才上墳下山時候,還路過了自己的家的地。已經荒蕪的不像樣子。不過她依稀能回憶起,孩子們在地裡玩耍的情景,時間太快了。轉眼李三妹已經55歲了。

      她的脖子後有“富貴包”,這是城裡人這麼叫的。可是李三妹清楚,這是種地時候,背重物壓彎的。所以她稍微有駝背。有一次她在收拾家的時候,看到了自己和丈夫的黑白結婚照。她看著相片上的自己,有點吃驚。那麼漂亮的姑娘,是自己嗎?

      現在的自己,水桶腰,駝背,大圓臉,還有面板病,頭髮也只能靠染。歲月如此殘酷,使得自己來不及接受,所以才會有面板病。尤其是丈夫的背叛,使得一段時間內徹夜不眠,近乎瘋了的狀態。

      多少次有過離婚的念頭,多少次吵架暴起,可最後在憤恨中哭泣。人生的熱鬧終究是要靠寂寞償還的。所以她現在基本是一個人住。和丈夫分別在兩個城市,各自開一個店。表面上是為了生意,其實在一起太累。離婚吧,已經50多歲了,還要離嗎?

      李三妹不願意給孩子們摸黑,畢竟孩子們有結婚的,還有沒有結婚的。她在想:“連患難的丈夫,我給他生了三個娃,都這樣對我了。我離婚後,還能找什麼樣的。”也許就像自己的母親說的,有時候人必須認命,人活一輩子,就是活兒女呢。

      想到自己的三個兒女,李三妹還是高興的。他們孝順,他們有文化,有工作……只是離自己太遠。可是這不就是自己希望的嗎?讓他們走出大山,不再面朝黃土背朝天。

      李三妹給三個孩子都起了很好聽的名字。因為李三妹討厭自己的名字。她有5個姊妹。父母沒有文化,也懶的思考名字。所以就乾脆叫李一妹,李二妹,李三妹,李四妹,李五妹。直到有了弟弟李永存,母親才停止生育。不然肯定會有李六妹,李七妹。

      每路過一個村,車子總會停下來。在車子停靠的時候,李三妹總會感到胸悶,頭熱,頭悶。她清楚這又是自己在暈車了。她使勁看著窗外,看著對面山上的綠樹,希望藉此緩解暈車。暈車也是這幾年才生起來的毛病。連火車,小轎車都暈。大女兒結婚的時候,她去了都市,暈的兩天緩不過來。女兒說:“那就坐地鐵,地鐵肯定不暈。”結果剛出地鐵,李三妹就吐了。從此她意識到,自己應該呆在縣城,呆在家裡。

      就在這樣想著的時候,李三妹猛的覺得頭暈目眩,天空是一團一團火紅的岩漿。對面的綠樹,也披上了金色。村裡到縣城,只有40里路,她清楚馬上就會到站的。她堅持著,用手支著頭。

      這又讓她想起了上墳。別人上墳都是早上,而自己是中午。本來中午不適合上墳,這是母親在世時候說的。可是早上太冷清,她一個人不敢去。她又想,如果孩子們在就好了,隨便叫一個跟著,自己就不害怕了。與其說自己保護孩子,不如這些年,孩子是自己的安全感來源。

      又忍了一會,她實在忍不住了。難受的如螞蟻在胸口裡爬,好像面板病也跟著又犯了。她連忙問旁邊的人:“老鄉,你知道劇院快到了沒?”

      旁邊的人是個大嗓門,他大聲道:“劇院?你趕緊下車。這都到車站這邊了。劇院早過去了,現在是反方向走著。”

      李三妹連忙叫道:“停一下車。”她剛站起,就嘔出一口髒氣。反胃反的厲害,想吐了。可是自己還不爭氣的站起又坐下。實在是太難受,渾身無力。

      旁邊的老鄉扶了一把,才站起來。老鄉問:“你沒事吧?”

      李三妹說:“麼事,我暈車。下車就好了。”好不容易下了車,李三妹頓時感到天旋地轉,她趕緊扶著路邊的樹站著。這時候發生了奇怪的一幕。周圍來來往往的人,突然變的很小,就像螞蟻一樣。像螞蟻一樣匆匆的流動。夾雜著汽車的鳴笛聲,李三妹無法站立。她乾脆就坐在路邊的路沿上。在努力的掙扎,卻不知道在掙扎什麼。

      她把手伸進自己的喉嚨,使勁的攪動。喉嚨覺得噁心,就吐了出來。也沒有吐出什麼,就吐出一口黃水。是啊,自己還沒有吃午飯呢。

      不知道坐了多久,反正李三妹就那樣看著天空。看著天空中翻滾的岩漿。直到眼睛能看清東西的時候,她才努力站起。可是站起來之後,她茫然四顧,周圍竟然是這麼陌生。這是在哪?我家在哪?我是誰?她這樣想的時候,她慌了。

      她連忙走了幾步,去問了一個人。她問:“老鄉,你說我這是在哪?”

      這個大爺看著她道:“這是車站啊。你要去哪?”

      李三妹想了一下,突然想起自己家在劇院旁邊。就說:“我要去劇院。”

      大爺說:“老鄉啊,走反了。你往那邊走。”

      這一說,點醒了李三妹。我可以打車回去啊。於是她打了車。當車行駛到劇院門口的時候,李三妹清醒了。她下車,看著對面的樓,她知道自己住15樓。這下她才放心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李三妹沒有急著上樓,就在旁邊石階上坐著。

      她還在回味剛才自己到底是怎麼了?縣城就這麼大,自己應該很熟悉的。怎麼就看什麼都陌生了。難道自己老年痴呆了?還是暈車暈過頭了?她掏出手機,看看時間,已經兩點半了。也就是說,自己在車站那邊,呆了一個小時多。想著這些,李三妹坐在街頭哭了一鼻子,有種說不出的辛酸。

      哭了一鼻子後,她才上樓。上了樓,肚子餓,又想到自己還沒有吃。可是又不願意下樓了。就煮了泡麵吃了一碗。

      太累了,就躺下睡了。是啊,睡一覺就沒事了,一切就都過去了。在要睡著的時候,她想著要不是打個電話,給兒子。想想還是沒有。還是等過年時候他們回來了,再說給他們聽吧。就這樣,她睡著了。

      摘自獨立學者,作家,國學起名師靈遁者小說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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