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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卞競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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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ym1944335
任何國家的作用都有限,過去美國長期稱霸,操縱一切。其他國家沒有什麼話語權!特朗普上臺之後,一些國家開始置辦疑美國,不那麼親美了,但也沒辦法對它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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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木春山談天下
先說個數據吧——
聯合國成立至今,在安理會哪個國家使用的否決權誰最多?
可能有人會說美國,其實不是。而是俄羅斯。
俄羅斯一共行使了134次,美國是89次。俄羅斯在上個世紀60年代就被國際社會送了一個綽號,叫“Mr NO”,可以翻譯成“否決先生”。
俄羅斯否決的內容,基本上都是美國支援的,由此也能看出雙方在聯合國問題上的勾心鬥角有多麼嚴重。
用的否決權最多,當然可以說俄羅斯對聯合國的影響就更大。側面上也可以說,俄羅斯能夠在安理會發揮更大的作用。只不過這些作用並不是都是正面的。
當然否決權的使用其實只是影響的一個方面,還有一些重要的活動需要參考。
很多人只關注的是在桌面上吵嘴,也就是對相關決議進行博弈,但實際上還有一些大家都有共識的工作要做,這個其實是聯合國也是安理會日常工作的大頭。
這就是援助和支援。特別是對第三世界和一些受到災害地區的人道主義救援行動。比如針對非洲等地的人道主義救援或者一些人道主義活動,在這個問題上,美國起的作用更大。
原因其實也比較簡單,因為美國比俄羅斯有錢,自然給外國的人道主義援助也就更多。
美國有一個國際援助署USAID,這個和聯合國的很多人道主義救援機構都有合作,比如與聯合國糧農組織、世界糧食計劃署等都有相關的協議,透過他們來給第三方運送一些物資。
(USAID透過聯合國在敘利亞的援助情況)
木叔當年和聯合國機構去非洲援助採訪的時候,也接觸過USAID的人,客觀而言,他們的援助物資要比俄羅斯多很多。在非洲很多地區,俄羅斯的人道主義援助是不怎麼能看到的。
任何國家在聯合國場合都是要維護自己利益的,在維護自己利益的背景下,實現國際利益,達到一個基本的平衡點,這還是比較現實的措施。
俄羅斯對自己利益維護很多,但是人道主義救援和美國相比就少一些。這也無可厚非,畢竟經濟基礎確實比較差。
美國對自己利益維護的也很多,對國際救援也高度關注,但是美華人太任性,只要聯合國對自己有不滿,美國就會用會費卡住。眾所周知,美國是聯合國拖欠會費第一大國名至今還有9億多美元沒有繳納。
當然也不只是美國一家,還有差不多60國和美國一樣,沒有完全繳納呢!
根據聯合國官方統計,截至2019年11月15日,只有136個國家完全繳納。
俄羅斯在這點上還做得不錯,今年2月就全額繳納了聯合國會費,這就是俄羅斯為啥有底氣批評美國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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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叢中笑6603
那要看從什麼角度來回答。
從重要性來看,美俄都是安理會常任理事國,都擁有否決權。
從世界角度來看,美國的能動性比俄羅斯大,活動範圍比俄羅斯大,想管的事情比俄羅斯多,而支援或幫美國說話做事國家比俄羅斯多。
從世界軍事角度看,美國能量比俄羅斯大,軍力和軍力分佈比俄羅斯廣。
現在在聯合國事務中,交費比例美國第一位,因此,他在聯合國的影響現在來看是佔第一位的,俄羅斯尚不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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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和俄羅斯都是擁有“一票否決權”的聯合國安理會常任理事國。它們也都在聯合國中發揮了“舉足輕重”的作用。儘管都是“作用”,但卻也有“作用和反作用”的區別。也就是俗稱的“正能量和負能量”。如何區分呢?實事求是的說,很難下結論。因為,它們兩國在不同的歷史時期,不同的事項上,所表現出來的“價值觀”又是迥異的。直白的說,這是個見仁見智的問題。
聯合國“孕育”於二戰後期,1945年10月24日成立。如果單論在聯合國建立中發揮的作用,無疑,美國的作用最明顯,也最具體。畢竟,建立聯合國是由美國“謀劃”和“落實”的。人們常常會提到聯合國的“二戰屬性”,意思就是指二戰的“破壞性”使人們思考了如何避免“災難”再次發生的問題。美國是思考者之一,也是推動者之一。這就是聯合國建立的“初衷”。基於此理念,五個在當時有影響力的戰勝國成為了聯合國安理會的五大常任理事國。
聯合國的組建原則是建立在“國聯”的基礎上,沿用了國聯的一些“普遍性”原則,擯棄了國聯的“弊端性”規則。增設了一個具有“政治約束力”的機構,即安理會。而在安理會的組成中,設定了15個安理會成員的“編制”。其中有五個不需要選舉產生,即聯合國五常。在聯合國中,安理會是唯一一個可以透過具有“約束性政治決議”的機構。也可以說是聯合國唯一的“權力機構”。它的權力體現在“決議”的執行上。通俗的解讀就是這個“政治決議”的執行可以透過“強制措施”來實現。雖然未有言明“武力”解決,但卻已經成為大家都默許的“共識”。鑑於此,安理會的權力也就顯而易見了!
既然確定了安理會的“權力機構”屬性,而掌握這個“機構”的國家自然就會成為舉足輕重“權力者”。我們再回到常任理事國的問題上。常任理事國有兩個特權,一是無需透過選舉產生。二是擁有一票否決權。無需選舉而產生體現的是“常任”,一票否決權體現的自然是“權力”。所以說,從機構和規則的設定和制度上確保了常任理事國的“權力和作用”。也就是說,美,俄,中,英,法這五大常任理事國是五個最有“權力者”。
按照“權力和責任”的“相輔相成”原理,有多大權力就應該負起多大的責任,擔起的責任越多,權力也就越大。當然,也存在著“做事越多,罵聲越響”的可能。從安理會的規則層面來說,五常之間沒有“權力大小”的規定。所以,原則上,美國和俄羅斯沒有“權力大小”的“天然因素”。可是,權力的體現來自“兩個方面”,一是規定,二是“付出”。通俗的解讀就是“付出的越多,作用可能就會越大”。無疑,在聯合國初創的過程中,美國的作用(規則制定,選址,資金,建設等方面)顯然大於俄羅斯(原蘇聯)。但是,這種作用無疑僅是“事務性”的。若論政治作用,那就另當別論了!
時至今日,五常的一票否決權越來越令其他國家“眼紅”了!眼紅的原因自然是因為它的“權力屬性”。它的權力體現在“一明一暗”兩個方面。一明是指常任理事國可以對國際事務發揮“獨特”的作用。一暗是指可以在博弈中“光明正大”的維護自己的國家利益。而恰恰就是這個“維護自己利益”的“光明正大”性,使美俄兩國在70多年的安理會運轉中既發揮了“正能量”,而又不可避免的給世界帶來了“負能量”。也正因為此,則無法判斷出美國和俄羅斯在安理會中誰的作用更大!因為,它們的立場常常是“背道而馳”的。而從物理學原理來說,作用力和反作用力到底哪個更大呢?
一票否決權設定的初衷和考量是“為了避免權力者中有人採取結盟的方式,依靠票數透過違揹人類社會普遍性道德的決議,以免危害全人類。”事實上,這個“一票否決權”的正面作用是巨大的。二戰後,沒有發生世界大戰,科威特被吞併有人去管,這些事例足以證明“一票否決權”的“正能量”。但是,在從人類社會發展到現階段的文明程度來說,“國家”仍然是“競爭單元”,再加上國家間關係的“利益屬性”,不可避免的,這個“一票否決權”也就時不時地成為了美俄之間博弈的“武器”。也就有了“作用力和反作用力”,也就有了“正能量和負能量”。
聯合國成立不久,世界就進入了“冷戰時期”。冷戰的標誌之一就是兩大陣營的博弈左右了世界局勢。而美國和蘇聯(俄羅斯是蘇聯的主體繼承國)分別是兩個陣營的“老大”。它們在政治上的博弈平臺就是聯合國安理會。從實質上來說,兩大陣營以及美蘇之間的“較量”就是意識形態的博弈。而在“與我有利”的原則驅動下,“一票否決權”不可避免的成為了雙方在國際事務中表面立場,避免自身利益受損的“矛和盾”。通俗的解讀就是:對方陣營提出的決議案如果不利於本方陣營或不利於自身利益,投出的一定就是“反對票”(即否決票)。而美蘇兩國的任何一張反對票都會使“哪怕是正義的方案”也會胎死腹中。這時候,也就有了“正能量和負能量”。事實上,在冷戰時期,這樣的“情景”多次在安理會的表決中出現過。
1991年蘇聯解體後,冷戰結束。作為蘇聯主體繼承國的俄羅斯自然擁有了常任理事國的“身份”,同時也擁有了那張“否決權”票。在俄羅斯從蘇聯解體中獨立的最初那段時間裡,由於俄羅斯處於“調整期”,對國際事務的發言權基本上“擱置”了。所以說,在那段時間裡,作為唯一的超霸國家,美國在安理會中的作用顯然要比俄羅斯大。至於是否是“正能量”的問題,那就“見仁見智”了。進入新世紀後,度過喘息期的俄羅斯又重新回到了世界政治舞臺中心。俄羅斯手中的“一票否決權”又恢復了“活力”。於是,新的博弈又展現在了世人面前。聯合國安理會的辯論平臺又重新熱鬧起來。至於雙方在聯合國的作用問題,特別是雙方的“正能量和負能量”,“作用力和反作用力”的問題也就成為了一個“哲學”問題。舉幾個事例供大家自行判斷。以色列是美國的盟友,凡在安理會中表決譴責以色列的政治決議,均被美國“一票否決”;而在表決“俄格五日戰爭”,“克里米亞公投入俄”,“烏克蘭頓巴斯分離”,“敘利亞武器使用”等問題的政治提案,也被俄羅斯“一票否決”。在這種情況下,如果想判斷美俄兩國誰在安理會發揮的作用更大,自然離不開立場,邏輯,人類社會普遍性共識等因素。所以,也就註定了這是個“哲學性”問題,也就不得不“見仁見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