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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魔獸老頑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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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電影鏡頭讀名著
說句可能讓綱絲惱火的話,郭德綱現在的相聲已經“泯然乎眾人矣”,跟其他主流相聲演員並無多大區別。這也難怪,現在的郭德綱已經把心思不放在相聲上了,德雲社更不像是個相聲班子,倒像個多面出擊,多方經營的商業集團。相聲只是他們的標誌,當導演,演電影,主持電視節目,演電視劇,開飯店,甚至投資紅酒,服裝之類的,只要能賺錢的專案,他們統統都投資。畢竟家大業大,德雲社好幾百人睜眼吃喝拉撒睡都要錢。再說,現在的郭德綱忍辱幾十年,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出名了,當然要賺錢為主。所以,你看看現在德雲社的商演,水平真是慘不忍睹,郭德綱除了拿于謙一家子插科打諢,什麼原創的相聲都沒有了。
但是,這並不是否認郭德綱。郭德綱在相聲大會時期的水平是他的巔峰時期,那個時候的幾乎每一個段子都是經典之作,這也是我一直都反覆聽的郭德綱相聲。不用細想,稍微說幾個,尤其是那幾個“我”的經典系列:《我這一輩子》《西征夢》,《批三國》《我要鬧緋聞》《我是科學家》《我要上春晚》《我要幸福》《我要反三俗》《我是黑社會》——尤其是《我是黑社會》,這個當年在北京電視臺演出的,尺度之大,段子之精妙,反轉之巧妙,諷刺之深刻,代表了郭德綱原創的最高水平。要知道這種諷刺性的相聲,在主流相聲圈已經消失多年了。更別說《相聲五十年之怪現狀》《揭瓦》《批三國》《論捧逗》,即繼承了傳統,還有自己的創新,讓人笑得捧腹,回味無窮。
那個時候的郭德綱,把積攢幾十年的生活經驗都融入到相聲創作中了,所謂的“我”字相聲系列,基本都是每個北漂的人都會遭遇到各種奇葩經歷,讓很多人都有共鳴。他對主流相聲界的批評也讓我們看到了相聲的另一種真實的魅力。相聲名家馬志明說得好,說相聲這行拼的是功夫,郭德綱有現在的成績正是長年磨鍊的積累。相聲這種藝術就是要觀眾來打分,從最基層做起才能練出來。當然了,他的相聲火也是多方面的原因,一個是他自身的原因。他自己下了工夫,相聲的基本功很過硬,說的活兒很老到。而且最關鍵的就是他經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底層鍛鍊,一直與最基層的群眾在一起,他的東西經得起老百姓評判。不管怎麼說,他現在確實帶動了相聲的熱乎勁兒,讓大家看到了相聲的希望。他的紅火不是壞事。我相信他會有很多的新段子出來,源源不斷地帶給觀眾,這樣肯定就會長遠地發展下去,帶動相聲的發展。總之他的方向是對的。
但是,馬志明如果看到了現在郭德綱商演的水平,還會這樣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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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道哉
作為一名資深的“鋼絲”回答這個問題很激動啊,自2007年開始透過網路途徑聽到郭德綱的相聲,驚為天人。相聲還能這樣說,最早很喜歡聽相聲,是在在上學期間晚上聽廣播,都是一些老藝術家的居多馬三立,楊少華,劉寶瑞,侯寶林,馬季等等。在後面就是晚會或者春晚上看到一些相聲。
個人認為老郭的經典相聲比較多,從初期的“我”字系列,“論”系列,“你”字系列真正成名靠的這些,但是要說到巔峰之作有一段叫做《論相聲二十年之現狀》,可以說是郭德綱的巔峰之作,一個版本是和張文順老爺子說的,一個版本是和于謙合作的。第一個版本是最為經典的,這和當時的創作環境和社會環境是有很大關係的。剛剛透過網路和電臺火起來的德雲社和郭德綱,收到主流相聲界的排擠和打壓,不光是主流相聲界,還有天津相聲界也對郭頗有微詞,在此環境下過對於當時相聲界的一些醜惡現象,以及相聲為什麼沒落做出批判,從當時的演出影片可以看出真情流露。馬季說過,我太愛相聲了,但是我太討厭這個行業的人了。
整個作品從相聲的興起到相聲的沒落 ,行雲流水一般,現場非常轟動。看得出來郭是真的喜愛相聲。此後第二個版本和于謙合作的更像是表演,再也沒有當時那個狀態了。
還有一段至今印象深刻回味無窮的就是“託妻獻子”這一段,也可以成為郭德綱的巔峰之作。“一貴一賤交情乃見,一死一生乃建交情”,尤其是和于謙搭檔已經有一段時間,兩個人的配合,尤其是後面爭吵那一段,實在是非常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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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花近高樓1
有個看大門的保安說過:能和北京房價媲美的只有郭德綱的相聲。
2000年的時候,北京二環的房價只有六七千元,而德雲社(當時還叫北京相聲大會)的門票平均四十元左右,如今北京二環的房價已接近十萬,不到二十年升值了將近十六倍,破舊的房子玩命升值,成為一道獨特的風景。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北京的房價並非一枝獨秀,德雲社的門票和北京房價相比竟未遑多讓,有郭德綱參加演出的門票均價已經是千元以上,不到二十年升值了將近三十倍,是為數不多跑贏房價的行業,也算是一個奇蹟了。
而老郭的相聲作品也和二環的房子一樣,東西越來越老舊,但價格反而越來越高。如果老郭以現在的水平當年去創業,德雲社絕對到不了今天。
老郭留下的經典段子不少,但都是早期的,和張文順老先生合說的《相聲五十年之現狀》絕對是經典。
和于謙合說的《西征夢》《大保鏢》《李菁飆車》……等相聲也都可圈可點,另外單口相聲《醜娘娘》也很不錯,應該是老郭單口作品中的代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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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精神領袖竊瓦格啦
他是說相聲的嗎?滿嘴跑火車黃段子,還起個什麼社,整一群人弄個什麼字輩,果然噁心到家,都他媽什麼年代了,還有不要動不動就陳什麼老師,那兩個字放到這裡不適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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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老不鄭經
這作品與其是在說相聲,不如說是郭德綱在臺上吐槽揭露中國相聲界的現狀,有點向觀眾訴苦的一種感覺,有點和家人聊天傾訴自己不滿的意味,毫無表演痕跡。說完這段相聲,郭德綱本人和現場的觀眾心裡久久不能平靜,有種淡淡的憂傷,同時又充滿了鬥志,想要振興中國相聲,但又有一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好在郭德綱堅持下去了,有觀眾的喜愛和支援,郭德綱和德雲社才走到今天。
這是多數老相聲觀眾呼聲最高的作品,我想沒有人不服吧。但是我個人覺得他的作品《我要反三俗》是巔峰之作。《我要反三俗》是郭德綱面對姜昆為首發起的關於相聲劇場反對庸俗,低俗,媚俗表演的倡議,郭德綱方式也參加了這個會議,然後郭德綱認為這是在反對他的表演風格,所以奮起反擊,創作了《我要反三俗》,郭德綱早期的作品主要題材為改編創作傳統相聲曲目,新創作自嘲題材作品,以及諷刺題材作品,其作品有深度,有笑點,王自健說2005年的郭德綱,連郭德綱自己都沒法再次突破,何況其他人。2005年是郭德綱的巔峰時期,在中國相聲界,無論是作品,還是影響力,都上升到了無人能力的位置。而非今天的商業演出拼湊作品可比擬。
如果說《論相聲五十年之現狀》是郭德綱理想抱負的體現,那麼《我要反三俗》則是郭德綱性格的體現。我好不容易火了,你擠兌我不行,我得做出迴應,你針對我,我非得罵回來,我不能吃虧,這是郭德綱個人性格的體現。人無完人,郭德綱不是一個司馬懿性格的人,他是屬炮仗的,一點就著,不能吃虧的主兒,這些年隨著年齡的增長,他也越來越平和,早期的郭德綱面相透漏著狠勁兒,而現在則透漏著平和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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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公儀閱
郭德綱自幼酷愛相聲藝,並具有超人的相聲天賦和靈感!這是他能走到今天的先決條件!知子莫如父,郭父能如此淮確地把握郭德綱的特長,並果斷地將其送至相聲名家門下學藝,這也是將郭德綱的人生之路走向成功起到巨大推動作用!而恩師楊志剛在郭德綱幼童時代這個學藝最佳黃金年齡段收入門下一教就是七年之久,也奠定了郭德綱走向成功的堅實基礎!而後能拜在侯躍文門下更是如虎添翼!到了無人撼動,無人敢動的地步!並保駕護航走向成功彼岸!
學藝期間的習作的作品不算數,自一九九五年德雲社成立,也就是郭德綱相聲藝術生崖開始至今,已有二十三個年頭,在這二十多年裡郭德綱的相聲精品無數並不斷重新整理!
但顛峰之作我認為是2012年郭德綱在中央春晚舞臺上奉獻給全華人民的大作!雖然名子和內容記不太清外,不管搞不搞笑,最起碼沒帶一點三俗,沒帶一點不健康不文明的內容,滿滿地正能量!這是郭大師歷來演出中少見的風格!豈乃當之無愧的顛峰之作!只是沒把握好這次機會,沒持之以恆的發展下去,光為了搞笑而出現了反覆和回潮!真讓人痛心和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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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靖逸軒主
不吹不黑,公平公正和您聊聊相聲。坦率的說,郭德綱紅了這麼多年了,可是巔峰之作依舊是與于謙搭檔初期的《西征夢》,這是老郭唯一一段既能在小劇場演出,也能在相聲大賽上表演,還能登上大雅之堂的相聲作品。這個相聲段子一點兒三俗的東西都沒有,而且包袱密集,既有傳統相聲的底蘊,又有新時代元素的加入,可謂老少皆宜,雅俗共賞,是一個難得的好作品。相聲《西征夢》是根據相聲祖師爺窮不怕的老段子《得勝圖》改編的。原來的作品說的是清朝同治年間,太平天國起義軍把清兵打了個落花流水,文武官員無人敢去敵擋,這時候有個下夜的堆子兵,扛著個大鉤竿子見皇上,自報奮勇攻打太平天國,結果出了很多洋相,最後吹噓自己得勝而歸——原來是一場夢。郭德綱在《西征夢》裡把裡面的時間地點人物做了更換,把滿清打太平軍換成美國反恐,滿清皇帝改成了美國總統,但是包袱還是一樣的。《西征夢》借鑑《打沙鍋》做夢的底,隨著郭的夢醒而戛然而止,於是整篇西征登時成了一串荒誕夢。2005年,郭德綱和于謙參加了“北京相聲小品邀請賽”,在這次賽事的壓軸展演中,郭德綱拿出二次創作的傳統相聲經典作品《西征夢》技壓群雄,逗樂包括劉蘭芳、唐傑忠、姜昆、趙炎、李金斗在內的所有主流相聲名家。師父侯耀文在臺下看著徒弟的精彩表演,心裡也是樂開了花。
不管今時今日姜昆與郭德綱鬥得有多麼厲害,但是從當時現場情況來看,以姜昆為首的老藝術家們還是很欣賞郭德綱的。而且就《西征夢》這個相聲段子來講,也確實是難得的佳作。同時這部作品也為相聲藝術的發展拓寬了思路,那就是傳統相聲框架,加入時代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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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NB鐵頭
論五十年相聲之現狀(和張文順前輩合作版) 堪稱相聲作品裡的吶喊 很多人都是流著淚聽完的(于謙老師當時就坐在臺下他自己說是哭著聽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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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火雲邪神郭德綱
謙兒哥,來來過來咱給大夥說一段。
於:什麼眼神兒啊您這個?
郭:女演員表演的相聲,換上一個小小子兒來。
於:您眼裡沒誰了吧?
郭:好,這個形式是相聲,好好幹,這是一門藝術。
於:那不錯。
郭:抨擊醜惡,藿香正氣。
於:祛暑啊是怎麼著?不是藥材我們這玩意兒。
郭:怎麼說?
於:弘揚正氣。
郭:弘揚正氣,這是個傳統的藝術形式。
於:是傳統的。
郭:四門功課。
於:說學逗唱。
郭:打周朝列國就有你們這一行,
於:很清楚。
郭:孔夫子無食困陳蔡,找範丹老祖把糧幫。借你們吃,借你們穿,借來了米山和麵山,直到今天沒還完。
於:gua-der- gua-der- gua-der- gua。行了。
郭:好。
於:好您也別唱快板啊。
郭:好,我很欣賞你們,你們這個行子。
於:什麼叫行子呀?
郭:好好幹,為人民服務。
於:應該的。
郭:給大家帶來笑聲。
於:帶來歡樂。
郭:對,有發展。
郭:一定要好好地幹。為什麼大夥兒喜歡相聲呢?
於:為什麼?
郭:相聲是來自於人民中間。
於:來自於民間的。
郭:謳歌百姓。
於:是。
郭:我很希望你們能夠群毆嘛!
於:對——打群架啊?
郭:不是,不要你一個人謳歌,你們一群說相聲的一塊兒謳嘛。
於:全謳歌,怎麼那麼彆扭呢。
郭:不是,就是說我們喜歡你們。
於:喜歡就好啊。
郭:這是勞動的詩歌。
於:我們這又成詩歌了。
郭:我也有時寫一點點詩歌。
於:您還搞創作嗎?
郭:我喜歡做一些個小的詩。
於:有作品嗎?
郭:不是很成熟。
於:您可以念一念。
郭:大家指正一下啊。
於:欣賞一下。
郭:宣武區的天是晴朗的天,通州區的人民好喜歡。眼望豐臺高聲喊:我愛你,海淀!
於:詩寫得平常。
郭:這個詩歌,雖說不是很大,但它的意義深遠。它體現了北京人民的親密合作。
於:沒瞧出來。
郭:區縣之間的團結。
於:沒聽出來。
郭:百姓們為了實現四化,為了讓中非論壇順利召開做貢獻,它是反映這麼一個意義。
於:哪兒有這層關係?
郭:我說有就有。我認為它是它就是。
於:是是是,那就這麼回事兒吧。
郭:記住了,做個演員要為人民服務。
於:這我們知道。
郭:要高雅!
於:高雅?
郭:一定要高雅,有品位,上“凳”次。
於:您再摔下來!上檔次。
郭:上當不可以。
於:上當就一次,您這文化太差了。
郭:上一個“凳”次。
於:“凳”次“凳”次就“凳”次吧。
郭:碎嘴子啊你是?記住了,說相聲是幹什麼用的呢?
於:您說。
郭:是教育人的。(觀眾喊“噫”)喊你的名字嗎?
於:這是叫您別往下說了。
郭:我是這麼認為的,相聲就是教育人的。
於:是嗎?
郭:你不是一個演員!你是一個,一個教師,你是一隻教授。
於:我是一隻教授?
郭:一直是教授嘛。你的工作就是教育人,你一定要注意節目的品位,你今天這個作品教育人們學會什麼了?這是你的工作。你不要考慮他樂不樂。
於:啊?
郭:他活該,愛樂不樂。你的工作就是教育人,哪怕他不樂。
於:啊!
郭:損失十幾億的觀眾算什麼?你的位置站得很穩牢。
於:我站在哪兒我都不知道了。
郭:一定要高雅!知道什麼是高雅嗎?
於:您說。
郭:和人民作對。
於:這誰放進來的,都吃多了啊。
郭:他愛聽不聽,不聽就不聽!活該,死去。
於:這您也跟著一塊兒喊吶?不是那活兒了知道嗎?
郭:記住了,你是一個教師,而且在臺上你一定要反三俗!
於:三俗?
郭:三俗!庸俗、低俗、媚俗!
於:這麼三俗。
郭:絕對要反三俗!把它記在心裡面。
於:好好好。
郭:謙虛使人進步。屎人都能進步!
於:您說這太髒了,您這本身就叫三俗。
郭:我弄死你信嗎?沒捱過流氓打是嗎?大花盆兒砸腦袋上嘩嘩流血,打得你眼珠子縫針,比楊乃武都冤。
於:啊?
郭:我讓你看看我這紋身。
於:你光膀子幹嗎?我不瞧這個。
郭:敢說我三俗?三俗是我用來侮辱人的手段。說我不行知道嗎?
於:說您不行?
郭:討厭知道嗎?我每天工作很忙,我再和你這無聊的人打交道,我怎麼為人民服務?我怎麼反三俗?
於:您是哪個單位的?
郭:管得著嗎?
於:問你幹什麼工作的?
郭:呸——
於:你瘋子啊?怎麼意思?
郭:才看出來你,他們早看出來了。我常常在想
於:想什麼啊?
郭:人吶,為什麼這麼不自重。我在單位裡我也很著急,很多人不務正業。很多有偏差的事情需要我去糾正,但是我操心不過來呀。
於:什麼事啊?
郭:單位……拿個電話,拿個手機在那兒說話。
於:對呀。
郭:你有點正事兒沒有?手機……手機是用來幹嘛的?
於:幹嗎的?
郭:為什麼要發明手機?
於:為什麼?
郭:發明手機的目的是讓你們怎麼用它實現四化!
於:用手機實現四化呀?
郭:不是讓你聊天的。
於:甭走大字眼了。
郭:太三俗了,討厭。我就不是科學家就算了。我要是科學家,我研究一種新的手機,我就讓你們聊不了天。
於:什麼樣啊?
郭:手機第一要大,這麼大個兒,像月餅盒子是的。兜裡擱不開。第二有線連著,擱桌子上動不了。這研究出來社會又進步了。
於:啊?那社會就回去了知道嗎?您這不就是有線電話嗎?
郭:你怎麼跟我對著幹呢?
於:不是我對著,您說這不像話都。
郭:簡直就是一個很三俗的人。
於:怎麼三俗了這?
郭:太三俗了。錯了不是,你這樣做是錯誤的。
於:我不對啊?
郭:提升品位,要高雅。記住了,天網恢恢,肥而不膩。
於:你這什麼啊?
郭:對演員來說應該要自重啊,我就知道有個演員一點兒都不自重。
於:是嗎?
郭:到最後終於吊兒郎當入獄。
於:不對啊,鋃鐺入獄。
郭:這個演員叫吊兒。
於:演員名字也俗。
郭:我常常在想,走在街上,迎面來的人都讓我覺著睜不開眼。
於:怎麼看不慣呢?
郭:有的人穿著背心短褲就上街,是人嗎?還有的人穿著睡衣睡褲就出來,不自重啊。還有到游泳池你看看,還都穿個游泳衣,要臉嗎?
於:廢話,你穿著棉襖游泳去啊?
郭:露著胳膊露著大腿,太三俗了。現在泳衣做得也不好嗎。
於:怎麼了?
郭:過去的泳衣很端莊多好啊。
於:是。
郭:過去那個泳衣,扒開泳衣才能看見屁股;現在這個扒開屁股才能看見泳衣。太三俗了。
於:也沒有像您這樣的滿街上看屁股的。
郭:穿成那樣你怎麼出來?你又不是毛片兒演員?你又不是那些黃色錄影帶的主演?你又不是李麗珍、舒淇、飯島愛、高樹瑪麗亞……
於:三俗不三俗我不知道,反正這片子你可沒少看。
郭:太三俗了。
於:你就夠俗的了。
郭:我是批判性的看。
於:這片子還能批判性的看。
郭:我要看她們墮落到什麼程度,我熬點兒夜兒算什麼,我反三俗了我!
於:就幹這個。
郭:有時候很多事情是無法預料的。你還考慮著如何杜絕手機聊天,有些時候手機還接到一些無聊的簡訊,黃色簡訊,太無聊了,有一個是這麼說的:
於:幹嘛一提這個您上弦了怎麼著。
郭:很三俗嘛。
於:沒忘,又想起來了。
郭:你那個手機接到過嗎?
於:誰也保不齊接到過。
郭:看了嗎?
於:發過來怎麼也得看。
郭:給我講兩條。
於:我不傳播這個知道嗎。
郭:太三俗了。你竟然看,是人嗎你?你墮落了,你墮落了你現在記住了,你需要有人帶領你走出泥潭。你進一步就是立即槍斃,回頭一步就是保外就醫。
於:啊,我還好得了好不了了?不是,您收到過沒有?
郭:那還少得了嗎?一些個無聊的人發給我的。
於:那麼你看不看呢?
郭:當然啦。
於:當然什麼意思?
郭:我要看它無聊到什麼地步。
於:您也看。
郭:多新鮮吶,這多麼的討厭,我要批判它。
於:也是批判。
郭:我是為了反三俗嘛。這兒坐著呢,手機來簡訊了:很想和你花前月下一起散步。我這個火兒騰騰的就上來了。
於:沒準兒是你愛人。
郭:呸~~~我媳婦兒不認字兒。
於:那就是情人。
郭:我弄死你啊。
於:怎麼了,怎麼了?
郭:我是一個玉潔冰清的人。貞烈賢良就是我的代名詞。我走到哪兒貞節牌坊就跟到哪兒,我絕不做外活兒知道嗎?
於:什麼玩意兒。
郭:我兒子都上初一了我能那樣做嗎我?恨得我沒法兒沒法兒的。
於:是嗎。
郭:想和我花前月下一起散步,太色情了。
於:您要不琢磨就沒什麼色情的。
郭:越琢磨越色情。
於:都是你琢磨出來的。
郭:散步之後就是吃飯,吃完飯就是回家睡覺,太三俗了!我不能饒了她。
於:對。
郭:(發簡訊狀)你是誰?
於:您還問什麼?
郭:我得知道她是誰我好教育她呀。
於:用得著你教育嘛?
郭:我這是苦口“破”心。
於:太破了。
郭:單位工作也很多,我還忙活這個事兒?我得問清楚是誰?
於:啊。
郭:王秘書過來,我得批評你。我說過是一次了嗎?裝訂檔案絕對不能超過十頁!你看這二十多篇兒了,下次局長再撕不動我就抽你。
於:局長撕檔案啊?
郭:這是誰呢?
於:還琢磨呢。
郭:有時候人一忙起來就忘記了自己的存在,到這會兒我掏出錢包來,掏出我太太的照片。回想那些草長鶯飛的日子,每到這個時候我就自己勸自己:整個天下還有比她難對付的事兒嗎?
於:您就這麼鞭策自己啊?
郭:趙秘書,我得表揚你,真好,悟性也好,聰明。給你舅舅露臉。
於:舅舅?
郭:我們局長。你看你打的字,才錯了七個。現在看第二行。
於:一行就錯七個呀。
郭:該鼓勵,年輕人要鼓勵嘛。
於:這是鼓勵的事兒嗎?
郭:閉嘴,你很三俗啊。
於:我說什麼了?
郭:我在想到底是誰給我發的簡訊呢?
於:還是這事兒。
郭:我一定要教育她,我要批評她,讓她走上光明的大道。我不像好多人,一天到晚的,沉浸在黃色的簡訊當中。一天到晚不務正業,他連街坊都不認識他還考慮世界上有沒有外星人。
於:你現在就跟外星人差不多。
郭:討厭,你怎麼這樣呢?我一直在考慮,到底是誰呢?
於:你有點兒別的事兒沒有啊?
郭:你怎麼回事兒?
於:廢話,你考慮這個幹嘛。
郭:我是一個正直的人,我是一個純潔的人,我是一個脫離了低階趣味的人。你這樣想法很骯髒。深夜無人的時候你左手一瓶酒,右手一隻雞,嘴裡叼根菸。咋兒嘍一口酒,啪啦兩口菜,撲撲兩口煙。捫心自問你不虧心嗎?
於:虧心我沒覺得,這三樣反正夠我忙活的。
郭:這個人到底長什麼樣呢?好看不了。
於:怎麼呢?
郭:漂亮不了。
於:為什麼呢?
郭:只有那些為人民服務的人長得才漂亮。
於:是啊?
郭:只有那些反三俗的人才是濃眉大眼的。這個人肯定很骯髒。這個女的好看不了。臉像蘋果,眼睛像葡萄,鼻子像洋桃,嘴像櫻桃。
於:長一個果盤的腦袋。
郭:沒這樣的啊。
於:廢話,那不全是水果嗎?
郭:接下來的這一個禮拜我們每天在簡訊的謾罵聲中度過。
於:你還罵人。
於:您這是謾罵嗎?
郭:我就要教育她,我讓她走上人間正道。
於:就告訴人家要降溫。
郭:我要反三俗嘛。
於:什麼反三俗。
郭:接下來又一個月她沒信兒了。
於:斷聯絡了。
郭:哎呀,她改邪歸正了?那我怎麼辦呢?我怎麼能夠教育人呢?
於:好了還教育什麼呀。
郭:那不行,她們都好了我怎麼辦?我怎麼能批評她們呢?我一定要批評人我要教育人嘛,我一定要教育人嘛。哎呀,天天我在考慮,為什麼不來簡訊呢?心裡面百爪撓心。站在街上抬眼望去天地間一片茫茫。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老天啊,我該何去何從?我怎麼辦呢?
於:你呀,死去吧你。什麼呀,就這簡訊就成這樣了。
郭:我得教育人吶我,我得反三俗啊我。
於:瘋了你。
郭:終於來簡訊了:對不起我出國了,好久沒有回來,我用我的全部積蓄給你買了塊手錶。
於:禮物。
郭:是啊?
於:你還知道好歹啊?
郭:我用你給我買表?全部積蓄?表不錯啊。黃金的殼兒白金的鏈兒頂上一圈兒鑽石,左邊藍寶石右邊貓眼,一圈兒奶油正當間兒是個櫻桃。
於:蛋糕啊是怎麼著?
郭:我喜歡吃蛋糕。
於:為什麼?
郭:我要借吃蛋糕的機會批評教育她。
於:沒聽說過都。
郭:給我發了一個簡訊:明天下午兩點,我在天橋等你。你聽聽她選擇這個地方。
於:怎麼了?
郭:天橋。那是個小市民去的地方,低階下流庸俗無聊。可見她的品味,天橋就代表著下流。
於:是啊?
郭:我們是很高雅的,我要反三俗!(聲嘶力竭)
於:別嚷了,至於不至於啊?
郭:我很生氣呀我,我很生氣。我轉天一定要批評她。順便把那表拿過來。
於:主要是拿表去了。
郭:轉過天來,跟家收拾好了換衣服,準備走。簡訊又來了:對不起我有點兒事兒,明天吧。太三俗了。我實在等不了了。那我也得去。
於:是。
郭:轉過天吧,轉天得上班,早晨起來上單位忙活完了,到中午歸置好了奔天橋。剛出單位的門兒,簡訊又來了:
於:誰啊。
郭:同事發來的。
於:說什麼?
郭:據可靠訊息,今天下午領導要來視察,你有可能要提正處。
於:要升官兒。
郭:升官兒對我來說倒無所謂,關鍵的是能更好的能為人民服務,能夠反三俗。我是去接待領導,還是去接待名錶?
於:您呀,處長可就比副處強。
郭:是嗎?
於:當然。
郭:好,那我去接待領導,我明天再去拿表。她昨天還涮了我一把呢,一對一次,我明天再去天橋。
於:嗯。
郭:下午陪著領導笑了一下午,一直到領導走我這臉都木了。活動一下,明天我要去拿表去。
於:還想著呢。
郭:明天我要到天橋去教育人了,我要到天橋去反三俗了,我要去天橋教育人。
於:嗯。
於:回家。
郭:到家門口,我兒子在門口等著我呢。孩子放學了:爸爸你回來了。回來了回來了。孩子上來一把摟住我了。
於:高興。
郭:爸爸爸爸你太給我露臉了。
於:怎麼露臉?
郭:我們學校裡面搞測驗,今天下午除了您所有的爸爸都上天橋了。
於:全去天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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