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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50年後的拓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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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魚的甜甜
好多夢都像電影,有夢的日子就像看了一個電影故事!很有意思,總想把夢記下來,可老是夢醒就忘記!所以很喜歡做夢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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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賣鋼琴的攝影師ZMO
大概十年前做的一個夢,清晰的可怕……第二天寫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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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在什麼季節。
也不知道是哪一天。
天,剛矇矇黑。
在村子北面一里多地的地方,我和一群不認識的人埋伏在那裡的一條小路兩邊的土溝裡。小路旁邊的那片橫壟地我認得,因為在97年土地承包改革之前原本是我家種的,後來承包給了村裡的宮老師家。
我不知道為什麼要在那裡埋伏,不知道是要阻截什麼人。
我們手裡沒有武器。
我看不清周圍人的臉和眼睛。
天,更黑了。
有人發出了沒有聲音的指令,我們沿著小路急急向東。
橫壟地東邊是村子通往另外一個村子的南北向的大道,是一條坡道。
這條坡道我也認得很清楚,當初我學腳踏車就是在這段坡道上練習的。
路口旁邊有一棵大樹。很粗。看樣子得有幾十年甚至上百年。
這棵樹很乾枯。
這棵樹我不認得。
我還是沒加思索,輕盈的像猿猴一樣跳到樹上,踩著兩顆斷枝攀在那一動不動。眼睛爍爍閃著光芒,像黑夜裡的狼一樣掃視著周圍的一切。
被風吹動著的。
風吹不動的。
並不遙遠的村子看不到一絲光亮。能分辨出物體的範圍,也就是三五十米方圓。
有人發出一聲低呼,我猛地扭頭。看見有個人影從北邊順著大道一點點靠近。
我們都屏住了呼吸,緊緊地盯著那個人影。
近了,更近了,到跟前了。
那個人騎著老式二八腳踏車,穿著厚厚的棉襖,戴著厚厚的狗皮帽子。
到我跟前了!藉著那一點點光亮,我一下子看清了那張臉!一張我熟悉的臉!
是村裡七叔家的二哥。我雖然和他沒有太深的感情,但也是我比較喜歡的一個哥哥。
我的心緊緊地揪在一起!
我們是要阻截他?誰知道?我們要把他怎麼樣?
這可是我的哥哥啊。
如果動手,我要不要動?我如果不動,會怎麼樣?我會不會受到他們的攻擊?
我心跳加快。
我猶豫著。
我忘記了挪動會被他發現的身體。
他並沒有發現我。也沒有發現這裡有很多人在埋伏。若無其事的過去了。
沒有人發出任何指令。有聲的,無聲的。
誰也沒動。
我鬆了一口氣。
閉上了眼睛。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被窩裡。周圍更加昏暗,只能大概分辨出周圍物體的輪廓。
被窩不在床上,被窩在那棵老枯樹下。
不對,我不應該躺在這。這裡不安全。
一種很強烈的不好的徵兆在我腦海中瞬間閃過。
我還能動嗎?
我試著動了一下手臂,還好,還能動。
可這一動不要緊,我明顯感覺到在我手比旁邊——也就是我身體旁邊——也就是在我的被窩裡,躺著另外一個人!
那個人感覺到了我在動,忽然起身壓向我!
我一隻手推著他的胸部,另一隻手推著他的腹部。
就在這一刻,我的手給大腦傳來的感覺讓我毛骨悚然!
手邊的面板乾巴巴的像久旱的土地,而且沒有一絲熱氣。面板下面好像根本沒有肌肉,只有骨頭。而緊靠在我臉不的他的臉,我感覺不到一絲呼吸……
乾屍!!!
當我腦海中閃過這個年頭的時候,我不顧害怕奮力的用手推著,用腳踹著,四肢胡亂的掙扎著……
忽然,這具乾屍開始軟化,越來越軟,越來越軟。軟到成為一攤果凍樣的,透明的無色的而且是粘稠無比物體。而且在一點點攤在我的手臂上,我的身上!
我猛地站起身,用手使勁的撕扯著那令人噁心的東西。可不管我怎麼撕扯,還是一點用處都沒有。那噁心的東西依然緊緊地貼在我的身上,就像長在一起一樣!
我的手在不停的搜尋著,搜尋著它有沒有細小的能夠拿住的地方。
在我右手腕的地方,摸索到一塊細長的邊緣。我緊緊地抓住那一小塊,用盡力氣撕扯。扯不動,我顧不上那是什麼東西,用牙咬住,一點點扯開縫隙,用力的撕掉這個噁心的東西!
我居然沒感到一絲疼痛和不適。
我喘息著,再一次閉上眼睛。
我能聽見自己沉重的呼吸聲。
我聽見了沉重的腳步聲。
我猛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一個屋子裡。
這裡不是別的地方,是我自己的屋子。
隔壁有人回來了,開燈。開門。關燈。關門。
還有男人的咳嗽聲和喘息聲。
我想,這個屋子的人可真夠神秘的,一個月見不到一次,還總是半夜回來。欠我的電費還沒商量怎麼辦呢。實在不行我就把線給他掐了。可那個男人好像不是什麼好人,不會是逃犯什麼的吧?我要是跟他要電費他會不會怕我認出他殺了我?可我的電費怎麼辦?
唉,算了,一個月回不來一次,一次點不到半個小時的電。無所謂了。
我正盤算著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背部異常的不適!我用手一摸,天啊,那個噁心的東西正在我的後背蔓延著!而且發出陰森森的奸笑!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啥玩藝兒啊?怎麼總是纏著我呢?
我用後背抵住牆角,使勁地來回的蹭,想把他曾掉。可是我的反抗還是沒有效果,它貼得更緊了!比上次還要緊!
我幾乎絕望的喘息著,我好像沒有了力氣。
就在這一刻,它翹起一塊邊緣搭像我的肩膀,趁著這機會,我死死的抓住這一塊邊緣,向後用力拉扯。直到我覺得用盡了所有力氣的時候,我終於再一次把他從我的身體上拽掉!然後團成一團!
我開啟房門,我看到穿過客廳廚房門口有一個男人的背影。
我不知道他是誰。
此刻我也不想知道他是誰。
我只想把這個怪物扔出去。
我不假思索,對著那個身影用盡力氣把那團東西扔了出去!然後快速的關上房門!
站在床上,腦海中一片空白。我就像剛從死亡邊緣走回來。
沒有出汗,沒有累的感覺。
忘了呼吸,忘了生命的存在。
左手腕不知道怎麼覺得有些異樣。
我抬起手腕,一時間覺得我已經掉進了十八層地獄!
那東西居然像蛇一樣的纏在我的左手腕上!我根本沒有把它扔出去,它還在我的身上!
我沒有力氣了,一點都沒有了。
就像我現在沒有了一絲感覺。
我覺得我已經成了一具乾屍。
我把手腕抬起,放在臉旁。無力的問它:“你是隔壁那屋的嗎?”
它發出陰森森的,飄忽不定的,女人一樣的聲音說:“是的。”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我憤怒的咆哮。“為什麼總是纏著我?”
“你是十三嗎?”
它的聲音讓我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戰慄不已!
我卻忘記了害怕。
“我不是。不是你說的什麼十三!你快點離開我!”
“那你是誰啊?”
“我……”就在這時,我的喉嚨就像被什麼勒住了一樣,發不出一點聲音!那感覺就像做夢魘著了一樣,想要喊,卻無法張嘴;想要出聲,卻沒有一絲力氣!
我開始慌了,緊緊用右手抓住蛇尾一樣的怪物的邊緣,一邊撕扯一邊用力想發出聲音。
可依然是徒勞。
我不再撕扯它,用盡最後一點力氣說出來“我。。。。。是住戶。”
黑暗中,我聽見自己的聲音在耳邊迴響。
“我是住戶”。
我猛地睜開眼睛,看著周圍。
屋子,安靜的屋子。
桌子,椅子,電視,電腦。一切都安好如常。
我在床上。
我一下子坐起來,呆呆的看著周圍的熟悉的一切。
感覺有汗在額頭。伸手一摸,溼溼的。
看看手腕,什麼也沒有。
摸摸後背,全是汗。
仔細聽,隔壁的屋子裡沒有一絲聲音。
能聽見的,只有怦怦的心跳。
跳得很亂。
嘴裡乾巴巴的不知道什麼滋味。咽一口唾液嗓子有些疼。
看看窗外,月光明亮。
更看不見有云。
月光透過窗,撒在牆上,也把乾枯的樹枝和印在了牆上。
一動不動。
深呼吸,確認自己還活著。
剛才經歷的一切歷歷在目,真實得讓我害怕。
強睜著困頓的眼睛不敢再次入睡。
害怕那個噁心的東西再次來到……
在電腦邊摸到煙,顫抖著點燃,深吸一口……
一支菸很快就吸完,漫長的黑夜還要慢慢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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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潘偉源
人做夢做夢見自己很平常,我前不久夢見了七八年前的我,不但夢見,現在的我還和過去的我對話了,而且非常清晰。
在夢中我坐在一個酒店的大堂沙發上等人,對面就是電梯,看到長相熟悉的帥哥從電梯裡出來,提著一個包,匆匆忙忙的,到門口就騎上一部摩托車開走了。我一看這不就是我嗎?只是比現在年輕,身上穿的衣服現在還在,摩托車也是過去開最久那部,我馬上衝到酒店外大喊他,沒想到過去的我真停下來了,我們面對面站著,他有點迷糊,我摟著過去的我說認識我嗎?他說我們長的好像,我說我是八年後的你,他不太相信,也沒反駁,我們之間對話我印象最深的就是我叫他一定要去多買幾套房子,因為房子漲很厲害,他很用力的點點頭。聊了些工作方面,沒談生活家庭方面事情,這幾年家庭生活沒什麼變化。對話時間不長,因為我過去非常忙,過去的我也肯定一樣忙,由於事情多,他有點魂不守舍的,我們就匆匆離別了。
寫的這麼詳細,因為我想把這個夢永久的記下來,我的夢裡,我的心裡。(照片裡這件衣服就是過去的我穿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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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做過一個夢,那時候電視看多了,就做了一個穿越時空的夢,夢醒之後我把夢到的都寫了下來,我記得寫了500多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