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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不需要呵護的小草

    我的童年比較灰暗,兩歲時跟著媽媽離開了那個苦不堪言而又齷齪的家,從小一直生活在姥爺家,隨著時間的推移我也慢慢的長大,步入高中學堂。

    記一次打籃球受傷住院,我媽跟我談起了我的身世,我一直以為我是撿的,從小就告訴我:我是姥爺從一個破箱子裡把我撿回去的,此話一出病房裡的人都笑了,後來我才知道我是我媽親生的。

    我媽一個人把我們姐妹三個扶養成人,受了多少罪,吃了多少苦,牙掉了嚥到肚子裡,一個人承擔著一家人的生活,現在我們長大了該我們伺候你了,媽媽我愛你,你辛苦了!

  • 2 # 頑童小薇

    童年,一看到這個詞就莫名地喜歡,真令人懷念呀!

    說起我的童年,真是一把辛酸淚呀!我可以在這很負責任地說:我媽是打鐵的!所以才煉就了我一身的銅皮鐵骨。

    小時候,我還沒上學,天天往外面跑。去菜園挖地瓜、拔蘿蔔、摘青瓜,去果園摘青柑,摘番石榴,呵呵,當然其實是偷摘的,壞事幹了不少,飽了肚子再說吧。記得有一次,偷摘蠶豆去烤來吃,結果回家後當天晚上就鬧肚子,折騰得夠嗆,過後就沒再偷摘過蠶豆了。當然,我被媽媽結結實實地打了一頓。

    後來上學了,放學後就跟著小夥伴們偷偷溜進蔗園吃甘蔗,甜甜的甘蔗別提多美了!我們每次都溜進蔗園的正中心,密密實實的蔗園,一眼望去,壓根就發現不了我們這群小屁孩。吃到肚子圓滾滾地才悠哉悠哉地走出來,神不知鬼不覺。

    週末的日子更好玩了!我們把曬乾了的蔗葉削成劍,拿著“劍”就跑上蔗葉堆上比劃,定要分個勝負。有時候被“敵人”打到滾下蔗葉堆,身上頭髮上少不了沾上乾枯的蔗葉。回家時自然又要挨媽媽一頓打。

    當然啦,打是照打不誤,玩也是照玩不誤。

    那時候經常有貨車進村拉滿滿一車甘蔗送去糖廠,我們幾個熊孩子就騎腳踏車追著在車尾,然後算準時機,手一搭,一躍而起,跳上貨車後車廂,穩穩當當地蹲下,拔幾根蔗出來,甩下去,再尋找恰當時機跳下車,從沒失過手。

    貨車司機照例會探出頭來罵兩句。我們哪裡會在意,心裡眼裡只記掛著甘蔗。

    後來長大了,反倒覺得危險了,不敢了。

  • 3 # 拾野

    記得上四年級的時候,我們班的體育老師是個特別愛講故事的人,上體育課時除了一開始的列隊報數以後,其它的時間都是自由活動,這時就有部分同學纏著趙老師要求講故事。

    趙老師也不拒絕,大夥都席地而坐,託著下巴聚精會神的聽著,而這位趙老師的故事總離不開黃老鼠(黃鼠狼),而故事發生的地方也就是我們幾個村子附近的那一大塊墳地。

    我至今還記憶猶新的一個故事是這樣的:

    趙老師說是他的一個叔伯就是看墳的(那時候是幾個村子的大隊書記拍板定下來的,好像守墓人每年都能得到些錢吧)他叔伯就住在那塊墳地裡,因為是幾個村子共有的墳地,幾十百把年下來裡面的墳頭不下數萬個,而且裡面還栽著很多松樹。那時候的習俗吧,每堆新墳總要在旁邊栽上一顆松樹,很多松樹都有上百年的樹齡了,那一片墳地看上去鬱鬱蔥蔥的,在加上沒人打理,有半人多高的野草,更是襯托著它的神秘感。小時候村裡的長輩們都時常對我們說林子裡有一人多粗的長蟲(大蛇)吃了好幾個小孩。

    趙老師的叔伯是個光棍,當時有六十歲左右吧,他接了守墓的活路後就搬進了墓地裡破廟旁新搭建的兩間瓦房裡住了,他養了幾十只雞,白天就放養在破廟旁邊的空地上,晚上就關在他自己搭建的雞棚裡,可是最近幾天每天早上起來都會發現少了只雞,但在附近也沒發現有雞毛雞血等線索。

    趙老師的叔伯以前就經常在墳地裡下捕獸夾捉些兔子等野物,把皮毛剝了涼幹賣錢,肉就自己吃了。他看到雞經常少一隻就知道是黃鼠狼乾的,他以前在這塊墳地裡就經常見到,但下夾子就沒捉到過黃鼠狼,他對這塊墳地比誰都熟悉。

    在墳地東邊的河邊又幾處無人祭拜的墳堆,埋的什麼人也沒有人說的清除,在那幾處墳堆旁都有一人來粗的洞口隱藏在茂盛的野草裡,這天他把那五六個捕獸夾都下在了這一塊墳堆附近,等第二天過來發現幾個夾子都被觸動了,卻沒有夾到任何東西,一連著三天都是這樣子。

    趙老師的叔伯也是個膽子大的人,不然也不會答應看墓地這種沒人願意幹的活了。這天夜裡他悄悄的守在雞棚外面,天氣較晴朗,明月當空,外面的情況看的很清楚。這時他發現從破廟的草叢裡鑽出兩隻黃鼠狼,然後又叼起一隻雞鑽到了破廟旁的草叢裡。

    果然是黃鼠狼乾的,他沿著破廟旁的小路來到河邊他下夾子的附近,趴在一顆松樹枝幹上,他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觸動了夾子。

    月亮在雲彩裡時出時沒,這是他發現那個墳堆處的野草不停地晃動,從裡面爬出一隻渾身發白的黃鼠狼,然後在地上轉了一圈一下變成一個不到一米高的小老頭,只見它來到一個捕獸夾的跟前,掏出一個菸袋頭把那個夾子敲了一下,嘴裡還自語著說:這是那個兔崽子下的夾子啊,想抓我的孩兒們啊。

    趙老師的叔伯趴在樹上一動也不敢動,直到天大亮了才敢從樹上來,然後回到村裡就病了,過了沒幾天就去逝了。

    三十多年過去了,這個故事我還記憶猶新。

  • 4 # 邪哥說

    人生第一次遠行

    那一年的那一天,初夏,村裡剛插完秧,我應該三歲多,因為我比妹妹大四歲,印象中她還沒出生,父親在單位上,家裡只有我和媽媽。下午四點左右,院子裡家家鍋鏟響動、炊煙裊裊(院子裡住了七戶人家),氤氳的柴火和炒菜煙霧飄蕩在院子裡,引得雞鳴狗歡的。當時大家習慣吃兩餐飯,晚飯做的早,五點前都基本吃完了。

    院子裡的小喇叭正千篇一律雷打不動的播放著京劇,這是當時縣裡村村通廣播後安裝上的。坐在家裡就能聽戲,當時可樂壞了許多喜歡聽戲的叔叔伯伯、爺爺奶奶們。媽媽正圍著灶臺做飯,我圍著媽媽身旁轉。突然,廣播暫停鏗鏘鏘鏘的京劇鑼鼓響,傳出清晰嬌糯的女聲通知傍晚燈光球場有球賽的訊息,連著播了兩遍。

    燈光球場在高地公園裡,高地公園在城邊,城邊離我們家走小路有四、五公里,前幾天媽媽剛帶我去公園耍過,當時球場上大哥哥大姐姐們揮汗如雨的爭搶著藍球,“嘭嘭嘭”的拍球聲深深震撼著我,球場四周圍了好多人在觀看呼叫加油,熱鬧的場景讓我久久不願離開。回家走到半路走不動媽媽還揹著我走了一段,我記的清清楚楚。

    聽到通知,我心裡頓時歡躍起來,纏著媽媽帶我去看藍球賽,直到吃完飯媽媽也沒答應,纏急了還斥責了我幾句。

    沒辦法,我偷偷溜出家門,徘徊在老祖宗繞村而栽、鬱鬱蔥蔥的老柏樹下,樹上亂糟糟的麻雀聲似在提醒我那熱鬧的場景。

    眼看日頭已斜,對熱鬧的嚮往讓我心裡貓抓似的。突然,心裡冒出一個大膽的決定:自己去!我被這念頭驚了一下,但又瞬間渾身發熱,激情難卻。

    熱血激昂中小小的身子充滿鬥志,我抬腳邁步便走,快出村時遇上小夥伴‘小玉路’,問他去不去燈光球場看藍球比賽,他神色古怪的看著我說這時候了,不去。

    不去就不去吧,我一個人去!出了村,順著縱橫交錯、記憶中媽媽帶我走過的、寬寬的田埂小道,我堅定的邁著小步閥向前走,沒一會就渾身發熱,身後麻雀的“喳喳”聲漸漸淡了。

    秧剛插下農忙完,人們都在家裡歇著,空曠寂寥的田野間只有我一個人在。輕輕的晚風拂面,夾帶著田野清爽的芬芳,秧田裡水已變得清澈見底,倒映著藍天白雲和我身後的斜日,還有我歡鹿般行走的小小身影。

    一路上要經過兩個村子,我怕狗咬,都是遠遠繞過了。

    人小腳步短費時間,到城邊公路上時,天已擦黑,印象中高地公園就在城邊公路的上段,距離不遠了,興奮中我加快了腳步。

    到了高地公園門口,天黑了,公園大門口黑乎乎靜悄悄的,我挺奇怪,這裡現在應該是充滿興奮、夾雜著汗味的人群摩肩接踵的出入地才是,怎麼這麼安靜,是不是走錯了?但兩旁紅磚支砌沒安門扇、只有粗厚的門柱子站立的寬大的大門和裡面樹蔭深處隱隱的燈光又告訴我沒走錯。

    循著燈光穿過幽謐陰暗的樹蔭,我站在了覆滿燈光的球場上,雪白刺目的燈光一下子晃花了我的眼睛。球場周圍一個人也沒有,靜悄悄的,印象中球場上你爭我奪,四周圍滿興奮人群的場景一點也沒有。我有點懷疑球賽沒有舉行,但球場上星星點點還沒幹透、斑駁的汗漬和沒散發完的汗腥味讓我明白,球賽舉行了,是我來遲了。

    空蕩蕩的球場上燈光雪亮的圍照著我,以我為中心映出好多個隱隱約約淡淡的似有似無的小小身影,轉頭四顧,它們圍著我象蓮瓣盛開的樣子,我第一次知道了什麼是無影燈。我前、後、左、右的邁步去踏影子,它們全都隨著我的步子移動,怎麼也踏不著,我樂的咯咯直笑。期間走過一位大叔,他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神色間欲言又止,想說什麼又沒說,匆匆走了。

    獨自玩了一陣,我想起該回家了,媽媽應該在找我了。離家還遠的急迫感催促著我順著來路往回走。城邊那段公路上稀稀拉拉的路燈映照著我孤獨的身影。出了城,跨入幽暗的田野,連影子也沒了,只有清澈的水田裡倒映著天上閃爍的繁星和微涼的夜風伴隨著我。我一走動,天上、水中宏大的星圖就隨我走,我一停,它們也停,真是奇妙。

    沒有照明,上下交錯的星光讓我能看清蜿蜒曲折、黑黑的田埂,準確的找準路不至於踩翻了,只有天上有云飄過遮住星光時田埂才會和黑暗融為一體,這時我跨步就會小心些。

    融入天上地下的星光中,我象一隻遠行流浪夠的小貓輕一腳重一腳踽踽獨行在回家的路上,蟋蟀們也欺生,遠遠的它們叫的歡,我走近時它們就不吱聲了,走過後它們又開始歡快的慶賀什麼。

    繞過那兩個村子,慶幸的是狗只叫了幾聲沒有出來,讓我平安的透過。

    忽快忽慢行走,不知不覺離村近了,我也感到累了。遠遠的,老柏樹繞村的形狀佇立在黑暗中,顯得那麼雄峻、親和,村邊的一盞路燈透過樹隙忽閃忽閃的象天上的星星掛在樹腰,風中吹來熟悉的味道,這些讓我精神振奮。強挪著疲乏的腳步,拐動著痠痛的小身子,我心情愉快的跑起來。二爺爺家在村子邊上,快進村時他家的大黑聽到了我的腳步聲,猛然狂吠起來,可能被拴住了,不然它肯定會跑出來迎接我。

    回到家裡,媽媽早已睡了,朦朧中問我去哪了,玩到這一夜(夜深的意思),我答應去曬場上玩了。

    沒洗臉腳我就上了小床,小小滿足中一覺酣睡到天亮。

    很奇怪,那一夜我除了懼怕那兩個村子裡的狗外,全程竟然沒有一丁點害怕的感覺,可能是太小還不知道其他的恐懼事物吧。

    除了‘小玉路’和球場上遇到的大叔誰也不知道,那天晚上一個孤獨的小身影完成了他人生的第一次遠行。

    沒過多久我就忘了這事,長大後一次夏天晚上在田野間漫步,水田倒映滿天星斗的熟悉感提醒了我,慢慢翻閱記憶才回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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