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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易頑童

    陳寅恪先生和魯迅先生同住一個宿舍,陳寅恪卻隻字不提魯迅這件事,我不知道出自哪裡,是否可考,在這裡權當事實,簡述我的理解。

    魯迅先生的文章讀過一些,但是陳寅恪先生的文章只讀過一篇,那唯一讀過而且能記住的就是其為王國維寫的紀念碑了。尤其是最有一句:“先生之著述,或有時而不章;先生之學說,或有時而可商;惟此獨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歷千萬祀,與天壤而同火,共三光而永光。”

    陳寅恪先生強調的是一種自由思考的思想,不是“自由思想”,而是“思想自由”,而他的研究重點多在史學、考據等(據說如此,我沒有研究過,只能看先生的簡介)。而魯迅先生則不同,他的主要貢獻在於文學和批判性的思想。二者研究方向不同,生活中或有交集,研究上交集卻不多。而作為一個將“思想自由”看得比生命還重的人,對於以傳播思想為己任的思想家,大概會產生天然的牴觸。

    魯迅先生是社會名人,是享譽華夏的文學家、思想家,還是青年導師,解放後如此,解放前也是如此。而陳寅恪先生是研究學問的,關注的是學問本身,對於社會名人,大概不會有太多的關注。而且,即便日常交往,作為學術大家的陳寅恪大概也不會主動關聯社會名人的魯迅而抬高自己來獲得知名度。況且,在學術圈子裡,陳寅恪先生的地位絕對在魯迅先生之上。

    二者既不在一個圈子,研究的交集也不多,沒有過多的提及也屬正常。

    以上淺見,不妥之處,希望大家不吝賜教。拜謝!

  • 2 # 老玩童64373

    病蟲不言夏草。一位是時代的弄潮兒,一位是時代車輪下的擋車小石頭。這塊小石頭有些人執意要供入神龕,可石頭永遠是石頭。

  • 3 # 相馬的詩文攝

    他不提魯迅,我想,一是與魯迅沒有交往;二是志趣不投、學術上沒有聯絡;三是為什麼要提魯迅呢?儘管魯迅,大名鼎鼎。

  • 4 # 農家小冷

    1920年,陳寅恪的哥哥陳衡恪和魯迅同時從南京礦路學堂畢業後,由陸師學堂總辦俞明震帶領去日本留學,俞明震是陳寅恪的舅舅,對新文化很感興趣,魯迅對他印象也不錯。到日本後,陳寅恪和魯迅上課一起學習日語,下課同住一舍,朝夕相處感情也很好。

    陳寅恪最初從國外回國,任蔡鍔的秘書,時間雖然只有短短的三個月,但卻和魯迅來往頻繁。魯迅那時候剛剛出版了《域外小說集》第一、第二集,還有《炭畫》一冊,書名是陳寅恪兄長陳衡恪題寫。

    清明節後的那一天,他取了幾冊書來到蔡將軍府。陳寅恪正埋首在案前一摞卷宗裡,魯迅和他打招呼時,他眼睛直愣愣地瞪著他,老半天沒有任何反應。魯迅將書放到他面前,陳寅恪才回過神來,摘下眼鏡擦拭了一番,然後找出茶杯,每一隻都積滿了茶垢。他叫門房給他們送來兩盞熱茶,兩個人面對面坐著,喝了茶,陳寅恪才緩和了些。

    魯迅將幾本書往他面前推了推:“剛剛出版的幾冊書,閒來賢弟可以翻一翻。”陳寅恪將書拿起來,隨手翻了翻,然後說:“我記得當年在日本,你就不來上課,盡找外國小說看,翻譯的底子就是在那時候打下了。”

    魯迅說:“我心思不在學業上,但也並非不聽課,每個月都要到註冊的學校胡亂聽幾節課。我是官費生,朝廷每年有400元光洋配額。要看聽課記錄,方才可以按月從學監處領到33元錢。單純做學生,這錢綽綽有餘,但我後來回國結了婚‘遊學’的。抽菸、喝酒、購書,這錢就不夠用了。你知道的,加上週作人很快與羽太信子談起了戀愛,錢更不夠用。”

    陳寅恪說:“不過你會掙錢,給《浙江潮》寫稿子,給各種小刊物、同鄉會寫文章做校對,日子還是過得不錯。”魯迅說:“那跟你們世家子弟是不能比的。當然,你那時還小,我的成就就遠不如陳衡恪。”

    陳寅恪說:“陳衡恪是拼了命的,他生來就是讀書的命。”魯迅說:“你們兄弟均如此,讀起書不要命,過目不忘又天資聰穎。”陳寅恪說:“你一雙眼睛一直盯著文學這一塊。”魯迅說:“這是我和師曾(陳衡恪)不同的地方,他用一隻眼緊緊地盯著學業,另一隻眼關注著繪畫、音樂、古詩,廣交日本藝術界朋友,完全遊離在革命之外。唯一能找得到與革命有一點點關係的是:陳衡恪與李叔同經常在一起討論、研習中國古詩、古畫、古樂。”

    周作人後來在《知堂回憶錄》裡說魯迅:“退學後住東京的這幾年,差不多全是閒住,正式學校也不進,平常只逛舊書店——可是這三年裡卻充分獲得了外國文學的知識,作好將來做文藝運動的準備了。”怪不得魯迅能如此全面地編輯出幾部《域外小說集》了,正是自由地研究、自由地創作,在俄、法、德、波蘭、匈牙利文學的大海里自由翱翔,為日後回國扛起新文學大旗打下堅實的基礎。

    陳寅恪從蔡鍔將軍府辭職後再度出國,離開北京時來到教育部向哥哥陳衡恪告別,順便也和魯迅打個招呼。那天在教育部附近的一個飯店聚餐,陳衡恪為弟弟送行,魯迅和幾個教育部的同仁也在座。酒過三巡之後,魯迅與陳寅恪回憶當年發生在東京弘文學院的趣事。當時陳寅恪與魯迅床抵著床,兩人年齡最為接近,關係十分密切。

    有一次已回國的同學來信詢問弘文學院的近況,魯迅和陳寅恪、陳衡恪等人聯名回信,把學院情況事無鉅細地一一告訴了他們。陳寅恪對魯迅說:“你那時候就看了很多書,我那時還小,並不太懂事。

    你其實對我的影響很大,那時候你已認清沙俄和日本都是帝國主義,都是侵略中國的敵人,當時具有這樣的意見是令人敬佩的,我感到很吃驚——你那時就一直鼓勵我,受到你的鼓勵,我給家父寫了很多信,我記得有許多話比如指出日本包藏禍心,其實都是平常你跟我說的。”魯迅說:“你從小就與別人不一樣,看得出來,你將來的前途無可限量,我們大家都看得到的。”

    陳寅恪再度出國後,與魯迅再沒有聯絡。但是魯迅日記中卻不時地提到他,而陳寅恪卻再沒有隻言片語談到魯迅。作為兩位大師級的人物,此種反常行為令人不解。

    一直到晚年,陳寅恪才透露,因為魯迅的名氣越來越大,最後以“民族魂”的大旗覆棺蓋槨,繼而成為“先知先覺”和“全知全覺”的一代聖人,他怕言及此事被華人誤認為自己像魯迅所說的那樣成為“謬託知己”的“無聊之徒”,然後“是非蜂起,既以自炫,又以賣錢,連死屍也成了他們沽名獲利之具”。

    所以,晚年的陳寅恪對於與魯迅先生曾經是同窗的經歷從不提及,這也是陳寅恪孤高與自尊的證明。他默默地走著一條漫長無盡的學術之路,最終成為令人仰望的一代大師,他的學問被傅斯年稱為“三百年來第一人”

  • 5 # 本草百曉生

    西南聯大時期,隔三差五就會有日寇光臨,為躲避炸彈,師生們一聽到警報聲,就拼命往防空洞跑,其中一個長衫客,跑時帶著一本書,經過一個老者。這老者看見大罵“你這個該死的,什麼用都沒有,跟著跑什麼跑啊!”

    這老者就是文史大咖劉文典,被罵者便是大名鼎鼎的沈從文。雖然劉文典素來狂傲,但也反應當時文人風氣,搞學術研究的,往往瞧不上搞文學創作的。

    陳寅恪

    劉文典

    魯迅毋庸置疑,是中國偉大的文學家,但他不是一個大學者,雖然他寫過一些學術書籍,比如《中國小說史略》,也當過國學大師章太炎的學生。但在陳寅恪這種學術大牛面前,不當面指責你,就算客氣。要是,還想讓他提筆寫上幾段記敘魯迅的事情,呵呵,老實說,你周樹人配麼!

  • 6 # 老樹根多利

    “道不同不相為謀”應該是主因。中國傳統文人又喜相輕。你看一位視獨立自由為命,一位又喜歡以取笑阿Q、祥林嫂抑或讀書人的代表——孔乙己為樂,你說他們倆高人要是真的相遇,誰會先臉腫或者鼻子出血呢,還真的不好說。井水不犯河水是最理智的選擇!

  • 7 # 林靈素

    陳就是一個埋身故紙堆逃避世事的舊式酸腐文人而已,他搞得那些所謂“學術研究”在盛世時可以作為錦上添花式的點綴,在民國那樣兵荒馬亂、國破家亡的亂世中,於國於民究竟有多少裨益?現在有些文科知識分子出於小圈子利益和意識形態原因非要把他供上神壇,也不想想,他配和魯迅相提並論嗎?

    我只知道一個最簡單的事實,那就是很多人口中的這些大學者大教授在燈紅酒綠中觥籌交錯、互相吹捧的時候,全華人民正遭受著無盡的飢寒交迫、兵匪寇盜、苛捐雜稅和水旱蝗災,而這些社會名流、“學術良心”對此視而不見、不發一言。只有魯迅,看見了祖國和人民身上的深重苦難,拿筆做投槍,用文章做匕首,為人民吶喊,向黑暗聲討。所以說,誰高攀不起誰,這個問題在人民大眾和“社會賢達”的心中,是有截然不同的答案的。

  • 8 # 俚言雜談

    道不同不相為謀也。

    陳寅恪是世家子弟,周遊列國,飽讀詩書。 早在歐洲之時,陳寅恪就與青年周恩來有過接觸,也研讀過《資本論》。他最終沒有走上革命救國的道路,而是把自己埋在故紙堆裡,是他自己的選擇。遠離政治,避世問學也是一種生活態度。

    魯迅出身於紹興師爺家庭,後東渡日本,棄醫從文。魯迅畢生吶喊,聲討這個吃人的社會,揭露帝國主義的嘴臉。我們稱之為革命文藝的旗手,魯迅肯定是當之無愧的。

    在動盪的社會環境之下,一起光著屁股長大的發小還動輒分道揚鑣呢,何況魯迅與陳寅恪之間的交集很少,相互並不熟稔呢?各走各的路,你不說我,我不談你,有什麼可奇怪的。

    其實,兩人擁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骨頭硬。魯迅是“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陳寅恪是“思想而不自由,毋寧死耳”。

    大師本來就少,一些好事之徒還喜歡厚此薄彼,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此等蠢貨可以休矣!

    在積貧積弱的中國,有幸出了個魯迅,至於陳寅恪,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 9 # 攜酒與魚

    陳寅恪大哥陳師曾是魯迅一生摯友,這份友情是從他們同船前往日本留學開始的,那時陳寅恪也同船前去日本,到了日本又曾同居一屋,因此陳寅恪和魯迅也有交往,魯迅曾讚揚陳氏兄弟是天生的讀書的料。不過,由於當時陳寅恪還是兒童,小魯迅十歲,跟魯迅不是同一代人,加上他在日本沒多久就回國,後來又遊學歐美很多年,因此他和魯迅的關係不像長兄那樣密切。1925年陳寅恪回國,次年入清華任導師,那時魯迅已經名滿天下。陳寅恪是一個很有獨立精神,很驕傲的人,雖然回國後他們依然交往(魯迅日記多次提到陳寅恪),但他眼裡的魯迅跟他大哥一樣只是一個普通的兄長,他既然從來沒有到處宣稱自己是大詩人陳三立的兒子,名畫家陳師曾的弟弟,自然也不可能天天把跟魯迅同室同學這層關係掛在嘴邊。隨著魯迅名氣越來越大,他對議論魯迅也越來越謹慎,既不願“謬託知己”,也不願違心批評——至少陳寅恪晚年自己是這麼說的。實際上,他和魯迅只是君子之交,既不像他大哥和魯迅關係密切,也不像別人有什麼不愉快,說白了就是沒什麼好說,後人不必費盡心思從他們身上挖掘什麼秘聞。

  • 10 # 獨立哲學家梁義偉

    他們雖然有過一些交集,但顯然並沒有成為知心好友,只是很普通的接觸罷了,另外,陳生性高傲,不拍任何人馬屁,對魯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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