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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雲淡風清2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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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小龍女5505
韓佗胄北宋忠臣韓琦後代子孫,出身名門家世顯赫地位尊貴,他也是南宋一位力主抗金的權臣宰相國之重臣。他一生最大的成就是為抗金名將岳飛平反昭雪,但也落得一個悲慘結局被毒辣的楊皇后和姦臣史彌遠合謀殺害,含恨歸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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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口水雜談
我想說的就是“開禧北伐”的組織者和領導者韓佗胄的忠與奸?讀過不同的宋史的人都會知道史家不約而同的都把韓佗胄評判成與秦檜和賈似道齊名的大奸之人。指責他罪名為五條:
1、靠著擁立寧宗皇帝而上臺,靠著侄女兒的皇后地位而升遷。有人直言不諱的說:吾外戚也,何以言功?
2、一旦得勢就權欲薰心,獨斷專行,完全不把別人放在眼裡。
3、常常揹著皇帝處理政事,自行主張。
4、耍弄手腕,“以勢力蠱士大夫之心,拉攏起用辛棄疾等主張抗金的名流。
5、最後自不量力,輕率北伐”欲立蓋世功以自固“結果北伐失敗權奸誤國!
他難真是一個劣跡斑斑的,十惡不赦的大奸臣嗎?不一定。因為附這些上綱上線的惡意攻擊外並沒有列舉出多少他作奸犯科的具體劣跡。相反 用人用權還是宰相的權柄。如果連”起用名流“矢志北伐”都給加上動機不純的罪名,那這些指責的動機如何也就可想而知了!
要知道在南宋的那個特定歷史時期環境下,分辨忠奸的標準到底是什麼?應該說忠即力主抗金,洗涮恥辱,收復失地;奸則是那些文恬武嬉苟且偷安乃至賣國求榮。放棄了這一標準,而把朝廷中政見分歧相互攻訐作為評價的標準就大錯特錯了。
再讓我們回頭看看韓佗胄為什麼會受到如此眾多人的攻擊呢?首先,韓佗胄本是皇后的親叔叔,可他侄 女不久便死了,這時寧宗想立楊妃為後,韓佗胄反對他認為楊妃過於有心計有手腕,不如立曹美人。可後來定宗還立了楊妃。楊妃知道這一情節便心生怨恨。從此,韓佗胄換去了一個靠同平添了一個強大的敵人。
其次,韓佗胄主戰,他總是在策劃著收復舊山河,這必然與主流--主和派發生矛盾。當時的情況是“忠臣義土斥死南方,而天下之氣惰矣”。他生在一群與自己政見不同的朝臣之間,可見韓佗胄是勢力單薄的。
再次,一代大儒朱熹與韓佗胄同朝為官,朱熹提倡道學,學生遍及朝野影響很大,而韓佗胄斥朱熹道學為偽學。貶斥了一群偽學賞人,這樣韓佗胄又和朱熹結仇。開罪了這批有幫有派,有權有勢,並且會舞文弄墨的學者,下場可想而知。
從以上所述,韓佗胄的敵人不只是金人而且還有他身邊那些同僚,撇開韓佗胄的忠奸是非不談,眾口鑠金,積毀銷骨,何況他並不是一個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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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懮國懮民韓侂冑(1152—1207),位元組夫,祖籍相州安陽(今)。曾祖父韓琦乃北宋名臣,先後事仁宗、英宗、神宗三朝,並官至宰相。韓侂冑是南宋寧宗時期的宰相,主持朝政長達14年,曾經發動“開禧北伐”志復中原。但是由於軍事上準備不充分,再加上投降派暗中活動,最終導致北伐失敗,自己也被暗殺身亡,“函首議和”。但是,尚不知情的宋寧宗還將韓侂冑除名勒停,吉陽軍(今)安置,從而給三亞增添了悲壯的色彩。不僅於此,抗金名相韓侂冑還被人誣為“奸臣”而入正史。力圖恢復的“開禧北伐”:宋朝南渡後,朝廷始終存在抗金派和投降派兩股勢力的明爭暗鬥。自從孝宗“隆興和議”之後幾十年,再無人公開提及北伐之事。但是韓侂冑卻是堅定的抗金派。他把持朝政打擊道學勢力之後,抗金派在朝廷處於主導地位,恢復中原再度成為朝廷的重要話題。開禧元年(1205年),韓侂冑任平章軍國事,軍政大權獨攬,開始籌劃北伐事宜。他首先從思想上進行動員,要求朝廷追封含冤而死的抗金名將岳飛為鄂王,並削去投降派秦檜的王爵,改其諡號為“謬醜”(即荒謬、醜惡)。崇嶽貶秦的做法大大鼓舞了主戰派計程車氣,沉重打擊了投降、妥協勢力,一時大快人心,上下抗金情緒極度高漲。同時,主戰派也得到提拔重用,如閒居在家的被任命為知紹興府兼浙東安撫使。寧宗也不堪在金人面前的屈辱地位而贊同北伐,任命四川宣撫副使吳曦兼陝西、河東路招撫使,郭倪兼山東、京、洛招撫使,趙淳、皇甫斌兼京西北路招撫使、副使,進行戰前的軍事部署。在開禧二年(1206年)五月,朝廷正式下詔北伐,史稱“開禧北伐”。但是,南宋王朝沉湎於半壁江山而文恬武嬉多年,因此“開禧北伐”的不利因素很快就出現了。自從符離兵敗(1163年)後,妥協投降派竊取朝廷要職,軍備鬆弛,軍紀渙散,多年沒有作戰。另外,決策北伐前,寧宗、韓侂冑為了最大團結力量,特地解除“慶元黨禁”,重新任用一些在籍官員,爭取支援,但部分人並不真誠合作反而拆臺。同時,被寄予厚望的吳曦在四川裡通金朝,密約獻出關外的甘陝四州,求金朝封為蜀王。北伐開始後,吳曦果真按兵不動,使金軍東下,無西顧之憂。吳曦叛變,對北伐部署破壞極大。其他幾路人馬也進軍不利。韓侂冑又用丘崈為兩淮宣撫使。但丘崈受命伊始,就放棄已佔領的泗州,退軍盱眙,以守為策,金兵分九路進攻,戰爭形勢由宋軍北伐變為金軍南侵。丘崈多次遣使與金軍談和,擅自停戰。西線吳曦叛變,東線丘崈主和,使得韓侂冑日益陷於孤立。開禧三年(1207年)正月,韓侂冑罷免丘崈,改命張巖督視江淮兵馬,又自出家財二十萬,補助軍需,但戰局不利,不得已派遣使臣到開封同金談判。金國卻提出割兩淮、增歲幣、賠軍銀,還要韓侂冑的人頭等無理要求。韓侂冑大怒,決意再度整兵出戰。寧宗下詔,招募新兵,起用辛棄疾為樞密院都承旨。但是身患重病的辛棄疾還未及赴任就離開人世了,時年68歲。開禧三年(1207年),蜀中吳曦叛亂被平定,淮南形勢漸趨穩定,金國大將僕散揆也病死,形勢轉而對宋有利。但是主和派最終殺死韓侂冑主動乞和,“開禧北伐”宣告失敗。被貶吉陽,函首議和:韓侂冑求和不成籌劃整兵再戰,朝中一些官員卻在挖空心思搞議和,悲劇由此產生。開禧三年(1207年),孝宗朝宰相史浩之子、主和派中堅史彌遠率先彈劾韓侂冑,指責北伐以來軍民死亡無數,耗費財資不可勝計,給國家帶來慘重災難,寧宗因此罷免其平章軍國事職務。但是史彌遠惟恐韓侂冑東山再起,打算將其殺死以絕後患,便與楊皇后、皇子榮王等勾結密謀。嘉泰二年(1202年),韓侂冑的侄孫女韓皇后死後,寧宗立楊氏為後,韓曾持異議,楊後因此對其深懷仇怨。史彌遠謊稱密旨,命令權主管殿前司公事夏震在韓侂冑上朝時,突然襲擊,將其截至臨安城南門外玉津園夾牆內害死,時為十一月乙亥。但是寧宗對韓侂冑被暗殺一事尚不知情,還在第二天下詔“責為和州團練副使,郴州安置”,第三天又“改送英德府安置”,第四天再次下詔“除名勒停,送吉陽軍安置”。史彌遠見隱瞞不住才向寧宗報告了實情。韓侂冑被暗殺,軍政大權由楊後、史彌遠操縱,進一步向金國屈膝求和。嘉定元年(1208年),他們遵照金朝的無理要求,將韓侂冑的棺槨開啟,割下頭顱裝在盒子裡送去,屈辱地簽訂“嘉定和議”:增歲幣為三十萬,犒師銀(賠款)三百萬兩,金軍自侵佔地撤回。這一事件又被稱為“函首議和”。當時太學生作詩諷刺說:“自古和戎有大權,未聞函首可安邊。生靈肝腦空塗地,祖父冤仇共戴天。晁錯已誅終叛漢,於期未遣尚存燕。廟堂自謂萬全策,卻恐防邊未必然。”一場轟轟烈烈的“開禧北伐”就這樣令人心寒地收場了。金主高興地說:“除掉了韓侂冑之流,金不足憂也!”其時,金朝已處於“必亂必亡”前夕,只不過是借宋廷的軟弱和內部矛盾實施威脅訛詐而已。如果能如韓侂冑所願抗戰到底,打敗金國是有可能的。“開禧北伐”後,再無人提及恢復事宜,直至宋亡。堅持抗金如陸游者也只能透過詩文表達壯志未酬的遺憾:“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無忘告乃翁!”抗金名相誤入“奸臣”之列:作為一代抗金名相,韓侂冑最終死於朝廷投降派之手,還被“函首議和”,實在是人間慘劇。但是,韓侂冑的悲劇還不僅於此,他一直被誣為奸臣而入正史。在中,韓侂冑與蔡京、趙良嗣、黃潛善、汪伯彥、秦檜、万俟卨、丁大全、賈似道等人同入奸臣之列。將韓侂冑與專權誤國的秦檜、丁大全、賈似道之流相提並論,而主導謀殺韓侂冑後來獨相寧宗朝十七年、理宗朝九年的史彌遠一味投降求和、專權誤國,卻未入奸臣之列,歷史實在是太過於弔詭!綜合以及相關史料記載,韓侂冑之所以被目為奸臣,無外乎四個方面的指責:其一,身為外戚,參與廢立皇帝;其二,打擊道學,大力排斥趙汝愚、朱熹一黨;其三,大權獨攬,重用親信;其四,重用小人,安於迎逢。歷史上外戚參政者比比皆是,甚至不少成為朝廷勳臣。客觀地講,韓侂冑參與廢掉有間歇性精神病且極為不孝的光宗,進而禪位給理宗,對朝廷來說並不是壞事情。同時,在廢立之事中,最大的受益者是趙汝愚,而非韓侂冑,以此來指責其為奸臣自然不公平。其次,趙汝愚、朱熹為代表的道學一派也並不見得光明磊落,對其進行打擊固然是韓侂冑排斥異己的做法,但是這恐怕是任何一個政治強人都可能做出的選擇。何況,最高統治者光宗對道學也極不感興趣,朱熹也有包養尼姑而為人詬病的道德缺陷。但是,韓侂冑死後,道學派卻對韓侂冑之流予以致命打擊,以致韓侂冑被描黑成奸臣。道學派雖然是“”,但是卻更為狠毒,有過之而無不及。再次,關於韓侂冑專權一事,如果他真的乾綱獨斷,也不至於出現尾大不掉,以致吳曦叛變、丘崈謀和,最終四面楚歌的局面。相反,在進行“開禧北伐”時,他有意開放“慶元黨禁”以爭取最大限度的支援。可以說,在某種程度上講,韓侂冑不夠專權,或者說專權無術才導致悲劇的發生。至於小人溜鬚拍馬,善於迎逢,而韓侂冑安於接受,似乎也是歷來官場的通病,自然不能將其視為奸臣所為。從表面上看,韓侂冑是被史彌遠和楊皇后等人“矯詔”枉殺的,但是主謀史彌遠不但未被追責反而重用。所以,韓侂冑被殺,事實上是皇上默許、史彌遠與夏震動手、滿朝文武大臣坐視並樂見其成的事件。韓侂冑之死深刻地反映出南宋朝廷的怯懦、卑劣和邪惡。幾十年後,南宋覆滅也就不足為奇了。那些謀殺了韓侂冑的罪魁禍首為了掩飾自己的卑劣行徑,大肆篡改當時史官的“實錄”,將其打造成十惡不赦的奸臣。這些經過惡意篡改過的史料,被元朝時期尊奉道學的脫脫在撰修《宋史》時不加分析地採用,於是將韓侂冑永遠地定格於正史“奸臣”的行列中,而後世的一些文史資料,又以訛傳訛不加分析地接受了《宋史》的說法,直到現在,例如金庸在中就持此說。如今,投降賣國的秦檜、慈禧等人均有不少人為其翻案,而被誣為“奸臣”的韓侂冑卻如此寂寞,實在是讓人扼腕而嘆。相比之下,當時的金人對韓侂冑的態度還令人尊重。他們在收到韓侂冑的首級後,特地予以厚葬,並贈其諡號為“忠謬”,說他“忠於謀國,謬於謀身”,意思是說為國家考慮得太多了,對自己考慮得太少,這個評價是公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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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小龍女邀,南宋的歷史就是一部屈辱史,康王趙構從金國逃回後,不思進取,大概是被金國嚇破膽了,雖有岳飛韓志忠等忠臣良將,確偏安一隅,皇帝都如此了,再有能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