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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3196993617542807

    春江花月夜(散文) 夜色中,江水靜靜的,嗚咽著向天盡頭淌去,漸漸的融入了無邊的黑暗中.剎那間,月伴潮生,世界瞬間明朗起來了.明朗的月,明朗的水,卻自是美的朦朧,美的讓人心疼.置身其中,一絲憂鬱便不知不覺的滲遍周身,無法自拔,也不願自拔.月輕柔的為江披上銀紗,江便高興了,孩子似的,炫耀著躍向前去.水和月,永遠是各自的寵兒.有了月,水更活潑;有了水,月更清麗.江天一色,格外的明淨.婉轉的江繞過水中小汀.銀色的月光下,一片靜謐而又生機勃勃.花草似乎都睡去了,但你聽啊,空氣中充滿了她們的竊竊私語和低聲笑談.看啊,那一片似雪的錦繡,是花海吧,因為空氣中漫是馥郁.沒法看出是什麼花,月給了她們一襲面紗.不過也好,花都是美的,朦朧的花更是美的.流水載起落花,悽美之外別有一番柔情.雪樣的花林,溫柔的流水,戀人般的般配.月使得世界變的精緻,也使世界變的朦朧.河畔上那片潔白柔軟的沙灘清夢般的虛無,卻又難以置信的真實.這月,這花 ,這水,構成了這春夜.天和地都沉默,寂靜中別有一番威嚴,慈父般的寵著這月,這江,這花,這夜.有多久了?我在這兒看夜?幾千年?亦或幾萬年?想不起了,太久了.這亙古未變的夜!人生匆匆,幾番沉浮,早已物是人非.可還記得是誰第一次望月興嘆?是誰第一次讚歎這江天一色的景緻?又是誰第一次發出物是人非的感慨?都不記得了,太久啦 人生代代,幾經更迭.我以為一直是自己在這兒陪著夜呢,卻聽見心中的聲音說:不,早不是你了!我爭辯到:不,我一直在這,夜沒變,我也沒變.夜微笑著,什麼也沒說,只是用博大的黑袍輕輕籠住我.我猛醒,曾幾何時,也有過這麼熟悉的感覺?大概是前世吧.我無語,是啊,夜已經經歷過我的無數次人生了.她洞悉一切.眼前的江,月是永恆贈給我的禮物吧.我明白了,我的生命亦會是短暫而永恆的,恰如那逝去的江水一般.擺擺頭,想從思緒中掙脫,卻又陷入更深的憂鬱中.那是誰家的一葉小舟孤零零的漂在月色中?舟中的人兒是否正在牽掛徘徊在月光下同樣無眠的她?月將似水的光揮灑在樓臺上,更添了些許的離愁,些許的無奈,些許的落寞.愁緒如同偷偷溜進窗稜的月光般揮之不去.門上垂下的珠簾遮住了屋裡垂淚的人兒,卻遮蓋不了瀰漫四周的相思.放眼看去,似乎到處都有曾經的回憶,曾經的甜蜜.轉眼間,卻已是時過境遷,天涯海角.人生便是如此的美好而又無奈.蘇東坡說:“但願人常久,千里共嬋娟.”沐浴在共同的月光下,心中彼此掛念著,也未嘗不是一種美好的情感.鴻雁傳書的故事畢竟只是傳說,鳥兒怎能傳遞這神聖的相思之情呢?舟中的遊子啊,你是否也想到了久已未曾歸去的故鄉呢?夢裡回鄉千百次,驀然驚起,依舊身在關山外.問那默默流去的江水,是否能為人們傳遞相思之情呢?脈脈江水默默無言.江水亙古不變的堅決逝去,帶走了許多,也留下了許多.春將盡,落花紛紛,赴諸流水.斜月向西沉去,彷彿要回歸般堅決.有些傷感,這江,這花,這月,都要逝去了.這夜,也會消逝的.“不,”有個堅決的聲音說:“他們是永恆的,你忘了嗎?”是啊,永恆的.我默唸到.前面是一條無盡的路,甚至不知道它會通向哪裡.我義無反顧的踏上去,帶著滿腔的感動和希望.我相信,路的盡頭,會有我的情感的歸屬.月終於落下了——映著疏鬆的江樹,搖落滿江的光輝.

  • 2 # maimi32709

    春天的江潮水勢浩蕩,與大海連成一片,一輪明月從海上升起,好像與潮水一起湧出來。 月光照耀著春江,隨著波浪閃耀千萬裡,什麼地方的春江沒有明亮的月光。 江水曲曲折折地繞著花草叢生的原野流淌,月光照射著開遍鮮花的樹林好像細密的雪珠的閃爍。 月光像白霜一樣從空中流下,感覺不到它的飛翔,它照得江畔的白沙看不見。 江水、天空成一色,沒有些微灰塵,只有明亮的一輪孤月高懸空中。 江邊上什麼人最初看見月亮,江上的月亮哪一年最初照耀著人? 人生一代代地無窮無盡,只有江上的月亮一年年地總是相像。 不知江上的月亮照耀著什麼人,只見長江不斷地輸送著流水。 遊子像一片白雲緩緩地離去,只剩下思婦站在離別的青楓浦不勝憂愁。 哪家的遊子今晚坐著小船在漂流?什麼地方有人在明月照耀的樓上相思? 可憐樓上不停移動的月光,應該照耀著離人的梳妝檯。 美好的閨房中的門簾卷不去月光,在搗衣石上拂去月光但它又來了。 這時互相望著月亮可是互相聽不到聲音,我希望隨著月光流去照耀著您。 送信的天鵝能夠飛翔很遠但不能隨月光飛到您身邊,送信的魚龍潛游很遠但不能游到您身邊,只能在水面激起陣陣波紋。 昨天晚上夢見花朵落在悠閒的水潭上,可憐春天過了一半還不能回家。 江水流走春光,春光將要流盡,水潭上月亮晚晚落下,如今又西斜。 斜月慢慢下沉,藏在海霧裡,碣石與瀟湘的離人距離無限遙遠。 不知有幾人能乘著月光回家,只有那西落的月亮搖盪著離情,灑滿了江邊的樹林。詩篇題目就令人心馳神往。春、江、花、月、夜,這五種事物集中體現了人生最動人的良辰美景,構成了誘人探尋的奇妙的藝術境界。 詩人入手擒題,一開篇便就題生髮,勾勒出一幅春江月夜的壯麗畫面:江潮連海,月共潮生。這裡的“海”是虛指。江潮浩瀚無垠,彷彿和大海連在一起,氣勢宏偉。這時一輪明月隨潮湧生,景象壯觀。一個“生”字,就賦予了明月與潮水以活潑潑的生命。月光閃耀千萬裡之遙,哪一處春江不在明月朗照之中!江水曲曲彎彎地繞過花草遍生的春之原野,月色瀉在花樹上,象撒上了一層潔白的雪。詩人真可謂是丹青妙手,輕輕揮灑一筆,便點染出春江月夜中的奇異之“花”。同時,又巧妙地繳足了“春江花月夜”的題面。詩人對月光的觀察極其精微:月光盪滌了世間萬物的五光十色,將大千世界浸染成夢幻一樣的銀輝色。因而“流霜不覺飛”,“白沙看不見”,渾然只有皎潔明亮的月光存在。細膩的筆觸,創造了一個神話般美妙的境界,使春江花月夜顯得格外幽美恬靜。這八句,由大到小,由遠及近,筆墨逐漸凝聚在一輪孤月上了。 清明澄澈的天地宇宙,彷彿使人進入了一個純淨世界,這就自然地引起了詩人的遐思冥想:“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詩人神思飛躍,但又緊緊聯絡著人生,探索著人生的哲理與宇宙的奧秘。這種探索,古人也已有之,如曹植《送應氏》:“天地無終極,人命若朝霜”,阮籍《詠懷》:“人生若塵露,天道邈悠悠”等等,但詩的主題多半是感慨宇宙永恆,人生短暫。張若虛在此處卻別開生面,他的思想沒有陷入前人窠臼,而是翻出了新意:“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只相似。”個人的生命是短暫即逝的,而人類的存在則是綿延久長的,因之“代代無窮已”的人生就和“年年只相似”的明月得以共存。這是詩人從大自然的美景中感受到的一種欣慰。詩人雖有對人生短暫的感傷,但並不是頹廢與絕望,而是緣於對人生的追求與熱愛。全詩的基調是“哀而不傷”,使我們得以聆聽到初盛唐時代之音的迴響。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見長江送流水”,這是緊承上一句的“只相似”而來的。人生代代相繼,江月年年如此。一輪孤月徘徊中天,象是等待著什麼人似的,卻又永遠不能如願。月光下,只有大江急流,奔騰遠去。隨著江水的流動,詩篇遂生波瀾,將詩情推向更深遠的境界。江月有恨,流水無情,詩人自然地把筆觸由上半篇的大自然景色轉到了人生圖象,引出下半篇男女相思的離愁別恨。 “白雲”四句總寫在春江花月夜中思婦與遊子的兩地思念之情。“白雲”、“青楓浦”託物寓情。白雲飄忽,象徵“扁舟子”的行蹤不定。“青楓浦”為地名,但“楓”“浦”在詩中又常用為感別的景物、處所。“誰家”“何處”二句互文見義,正因不止一家、一處有離愁別恨,詩人才提出這樣的設問,一種相思,牽出兩地離愁,一往一復,詩情盪漾,曲折有致。 以下“可憐”八句承“何處”句,寫思婦對離人的懷念。然而詩人不直說思婦的悲和淚,而是用“月”來烘托她的懷念之情,悲淚自出。詩篇把“月”擬人化,“徘徊”二字極其傳神:一是浮雲遊動,故光影明滅不定;二是月光懷著對思婦的憐憫之情,在樓上徘徊不忍去。它要和思婦作伴,為她解愁,因而把柔和的清輝灑在妝鏡臺上、玉戶簾上、搗衣砧上。豈料思婦觸景生情,反而思念尤甚。她想趕走這惱人的月色,可是月色“卷不去”,“拂還來”,真誠地依戀著她。這裡“卷”和“拂”兩個痴情的動作,生動地表現出思婦內心的愁悵和迷惘。月光引起的情思在深深地攪擾著她,此時此刻,月色不也照著遠方的愛人嗎?共望月光而無法相知,只好依託明月遙寄相思之情。 最後八句寫遊子,詩人用落花、流水、殘月來烘托他的思歸之情。“扁舟子”連做夢也念念歸家——花落幽潭,春光將老,人還遠隔天涯,情何以堪!江水流春,流去的不僅是自然的春天,也是遊子的青春、幸福和憧憬。江潭落月,更襯托出他悽苦的寞寞之情。沉沉的海霧隱遮了落月;碣石、瀟湘,天各一方,道路是多麼遙遠。“沉沉”二字加重地渲染了他的孤寂;“無限路”也就無限地加深了他的鄉思。他思忖:在這美好的春江花月之夜,不知有幾人能乘月歸回自己的家鄉!他那無著無落的離情,伴著殘月之光,灑滿在江邊的樹林之上…… “落月搖情滿江樹”,這結句的“搖情”——不絕如縷的思念之情,將月光之情,遊子之情,詩人之情交織成一片,灑落在江樹上,也灑落在讀者心上,情韻嫋嫋,搖曳生姿,令人心醉神迷。全詩緊扣春、江、花、月、夜的背景來寫,而又以月為主體。“月”是詩中情景兼融之物,它跳動著詩人的脈搏,在全詩中猶如一條生命紐帶,通貫上下,觸處生神,詩情隨著月輪的生落而起伏曲折。月在一夜之間經歷了升起——高懸——西斜——落下的過程。在月的照耀下,江水、沙灘、天空、原野、楓樹、花林、飛霜、白沙、扁舟、高樓、鏡臺、砧石、長飛的鴻雁、潛躍的魚龍,不眠的思婦以及漂泊的遊子,組成了完整的詩歌形象,展現出一幅充滿人生哲理與生活情趣的畫卷。這幅畫卷在色調上是以淡寓濃,雖用水墨勾勒點染,但“墨分五彩”,從黑白相輔、虛實相生中顯出絢爛多彩的藝術效果,宛如一幅淡雅的中國水墨畫,體現出春江花月夜清幽的意境美。 詩的韻律節奏也饒有特色。詩人灌注在詩中的感情旋律極其悲慨激盪,但那旋律既不是哀絲豪竹,也不是急管繁弦,而是象小提琴奏出的小夜曲或夢幻曲,含蘊,雋永。詩的內在感情是那樣熱烈、深沉,看來卻是自然的、平和的,猶如脈搏跳動那樣有規律,有節奏,而詩的韻律也相應地揚抑迴旋。全詩共三十六句,四句一換韻,共換九韻。又平聲庚韻起首,中間為仄聲霰韻、平聲真韻、仄聲紙韻、平聲尤韻、灰韻、文韻、麻韻,最後以仄聲遇韻結束。詩人把陽轍韻與陰轍韻互動雜沓,高低音相間,依次為洪亮級(庚、霰、真)——細微極(紙)——柔和級(尤、灰)——洪亮級(文、麻)——細微級(遇)。全詩隨著韻腳的轉換變化,平仄的交錯運用,一唱三嘆,前呼後應,既迴環反覆,又層出不窮,音樂節奏感強烈而優美。這種語音與韻味的變化,又是切合著詩情的起伏,可謂聲情與文情絲絲入扣,宛轉諧美。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評論別人的對聯,是不是要超越它才能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