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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崔佳倩123

    Frank(佛朗機/法蘭西)本來是阿拉伯人對歐洲人統稱,西方各國中最先來到中國的是葡萄牙。 所以被華人專指了。。。。。還有荷蘭人在明朝不是管叫紅夷或者紅毛番麼?明朝水軍並未和西班牙交戰吧,倒是葡萄牙和荷蘭意圖染指我疆域被揍過。與葡萄牙的經典海戰:屯門海戰,西草灣海戰公元1517年,明朝水師在廣東屯門和西草灣接連重創葡萄牙水軍,葡萄牙軍隊損失慘重,之後漸漸改變了對中國的政策,轉而以欺詐手段騙取了澳門。此戰對明軍的影響在於,明朝的戰船和火炮都在此戰後吸取歐洲的技術得到了改良和革新。中葡屯門之戰: 中西首戰:明葡屯門之戰關於屯門之戰,很多史料都提到明軍從出兵到勝利花了近一年時間,比如《東莞縣誌》:“是役也,於正德辛已(1521年)出師,嘉靖壬午(1522年)凱還”。此戰明軍指揮者為廣東提刑按察司、海道副使汪鋐,他能調動的兵力為廣東沿海衛所的部隊,總計有數萬人。   而葡萄牙人的兵力,《澳門史》和葡人回憶錄等資料曾記載:“但是一五一八年,他的兄弟西門·特·安剌德(Simon de Andrade)率大船一艘和小船三隻到達聖約翰島”,而在這之前,西芒的哥哥在“1518年9月末,費爾南多·伯列士·德·安德拉吉再率全隊啟航,滿載榮譽和財貨進入馬六甲港”,所以我們知道了葡萄牙人在屯門的兵力最多不過700-800人。   中西第一次武裝衝突的過程有多種說法,綜合《廣東通志》、《東莞縣誌》、《明史》以及外國史料的論述,可以看到這場理應明朝大軍輕而易舉勝利的戰役並不順利。   《廣東通志》記載:“檄海道副使汪鋐帥兵往逐,其舶人輒鼓眾逆戰,數發銃擊敗官軍。尋有獻計者,請乘其驕,募善水人潛鑿其底,遂沉溺,有奮出者悉擒斬之,餘皆遁去,遺其銃械”。該文指明瞭在交戰初期汪鋐遇到了敗仗,還提出衝突後期派人潛水鑿沉敵船,然後力戰退敵。更重要的是記載了官軍獲得佛郎機銃的方式——即由敵方遺棄的。《東西洋考》因而將衝突分為兩個階段:第一階段官軍力戰不能退敵,第二階段派人潛水鑿沉敵船,打敗了佛郎機。瑞典人龍思泰《早期澳門史》中說:“一隊中國士兵圍攻這座堡壘。如果不是一次對他極為有利的風暴非常及時地颳起,西芒將會死於飢餓。他利用這個時機,帶著三艘船逃跑了(1521年)”。   概括中外多種說法,我們知道汪鋐率領明軍擊潰葡萄牙人,是經過多個回合反覆戰鬥得來的。一開始汪鋐並不知道西洋火器的威力,葡萄牙人憑藉手中武器據險而戰,使明軍在交戰初期戰敗。之後汪鋐在劣勢裝備條件下,依靠兵力雄厚和本土作戰優勢改速決戰為持久戰,長期圍困將近一年以待敵疲。之後,明軍利用颱風或暴風雨的惡劣天氣,在火銃威力不易發揮之際,全線出擊打敗了對手。   毫無疑問這是一次代價大而收穫少的勝利,西門的四隻船有三隻逃出了包圍。明軍應該僅僅是佔領了空蕩蕩的屯門島而已。當時的人已經認為:“不數年間,遂啟佛朗機之釁。副使汪鋐盡力剿捕,僅能勝之”。屯門之戰使明朝認識到蜈蚣船和佛郎機銃的威力,在引進方面下了很大功夫;同時也為後來的西草灣之戰取得勝利積累了戰爭經驗。 中葡西草灣之戰 嘉靖二年(1523年)的西草灣之戰,對明軍來說取勝得比較順利,正史中不但寫明瞭戰爭經過,而且還有戰果。寇犯新會西草灣的是葡萄牙人麥羅·哥丁霍(Mello Coutinho)率領下援助屯門的武裝船隊,華人稱其為別都盧,隸屬於葡萄牙駐印度總督。船隊有很強的戰鬥力,在寇犯中國前已經"恃其巨銃利兵,劫掠滿剌加諸國,橫行海外,至率其屬疏世利等千餘人,駕舟五艘,破巴西國,遂寇新會縣西草灣"。在他到達滿剌加的時候,獲悉屯門船隊與中國關係惡化,但仍打算冒險前行。哥丁霍的性格不像西芒那樣暴躁,他勸告"部下力避衝突行為,於入港投錨後,急上岸求見廣東地方長官,請求許其和平貿易。廣東地方長官置之不理,不得已,由屯門港退出,然已遭中國艦隊之追擊"。   這是因為廣東當局在經歷了屯門之戰後,已經下令"不準華人與葡萄牙人接觸。反而釋出命令,要中國戰船一旦遇上懸掛葡萄牙旗幟的船隻,就將其擊毀"。由於明朝水師求戰的堅定與急切,同時哥丁霍在是否開戰上猶豫不決,西草灣之戰一開始明軍就佔了上風,經過反覆較量,葡萄牙不得不接受失敗。 點評:單從軍事角度上說,兩場戰役只能算是小規模的水戰,不說和大型海戰比,就是和明朝同時期的抗倭戰爭比也是小很多的,但是這畢竟是明朝水師與歐洲水師的第一次交手,長期生活在海禁與封閉裡的華人也第一次認識了來自遙遠西方的陌生對手。葡萄牙人原本要採取征服政策來對待明朝,卻遭到了慘重的打擊,之後陸續西來的荷蘭等國也同樣嚐到了類似的滋味。明朝獲得了歐洲的戰船和火炮,並使自身的造船與火器技術得到提升,但是對於外面的世界,我們依然是一無所知。明朝可以為小小的屯門與葡萄牙人大打出手,卻願意為兩萬兩的稅金放任其盤踞澳門,100年後,明朝同樣為了靠近大陸的澎湖而將荷蘭艦隊重創,卻對其佔齤領檯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不能不說是明朝長期鎖國政策的悲劇:但求大陸無事,化外之土不足取也。而對於中國科技發展史來說,這場戰爭同樣是一個不容忽視的事件,明朝的東南沿海與歐洲殖民者進行的一系列小規模戰鬥,使大航海時代初期的歐洲人意識到征服中國只是愚蠢的想法,與中國搞好關係謀求經濟利益才是正途。於是才有了明朝中後期西方科技的陸續傳入,並使中國古代科技達到了又一個飛速發展的高峰期,也使長期處於封閉狀態裡的明朝人開始放眼看世界,明朝時期最早進入中國的一批傳教士,都驚歎於中國知識階層對於西方科學的渴求精神,如徐光啟等有識之士更開始嘗試引進西方科技改良中國的天文,曆法乃至農業生產,雖然起步稍晚,明朝卻用一種特殊的方式進行著向知識時代的邁進。遺憾的是,隨著滿清的入關,中國通向世界的大門被徹底的封鎖,之後就是百年的屈辱史。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明朝宋應星的科技文獻鉅著《天工開物》正是在這一時期傳入了西方,並對西方手工作坊式的生產力改革產生了巨大的影響,直接推動了科技革齤命的早日到來。與荷蘭的經典海戰:料羅灣海戰清朝的史書對料羅灣海戰記錄甚少,大概是因為此戰的指揮鄭芝龍降清後反被殺的不光彩結局,而事實上,料羅灣海戰絕對可算得上是東西方海上力量的大沖撞,幾乎動用了自己在遠東地區所有血本的荷蘭艦隊,面對日落西山的明王朝仍不能戰而勝之。從湃湖海戰到料羅灣,再到臺灣收復戰,中國海軍用重創荷蘭艦隊的戰績,打完了他們在走向近代化之前的最後絕唱。   料羅灣海戰的起因很簡單,已在歐洲縱橫無敵,有海上馬車伕之稱的荷蘭人,企圖壟斷與明王朝的貿易特權。之前,他們已經佔領了幾乎不設防的臺灣,他們天真的以為,集中所有精銳海軍壓迫中國沿海,就可以迫使中國政府妥協,荷蘭人共動用了59艘船隻,包括他們招撫的海盜船,以及十一艘最新的重型戰艦,荷蘭人的要求自然遭到明朝政府拒絕,於是荷蘭人橫行福建沿海,攔截中國商船,甚至炮擊中國沿海州縣,襲擊廈門港口,明朝方面損失慘重,幾乎處於被動挨打狀態,於是荷蘭人得意了。他們認為這是一場很快就可以見分曉的戰爭,但他們忘記了,刀子磨的越久,砍人才越鋒利。   這個時候,料羅灣海戰的主角鄭芝龍登場了,這位大明的“五虎遊擊將軍”原本就是海盜出身,熟知海上戰爭,並擁有一支直接隸屬於他的精銳艦隊。鄭芝龍率150多艘戰艦從海澄誓師出發,並首先在遭遇戰中打沉荷蘭偵察艦,迫使荷蘭人後退,終於在料羅灣地區將荷蘭人包圍,鄭芝龍以火船為先鋒,對荷蘭艦隊發起了猛烈衝鋒,一舉擊沉荷蘭軍隊六艘,重創五艘,荷蘭人野心勃勃的軍事行動至此落了個老本賠光。戰後,荷蘭人不得不接受明朝苛刻的條件,賠償明朝損失,從此不敢騷擾明朝海疆。 點評:料羅灣海戰是一次明朝對荷蘭殖民者的自衛反擊戰爭,鄭芝龍廣泛吸取西方海軍的先進經驗與技術,組建強大的水師,首開東方國家在海戰中擊敗西方殖民國家的先例。而對比於西方殖民擴張的歷史,指揮料羅灣海戰的鄭芝龍及其鄭氏家族正是中國海商勢力的代表,海盜出身的他們擁有獨立的軍隊和獨立的勢力範圍,甚至可以直接在海洋上與西方殖民勢力交鋒。他們的發跡歷史,恰恰是西方無數海商勢力發跡歷史在中國的翻版。從某種意義上說,鄭氏艦隊的壯大以及對西方殖民勢力的打擊,是華人跳出大陸思維,開拓萬里海疆的開始。料羅灣海戰後,福建廣東一地海域日趨平靜,海外貿易日趨繁榮,在陸上絲綢之路絕跡之後,中國東南沿海從此搭起了海上絲綢之路的橋樑,海洋貿易的繁榮與商人勢力的增長在當時已成為不可逆轉的趨勢。如果歷史可以照這樣的趨勢發展下去,或許古老的中國將走向自己獨有的近代化歷程,遺憾的是,歷史的河流永遠都是曲折的,明末的兵火和清朝的閉關鎖國,終於讓這本有可能產生的自然發展規律就此阻隔。二百多年後,當繼荷蘭人之後而來的英國殖民者也以同樣的方式兵逼中國沿海時,他們搞笑的發現對面對手的船隻和武器,居然還不如二百多年前的明朝人,這不能不說是一件悲哀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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