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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清風64614

    這個問題我一直都很想知道。大概是在我讀初一的時候,同班有一個男生,面板很白,眼睛很大,雙眼皮長睫毛,笑起來眼角有細細的紋,臉龐乾乾淨淨,一副溫和乖巧的模樣。當時我成績很好,老師經常讓我幫她改作業,他每次拿作業本過來的時候都會嬉笑著和我說話,逗留好一會兒才離開。一來二去我們關係就好了起來,不僅僅侷限在改作業的時候聊天,有時候上下學的路上碰見了,也就一路聊著天來上學,漸漸地,在一起說話的時間越來越多,一起上下學也變成了習慣。 他是個很有意思的男生。我小時候看《湯姆·索亞歷險記》,裡面的湯姆為了吸引小姑娘貝奇的注意耍盡了花招,又是爬牆又是摘花,他大概就是裡面的湯姆了。不可否認我當時對他還是頗有好感的,覺得一起聊天很開心,覺得他很好玩,所以當他羞澀地問我能不能做他女朋友的時候我同意了。我提前一年讀書,年紀尚小,分不清朋友間的喜歡和戀人間的喜歡的區別,現在想來,他對我應該是戀人式的愛慕,而我對他卻只是朋友間的好感。 在一起之前,我並不是不知道關於他的那些流言。我的朋友告訴我說他是不良少年,會抽菸、去網咖、經常和高年級的大哥出去打架。他自己也坦言過,有一次放學後我想和他一起去玩,他卻說自己和人約好了要去幹一架。他還帶著我去見過他所謂的“大哥”,一個初三的男生,染著黃頭髮,又瘦又高,看著我曖昧不明地笑。有的時候和他走在一起,能聞到他身上的煙味,我側臉看著他,眉目很乾淨,寬大的T恤罩住他尚未長開的身體,覺得他身上有種奇怪的、讓我不舒服的違和。 但是我知道歸知道,我什麼也沒說,因為他在我面前並不是這樣。他從來不在我面前抽菸,雖然他對自己抽菸的事實從不否認。我也從來沒有看見過他打架——他說太危險,那不是我應該摻合的事情。只是有一次,我遠遠地看到有兩批人在對峙著,我在人群中找到了他,手裡拿著棍子,遠遠地看不清他的表情。我看了一會兒然後轉身離開,因為他叮囑過我千萬別圍觀。 我知道自己和他是不同的人,他也很清楚地知道這一點。我是傳統意義上的好學生,放學回家寫作業,平常最大的煩惱就是考試又丟了幾分。父母也是傳統的父母,他們希望我好好讀書,靠著讀書這條路出人頭地。而他是傳統意義上的壞學生,也許那個時候沒有那麼的“壞”,但是苗頭已顯將來可見一斑。父母告誡我不要和成績不好的人玩,我嘴上應和著,但是想到他,心裡不免慌了三分。老師父母都在抓早戀,我當然知道我和他的交往正是所謂的“早戀”,心裡當然是沒底的,更何況他在別人口中劣跡斑斑。但是我並不想離開他,一是大家都是同學,每天上課低頭不見抬頭見,鬧掰了不好,二是除了那些蜚短流長,他在我面前就是一個普通的男生,一個面對喜歡的女孩不知所措的男生,每天努力地逗她開心、放學後約著一起去玩的普通男生。我沒有男朋友的概念,只知道那個時候他很護著我,我沒帶書沒帶作業本的時候會借給我,我打掃教室的時候會幫我一起打掃然後跟我一起回家,我們還一起幹過偷別人稻草烤地瓜的事(當時我在鄉鎮中學),他生起火,然後圍著火堆做各種搞怪的動作逗我哈哈大笑。我沒有討厭他的理由,除了他的身份有的時候的確讓我害怕:我膽小,不願意惹事,而他頑劣,雖然在我面前盡顯溫柔。 後來這件事情還是傳到了我父母的耳朵裡,他們不能容忍他們的乖乖女和一個頑劣的小子在一起,就讓我轉了學。轉學的時候只是說,因為這所中學升學率不好,把我轉到縣城的重點中學為了將來考重點高中。他們沒有說半句關於他的話,為了維護我的自尊心,我也只能順水推舟無法說出半個不字。那年暑假因為我在準備轉學考試,我們很少見面,最後一次見面也稀鬆平常,我說我自己可能要走,他也沒有挽留。我們甚至都沒有說分手就分開了,唯一的聯絡方式是QQ號,但是後來不知怎的,他的號碼被盜,就這樣唯一的聯絡都斷掉了。 我按照我父母鋪好的路一直安穩地讀書,在新的學校交了新的朋友。新學校是重點中學,我又是在最好的班,班風都很正,大家都是安心讀書的好學生,似乎再也沒有機會接觸到不良少年。雖然學校裡還是有比較差的班級,有頑劣的不讀書的學生,打架鬧事逃課的事情也常有耳聞,但是卻再也沒和我扯上聯絡。偶爾還會對他抱有懷念,但是後來偶然地和以前的朋友聯絡過,得知他徹底地走上了小混混的道路——打架、收保護費、抽菸、泡吧,我開始產生了對他的厭惡。在好的環境呆久了,對這些事情就會變得很排斥,覺得骯髒甚至是罪惡。我一度拒絕承認我和他交往過,實際上我很少對別人提起過他,因為我覺得他很有可能已經變成了一個神情猥瑣、滿嘴黃色笑話、警察局裡呆過好幾回的殺馬特少年,和這樣的男生曾經是好朋友甚至是男女朋友,我覺得是自己的侮辱。 如果不是在理髮店和理髮小哥聊天我都要把他給忘了。理髮小哥在給我剪頭髮的時候,向我大談特談他當年青春期叛逆的時候,無非就是抽菸、翹課、賭博、打架,把別人打斷幾根肋骨,蹲進了派出所。小哥說起自己叛逆不懂事的青春期的時候還帶著幾絲炫耀,能看出他對自己當年做大哥的風光還是很懷念的,雖然也知道自己不懂事,但他自嘲“不懂事的時候也過了”。小哥說自己當年喜歡班上的一個女孩,安靜,乖巧,不怎麼說話,但是就是喜歡她,每天都是第一個來學校然後數著同學三三兩兩地進門,直到她來了,他對後面進來的同學就再也沒有印象。小哥長著一張乖乖仔的臉,雙眼皮,笑起來眼睛微微眯著,眼角有細小的紋路,怎麼看都是溫和的模樣,想象不出他描述的“打起架來不要命”的兇狠。 我突然想起來那段時光,他在上學路邊上等我的時候,看見我來了頓時眉開眼笑,似乎整張臉就亮了起來。我問小哥:“你後來是怎麼幹上理髮師這一行的呢?” “打架打得學校不收,就退學了,然後去學了美髮。後來我有個遠方親戚在上海開理髮店,我就來了上海,一開始在他那邊做,後來認識了這邊的老闆,就過來了。” “現在怎麼樣?喜歡幹這行嗎 ?” “喜歡啊,覺得自己還是喜歡給客人做頭髮聊聊天的,薪水也還可以,這邊能攢下幾個錢,等過年回去了,還能和當年的朋友一起推牌九。”小哥笑起來的時候眉目很好看,本來就是很乖巧的臉龐,一笑就更柔和了。 我突然就很心安。 人生亦有命,我和他的人生軌跡在某一個交點重合,然後走上了各自的道路,從此天南海北,再不相見。我考上了重點大學,未來還有無數可能,對於他,我只希望他和小哥一樣,走過彎路,做過惡人,但是最終還能求得安穩喜樂的生活。在我的腦海中,依稀還記得他當年的臉龐,沒有手中拿著棍子準備打架的兇狠和戾氣,只有遞給我那朵小花時,眉目間若隱若現的羞澀與溫柔。 —————————————我是分割線—————————————— PS: 不良少年是個嚴肅的社會現象,我是非常討厭這類人的。青少年時期的人可以有你想象不到的惡,我雖然沒有親身經歷,但是也耳聞目睹,所以我堅持犯錯就要受到懲罰,並沒有為不良少年開脫的意味。只是我覺得人性複雜,沒有絕對的惡,哪怕是有一絲善的存在都值得被記住和放大。懲罰與否交給法律,安穩與否交給命運,而我能做的僅僅是祝福。

  • 2 # daazhu1

    前幾天,我們學校還組織這樣的女生大會。

    大概就是分三個部分。

    第一個部分就是,校醫給大家講一講女生生理和心理上的變化,和一些面對這些變化我們應該怎麼做。

    第二個就是,教導主任或者其他的學校領導解釋一下開這個會的目的,然後說明學校的女生身上所存在的不良的現象。

    最後就是宣傳不要早戀,避免和男生接觸,以免讓男生想入非非。

    呵呵。這就是我們學校開的女生大會的情況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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