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A九啊

    清代發遣是僅次於死刑的重刑。

    清代的發遣(遣刑),分為當差、為奴、種地等情形,一般而言,職官及生員以上等人犯罪,發遣當差。一般民人犯罪,發遣當差或為奴。無論是當差,還是為奴,都是在邊地服勞役刑,為駐軍提供服務或糧食供應。發遣,尤其是其發遣為奴的制度,是清代前期奴隸制度殘餘的體現。發遣比充軍還要重,為奴人犯沒有任何人身自由,清廷甚至宣佈如果為奴人犯狡猾兇狠,主人可以將其殺死,而不必負刑事責任。

    相比而言,流放輕多了,只有2000裡、2500裡和3000裡距離三檔,比充軍要輕,而且不太限制人身自由。

  • 2 # 使用者7444737347601

    流刑

    古代把獵人押送到邊遠地方服勞役的刑罰。

    隋唐之際,以徒流刑為中心的笞杖徒流死五刑制正式確立。在五刑制的確立中,流刑的出現具有特別的意義。流刑的來源雖早,然秦漢以來,這種以鄉土觀念為前提的懲治方式並未得到經常的實施,這意味著其懲治力度如何已經很久沒有得到司法實踐的檢驗,這明顯與死刑、徒刑、笞杖刑不同。

    其次,在秦漢以來零星出現的“流”,多將犯人流至邊方,其實施的重心仍在勞役,而非流遠本身,這與五刑制中流的特徵也有很大的差距。[1]流刑在南北朝後期進入五刑體制,佔據其中降死一等重刑的地位,並改變自己以勞役刑為重心的特徵,而以把犯人流至遠方作為主要的懲治內容,其中恐怕與魏晉之際法律儒家化的背景有密切的關係。

    《唐律疏議》註解“流刑三”一條,稱,“《書》雲:‘流宥五刑。’謂不忍刑殺,宥之於遠也。又曰:‘五流有宅,五宅三居。’大罪投之四裔,或流之於海外,次九州之外,次中國之外。蓋始於唐虞。今之三流,即其義也。”[2]這可能是對這一歷史事實最好的註解。

      正是因為流刑進入五刑制有這樣較為特殊的背景,儘管五刑制的確立在中國古代刑罰史上具有里程碑的意義,五刑制本身從一開始也是有缺陷的。流刑懲治力度不足,與其在五刑制中的地位不相符合是其中的關鍵問題。這一點在五刑制剛剛確立的唐代就已經十分明顯。

      唐代流刑三等,即二千里、二千五百里、三千里。三流均居役一年,且不加杖。[3]官員流者不需居役,只附籍當地,如同百姓,待期限一滿,“有官者得復仕”。[4]普通罪犯居役一年後,也附籍當地,流限一般為六年,不應流而特流者為三年。期滿,即可返回原籍。

    對於這種流刑的懲治力度,北宋熙寧中,大臣曾布有明白的解說:“---大辟之次,處以流刑,---不惟非先王流宥之意,而又失輕重之差。古者鄉田同井,人皆安土重遷。流之遠方,無所資給,徒隸困辱,以至終身。近世之民,輕去鄉井,轉徙四方,固不為患,而居作一年,即聽附籍,比於古亦輕矣。

    ”[5]可謂一語中的。還可以再與次流刑一等的徒刑相比較。唐代徒刑五等,居役年限自一年、一年半、 二年、二年半、三年不等,雖無流遠之苦,然“著鉗若校”,在官吏監督下進行無償勞動的時間,卻比犯流刑者要長。徒刑實際懲治的強度,與流刑相去不遠, 甚至輕重有所倒置。

      隋唐以後,五刑制基本為以後各朝代繼承,成為官方明文規定的刑罰體系。為此,解決流刑三等懲治力度的不足也成為各朝代重要的司法課題。 宋代於建隆三年(公元962年)定“折杖法”,以杖折徒流,流刑四等即改為加役流,決脊杖二十,配役三年;流三千里,決脊杖二十,配役一年;流二千五百里,決脊杖十八,配役一年;流二千里,決脊杖十七,配役一年。

    [6]宋代獨具特色的刺配由此得到充分的發展。[7]宋代刺配集刺、杖、 流於一身,堪為降死一等的重刑,自宋初作為免死的刑種出現以後,行用逐漸頻繁,法規日見繁密,實施日見規範,為司法者所倚重至於出現濫施的局面。刺配起到的其實是五刑制中流刑本應承擔的任務。

    金人明言流刑“非今所宜”,而以徒代流,即二千里比徒四年,二千五百里比徒四年半,三千里比徒五年。[8]《大金國志》載:“徒者,---實拘役也。徒止五年,五年以上,皆死罪也。” [9]傳統的五刑制下,徒刑從一年至三年分為五等,《 大金國志》稱金代徒刑至於五年,又言五年以上為死罪,傳統流刑為徒刑所代已成為事實。

      最值得注意的還是元代的“新流刑”。[10]所謂的“新流刑”是指流遠與出軍。它們都是從蒙古族古老的懲治方式中脫胎而來的,從元代建立以來一直得到實施,並且有日見倚重的趨勢。出軍與流遠的主要去所在素為“瘴癘”之地的湖廣與北鄙的遼陽。[11]罪犯一般是南人發北,北人發南。

    出軍的罪犯到達配所之後,主要是“從軍自效”, 以增強邊方鎮戍軍伍的實力,流遠的罪犯似以屯種為主。原則上,除了大赦,出軍與流遠的罪犯要終老發配之地。與傳統流刑相比,其懲治力度之強不言而喻。出軍與流遠起初並行,至元仁宗、元英宗年間,出軍逐漸進入流遠刑,使流遠刑成為一種包括多種懲治方式,具有多種層次的刑罰,並進而進入了國家法定的刑罰體系。

    《 經世大典·憲典》規定的五刑制中,流刑被正式界定為“ 流則南之遷者之北,北之遷者之南 ”。 [12]這標誌著包括了出軍的元代的流遠刑成為一種新的流刑,並正式代替了五刑制中傳統流刑的位置。

      就唐代以後各朝實際應用中的刑罰看來,死刑、徒刑、笞杖刑的實施相對比較穩定,而降死一等重刑的調整卻是十分頻繁的。

    在這樣的調整之下,傳統流刑基本沒有得到行用,真正承擔懲治降死一等重罪任務的,是各朝代根據當時的需要和本朝的特徵建立的新的懲治手段。

      明初律、令明確規定,以傳統的五刑製為國家法定的刑罰體系,其中流刑仍分傳統的二千里、 二千五百里、三千里三等。

    其中,《 大明律》規定的處以流刑的條目約有 45條。適用的物件分緣坐與實犯流刑兩種。就設定的懲治力度而言,流刑仍處於傳統的死刑與徒刑之間。如《刑律》“謀殺人”條規定,凡謀殺人,若傷而不死,造意者絞;從而加功者杖一百,流三千里;不加功者,杖一百,徒三年。

    [13] 那麼,《大明律》規定的傳統流刑將如何落實?而最重要的,明代將如何解決已經為歷史所證實了的傳統流刑的不足?降死一等重罪的懲治如何有效實現?

      吳元年(公元1367 年)十二月,《 大明令》和《大明律》同時修成。關於流刑,《刑令》一條規定,“ 凡官吏犯贓至流罪者,不問江南江北,併發兩廣福建府分及龍南、安遠、汀州、漳州煙瘴地面安置,其上項煙瘴地面附近州府之人犯贓併發迤北邊塞處所。

    ”[14]《大明律·名例》 “徒流遷徙地方”條下也規定:“流三等,照依地裡遠近定發各處荒蕪及瀕海州縣安置。直隸府州流陝西;福建布政司府分流山東、北平;浙江布政司府分流山東、北平;江西布政司府分流廣西;湖廣佈政司府分流山東;河南布政司府分流福建;山東布政司府分流福建;山西布政司府分流福建; 陝西布政司府分流福建;廣西布政司府分流廣東;廣東布政司府分流福建,四川布政司府分流廣西。

    ” [15]兩者的共同特徵在於,首先,儘管法典規定了流刑三等的距離,法律在此之外卻又設定了流犯具體的傳送去所。傳統流刑作三等的區別,本是為實際發配作標準的,這樣,區別顯然已經失去了實際的意義;再者,就規定的去所而言,兩者都具有南北易置的特徵,即南方流犯發北,北方流犯發南。

    北方多為邊塞之地,南方都為煙瘴荒蕪之所。這與傳統流刑的發配特徵也顯然是不符合的。這意味著,儘管在刑制中,法律規定的流刑具有傳統的特徵,但即便是在法律的層面上,這種傳統已經是不完整的了。

      大致在洪武十八年以前,明代流刑在一定規模之內得到實施。

    流犯的編髮就是按照上述律、令規定的具體地理位置傳送,不作三等的區別。洪武十四年(公元1381年)三月丙戌的大赦詔專門提到,“安置、徒流未至地方者,---並釋還鄉。”同月,朱元璋對刑部的詔令即為上文的“地方”提供了註解:“犯流徒罪者不宜處以荒蕪之地,但定其道里遠近,令於有人民處居之,以全其生。

    ”[16]

      與此同時,相當一部分流犯則以“輸役”來代替實際的流放。輸役的方式多種多樣。僅《實錄》的記載來看,洪武八年至十八年,十年間,太祖曾有三次對刑官下達如下的處置命令:洪武八年(公元1375年)二月甲午,太祖下令,命流罪犯人“鳳陽輸作一年,然後屯種”;洪武十六年(公元1382年)正月,令流罪犯人代農民力役,以贖其罪;洪武十八年(公元1385年)六月,又命法司,罪人應流徙者,發涼州木速禿、雜木口、雙塔兒三遞運所充車伕,俾運軍需。

    [17]

      傳統流刑的廢而不用此時已經初露端倪。

      為了加大社會治理的力度,在洪武十八年及以後的一兩年內,朱元璋連續頒佈了著名的四編《大誥》。為保證《大誥》的流傳,在《大誥》首篇,即《御製大誥》的篇末,朱元璋明確規定,官民犯罪,若持有《大誥》, 笞杖徒流罪名可減罪一等。

    值得注意的是,此條《誥》文同時也規定了,如果沒有《大誥》,還要罪加一等。[18]但是,洪武二十八年(公元1395年)朱元璋再提減等問題時,並未提及《大誥》加等之事,只規定“法司議罪各引《大誥》減等,若遇恩例,則通減二等”[19]。 以後,“《大誥》減等”幾乎成為專有名詞,“《大誥》加等”卻罕有提及。

    [20]

    《大誥》頒行之後,以朱元璋對《大誥》的重視,《大誥》減等的命令應該很快得到了遵行,[21]並應該有普遍的實施。 而洪武末年對《大誥》及相關命令的重申,更使《大誥》及“減等”的命令進入了祖制的範圍,得到遵奉。弘治年間,吏部主事楊子器上疏,其一條雲,“今內外問刑衙門宜追審犯人果有無《大誥》,有者,始許減等論罪,不可仍前概擬為有《大誥》,虛減其等。

    ”[22]在地方,也有如下的記載:“鄉之人有自官司訟回者,曰,某也罪,流罪徒而裡而年不等,某也罪,杖罪笞而數不等,俱有《大誥》減等。---問於鄉之長老,始知亦制也,內自司寇部,外而諸司,但問刑者皆然。”[23]可見《大誥》減等普遍實施的事實。

    以此為前提,在一些律家編錄的有關法律文書中,“《大誥》減等”被編成常用的“招議之式”之一。[24]

      《大誥》減等的規定本適用於死罪以下的各個刑種,但其間受到影響最大的卻是流刑。笞、杖、徒刑本身分成五等,減一等處置並不影響刑種本身的行用,而流刑的情況卻有不同。

    《大明律》規定,“二死三流同為一減”,即流罪三等若減一等處置,則均為徒三年。[25]這樣,身犯流刑的罪犯,如果收有《大誥》,罪減一等,則均按徒三年處置。

      “《大誥》減等”本來是一個相對偶然的歷史產物,在明代卻成為傳統流刑廢而不用的重要契機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誰能告訴我綠蘿用什麼水澆好啊 ~茶葉水好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