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局外人1980

    祥,福也。神,祥,福,這些帶示字旁的字,都是來源於上古時代,中國先人的祭祀活動。中國古人,透過祭祀,溝通天與人。神,指造化之良能,人透過祭祀活動,溝通了天地,瞭解了造化的執行規律,從而實現趨福避禍的目的。這和其他的民族非常不一樣,其他民族的祭祀活動,很多都是為了想象出來其實根本不存在的那個死後彼岸世界而服務。

    而中國的先人,祭祀鬼神和祖先,都是為了活人生活的更美好而服務。華人,只崇拜人的智慧,和傑出的祖先。鬼神,只是為人而服務的僕人。而其他民族,則不然,他們把人貶低,抬高鬼神,認為人只是鬼神的奴僕和家畜,強調無條件的恐懼和敬畏,並不追求人類自身的智慧。

    不詳之器,不合天倫,違逆造化,所以會帶來禍殃。中國古人認為,天地之大德曰生。生命雖然一波波的凋謝了,但是它們都能在凋謝前開化結果,把生命的接力棒,交給下一代繼續往下傳承。這就是生生不息。而人為的殺伐呢,則會把這些中斷這些接力賽,這是違背天地之德的。

  • 2 # 寂語堂齋

    夫唯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這是老子《道德經》裡的一句話,夫唯兵者,這個兵是指兵器武器而言的,是一個不祥之物,萬物生長都是道的作用,都不喜歡砍伐,砍伐則破壞了道,所以有道的人是不會這麼做的。

    老子的道是一種哲學思想,要順其自然行事,這個自然也就是道。

    老子又說:師之所處,荊棘生焉,大軍之後,必有凶年。這是對軍隊的稱呼,從這句話可以看出老子是反對用強兵的,所以老子講柔弱勝剛強,上善若水。

    老子的這種思想和《孫子兵法》有異取同功之理,孫子兵法講,不戰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

    總之老子講的是道,這個道就是反者道之動,弱者道之用,故稱以正治國,以奇用兵,以無事取天下。

  • 3 # 漢府文化

    老子厭惡戰爭。

    他直說: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之器。不得已而用之。師之所處,荊棘生焉。大軍之後,必有凶年。

    在老子觀點裡,即便勝利也並非什麼美好的事,要以喪禮處之。

  • 4 # 經世正華

    “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這句話出自《道德經》第三十一章。

    一、為什麼老子會說這句話呢?

    我們先來看前一章老子說了什麼:“以道佐人主者,不以兵強天下,其事好還。師之所處,荊棘生焉。大軍之後,必有凶年。故善者果而已,不敢以取強。”

    有道之聖人輔佐君王治理天下,用的是天道,而不是強兵黷武。以道治天下,則民復樸,守其真,百姓皆謂我自然,天下無不治。

    以兵強天下,君王好戰,強兵黷武,則“師之所處,荊棘生焉。大軍之後,必有凶年。”在消滅對手的同時,也在大量消耗自己國家的力量,最終受苦的就是手無寸鐵的老百姓。

    二、因為兵者,是不祥之器

    所以老子給統治者的建議,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千萬不要使用武力。因為兵者,是不祥之器。

    一個人好勇鬥狠,到處找高手過招,想要打遍天下無敵手,可能嗎?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旦遇到真正的高手,就是自己的末日。

    國家也是同樣的道理,君王強兵黷武,以兵強天下,老百姓的賦稅必然加重。

    久而久之,到老百姓都沒錢交賦稅了,軍隊養不起了,要麼被對手反殺,要麼國內民眾揭竿而起。

    三、故善者,果而已,不敢以取強

    所以老子說,故善者,果而已,不敢以取強。天下長治久安的結果,只是君王以道治天下的結果而已。取強者,為之敗之,執者失之。

    故有道者不處,有道之君王,並不會以這種方式去得有天下,而是輔萬物常自然而不敢為,為無為,則無不治。

  • 5 # 易學與生態

    這句話出自《道德經.恬淡為上》第三十一篇。是說,精兵利器,實在是個不吉祥的東西,人們都厭惡它,所以有道的人決不用它來解問題。……

    在春秋戰國時代,國與國之間相互攻戰是十分普遍經常有的事。老子所處的時代,戰爭規模越來越大,每次戰爭,小的戰爭少則投入數萬兵力,多則投入數十萬的兵力,傷亡極其殘眾,可想而知。不管戰爭誰勝誰負,在戰爭期間受傷害最大的永遠是普通百姓。在每次發生戰爭,人們都要背井離鄉,四處逃亡避難。因此,在當時的背景下,老子看來,兵器是不祥之器,要儘量避免戰爭。

    老子把對兵器的看法融入到自己的哲理中,他認為,戰爭是有悖於大道的,是得道之人深惡痛絕的。他認為,戰爭是不得已才運用的手段,和平的解決方式才是最好的。所以,在古禮中,常常以喪禮的方式來對待勝利。

    需要指出的是,老子在這裡談論戰爭問題,並不是為用兵者出謀劃策,而是為了反對戰爭。

    在當代的借鑑意義:沒有人希望自己生活在動亂的國家和社會,人人都希望社會和平安定。但和平並不是從不切實際的空洞願望中得來的,缺乏理智的訴求,激進暴力的行為,會導致更多的矛盾與衝突。真正的和平應以慈悲、智慧、平等、無我為核心和出發點,面對社會的紛爭與衝突,不應因情緒高漲而以暴力對抗製造禍端,而應透過對話代替對抗、交流代替衝突的方式,維護社會的和平與穩定。

  • 6 # 水果味小C

    出自《道德經》,原文“夫唯兵者,不祥之器,物所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兵器是不吉利的東西,所以人們都厭惡它,心中有道的人是不會接觸它的。春秋時期是中國歷史上戰事最為頻繁的時期,每個諸侯國都處於戰亂之中,善武強兵成了各國的必修之事。然而,那個時代的思想家和軍事家們卻對戰爭持有鮮明的抵制態度,戰爭雖然難以避免,但是發動戰爭卻不可不慎更不能以戰為樂。

    兩千多年前,周王室衰微,諸侯並起,烽火連天。鑑於“世風日下,人心不古。”老子失望至極,作為道家思想的創始人,老子致力於“柔弱”,“無為”,參悟迴歸自然,天人合一的大道,著下了這部《道德經》。

    其實不光是老子對戰爭的厭惡。我們可以翻看先秦的作品,有不少著作和論述都帶有同樣的思想,作為兵家之祖的孫子,在“作戰篇”中寫到:“故國雖大,好戰必亡”。同為著名軍事家的孫臏也指出:“夫樂兵亡者,而勝利者辱,並非所樂也,而勝利所利也”。墨家學派的創始人墨子,主張兼愛、非攻、尚賢。其中“非攻”是尤為重要的一項。也就是要求人與人,國與國之間,不要相互攻擊。正是因為深深感觸到戰爭所帶來的這種異常的殘酷性,先秦學者才極力反對戰爭。這些論述,充分體現了“兵者不祥之器”“有道不處”的概念。

    在美國聯合國總部大廈面前,矗立著一座“搶筒上卷”的雕像,這是盧森堡在1988年送給聯合國的禮物,顯然,打著結的搶已不能作為武器使用,它象徵著世界人民愛好和平的強烈渴望。

    不僅僅是老子,反戰幾乎可以說是歷來所有偉大思想家的共同主張。第二次世界大戰據統計,共有61個國家和地區,20億人口被迫捲入,大約有5000萬至7000萬人因戰爭而死亡,帶來了人類史上的一場浩劫。

  • 7 # 靈沖霄

    《道德經》中的反戰主義

    老子認為“武力是帶來兇災的不祥之物。”用兵是出於“不得已”的,即便是為了除暴救民而用兵,也應當“恬淡為上”。在戰爭者的心理定位上,老子呼籲“戰勝了也不要得意洋洋,得意洋洋的表現說明其戰爭的目的還是喜歡殺人”。老子還說過如果不得以參與戰爭的話,要“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悲哀泣之。”也可見《道德經》中所洋溢的人道主義呼聲。

    這本借《道德經》來“論兵”的書,並不是主張要用兵或如何去用兵。恰恰相反的是,作者王真是主張戢戈止兵,偃武息爭的。作者牢牢地抓住老子不爭的思想而加以發揮。整本書都充滿了濃郁的反戰思想。更令人驚奇的是:作者王真竟然是一位擁有極大兵權的將軍。他是唐憲宗手下的一員大將。王真的軍職是朝議郎使持節漢州諸軍事守漢州刺史充威勝將軍。

    王真寫這本書,直接的物件就是他的皇帝憲宗(書上每章的前面都寫:“臣真述曰”)。王真深刻地感到戰爭給人民帶來的災 害,因而力陳戰爭的禍患:“夫爭城,殺人盈城;爭地,殺人盈野。” (《上善若水章》第八) “臣敢借秦事以言之;李斯、趙高、白起、蒙恬之類,皆不以道佐其主,而直以武力暴強,吞噬攫搏……李斯父子糜潰於雲陽;白起齒劍於杜郵;趙高取滅於宮闈,此皆事之還也。且興師十萬,日費千金,十萬之師在野,則百萬之人流離於道路矣。”(《以道佐人主章》第三十)又說:“夫窮兵黷武,峻制嚴刑,則人必無聊也。”(人不畏死章)第七十四)

    為政者若能停止爭戰,不興兵革,社會才能安定,人民才能安寧。王真說:“王者既不責於人,則刑罰自然不用矣。刑罰不用, 則兵革自然不興矣。兵革不興,則天下自然無事矣。”(《天地不仁章》 第五)“治天下國家之人,尚以安靜不撓為本。……明王在上,兵革不興。”(《治大國章》第六十)王真認為老子著書立說最大的用意就在於:“勸人君無為於上,不爭於下。”這也是王真自己寫這本義述的真正動機。他又說:“竊嘗習讀五千之文,每至探索奧旨,詳研大歸,未嘗不先於無為,次於不爭,以為教父。”王真掌握了老子“無為”和“不爭”這兩個中心觀念,而後極力加以闡釋。關於“無為”, 他引申說:

    “無為之事,蓋欲潛運其功,陰施其德,使百姓日用而不知之……王者無為於喜怒,則刑賞不溢,金革不起;無為於求取,則賦斂不厚,供奉不繁。”(《天下皆知章》第二)“為無為者,直是戒其人君無為兵戰之事也。語曰:‘舜何為哉,恭己南面而已!’”(《不尚賢章》第三)“無為者,即是無為兵戰之事。兵戰之事,為害之深,欲愛其人,先去其害。”(《營魄抱一章》第十)“無為”的反面是“有為”“有事”。王真說:“及其有事也,則以賦稅奪人之貨財;及其有為也,則以干戈害人性命。”“無為”的思想蘊涵了“不爭”。王真極力陳述爭端的根源與弊害,並強調“不爭”的重要性。他說:“暴慢必爭,忿至必爭,奢泰必爭,矜伐必爭,勝尚必爭,專恣必爭。夫如是王者有一於此,則師興於海內,諸侯有一於此,則兵交於其國……是以王者知安人之道,必當先除其病,俾之無爭則戰可息矣,戰可息則兵自戢矣,是故其要在於不爭。”“夫爭者兵戰之源,禍亂之本也。故經中首尾重疊唯以不爭為要也。”

    王真的《義述》,將老子形而上的意味完全擯棄。例如第四章“道衝而用之”,分明是說“道”體的,但王真卻將它賦與現實的意義,他解說:“此章言人君體道用心,無有滿溢之志,長使淵然澄靜。”又如第八章“上善若水”,王真解說:“特諭理兵之要深至矣。夫上善之兵,方之於水,然水之溢也,有昏墊之災;兵之亂也,有塗炭之害。”這種解釋雖然未必與老子原義相同,但能和老子另一基本思想吻合:即掌握權力者,萬萬不應該造成塗炭百姓的災害

    在書後王真附了一封給唐憲宗的信。唐憲宗看了之後,也回了他一封簡短的信,信上說:“省閱之際,嘉嘆良深,秋涼,卿比平安。”這幾句話不僅道出了共鳴之意,也表露了親切的人情味。王真接到信以後,又上書給唐憲宗,再度痛陳兵革之害:“……塗萬姓之肝腦,決人忿欲,毒痛海內,災流天下……。”慷慨陳詞,王真的道德勇氣和他對百姓的愛心,令人感佩。讀這本《義述》,覺得一股強烈的人道主義的精神在字裡行間跳蕩著。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面對傳銷騙局,我們應該怎樣保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