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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熊貓宿舍

    民族魂――魯迅卞一傑合上《吶喊》,合不上的,是我們的“彷徨”。“真正的猛士,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苟活在淡紅的血色中,會依稀看見微茫的希望;真正的猛士,將更憤然而前行!”“沒有什麼病痛比精神麻木更為可怕的了,一個人無論體格如何強壯假如沒有靈魂,就只能做毫無意義的示眾材料和看客。”魯迅是一個真猛士,直麵人生,正視鮮血,七十多年了,他依然在奮然前行。這麼多年過去了,魯迅依然沒有過時,教材裡面處處有魯迅,到處都有人在不厭其煩地歌頌著魯迅。魯迅如果真的過時了,我倒覺得這也未必是一件壞事,那表明:魯迅提出的問題全部被解決了,“看客”在中國也不見蹤影了,書本上再也找不到“吃人”這兩個字了。如果教材只停留在背魯迅文章上面,歌頌也僅僅停留在讚頌這個層面上的話,倒不如就象魯迅的遺言裡說的那樣去做:“把我忘掉,然後過自己的日子吧”。倘不,那真是傻瓜。把魯迅和他的作品供奉著只知朝拜,就象存著鉅額的財產卻不知道如何去使用一樣。魯迅是我們的財富,而且到目前為止,象他這樣的財富只有一個!有多少人孜孜不倦地研究著《孔一己》中“大約的確”是否矛盾的問題,有多少學生苦苦背誦著《雪》裡面的美文佳句,然而,令我痛心的是,每每街上一有打架爭執,那些研究魯迅的學者、熟讀魯迅的學生,往往都伸長了自己的“鴨脖子”,像被一隻手被後面提著一樣,拼命往前擠,爭當“看客”。魯迅的文章沒有金庸的小說那樣有起飛跌蕩的情節,也沒有朱自清華美的文字,自主去讀得人越來越少且不說它,就算有的人揹著他的文章,“理解”了他的意思,又有多少人真正“懂得”他的文章呢?懂得他的憂國憂民呢?魯迅的文字是平淡的,然而“淡中知真味,常裡識英奇”,他平淡的文字讀完才感到回味無窮,靜下來細想,良久才發現一種莫名的同感,良久才體會他深刻的含義。現在的社會中,還有“祥林嫂”麼?重要的其實不是有無祥林嫂,而是祥林嫂周圍的人還存在嗎?還有人拿著她的悲劇來給自己尋開心嗎?的確,雖然生活水平大大提高了,但這樣的問題或許還存在著,所以我們仍然需要魯迅,需要呼喚魯迅精神。記得讀罷他的《啊q正傳》,頓時覺得啊q似曾相識,細細一想,又惶恐起來,發現或多或少,我們身上都有啊q的影子。讀完《狂人日記》,驚的自己一身冷汗,現在還有“人吃人”的事發生嗎?想起當下的“三鹿奶粉事件”真正令我們憤怒和擔憂。如果當我們讀到《故鄉》的時候,心中湧起的不再是因為老友的改變而難過,而是對文章真實性的懷疑,那時,或許說明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更加可信了吧。“夜正長,路也正長。”魯迅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夜卻總是會過去的。魯迅沒有走完,但他明白:路遲早會走完。我也相信,即使我看不到路的盡頭,我的後代一定會看到。“世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當人們能不僅僅是“讀”魯迅、“看”魯迅、“背”魯迅,當我們時時能夠想起魯迅筆下的人物並深刻反醒自己的時候,當我們能把魯迅真正當作“民族魂”的時候,那便是路走完的時候。我希望,我能走上這條路。魯迅先生說地上本無路人走多了便成了路,成路後走的人更多了.魯迅卻沒有告訴我們有路後的地上會怎樣,這是他始料未及百算一漏的.現實告訴我們地上有了路人走多了便成溝了!  魯迅在他的《故鄉》裡說:這正如地上的路;其實地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他的說法不一定是對的,起碼算不上全對.他自己也搞不清楚地上的路是怎麼一回事,我們都知道他在從文之前是學醫的,後來他為什麼不走救死扶傷的“白大夫”之路了呢?也許你會說是因為他在日本電影院看了一場有華人入演的記實片,的確,我起初也是這麼深信不移的.但事實告訴我這只是一個小片段,就像魯迅看到的電影片段一樣.這只是魯迅轉意從文的一個小插曲,插曲的存在有它存在的價值.它的價值在於它使魯迅看到中國的土地上還沒有一條讓麻木冷血的“龍的傳人”走的思想之路.這微不足道的小插曲讓真熱慕於醫科的魯迅知道廣漠的赤縣雖有繁星般眾多的炎黃子孫卻走不出一條能禦敵富強的民族之路.堂堂華夏大地缺的不是走路的人,而是缺能走出路的人.所謂能走出路的人指那一些人呢?魯迅就是能在沒路的地上走出路的人.在那個人且相食外憂內亂的時代何曾少過欲救中國於水火之中的熱血愛國者,魯迅是最具代表性的愛國“憤青”.稍接觸過魯迅文學的都知道魯迅在熱血青年時代去了小日本仙台學醫.學的而且是骨骼學.那時的魯迅天真地認為醫道能救死扶傷就華人民於水深火熱之中.那個時代的愛國“憤青”都很天真.總以為學醫就能就華人民救廣漠的赤縣.所以從醫之路成了那個時代愛國者的明智抉擇.魯迅也隨了波逐了流到了日本研究人的206塊骨頭.忒天真無邪的.但中國的土地上沒能讓他們走出一條活路.當魯迅不經意地看到日本崽屠華人的記實電影時他犯懵了.那一可的他才渙然冰釋醍醐灌頂,人走多的地方不一定就有路,沒有針砭的路是不可能在中國廣漠而荒蕪的土地上走出來的.學醫的中國“憤青”多如麻,但醫者是不能在中國的土地上走出一條救國圖存的路的.華人的病不在肉體上,而是在思想上骨子裡.只可惜魯迅看到的是主觀上的骨子病,他天真地認為治好了華人骨子裡的病中國有就有骨氣了.他錯了,錯得徹底!如果他還一如既往執迷不悟地幻想在中國滿目蒼痍的土地上走出一條拯救中國的醫學道路,那麼他錯得愚昧極了.那一段小插曲讓魯迅知道地上本沒有路人走多了也不一定成為路,人走多了可能成為溝讓那時代的話華人越走越深越走越不能自拔.他毅然拋棄了和藤野先生深不可測的友誼棄醫從文.他真正認識到華人的劣根長在思想上而不是肉體上!  當《狂人日記》驚世之篇在一位曾致力於醫學的文人筆下生花時,麻木的華人你望我我望你,回到家也自戀地照鏡子.這些人怕了,怕魯迅寫的狂人就是自己.當《孔乙己》轟隆於中國的上空時,麻木的中國知識分子膽顫了心驚了,你看我我看你,“孔乙己到底是誰?難到是我嗎?”這樣的問題成為了知識分子茶餘飯後之事.當《阿Q正傳》成為家喻戶曉時,麻木的中國把“阿Q”示為“至寶”.你阿Q我阿Q地互相打招呼.……魯迅還有很多很多讓人不寒而慄的著作,他的一生走在一條不是眾人都走的路.眾人在中國的土地上沒能走出路但他卻走出了.而且走得輝煌走得轟轟烈烈.現實的我們不能只抱著高考一條路,高考之路固然穩當,但走的人太多了,本有的路被走成了溝,後來者不再居上,高考的後來者面臨的是名落孫山.何不夢迴魯迅之路,走一條屬於自己的路,走一條對社會有用的路!在有關魯迅思想的研究中,大量的成果集中在“改造國民性”問題上。馮驥才在《收穫》上發表的《魯迅的“功”與“過”》中認為,魯迅作品的成功之處即在於獨特的“國民性批判”,“在魯迅之前的文學史上,我們還找不到這種先例”,但這不過是“源自1840年以來西方傳教士”的舶來品,魯迅從中受到了啟發和點撥,卻沒有看到裡面所埋伏著的西方霸權話語。馮驥才進而認為魯迅沒能走出“西方中心主義”和被西方人認作經典的以審醜為主要特徵的“東方主義”的磁場。這一度引起了學者們的激烈爭鳴。陳漱渝在《由〈收穫〉風波引發的思考》和《挑戰經典――新時期關於魯迅的幾次論爭》中認為,魯迅改造國民性思想形成過程中,的確受到美國傳教士亞瑟・亨・史密斯《華人氣質》一書的影響。然而,“魯迅展示華人的醜陋面,並非印證西方侵略者征服東方的合理性和合法性,而是在展示種種醜陋的過程中滲透了作家的憂患意識和否定性評價,使讀者在否定性的體驗中獲得審美愉悅。”黃川在《亞瑟・亨・史密斯與東方主義》中重點分析了“東方主義”一詞的含義和史密斯《華人氣質》一書的詳細情況,指出馮驥才把“東方主義”加之於魯迅的頭上是“輕率的、不科學的”。  由論爭引發,對國民性問題的研究被匯入了十分廣泛、深刻的領域。對於魯迅國民性批判思想形成的淵源,日本學者北岡正子的《魯迅改造國民性思想的由來》以翔實的史料證實:魯迅留日時期與許壽裳關於國民性的探討,是受到當時弘文學院院長迦納治五郎與中國學者楊度關於國民性討論的直接觸動。潘世聖的《關於魯迅的早期論文及改造國民性思想》認為,“青年魯迅的改造國民性思想問題,其實與近代西方,明治日本,他的先輩思想家如梁啟超以及與他同時代的留日學生有著多樣的聯絡,魯迅的思想很大程度上反映著他的時代,他的周邊世界的精神傾向。”王學謙在《精神創傷的昇華――“魯迅改造國民性”思想形成的心理因素》中指出,幼時的家庭變故使魯迅的心靈受到嚴重創傷,直接影響了魯迅人生道路的選擇,並促成了其改造國民性的思想。程致中在《魯迅國民性批判探源》中認為,魯迅改造國民性思想的形成不是偶然的,也不是某一單方面的影響,而是多種因素的綜合,包括資產階級啟蒙思想家的影響,西方啟蒙思想的影響,有關國民性的討論的影響,外華人研究中國國民性的著作的影響以及對中國傳統文化的痛切反省和刻骨銘心的生命體驗的影響等等。袁盛勇的《國民性批判的困惑》則認為,魯迅的改造國民性思想主要源於一種強烈的自省意識,他看到了我們華人的“古老鬼魂中”還有一個“我”,因而,“魯迅的國民性話語是一種自我在場的啟蒙話語……他把自己拽進話語語場的同時,也一併讓讀者沉入其間,在自我反省中殺出一條生路”。尹康莊的《魯迅的民眾觀》指出,魯迅“致力終身的改造國民性思想與實踐的邏輯起點”,是魯迅對民眾的“否定與肯定之間所形成的悖論”。方長安的《魯迅立人思想與日本文化》認為,魯迅的改造國民性是和立人思想緊密結合在一起的,這深受日本顯性文化與隱性文化亦即現代文化與傳統文化的影響。  魯迅改造國民性思想研究的深化還表現在“魯迅改造中國國民性思想研討會”的舉行。這一學術會議是由汪衛東的《魯迅國民性批判的內在邏輯系統》和竹潛民的《中國國民性“密碼”和“原點”探秘――兼與汪衛東先生商榷》爭鳴文章引起。前文認為中國國民性“原點”和“密碼”以“私慾中心”四字概括,後文表示了不同意見,認為中國國民性的“原點”和“密碼”應是“自欺欺人”。陳越認為汪衛東的“私慾中心”失之太泛,竹潛民的“自欺欺人”不是“對國民性劣根性表現的深層原點的概括”。周楠本指出,“自欺欺人”說實際已包含於“精神勝利法”中,而“私慾中心”是和“精神勝利法”一樣的國民劣根性表現,因而“原點”和“密碼”的提出並無多少新意。張恩和和林非都肯定了從“私慾中心”和“自欺欺人”入手探討魯迅改造國民性思想的積極意義,特別認為以“自欺欺人”為中心展開對國民性弊端的分析是“頗有道理的”。但對國民劣根性的形成,他們都認為原因不是別的,而是封建專制制度和絕對權力統治的結果,“在這樣嚴格的等級制度的規範和限制下,怎麼能不產生退守、懶惰、卑怯、奴性、虛偽巧滑、自欺欺人等各種各樣的國民性”(張恩和語)。錢理群的論點有三:一、魯迅改造國民性思想的提出是從中國的現實出發,不是外來思潮的移植;二、改造國民性問題涉及對民眾的看法,魯迅一向把民眾分成兩類,即“厥心純白”的樸素之民和“在名教斧鉞底下”失去了天性的“無名主無意識的殺人團”,魯迅的批判鋒芒主要指向後者;三、對“真”與“誠”的倡導,對“偽”的批判是魯迅一生的命題。孫玉石認為,魯迅的改造國民性思想,他的“揭出病苦,引起療救的注意”的創作動因,繼承了歷史上一切優秀文學傳統擁有的“大愛與大憎結合的精神”,體現的是文學創作的永恆的主題,因而孤立地研究魯迅改造國民性思想的“密碼”與“原點”,“沒有什麼真正的學術意義”。孫玉石提出應當特別尊重魯迅作為文學家的思想家的“獨特性”,這就是:“他是以自己的直接感悟與無休止批判來輻射他的思想能量,而不是在邏輯系統的思考中來論證他的思想凝結的。他追求關注的一貫性,批判的直擊性卻不一定有哲學家思想的嚴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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