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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蘇繼白

    唐朝縣令因怕老婆而丟官

      大唐是個民風彪悍的好時代,不但男人騎馬仗劍天涯,就是女人也是牛皮轟轟地,特別兇悍。自大唐天子高宗李治以下,那怕老婆的風氣真的是十分壯觀啊。上至天子,下至庶民,全民懼內。

      其中有個桂陽縣令,名叫阮嵩。這位老兄,娶了個老婆,是典型的醋缸。阮夫人姓閻,這個姓很合她的性格,為人潑辣中不失溫柔,有時候,溫柔顯現的那一剎那,阮大人就渾身發軟,不知道自己該跟著老婆姓還是跟著老爹姓了。更多的時候,夫人柳眉一豎,不用說阮嵩自覺地就去找那院中的磚頭,下跪,就連家中的僕人一看夫人的臉色不對,也是自覺地安靜下來,封起自已的嘴來。

      好在那時候和現在有所不同,沒有太多外出應酬的機會,但既為縣令,也偶有些迫不得已的人情往來。終於有一天,來了個客人,苦於沒有娛樂活動,正喝著酒時,正巧家中的女僕來倒酒,這個客人看了好幾眼阮嵩,阮大人目不斜視,只盯著杯中的酒。客人叫了聲阮大人,阮嵩才抬頭看倒酒的女僕,看著冷清的客廳,想起了就讓她為大家唱個小曲兒助個興。女僕剛放下酒瓶,還沒開口呢。閻氏就披頭散髮,光著一雙腳就進來了,殺氣騰騰,挽起了袖子,手拿一把大長刀,直接就衝進客廳來了。後面跟著一群丫頭婆子吶喊,客人們嚇壞了,全都慌慌張張地跑出去了,只有可憐的阮嵩,沒地方跑,也不敢跑,只好躲在床底下,渾身發抖。那個女僕呢,只有狼狽地下去了,後來在家裡再也找不到這個女僕了。至於到哪去了,誰也不知道,女僕的結局,任君猜想。

      這樣一次小小的事件,按照正常的思維邏輯來看,沒什麼啊。既沒有言語上的交流,更沒有身體上的接觸,不過是唱個曲兒而已,但是閻氏硬是生生地把個大人嚇得鑽床底,鬧得雞飛狗跳,那出場地裝束,打扮,毫無正常女性的風采,實在是出乎意料地強悍。

      有時候家裡鬧鬧,不外乎就是讓人家當作茶餘飯反的談資。但是阮縣令卻因此而丟官。後來事情朝著怎樣的方向發展呢?這件事情越傳越神,傳到後來竟然說成了閻氏一聲吼,阮大人就尿褲子了。也是阮大人倒黴,在家被老婆管得死死的,又碰上個強有力的上司:刺史崔邈。

      崔邈為人正直,最不慣見到男人沒有陽剛之氣。所以正趕上考察下級的時間了,刺史崔邈聽聞阮大人的政聲之後,給他下了個評語:“婦人過於強勢,而男人卻過於懦弱,內人過於剛烈而男人過於柔順,家裡的妻子尚且不能管住,又怎麼 能管住一個縣的百姓?妻子既然如此不懂禮數,丈夫又有什麼精氣神可言?評為下等。”經過吏部稽核後確定符合事實,阮嵩就被撤職了。

      這個刺史的考語很中肯啊,對於他夫人的評語下得確實很對。不過從另一方面來講,其實也感覺他夫人的可憐,為了自己的丈夫,只有採取這種極端的手段來固寵了。不過雖然同情她,但我們不應該同意她的做法喲。其實要抓住一個人的心並不是那麼難的,只要誠心,用真心去關愛。又何必鬧得丈夫的前程盡毀呢?怎麼說,男人都是要面子的,何況是一縣之主呢。

      愛他,就要讓他有點空間;同時控制他的經濟,就控制住了他的人了,多簡單的事情啊。

  • 2 # 老衲侃春秋

    在古代男權社會中,男人的社會地位比較高,女人總是處在從屬地位。一般來說,男人有個三妻四妾,純屬正常之事,而女人只能從一而終。

    這就如民國時期的大儒辜鴻銘總結的茶壺茶杯理論:一個茶壺配四個茶杯屬於標配,而如果反過來,那就顯得不倫不類了。

    但事情也不是絕對的,歷史上偏偏有一些人怕老婆,大家給這類人起的外號叫妻管嚴,或者懼內症。

    如果在家裡女人厲害呢?那叫吃醋,或者叫醋罈子。相傳醋罈子這個名詞,還是唐朝宰相房玄齡他老婆的貢獻呢。

    房玄齡的老婆非常兇悍,因為老家在河東的山西,所以被別人稱外號“河東雌獅”。她就是古代典型的女權主義者,對房玄齡是嚴防死守,堅決不允許他納妾。

    有一天朝畢,李世民念及房玄齡勞苦功高,就想犒賞一下這位帝國宰相,賞什麼呢?賜給他幾個美女吧。

    這麼好的美事,要是遇到別的大臣,早就美出鼻涕泡了。他們此時的表現一定是千恩萬謝感謝隆恩,並急不可耐的領回家去美美的享用了。

    但房玄齡的表現,卻讓唐太宗覺得很意外。他不但不謝恩,還堅辭不受。

    唐太宗沒有得到想象中感激涕零的場面,雖然覺得有些失望,但還是大力稱讚帝國的宰相乃正人君子,感情專一,深愛其妻。

    唐太宗的稱讚,倒反而弄得房玄齡有些面紅耳赤,只好吐了真言:“非自己不想納妾,實乃家有母老虎,寧死也不願他納小”。

    一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堂堂帝國宰相,在家裡竟受這等窩囊氣?唐太宗不相信,下詔讓他把老婆帶來。唐太宗想,即使你的內人婆再兇悍,那麼皇帝這個面子她總是要給的吧。

    房玄齡夫婦至,覲見皇帝。唐太宗看到他們夫妻雙雙遵旨而來,也沒拐彎,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態度:“朕意將這幾位美女賞與愛卿納為妾,以慰其功,你要麼允許,要不你就喝下那壇毒酒”。

    聽完皇上的金言,房玄齡老婆也不回答,歪過臉來深深地看了看房玄齡一眼,徑自上前,端起毒酒一飲而盡。

    其實那酒罈裡盛的哪是什麼毒酒,乃是山西人最喜歡吃的醋!

    看到房玄齡老婆端碗時那毅然決然的樣子,唐太宗呵呵大笑,這下他真的相信了房愛卿的話——他老婆果然是兇悍無比且醋味濃重。

    事情既然到了這個份上,也只好就此作罷了。不過此後房玄齡的老婆又多了一個外號:醋罈子。

    當然,房玄齡怕老婆,並沒有影響他什麼。該當宰相還是當他的宰相,該怕老婆那就繼續怕去吧。

    但是下面的官員就不行了,也是唐太宗朝,有一個縣官因為怕老婆卻丟了官,你說冤枉不冤枉?

    有個桂陽縣令,名叫阮嵩。他娶了個老婆閻氏,別人給起的外號是“醋缸”,大家一看就明白,那就是說,她裝醋的傢伙什,明顯要超過房玄齡的老婆了。

    閻氏溫柔時候還好,如果刁悍起來,就完全符合了她的姓氏。每當這個時候,阮嵩也不用閻氏言語,自覺地來到院子中,在青磚上面下跪。好在那時候婦女漂洗衣服都是到河邊用棒槌敲,沒有搓衣板,否則,天長日久,這位阮大人膝蓋早就磨出了膙子。

    那時候雖然現在有所不同,應酬的機會比較少,但既為一縣縣令,難免有些人情往來。

    有一天縣衙來了一撥客人,那阮大人得好酒好菜招待不是?

    阮大人在高階酒樓定了一桌,開始和客人們猜拳行令的喝了起來。俗話說,酒為色媒人,甘喝酒沒有女招待總覺得少了一樣,在客人的請求下阮大人吩咐找幾個唱曲的來獻技。

    他們正喝著酒,欣賞著歌姬的輕歌曼舞,不時的調笑一番,酒桌上的氣氛立馬熱鬧起來。

    正樂著呢,突然就見閻氏就披頭散髮,光著一雙腳就進來了,殺氣騰騰,挽起了袖子,手拿一把大長刀,直接就衝進了酒樓。

    原來那閻氏聽說阮大人在外面喝酒賞曲,不由得醋意大發,聽說後沒來得及穿鞋光腳就跑來了。閻氏的勇敢行動真正驗證了一句俗話——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正鶯歌燕舞時闖進這麼一個母夜叉,客人們都嚇壞了。一陣雞飛蛋打,全都慌慌張張地跑出去了。

    別人都跑了,但阮嵩也真是跟了他的姓,腿軟了,沒地方跑,只好躲在床底下渾身發抖。

    這樣一次小小的事件,按照正常的思維邏輯來看,沒什麼啊。既沒有言語上的交流,更沒有身體上的接觸,不過是唱個曲兒而已,但是閻氏硬是生生地把個大人嚇得鑽床底。不光嚇得腿軟了,後來許多時日都過不了夫妻生活。

    這件事本不是什麼大事,不外乎就是讓人家當作茶餘飯反的談資。後來事情朝著怎樣的方向發展呢?這件事情越傳越神,傳到後來竟然說成了閻氏一聲吼,阮大人就尿褲子了。

    也該是阮大人倒黴,此事傳來傳去傳到了官場上,他此時又碰上個強有力的上司,刺史崔邈。

    崔邈為人正直,最不慣見到男人沒有陽剛之氣。所以正趕上考察下級的時間了,刺史崔邈聽聞阮大人的政聲之後,給他下了個評語:“婦人過於強勢,而男人卻過於懦弱,內人過於剛烈而男人過於柔順,家裡的妻子尚且不能管住,又怎麼能管住一個縣的百姓?妻子既然如此不懂禮數,丈夫又有什麼精氣神可言?評為下等。”

    就這麼一錘定音了!

    後來經過吏部稽核後確定符合事實,阮嵩就被撤職了。

    只因為怕老婆這件事,最後丟了官,阮嵩到此時該如何感想?

    因為自己的撒潑打諢致使丈夫丟了官,他的老婆閻氏又該作何感想呢?

    參考資料:

    《朝野僉載》唐·張鷟

    《隋唐嘉話》唐·劉餗

  • 3 # 飛哥講歷史

    阮嵩,唐時桂陽縣令,傳說其夫人閻氏“潑辣中不失溫柔”,別誤會,溫柔的時候才是最可怕的(至理名言),相傳其柳眉一豎,阮嵩就跪了,這麼嚴重,外人不想知道都難

    經過人民群眾口口相傳,終於傳到了,刺史崔藐耳朵裡,這種事情,在男權社會里,確實會被廣大男同胞看不起(現在也是),可是大家都當做是茶餘飯後的談資,到崔藐這就不行了,認為阮嵩過於懦弱,自己家都管不好,還怎麼管好一個縣,於是考察的時候絲毫沒有考慮阮嵩的政績,直接給了個“下等”,阮嵩就被撤職了

    故事講完,我們來看一下,阮大人因為怕老婆帶來的的損失

    首先,優越的生活

    縣令,正七品,相當於現在的縣委書記兼縣長,主管一縣事務的一把手,唐朝官員俸祿內容繁複主要有,俸錢、俸料、職田、祿米四大塊,在此只算俸錢和俸料,同時貞觀時代的縣分上、中、中下、下四等,在此假設,桂陽縣是下縣(一千戶以下)

    阮大人,職田2頃50畝,一個月,祿米5石,俸料1750,食料350,雜用350,庶僕1600,也就是每個月工資4050錢(不加祿米及職田,只說實際到賬),大概相當於現在20250元(現在縣委書記的工資才4500-5500左右)

    也就是說,阮大人因為老婆丟了官職,損失了除房屋、田地及每個月的補助以外每個月兩萬多的純收入,至於下人、衙役就更別想了

    其次,一箇中年男人的未來

    在古代,男人出人頭地,無非是兩種,上陣殺敵和考取功名,阮大人既然已經是縣令,肯定是考取功名的,而且,“悍妻”多年,肯定已經到了中年

    重新做官肯定是不行了,阮大人並不是什麼經世之才,在加上家有悍妻的事沒辦法改變,也就是說,阮大人的撤職,不僅是堵死了一箇中年男人一生的事業,連重新開始的機會都沒有了

    最後,阮大人以後靠什麼活

    從商是不可能的,“士農工商”的社會,一個曾經的官員,怎麼可能從事如此“低賤”的行業?

    留給阮大人的只有兩個選擇

    第一,教書先生,以阮大人的學識、名聲,進國子監、太學,這類高等學府應該是不可能,最多是時地方學府,工資應該是沒有多少,也沒人伺候了

    第二,種地,如果阮大人家底挺厚,家裡本身是地主或者買個幾百畝的,往後的生活可能會好一點,如果沒有,那阮大人就要以“手無縛雞之力”對抗“面朝黃土背朝天”的生活了

    總結一下:其實“家有悍妻”這種事並不只出現在阮嵩身上,唐初名相房玄齡也怕老婆,人家還不是做了一輩子宰相,當然還是有區別的,房玄齡還沒有到跪地求饒的程度,所以說,怕老婆也得有限度,各位親愛的女性同胞們,還是要給男同志一點面子的(完蛋,我聽到了蹬蹬瞪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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