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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羽
陸羽(733-804年),字鴻漸,一名疾,字季疵,號竟陵子、桑苧翁、東岡子,或雲自太子文學徙太常寺太祝,不就。唐復州竟陵(今湖北天門)人,一生嗜茶,精於茶道,以著世界第一部茶葉專著——《茶經》聞名於世,對中國茶業和世界茶業發展作出了卓越貢獻,被譽為“茶仙”,尊為“茶聖”,祀為“茶神”。他也很善於寫詩,但其詩作目前世上存留的並不多。他對茶葉有濃厚的興趣,長期實施調查研究,熟悉茶樹栽培、育種和加工技術,並擅長品茗。唐朝上元初年(公元760年),陸羽隱居浙江湖州苕溪,撰《茶經》三卷,成為世界上第一部茶葉專著。 《全唐文》有《陸羽自傳》。
茶聖--陸羽陸羽 一名疾,字鴻漸,號季疵,別號桑苧翁,自號竟陵子。復州竟陵(今湖北天門)人。約唐開元二十一年(公元733年)生;貞元二十年(公元804年)卒。農學。繼隋統一中國之後,唐代出現了相對穩定的政治局面。農業、園藝業和手工業得到長足的發展,國際貿易和文化交流也日益頻繁;從而推動了科學技術和文化的進步。 科學技術的進步又促進了經濟的繁榮和政治的安定。中國封建社會進入鼎盛時期。但另一方面,由於地主莊園經濟和寺院經濟的發展,土地兼併和稅賦的加重,使得中小地主破產,自耕農大批淪為佃農,社會矛盾日益加劇,尤其在“安史之亂”以後,農業生產遭到嚴重破壞,中國封建社會開始走上了由盛而衰的下坡路,與之相適應的社會意識也在發生變化。陸羽正是生活在這樣一個特定的歷史條件下。陸羽出身貧寒,其父母不知何許人,只知他是竟陵龍蓋寺僧於河堤上拾養的棄兒,因隨陸僧為姓。 《新唐書》本傳說他的姓氏名字取之於《易經》筮卦,這應是後來的事。竟陵地處漢水下游,其北有大洪山、荊山,南接江漢平原,為南北彈宗交匯處。神秀在675年以後赴江陵當陽山創立北宗禪,提倡漸悟,比較保守,保留有天空佛教的某些清規戒律,主張讀經、坐禪、苦行。經慧能(公元638—713年)徹底改造、創立的南宗禪是徹底中國化了的佛教,提倡頓悟,教義簡單,不像天空佛教那麼煩瑣,不念佛經,不坐禪,不苦行,否認修行必須出家,“若欲修行,在家亦得,不必在寺”。 因此在勞苦大眾中很快地傳播開來。南宗禪還接受了儒家的孝弟忠信等倫理道德觀念,宣講孝道,為士大夫所接受,於是“四方學者雲集座下”,“上而君相王公,下而儒老百氏,皆慕心向道”,陸羽既出身貧寒,且生活在這樣的禪儒交融的氛圍中,自然容易接受南宗禪理,不願唸經苦行,嚮往儒學。因此,當他的師父“教之以旁行書”時,因拒不學習而觸怒其師。於是,被罰去清理廁所,打掃庭院,還要放牧30頭牛。儘管如此,他仍利用放牧的機會,堅持學習,用竹籤在牛背上劃字。一次,他得到一篇張衡的《南部賦》,便仿效學童正襟危坐,口中囁嚅作朗誦狀,因此又被師父拘管起來,並被罰去清除田園雜草。他常因不能正常唸書而暗自啜泣,說:“歲月往矣,奈何不知(詩)書”。再加他不堪忍受“主者鞭苦”,便逃離寺院。古代,寺院原是傳佈佛教音樂(佛曲)的主要渠道。 每當佛教節日或民間節日時,寺院就會有樂舞表演,節目有佛教音樂,世俗音樂(變文),百戲幻術。表演者為寺院藝僧,官府藝人和社會上的職業藝人。劇場就設在寺院。陸羽稟性聰慧、詼諧,且從小在寺院中長大,耳濡目染,自然也受到樂舞薰陶。因此,當他離開寺院後,便隱於市朝為優人,以樂舞戲諺為業,又曾作恢諧數千言,時人視之為“東方曼倩之儔”。 天寶(公元742—755年)年間,復州大酺(民間節日),吏署舉陸羽為伶師,其才為太守李齊物所賞識。於是,授之以詩書,薦舉他到火門山從師授業。天寶以後,北方儒道合流和南方禪儒合流,更是成為中國社會意識形態發展的新趨向。詩人多寄興於江湖僧寺,“隨僧齋粥”計程車大夫也日益增多。就連自稱“不信佛法”的書法家顏真卿(公元709—785年)也“好居佛寺,喜與學佛者語”。而禪師則以“師禮接俗儒”,“以文章接才子,以禪理悅高人,風儀甚雅,談笑多昧”。儒禪結合,不少文人名僧都麇集在江南,形成了以江南為中心的儒禪文化。為了提高文化素養,求得自我完善,陸羽自然不能滿足於復州一隅之所得,便毅然離別家鄉,到江南名山寺院尋師訪友,並於肅宗上元初年(公元760年)隱居於苕溪(今浙江吳興),度過了他的一生。陸羽定居留溪,仍往來於南京、潤州、餘杭、杭州等地名山寺院,與著名詩僧皎然等交往。皎然姓謝名清晝,是南朝宋詩人謝靈運的十世孫,作詩論多種,而以《詩式》五卷最著。“凡與之交者,必高詠樂道;道其同者,則然始定交哉”。皎然卻“以陸羽為莫逆之交”。他對靈隱出道標的詩文也頗推崇,“夫日月之霞為天標,山川草木為地標,推能歸美為德標,居閒趣寂為道標,名實兩全,品藻斯當。”還與餘杭宜豐寺僧靈一“講德昧道,朗詠終日”。與著名道土詩人張志和、女道土詩人李季蘭、道土詩人皇甫冉以及大書法家顏真卿等有深厚的友誼。顏真卿任湖州刺史時,在檸山為陸羽修築三癸亭以資紀念。陸羽深受儒、禪、道思想的陶冶,他既具有儒家的人生哲理,“聞人善,若在已;見有過者,規切至仵人”;“與人期(約會),雨雪虎狼不避也”,又有禪者行臥自由,放蕩不羈的“狂”,或則“獨行野中。誦詩擊木,裴(徘)回(徊)不得意,痛哭而歸”;或則“朋友宴處。意有所動,輒去”。晚年,雖曾沼拜為太子文學,後徒為太常寺太祝,皆不就職,被世人稱為當代(狂士)接輿。他還有著極為濃厚的自然清靜、怕樂山水的生活情趣。這對於他接觸自然,觀察茶樹和深入研究茶樹具有重大的作用。 還在他早年為職業藝人期間,就曾活動於“巴山峽川”,對川、陝、鄂、湘間的茶樹有所觀察和了解。定居苕溪以後,陸羽對茶更是有著特殊的興趣和感情,經常與皎然、朱放等論茶,對茶的植物學特性、採製、烹煮和飲用,進行了全面系統的考察和研究。 他一生的著述不少,然而“世所傳者特《茶經》,他書皆不傳”。《茶經》是一部歷史和實際考察相結合的關於茶的專著。全書分為十經,七千餘字。觀其內容主要有兩個方面;其一,茶樹的植物學特性及其加工製造,“一之原”記茶的名稱考訂、茶樹的性狀特徵、生境、栽培、品種鑑定和利用;“二之具”記採茶工具;“三之造”記茶葉的加工;“八之地”記茶樹的地理分佈。其二,烹茶和飲茶。“四之器”記煮茶和飲荼工具;“五之煮”記餅茶的烹茶(烤、煮、酌)法;“六之飲”記飲茶法;“七之事”為歷史資料彙編。前者與農學有關,而以“一之原”為其主要內容;後者則與飲茶有關,而以“五之煮”為其主要內容。關於茶樹的植物學特性,陸羽有過較深入的觀察和詳細描述。他首次提出茶樹有樹高“一尺、二尺”的灌木型和樹高“數十尺”、“兩人合抱”的喬木型。“其樹如瓜蘆(即苦丁樹,植物學上系冬青屬大葉冬青的一種),葉如桅子,花如薔蔽,實如拼擱,莖如丁香,根如胡桃”。頂生芽葉有“筍”、“芽”之分,前者狀如竹筍,後者細弱短瘦。並以芽葉的性狀來辨別茶樹品種的優劣,說“葉卷(嫩葉背卷)上,葉舒(嫩葉舒張)次”。在生境和地理分佈方面,他首先提出“地”(即土壤)對茶樹生。長的重要性,把“地”分為上、中、下三等。“其地,上者生爛石,中者生礫壤,下者生黃土。。還提出包括日照、溫度、溼度和坡向等生態條件對茶樹生長和品質的影響,說:“陽崖陰林”為上,明確指出:茶樹適宜於向陽山坡,且有樹木廕庇的生態環境,而“陰山坡谷者,不堪採掇,性凝滯”。至於“野者上,園者次”,則是就地形而言,涉及茶園地形(含海拔、坡度、坡向、溫度、溼度、光照等)的選擇以及環境條件綜合影響的比較。他首次提出茶樹是“南方嘉木”,並按照當時的行政區劃分為八個產茶區,雖然不太科學,卻反映了中國茶樹主要分佈在長江流域及其以南地區,其北緣以秦嶺、巴山以南及至淮河一線為界。基本上與現代茶樹的地理分佈情況相符合。茶樹栽培法,據《茶經》所記,唐代已有人工栽培茶樹,栽培方法有種子繁殖法(有性繁殖)和移植(無性繁殖)。並且,特別強調在“藝(種子繁殖)而不實,植(苗木移植)而罕茂”的情況下,採用“種瓜法”。種瓜法雖屬有性繁殖,但在操作技術上與一般的種子繁殖法不同。茶葉採摘期,“在二月、三月、四月間”。陸羽所記,主要是指長江流域的春採。採摘時間,晴天“凌露採”。 採摘標準為“長四、五寸”的粗壯嫩芽(帶梗)。他還總結了兩條採茶經驗:其一,就土壤肥瘠而言,其採摘方法是:“生爛石沃土,長四、五寸,若蔽蕨始抽,凌露採焉。”如果生長在土壤瘠薄的亂草叢中,“有三枝、四枝、五枝者,選其中枝穎拔者採焉”。第二,就當時製茶技術條件而言,提出“日有雨不採,晴有云不採”。至於鮮葉加工,陸羽只談到餅茶的製作過程,“晴採之,蒸之,擒之,拍之,焙之,穿之,封之”,沒有提到具體制作方法。還特別強調“採不時,造不精,雜以卉莽,飲之成疾”。他根據餅茶外表勻整情況,分餅茶為八等,其中表面呈“胡鞾”(緊縮細縐紋)、“犎牛臆”(整齊的粗縐紋),“浮雲出山”(有捲曲的縐紋)、“輕飄出水”(微波紋)、“澄泥”(平滑)、“雨溝”(光滑有溝紋)等狀態者為優質餅茶。《茶經》還指出茶可以防治某些疾病,“若熱渴,凝悶,腦疼,目澀,四肢煩,百節不舒,聊四五暇,與醍醐甘露抗衡也”。還可以“蕩昏寐”,作為一種消睡提神的飲料。《茶經》的另一重要內容是烹茶和飲茶法。烹茶的步驟是:先用火烤炙,再搗成末,然後煮茶取飲。烤茶的關鍵是掌握火候,受熱要均勻,提出“持以逼火”(用旺火)。“屢其翻正”(時常翻動),“慎勿風燼間炙,燻熖如鑽”,否則會“炎涼不均”。因此。燃料必須“用炭”,其次是“勁薪”(硬柴),沾腥味、含油脂的木材不能作為燃料用。 火候的掌握主要以餅茶表面變化而定,視其“狀如蝦蟆背而止”。“去火五寸”,使之“卷而舒”,回覆到原來狀態,再進行復烤。復烤則以茶的乾燥程度而定。“若火幹者,以氣熟止”,如果曬乾,則“以柔止”。 烘乾後,“承熱用紙囊貯之”,使“精華之氣,無所散越”。煮茶的工序是先燒火,後煮水。陸羽特別講究“用水”,並且依據不同的水源分水為三等,“其水,用山水上,江水中,井水下”。而山水又以“揀乳泉、石油漫流者上”,江水“取去人遠者”,井水,則“取汲多者”,強呼叫未經汙染的“活水”。燒水和煮茶都要求掌握火候(目測)。先在銀內燒水至“沸如魚目,微有聲”,這是第一沸。隨即加入適量的鹽,再燒至“緣邊如湧泉連珠”為第二沸,舀出一瓢水,並用竹夾在鍑中轉成水渦,再用“則”量出茶末放入水渦,茶湯煮至“騰波鼓浪”為第三沸。將茶湯表面的一層“色如黑雲母”的水膜舀出倒掉,再舀出一瓢茶湯稱“雋永”。待鑷中茶湯出現“勢若奔濤濺沫”時,將舀出的第一瓢水倒進,使茶湯稍冷,抑止沸騰,以孕育沫餑。煮好後,將舀出的第—瓢茶湯酌到碗裡(一升水可酌五碗),使碗裡的茶湯沫餑均勻。這時的茶湯“其色緗(淺黃)也,其馨#(香氣至美)也,其味……啜苦咽甘”才是好茶。陸羽認為“以湯沖泡”的“庵茶”和“用蔥、姜、棗、桔皮、茱萸、簿荷之屬煮之百沸”的茶,都是“溝渠間棄水”。他把飲茶作為一種精神享受,是一種藝術,也是一種修身養性的手段。只有“精行儉德之人”才能享受這種藝術。特別講究香、色、味,“夫珍鮮馥烈者,其碗數三……。”今日閩南還保留有這種風習。史書上稱,由於《茶經》的問世,“天下益知飲茶”,雖有誇大之詞,但陸羽的《茶經》在歷史上確曾起著不可忽視的作用。中國的種茶、製茶、煮茶和飲茶法在6—7世紀已先後傳入北韓。日本佛僧不空、最澄在8世紀中葉至9世紀初先後帶去餅茶、茶子,並植於日本滋賀縣。後來在高僧澄西的倡導下。把煮茶、品茶發展成為一種特殊的藝術——茶道。 茶道還吸收了宋代寺院的行茶儀式,不僅成為上層社會的一種交際手段,而且在佛寺中成為佈道傳法、修禪養生的方式。無一不受陸羽《茶經》的影響。可以說,日本的茶道是中日文化交流的產物,而陸羽正是茶文化的傳播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