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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9661486243395

    很多人最後都變成了中年閏土

    閏土是魯迅小說《故鄉》中的一個人物,少年閏土和中年閏土有著截然不同的面貌,我喜歡他少年時的樣子。

    《故鄉》採用的是第一人稱敘述視角,我們這裡姑且把小說中的“我”假設為魯迅吧,因為這樣表述要方便很多。

    少年閏土是魯迅的親密玩伴。儘管那時魯迅還是一個少爺,而他只是一個幫工的愛害羞的兒子,但他卻不怕魯迅,初次見面不到半日,便和魯迅混熟了,並且親切地稱呼魯迅為“迅哥兒”。

    那時,在魯迅眼中,閏土是一個捕鳥小能手。他告訴魯迅,在大雪天,他用短棒支起一個大竹匾,再撒下些秕穀,便能捕到各種各樣的小鳥。

    這個方法有用,我小時候模仿過,不過不是在大雪天,而是在夏天曬穀子的時候。

    那時,在魯迅眼中,閏土還是一個如萬花筒般的少年,魯迅透過他知道了很多新鮮稀奇事,比如海邊有五色的貝殼,有兩隻腳的跳魚,等等。

    那時,在魯迅眼中,閏土更是一個項帶銀圈,手捏鋼叉,勇敢刺猹的小英雄。

    我們可以看出,少年時的閏土,活潑,機靈,勇敢,對生活充滿熱愛。其實,這些美好的詞彙也適合形容我們很多人少年時的樣子。

    可是中年閏土發生了鉅變,這種鉅變,我們很多人都有過類似的經歷。

    1.變得懂“規矩”了。

    當魯迅回到闊別二十年的故鄉,再次見到多年未見的閏土時,閏土不再稱呼他為“迅哥兒”,而是畢恭畢敬地叫了聲“老爺”。其實這時的魯迅既不是一個少爺,也不是一個老爺。當魯迅的母親讓他依舊哥弟相稱時,閏土卻說,“這成什麼規矩,那時是孩子,不懂事。”

    很多人都有這樣的經歷,多年未見的老同學聚在一起,當聽到當年的張一志已經是某某公司老總,當年的李二明已經是某某局長時,人們在稱呼他們的時候後,往往不再是“一志”和“二明”,而是張總和李局了。

    當身邊的某位同事被提拔為處長後,人們往往也會相應地改變稱呼,稱其為某處了。

    2.變得辛苦而麻木。

    成年後的閏土不再是那個英氣勃勃的小英雄,他變成了一個木訥呆滯的木偶人,他過得辛苦,卻又形容不出,只是一味沉默,彷彿對一切都逆來順受。

    很多人畢業工作後,忙於生計,忙於家庭,日復一日像一隻螞蟻一樣辛苦耕耘,稜角逐漸磨平,銳氣逐漸消散,對周遭的一切也逐漸變得麻木起來。

    當有人插隊時,我們不再大聲喝止,而是無動於衷;當弱小的一方被蠻橫的一方欺壓時,我們視若無睹;當有人穿著“皇帝的新衣”高談闊論時,我們不再質疑。

    為了保住飯碗,人們用力擠出勉強的笑臉,說很多言不由衷的話,做很多分外的工作,走很多不該走的路,過很多不該過的橋。變得一味承受,一路失守,無心爭辯,無力拒絕。

    3.不再抱有希望或者把希望寄託在不切實際的東西身上。

    看不到苦難的盡頭,對生活不抱任何希望的閏土,在魯迅家挑選東西的時候,特別揀起一副香爐和燭臺,我想他是把陡生的一絲希望寄託在虛無縹緲的神靈身上。

    而我們很多人歷經生活打磨後,對很多事情亦不再抱有任何幻想,變得得過且過,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今朝有酒今朝醉,他日無酒冷風吹。

    也許偶爾會去光顧一兩次彩票站,渴望改變命運的金蛋砸到自己頭上,也許偶爾會把陡生的一絲希望寄託在“順其自然”的命運上。

    在《故鄉》的結尾,魯迅把希望寄託在他的侄兒宏兒和閏土的兒子水生身上,希望他們能有新的生活。

    然而,對於今天的我們,希望在哪裡呢?

    我想,它在我們每個人自己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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