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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Deng先森雜貨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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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影劇大亨
我最懷念的人是外婆。 不知不覺,外婆已經離開我們快3年了,每次談到有關外婆的話題,我都會哽咽,會雙眼淚汪汪。從小在外婆家長大,在我10歲以前的記憶力,都是有關外婆的回憶,每次生病每次哭泣,在我身邊的人都是外婆。我的外婆是個地地道道的農民,沒有上過學,但是算數很厲害,嗓門大,吵架很厲害,特能吃苦,同時也是個有情有義的人。在我媽的身上甚至是我的身上,多多少少都會有點我外婆的一些特質。 1.外婆能說會道。據說,外婆家有姐妹4個,沒有兄弟。外婆排行最小,所以外公成了上女婿。在農村,特別是外婆的那一輩,沒有男孩很多時候是會被欺負的,外婆有很多堂哥和表叔之類的親戚,而且都是住隔壁。外婆家的院子很大,但是被一個親戚霸佔了,外婆和對方打官司,一開始是大隊處理,結果對方不服,告到州法院。開庭時,隔壁幾條村的都過來看,我外婆單槍匹馬,還打贏官司了,所以外婆的在那時可以說“名噪一時”。 2.外婆特能吃苦。改革開放以來,雲南的經濟社會取得了長足的發展,但是在今天還是比不上其他的省份,何況是20幾年前呢?大舅30歲了還沒有結婚,外婆很著急,一來舅舅年紀不小了,加上家裡很窮,那時的女方的聘禮要很多。外婆只有上山砍柴賣;女方要的米酒,外婆自己釀;女方要的糖,把自家的甘蔗砍了,拉到附近的糖廠去煉糖......真的是位勤勞的人,一位偉大的母親。 3.外婆很有孝心。外婆的父親,因家裡窮,在外婆還年輕的時候到了緬甸去打工,最後在那裡病逝。現在網路發達,大家都可以透過網路瞭解到各個地方的風土人情。緬甸聯邦共和國,舊稱洪沙瓦底(英語:the Republic of the Union of Myanmar,簡稱緬甸)是東南亞的一個國家,也是東南亞國家聯盟的成員國。西南臨安達曼海,西北與印度和孟加拉國為鄰,東北靠中國,東南接泰國與寮國,首都為內比都,在20幾年前,緬甸還是很亂,如果過境,很可能會被緬甸兵給抓住要錢,也有可能會被殺掉......兩個字,“亂、窮”。外婆想讓自己的父親回到家鄉,在既沒有錢又沒有人脈情況下,還把父親的骨灰帶回中國,帶了回家鄉..... 我內心除了佩服外婆的同時又很疼惜外婆。因為辛苦操勞一輩子,全心全力為孩子的母親,在晚年確實被自己的兒媳餓死的。人在做,天在看,自己沒有孝敬老人,孩子也會有樣學樣。外婆把我養大,卻沒有享到我的福,這是我的遺憾。我會好好對我的爸媽,不讓爸媽和外婆一樣被自己的孩子拋棄。對外婆的想念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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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憂鬱的刀鋒
其實每個人的狀況不一樣,不見得就一定有懷念的人。很多時候對一些經歷了很多挫折的人來說,只想在過往裡總結一下經驗,吸取一些教訓,那些讓自己懷念的人都是生命長河裡的逝去明燈,如果回憶起來好像都無法照亮以後的長路,所以便乾脆不去懷念,只有認真前行,努力奮鬥,渴望一些成績,再回頭總結的時候看一下誰是最影響自己的,老了,就有大把時間懷念,現在只能好好珍惜眼前和擁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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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路人象
我想我最懷念的是我的奶奶,我的奶奶離開我已經兩年了,現在的我依然會想起奶奶在最後躺在ICU緊緊的握住我的手的時候,那時她已經沒有了意識,那時候的她已經變得骨瘦嶙峋,那時候的她我看到了很強烈生的渴望,但是始終沒能逃離死神的束縛。
人們常說,善良的人容易長壽,我奶奶就是這樣一個善良的人,離開時我的奶奶剛剛過完92歲大壽不到一個月。
我的奶奶出生在我們當地的一個地主家庭,所以可以說我奶奶從小也算是衣食無憂的,雖然經歷了戰亂,也至少沒有捱過餓,新中國成立之前,我爺爺和我奶奶結婚了,雖然那個時候我爺爺家是中農的身份,有小几十畝地,生活也還湊合,新中國成立以後,全國展開了大規模的鬥地主,除了當時的貧農,都受到了影響,一夜之間所有土地,所有值錢的東西都充公了,這樣的落差是我爺爺接受不了的,於是我爺爺受了很大的刺激,最終瘋掉了,我奶奶四個兒子,一個女兒,我不知道在那個年代,我的奶奶是怎麼樣把他們五個撫養成人的,一個七口之家的擔子全部落在了我奶奶的肩上,而我也不敢想象一個女人有怎樣的心裡素質在那個年代能挺過來,後來我大伯和我二伯都沒有上學,早早的就幹活掙錢養家了,我的父親排行老三,靠著我大伯,我的父親得以考上大學,走出農村,所以對我奶奶我不僅僅是懷念,有更多的感恩在裡面。
後來我奶奶年齡逐漸變大了,我爺爺也走了,奶奶就變得很孤獨,我爸媽和我姑姑都希望她能來城市裡住,但是奶奶不喜歡城市,也許是家裡的那棟老房子才能讓她感受到家的味道吧。
我小時候是奶奶看著我長大的,後來我該上學了,於是我姑姑就去城裡看著我,但是每年一到寒暑假都會帶著我回老家,所以我對農村產生了很深的感情,也和我奶奶有很深的感情。
記得印象最深的一次,有個我爸的發小他媳婦問我媽,你咋老叫孩子回家住啊,那麼髒,我媽說:“他爹都能活的好好的,他怕啥”,是啊,我一直記得我媽說的這句話,對呀,那是我的根,那裡有我最親近的人,雖然我從小成長在城市,但是我爸成長在那裡,所以要學會心懷感恩,當我上大學的時候我果斷選擇了農業,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回去為那個地方做些什麼,雖然現在陰差陽錯我沒辦法從事農業,但那將會是我一直的夢想。
我奶奶過了一輩子苦日子,即使現在生活好多了依然很節約,但是每次我媽媽給她的錢,她還會給我們,每個月國家補貼的錢,她也會攢起來,然後等我們回家了她依然會把她攢的錢給我們,雖然我掙的比那個多很多,但是每次塞給我錢的時候我依然會淚目,現在每次我都會想起來,我畢業這兩年除了過年基本上沒有回家看過奶奶,也許失去了才覺著可貴,我們一直覺著時間很多,其實剎那間可能就會成為永別。
所以從那以後,我明白了,人活著什麼成功不成功,利用餘生好好的陪伴自己愛的人。
最後放一張我奶奶最後一次生日的照片,願天堂安好。
奶奶,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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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泓汪
我最懷念的人是輟學後第一次出門打工,在嘉峪關利民街碰到的一位女子,除了知道她是一位女性,有顆同情或者說關愛的心以外,我對她的一切一無所知,然而她卻是我一生中最懷念的人。也因為這份關愛,我有了寫作的慾望,從她開始。
《再生母親》是我嘗試第一次寫作,寫給她,以下是截取了大部分的片段——
三月份在同樂街,五月份在酒鋼三號門利民街區鋪設下水管道,挖溝,埋管,切井,砸進戶,或許是工人們上班居住區無人不安全,我們起初工作時總有一雙穿著安管綠馬甲袋綠帽子扎紅袖章蒙口罩大媽的眼睛盯著。也難怪,我們當中就有素質差的,手腳不乾淨的在居民區順帶些別家的東西,也有隨口汙言穢語口無遮攔脾氣暴躁搞破壞的。時間長了,大媽便對我放鬆了警惕,午飯送到時也過來瞅瞅,順便聊幾句。
我白色的襯衫穿成了土黃色,繼而轉換成黑色,骯髒不堪的,襤褸的服飾包裹著的我,只有一張紅撲撲稚嫩的臉,一張娃娃的臉。在挖排水溝挖出的沙石裡吃飯,沙石瓦礫中休息,有時候一群人抱膝蓋狀緊挨著擠在一棟樓房的滴水上午休,排成一排依偎著牆壁,成了一道特殊的風景。人少的時候,大媽便投來憐憫的目光,噓寒問暖"這麼尕,就出來打工,多好的年齡,咋不上學呢?"
家裡農忙季節,父親把我託給一個工友照顧就回家務農了。這特殊的照顧便是少了按實際挖出土方算錢,吃力但自由的包工活,多的是較輕鬆的做日工,伺候瓦工切排水井切暖氣牆。瓦工匠人是陝北派,一幫老革命中間唯獨夾雜著我一個異類,語言不通,備受壓迫。起了糾紛,我和其中一個鬥嘴打架,兩個勸架的抓著我的胳臂拉偏架,於是被對方暴打,眼睛打腫了,鼻子在流血,褲子順著縫線的邊一直扯破到襠部。天色暗了下來,我不想跟他們一起坐拖拉機回去,兀自蹲在砂礫上望著家鄉的方向,眼裡滿是心酸的淚水。大媽目睹了全部的過程,拿著一個小手帕和一瓶水過來,往手帕上倒了些水,幫我擦鼻子"疼的厲害不?要不咱們去前面診所看看。"
"不疼"
"要不去報案吧!"
"不去"我固執地回答。
"那我給你找件褲子先換上,你扯破的那件我拿回家縫補了明天早上你再換回去。"我沒有支聲,算是應允,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這位萍水相逢的大媽,僅僅在心裡默默記下大媽的恩情。天色昏暗,大媽不曾取下口罩,我亦看不清大媽的臉,聽大媽的口音應該比我媽年輕,只是到底年輕多少,我無從得知。
利民街的工期長,4月一直到10月,大媽不曾摘掉過口罩,所以我至始至終也沒有看見她的真面目,但每次投來關懷的目光,我不會忘記。尤其是在我骯髒汗臭燻人的時候,大媽讓我備好換洗的衣物,髒衣服給她,她下班拿回去用洗衣機洗,還叮囑多洗澡,不然身上長蝨子,來自異鄉的關心似母親的愛溫暖著我的心。
"也好,打工掙點錢,學個手藝,或者做個小本買賣,然後攢點錢,就可以在這裡安家了。"大媽對著我自言自語,似乎不希望我長久的掏大糞,背水泥,倒垃圾,通下水。
從陽春三月,到炎炎夏日,再到秋天的來臨,在我發現的或未發現的大媽的注視中,彷彿感受到母親不忍心看我辛苦而欲言又止的情形,默默注視,無聲問候,無言關懷。在累的,苦的,熱的幹不動的時候,這種注視和關懷,便是我堅實依靠的力量。
中秋節,我們依舊在利民街區幹活,大媽依舊值崗,中午社群的老奶奶送來了好吃的午飯,大媽幾次投來異樣的目光,手拳著揣在上衣口袋裡,似乎想說什麼,又說不出口,幾次三番。下午五點多,我去廁所往回走的時候,大媽叫住了我:"哎,今天是八月十五,團圓的日子,這顆梨給你,希望你節日快樂!"說著便把一顆捂的熱熱的梨硬塞都我手裡。"我下班了"說著轉身跟女孩子一樣羞澀地跑了,邊跑邊摘下她的口罩握在手裡,然後消失在視線的盡頭。我沒有看見她的臉,只是感覺很年輕。
一瞬間,生命中有多少個這樣的一瞬間,時間凝固,改頭換面、翻天覆地,以博大寬廣的胸懷對待人生,讚美生活。就在這一瞬間,握著這顆捂了一天的跟人的體溫相近的梨,我的眼睛溼潤了,久久凝視七一雪山,感慨萬千。一位普通的臉面都不曾見過的朋友尚且能如此的關愛,而我那所謂的戀情,感情是自己臆想出來的她的好與現實不能吻合而感到莫大的哀傷,繼而所謂失戀,又因此作踐自己而出走離開故土,這所謂的失戀在這種關懷面前,顯得渺小而微不足道。
倘若將來我出息了,一定會回來拜會你;倘若我能用手中的筆寫作,第一便是讚美你;倘若你老了,我將餘生來照顧你;倘若到那時候你還沒有嫁人,我將用一生來陪伴你——我的再生母親!
農曆九月,早上起來,外邊窪地的水上已結了薄薄的一層冰,天涼了,工期即將結束,雖然掛念親人,卻不情願回家,我不想看到親密牽手的他們,又不知道一個人離開工地該如何生存。在回與不回的糾結中工頭突然結算了工錢,第二天早上工友們便匆匆趕車回家,當然也不能把我一人落下,時間緊迫,無法停留,想再去見見她,終究沒有如願,中秋節,便成了我們最後的一次見面。
多年過去了,在坎坎坷坷的人生路途中,有過艱難困苦,有過辛酸苦澀,也有悲哀憂傷,喜悅幸福,每每心中有所感慨,便想起了她的關懷,看見她溫情注視的眼神,殷切地期盼,於是感覺有一種莫大的責任和寫作的慾望,延續關懷,續寫人生,讓光陰不再虛度,讓生命不再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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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看到這個問題,腦子裡會搜尋一番,或是已故的親人,或是某個兒時玩伴,亦或者是讀書階段的摯友。作為近零零後的我,第一個想到的是我自己,小時候的自己,我懷念自己待在農村的日子。雖然那時候並不能像現在一樣物質方面能夠得到比較大的滿足,但是那時候的那份快樂我很慶幸我擁有這。那是一段有爺爺奶奶還有家犬的歲月,家犬不像現在大都市裡的寵物狗,乾乾淨淨,還被束縛。家犬喜歡自由自在,然後看到主人就會喘著粗氣,搖著尾巴,跳躍著,但是家犬往往這時候很不乾淨,身上滿是不知道的東西沾著。可能是泥土,可能是掉進糞池……最喜歡的就是放下學的家犬,送我上學,然後被我拿石頭趕回家,放學就在村口趴著,衝出來給我驚喜。
爺爺奶奶總愛把糖果藏起來,把我帶去幹農活才會拿出來誘惑我,我懷念那時候流汗的我,融入在田間,融入在田埂上的笑聲裡。我懷念那段時光的我,可是他已經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