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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塗之人995

    寫實,寫意,蘿蔔白菜都有人愛的。徐悲鴻竊得火來煮自己的肉,蔣兆和加柴添火,徐蔣體系步步形成,華人物畫從此開出了新生面。李可染,傅抱石以山水名世,人物畫是個補充。傅家山水中的點景人物生動傳神——寫意足夠,不必寫實。徐蔣人物雖然細緻,但不離寫意;李傅人物雖寫也工。五千年的中華文化,容得下工筆寫意—— “百花齊放,百家爭鳴”(毛澤東)。

  • 2 # 明燭高照1

    為什麼要分這些體系,我對這兩位大神不熟悉,對現在書畫界的亂像很反感,對所謂的大師們不看好。現在的土壤出不了真正的書畫藝術家,真正佩服的還是徐謂。有一篇文章說得好,同道們看看吧。

    青藤門下一走狗

    ……遙望徐渭

    近來摹寫徐謂的書畫,心嚮往之,手不能及,如西天拜佛,只有遙望,沒法見到真容。

    近代的大畫家八大山人、石濤、“揚州八怪”,都是從徐謂畫法中脫胎而出。可以這樣說,現在的所謂文人畫大家,基本都是徐謂的徒子徒孫。鄭板橋對徐渭佩服得五體投地,曾刻了一枚“青藤門下走狗”的印章,用來鈐於畫上。吳昌碩題徐渭的書畫冊說:“青藤畫中聖,書法逾魯公(顏真卿)”。齊白石對徐渭更是傾慕備至,曾說:“恨不生三百年前,為諸君磨墨理紙。諸君不納,餘於門外餓而不去,亦快事也。”題詩曰:“青藤、雪個遠凡胎,缶老(吳昌碩)衰年別有才;我欲九原為走狗,三家門下轉輪來。”

    徐渭一生坎坷多變,從出生一直到他生老病死,命運都在不停地捉弄他,如他詩中所言:

    “半生落魄已成翁,獨立書齋嘯晚風。筆底明珠無處賣,閒拋閒擲野藤中”。

    悲劇的一生造就了徐謂藝術的傳奇,徐渭成為了大寫意體派的真正開山鼻祖。成就了他自己的獨特風格,思想性與藝術性並存,“不拘物象,而重生韻”,筆墨的巧妙運用是徐渭繪畫的特點。央視比較了16世紀末東方中國明朝的徐渭和19世紀末西方荷蘭的梵高。發現無論是“中國的梵高”還是“西方的徐謂”,這不約而同的近似經歷詮釋了天才畫家的誕生。

    如果說,苦難是藝術的近義詞,越偉大的藝術家,他所承受的苦難----精神或物質上的苦難就越巨大與深重。

    “用墨如滂沱傾瀉而物象光彩奕奕,勾花點葉如音符入譜,彈跳有聲”,構成氣勢連貫,變幻陸離而又震撼人心的水墨交響旋律。

    他的畫學至於無學,法至於無法,完全超越了技法和形式而進入了一種自由的純粹的審美境界。

    遙望徐謂,膜拜徐謂,山東有我一至交鼓勵我,詩曰:(信口一開似錦華,才子不出帝王家。歷盡風雨出真玉,大浪淘出是金沙。)學生汗顏不已,回詩曰道:

    《我本隨手一拈花,

    無意出奇讓人誇。

    徐公乃是真隱人,

    心有靈犀通萬家。》

    比起徐謂這樣的大家來,我們不過是那棵參天大樹上長出來的一個小牙,未來的路還遠著呢?

  • 3 # 水墨線上

    對於當代人物畫的分門別派在當下這個多元文化語境下只是基於對人物畫本身的歷史研究需要,尤其是“徐將和李傅”,他們各自持不同觀念指導個人創作,而個人所持觀念代表著個人對華人物畫發展的價值取向,雖都已成為華人物畫的傳統組成部分,但對當代華人物畫創新與發展具有一定的啟發。

  • 4 # 古靈精怪的熊

    只有徐蔣體系,沒有李傅體系。徐蔣體系大概有

    徐悲鴻

    蔣兆和

    李斛

    周思聰

    黃胄

    劉文西

    史國良

    範笑歌

  • 5 # 雲壑聽泉

    百花齊放吧,至於偏寫實寫意之分,在今後還是會共生共存,不過,書畫界的浮躁之氣,確實已經到了不可救藥的程度……

  • 6 # 長劍不出鞘

    徐悲鴻、蔣兆和、李可染、傅抱石四位先生,都是上世紀中國畫壇巨匠。其中蔣兆和先生事業極其坎坷,但是不影響他在華人物畫上達到極高境界。

    題主說,徐悲鴻、蔣兆和先生寫實,李可染傅抱石寫意,大致上不錯。對於徐悲鴻老師來說,他的畫植根於素描功夫,寫實方式是他的看家本事。在愚公移山等鉅作中,寫實手法表現人物的方法融入到筆墨宣紙當中(愚公移山也有一幅油畫稿,主題一樣,畫面佈置略有不同)。他在中國畫教育界地位高影響大,在他倡導的中國傳統畫改革中,引入西畫技法,講究光線、造型、準確結構,他的這種改革也順應了當時時代對於藝術的追求,因此在畫界得到了廣泛的執行——有不少國畫大家對此有異議,但是大勢所趨,非個人所能抗爭。

    李可染師從齊白石,也注意將西畫技巧融入傳統筆墨造型中。去年國博有李可染大展,李先生主要作品以山水為主,寫意;其有人物的畫作,多是表現牛、柳、春光,牧童是寫意的,但是卻俏皮活潑。李可染先生選擇偏寫意道路,試看他自己的說法:“中國藝術的特點,我認為可歸納為兩點,即:深入、全面地認識生活;大膽的、高度的意匠加工”(《中國畫的特點》,李可染);“東西方藝術是有差異的,不能用一把尺子衡量,差異是發展的動力,東西方如果都一樣,那就沒有發展了”。他很推崇中國畫到達一定境界之後的“思想飛翔”、“白紙對青天,胸中丘壑、筆底煙霞”。在這樣的認識下,李先生自覺地與西畫保持距離,借鑑技法,又堅決保持中國畫寫意的傳統,就順利成章了。傅抱石先生的藝術主張與李可染先生相類,其與關山月先生合作的江山如此多嬌,正是這種寫意風格的集大成。

    藝術觀念不同,各自發展,相互良性競爭,是大好事。徐悲鴻先生在這點上特別有胸懷,他雖然強烈主張西畫技法,但是對於國畫寫意傳統也從不打壓,反而一視同仁地鼓勵發展。傅抱石、李可染等老師也或多或少與徐悲鴻先生共事過。由此看來,徐蔣李傅等先生也沒有刻意割裂寫意寫實。反倒是後來的好事者,願意分個門派,各立山頭。

    實際上,藝術作品,要藝術真實,只寫實而無意則是複製拍照,連攝影都談不到,只寫意不寫實是胡畫亂畫。只有寫實寫意結合起來,才可能完成藝術創作。

    以我的觀點,寫意的傳統是中國畫獨特於世界其他畫法的靈魂所在,萬萬丟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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