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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可修飾的一對手,帶出溫暖永遠在背後,縱使羅嗦始終關注,不懂珍惜太內疚……在這個特別的日子裡,媽媽,請準我說聲真的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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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早晨去市場買菜,無意中抬頭,蔚藍的天空,清爽的空氣,恍惚間自己走在鄉下老家,一片片柔軟的白雲,掛在藍天下,慢慢地搖擺著自己的身子,安逸的享受著晨光的沐浴。一個個屋頂炊煙四起,鳥聲繞耳,雞鳴狗叫,鄰里間的飯香淡淡飄來,媽媽喊我:“女子,回家吃飯了。”
突然,有人拍著我的肩膀說:“叫你怎麼不作聲?”我疑惑的看著對方說:“你叫我了嗎?”環顧四周,已經在菜市場了。打過招呼,她有事先走了。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我的意識才漸漸清醒。兒子要吃餃子,我是去買餃子皮的。
躺在床上兒子告訴我:“明天是母親節,我要送禮物給媽媽。”我問:“你要送什麼禮物給我?”他說:“你等著瞧吧,到時候給你一個驚喜。”我又問:“你要吃餃子,誰去買餃子皮呀?”他說:“讓爸爸去買,你整天都忙的累的,太辛苦了。”其實,他常常對我說這樣子的話,有時候也會幫著我幹活,嘴裡不停的唸叨,我幫你幹活,你就不用那麼辛苦了。這樣的溫情話語還是讓我蠻感動的,實質上他在外面常常也彰顯出這樣的一種溫情(看到各種勞動中的人,都會說他們很辛苦,好可憐呀!)。
對於母親節,這麼多年我從來沒有重視過,不管是身為母親後的我,還是之前的我,既沒有對媽媽表示一份孝敬,也沒有把自己身為母親當作一種特殊身份。甚至是任何節日,都沒有去刻意的過,不喜歡走那種形式感。
02
吃完早飯,給媽媽打電話,她說自己正在吃飯,早上起來下雨,想著沒事,跑去舅舅家裡,結果門鎖著,她在隔壁的外婆家裡吃飯。聽那邊吵哄哄的,我也沒有多說什麼,就說媽,你吃飯,我先掛了。其實,即就是再說,也是和媽媽拉拉家常,說說閒話,不會說:“明天是母親節,祝你節日快樂。”這樣的話我從來沒有說過,也覺得沒有必要說,以鄉下人的心態,這話太洋氣,很飄渺。
家庭的環境氛圍一定是有遺傳和感染的,爸爸媽媽都是普普通通的農民,他們一輩子守著那片土地,沒有多大的理想和抱負,就是種一些莊稼和蔬菜,養幾隻雞和豬,自己吃過之餘,還要惦記著我和哥哥。每次回老家,走的時候車的後備箱都裝著滿滿的各種食物。因為有他們,我和哥哥一年吃的很多東西都是原生態的(比如辣椒麵、粉條、包穀酒、包穀糊湯、土豆、土雞蛋等)。
逢年過節,媽媽總希望我們兄妹都能回去,哥哥做的比我好,過年一定是帶著老婆孩子回去過的,而我又是幾年沒有在家裡過年了,很愧疚,人生有很多事情不能做到平衡。媽媽常說,你跑的太遠了,我想串個門都不行,你要是嫁到附近,我走著就去了。我知道她想我在身邊,孤獨了可以和我說說話,有個身體不適了,還能使喚我跑跑腿。其實,這也是所有父母到了老年時的一種心態。
每次回家,媽媽第一句話都會問:“這次回來多呆幾天吧,我們做什麼什麼好吃的?”聽到那樣的話,我心裡很難受,我知道她渴求的是什麼?是想和兒女有更多的相處時間,嚮往一個大家庭的歡聲笑語。我也是有了孩子以後,更能體會到媽媽的那份心思,一個女人一輩子把自己交付於那個家和那片土地,雖說也有空虛和寂寞的時候,但從來沒有對此怨言和不滿。
03
記得小時候,爸爸經常出外打工,媽媽一個人要擔當整個家庭所有的勞動。那個時候地還很多,山上也開墾著好多的地,當然我和哥哥也能幫上一些忙,但主要的勞動力還是媽媽。因為家裡窮,爸爸總是逢機會去外面幹活掙點錢,有很多時候,根本掙不到錢,而且連回家的路費都沒有。在九十年代的時候,社會經濟環境才剛剛起步,沒有太多的勞動力需求。包括我自己也是十歲左右,才第一次進縣城。
第一次進縣城,是爸爸用二八腳踏車帶著我去的,好像是辦年貨。印象很深的是,我們在菜市場買菜,爸爸拿的錢全是五毛面值的新錢(為了過年,專門在信用社換的),買蓮菜的時候,是一個和我大小差不多的女孩收錢,因為都是新錢,比較光滑,付錢的時候因為爸爸沒有數清楚,到了女孩手裡她再數,認定少給一張,爸爸果斷喊道,我明明數的是沒有問題的,導致那女孩委屈的哭著說:“叔叔,就是你少給我一張。”最後爸爸接過錢再數,確實是少了一張,那一幕我記憶了很多年,因為當時我也被女孩的委屈所感染,有一點責備父親的意思。
第二次進城,是爸爸他們一行幾人出外打工,我和同學順道進得城。同學去她姐姐家裡,我去了姑姑家裡,到了晚上,兩家大人相互推辭(都想我們去對方的家裡睡覺),結果我們兩個沒了去處,深夜在縣城的街道里遊蕩,最後在一個批發市場的石臺階下面度過了一晚上。
生活在鄉下,人的思想是封閉的,很多行為也不夠靈通,大多數人不是淳厚、善良,而是愚昧、無知,還帶著一點狹隘的小聰明。經常有人幹著偷雞摸狗的事情,卻喜歡栽贓於別人,就算在農村,也有拉幫結派的勢頭。有一年,因為鄰居家的天麻被人偷了,村裡人煽風點火,說是我們家偷的,經過各種對證,沒有找到證據證實他們的說辭。但是,後來丟東西的那家人,還是耿耿於懷,趁我爸爸不在家的時候,那家男人動不動就跑過來打我媽,經常是我家和他家的孩子也打在一起。那樣的舉動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打打扯扯不是辦法,他們最後以信仰的名義,各自在門前燒香發誓,算是結束了那場長久的糾葛。
以信仰的名義起誓,那一定會接受神祗的判決。不久,那個男人患了病,做了手術。那時,我對信仰有了潛意識的概念,人不可行惡,不可以隨意栽贓陷害別人,如是,那一定會得到相應的報應。
04
因為鄉下人重男輕女落後的思想,我的學生時代並不平坦。初一升初二時,爸爸去了東北什麼地方幹活,哥哥也出去打工了,我和媽媽在家裡。暑假期間,媽媽得了病,腰腿疼的走不動路,上廁所都要費力的拄個棍子,家裡的日常就要我來承擔,眼看就要開學了,媽媽的病沒有好轉,爸爸也回不來,我迷茫又失望的心只能看著別的同學去上學,自己沒有任何能力改變現狀。開學一個多月後,爸爸回來了,媽媽的病也相對好一些,媽媽讓爸爸帶我去學校,看能否還可以上?最後的結果是,再復讀初一,上初二已經跟不上課程了。
其實,我的學校生涯一直都是自己在爭取,從上中學起,每學年報名是我最痛苦的事情,家裡窮是一方面,再一個就是爸爸沒有把多少心思放在我讀書身上。我經常都是到了第三天才去報名,書本沒有了,就可以少一部分錢,有時候還是同學給我墊錢,先把學上著。媽媽常常說:“我沒有能力供你上學,媽媽很沒有用。”
我力爭想透過上學改變命運,但是學校生涯還是終止於初中畢業。畢業的暑期,我和同學跟著哥哥一起到西安打工,開學前幾天,我抱著一絲希望跑回去,給爸爸訴說我想上學的各種心願,爸爸告訴我家裡沒有錢,更是說:“我讓你上學,以後你嫂子回來說我把錢都給你花了。”我絕食了三天,依然沒有得到絲毫的可能性,最後絕望的離開了。媽媽哭著送我走的,她說:“我就是個農村婦女,沒有能力掙錢,媽媽對不起你,你以後一定要爭氣。”
我很迷茫,人生的第一個希望就這樣破滅了,還有什麼能力改變命運?幾年裡,心情都是晦暗的,也是那個時候,養成了寫日記的習慣。因為我很小就明白,向別人傾訴只是一種徒勞,不但不能幫你解決心理上的疑惑,還會造成更多的煩惱。也是源於性格,我從小就比較敏感,對很多事情都超出一般人的思維,也為此常常把自己捂在被窩裡偷偷的哭。
我的奶奶不喜歡我和哥哥,卻對二叔家的兩個孩子特別好,有什麼好吃的都給他們拿,雖然常常是揹著我們搞那些動作,但很多時候還是讓我們看見了。還有爸爸,在我的記憶裡,他從來不給我和哥哥買什麼吃的,也沒有給我們什麼笑臉,每次看到他和叔叔家的孩子玩耍嬉笑間,我內心都特別傷感。記得有一次,他外出回來給我們買了泡麵,我不是高興,而是傷心的把自己捂在被窩又是一頓哭。青少年時期的我,既自卑又敏感,在我的意識中很缺愛(父愛)。
05
走上社會第一年,媽媽總是很操心,過年讓我一定回家(其實我是不想回去的),剛好我的工作也穩定了(透過考試進了一家大的工廠)。所以,過年就回去了。過完年走的時候,我給媽媽說,讓爸爸給我一點生活費,媽媽給爸爸說時,爸爸很生氣的以責備口吻說:“都上班了,還問我要錢?”聽到爸爸的話,我背起包走了,邊走邊哭,媽媽跟在我後面去等車,上車後,我向媽媽告別,她也哭了。
接下來的幾年裡,我很少回家,即使過年也不回去。後來家裡的條件好些了,哥哥也結婚了,對於父母也算是一件大事完成了,他們的心態發生了一些改變。再後來,爸爸也是經常出門打工,能以辛苦換取很好的收入,整個環境氛圍好了很多。
我從北京回來後,改變了一種工作環境,曾經的那些晦暗心態也慢慢散去了。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接觸的書畫行業(2006年)。等各方面都好起來了,又被家裡催婚,雖然他們對我的婚姻從來不持有建議或者意見,但還是希望儘快能夠確定下來,把自己的婚姻完成了。
在那幾年裡,媽媽整天為了我的婚事,吃不好睡不著,也因此而造成了身體上的各種毛病,最後,我妥協了,聽從他們回去訂了婚,訂婚的整個過程,我好像在夢遊,一點感覺都沒有,感覺那樣的形式太庸俗了(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對那樣的婚姻有種厭惡感)。男孩也是老家的,我們都在西安上班。上來沒有幾天,越想越覺得那種婚姻不屬於我,義無反顧地和男孩分手了,我知道自己的行為傷害了男孩,但一輩子的婚姻不能因為關照媽媽而去草草了之。我的那種行為對於父母,包括哥嫂都是一種不負責任且任性的行為,因為男孩和嫂子是親戚關係,當然也因嫂子,男孩家人沒有到家裡大鬧。這也是我從小就厭惡農村的婚姻模式。
06
性格的原因,我沒有辦法屈從任何人給予我的建議,從來都是走在自己設定的思維模式下。我清楚自己不會隨隨便便接受一份情感,在沒有足夠了解的情況下把自己交付於它。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才致使自己的婚姻繞了一個圓,最終回到原點時的情感(那是剛走入社會不久,別人介紹的男人,也是現在孩子的爸爸。當時因為心理上的晦暗和迷茫,但常常能從對方的言語中,得到心理上的共鳴)。
這段婚姻不容易,我的孩子不容易,我的家人更是受到了很大的壓力和折磨。但對於孩子的降生,媽媽還是最關心的,她從老家上來照顧我坐月子。在我臨產的時候,媽媽陪同我一起去的醫院,因為我是刨腹產,媽媽看到我滿身的血,特別難過和心疼(這是從醫院回來後她和我說的)。她告訴我,她生我的時候,根本沒有那麼複雜。記得晚上吃過飯,感覺有點不舒服,就躺下了,我爸把盆和包布準備好。深夜,她感覺好像要生了,從床上下來,坐在盆上沒一會,我就掉在盆裡了,然後爸爸給我擦洗、包裹,弄到床上就快天亮了。因為沒有表,又是生於夜晚,所以我出生的時辰他們是說不準的。
有了孩子,到是明白了做父母的心思,但又因忙於孩子和家庭,還是不能常回家陪媽媽。但是,只要回去,我都會給媽媽做一些她愛吃的飯菜,幫她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我常常說:“我是媽媽唯一的理髮師,也是她常常讓我替她做的事情。”
媽媽從來不嫌棄子女的作為,尤其到了老年,她更像是一個孩子,把子女當成大人,懂事的大人,依賴子女給她做好吃的,陪伴在她身邊,和她說說話。常年生活於農村的媽媽,漫山遍野的自然景色,對於鮮花她是沒有新鮮感,更別說康乃馨了,她或許會說,還沒有路邊的花好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