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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6847486145697

    在夫妻之間,稱男人為君,字稱呼女人為卿。普通人之間,可以稱呼妾。

    因為古代社會重男輕女,對婦人沒有什麼正式的稱呼,稱呼女人需要看不同情況。例如對於男性道德品質高尚者常稱為君子,若是女性品德高尚者應該稱呼為淑女。

    女人的自稱有:奴家、妾、賤妾、奴婢、老身、臣妾、本宮、哀家、小女子、民女等。

    這些稱呼反應在詩詞中。

    1、臣妾,意為大臣和女子,這裡女子被稱為妾。

    臣妾人人學圜轉。釋義:大臣和女子都學這種飛快旋轉的胡旋舞

    《胡旋女》唐代:白居易

    胡旋女,胡旋女。心應弦,手應鼓。弦鼓一聲雙袖舉。迴雪飄颻轉蓬舞。

    左旋右轉不知疲,千匝萬周無已時。人間物類無可比,奔車輪緩旋風遲。

    曲終再拜謝天子,天子為之微啟齒。胡旋女,出康居,徒勞東來萬里餘。

    中原自有胡旋者,鬥妙爭能爾不如。天寶季年時欲變,臣妾人人學圜轉。

    中有太真外祿山,二人最道能胡旋。梨花園中冊作妃,金雞障下養為兒。

    祿山胡旋迷君眼,兵過黃河疑未反。貴妃胡旋惑君心,死棄馬嵬念更深。

    從茲地軸天維轉,五十年來制不禁。胡旋女,莫空舞,數唱此歌悟明主。

    釋義:

    跳胡旋舞的舞女,心隨著曲調的旋律,手隨著鼓點舞動。鼓樂聲中舞動雙袖,象雪花空中飄搖,象蓬草迎風飛舞,連飛奔的車輪都覺得比她緩慢,連急速的旋風也遜色了。左旋右轉不知疲倦,千圈萬周還在轉個不停。世上萬物都無可比擬,她的旋轉比飛轉的車輪和疾風還要快。

    一曲終了拜謝天子,天子開口褒獎。胡旋女出自西域的康居國,千辛萬苦從千萬裡外來到中原。從此中原有了胡旋舞,中原舞者爭奇鬥豔甚至超過胡旋女。天寶末年綱紀敗壞大臣和女子都學這種飛快旋轉的胡旋舞。其中宮中的楊貴妃和外鎮安祿山,兩人的胡旋舞跳得最出色。

    楊貴妃因善歌舞受寵,在宮中樂部梨園內冊封為貴妃。安祿山則在宮中畫金雞為飾的坐障前被楊貴妃收為義子。安祿山用胡旋舞迷惑了玄宗的眼睛,讓他分不清是非。以至叛軍度過了黃河他還不信安祿山已反叛。

    楊玉環隨李隆基流亡蜀中,途經馬嵬驛,禁軍譁變,玄宗無奈,只得下令38歲的楊貴妃自縊。“念更深”,玄宗迫於無奈賜死楊貴妃後對她思念更深。從這以後國家發生天翻地覆變化,五十年來胡旋舞卻一直延續下去。胡旋女,請不要一味地跳胡旋舞,把我這首歌唱給賢明的君主聽讓他領悟。

    2、君對應妾、孤妾、賤妾

    《七哀詩》兩漢:曹植

    明月照高樓,流光正徘徊。上有愁思婦,悲嘆有餘哀。

    借問嘆者誰?言是宕子妻。君行逾十年,孤妾常獨棲。

    君若清路塵,妾若濁水泥。浮沉各異勢,會合何時諧?

    願為西南風,長逝入君懷。君懷良不開,賤妾當何依?

    釋義:

    明月照在高高的閣樓上,清澄的月光如徘徊不止的流水輕輕晃動著。佇立在高樓上登高望遠的思婦,在月光的沐浴下傷嘆著無盡哀愁。請問那不住哀嘆的是什麼人呢?說是離鄉外遊,久久不歸之人的妻子。夫君外行已經超過十年了,為妻的常常形隻影單的一人獨處。

    夫君就像那路上飄忽不定的輕塵,為妻就像是汙濁的水中的淤泥。夫婦本是一體,如今地位不同了,什麼時候才能重會和好?可以的話,我願意化作一陣西南風,隨風投入夫君的懷抱中!夫君的懷抱若是不向我開放,那麼做妻子的又要依靠誰呢?

    3、君、對應妾,妾對應良人,妾對應夫。

    《節婦吟·寄東平李司空師道》唐代張籍

    君知妾有夫,贈妾雙明珠。感君纏綿意,系在紅羅襦。

    妾家高樓連苑起,良人執戟明光裡。知君用心如日月,事夫誓擬同生死。

    還君明珠雙淚垂,何不相逢未嫁時。

    釋義:

    你明知我已經有了丈夫,還偏要送給我一對明珠。我心中感激你情意纏綿,把明珠系在我紅羅短衫。我家的高樓就連著皇家的花園,我丈夫拿著長戟在皇宮裡值班。雖然知道你是真心朗朗無遮掩,但我已發誓與丈夫生死共患難。歸還你的雙明珠我兩眼淚漣漣,遺憾沒有遇到你在我未嫁之前。

    4、妾身、妾命對應薄倖夫。

    《陽春曲·閨怨》元代徐再思

    妾身悔作商人婦,妾命當逢薄倖夫。別時只說到東吳,三載餘,卻得廣州書。

    釋義:

    我真後悔嫁給商人為妻,偏又命運不好,逢上了負心的郎,臨走時,說是到東吳去。三年過後,卻從廣州寄來了信。

    5、君對應妾、妻、婦、賤妾。

    《七哀詩》兩漢曹植

    明月照高樓,流光正徘徊。上有愁思婦,悲嘆有餘哀。

    借問嘆者誰?言是宕子妻。君行逾十年,孤妾常獨棲。

    君若清路塵,妾若濁水泥。浮沉各異勢,會合何時諧?

    願為西南風,長逝入君懷。君懷良不開,賤妾當何依?

    釋義:

    明月照在高高的閣樓上,清澄的月光如徘徊不止的流水輕輕晃動著。佇立在高樓上登高望遠的思婦,在月光的沐浴下傷嘆著無盡哀愁。請問那不住哀嘆的是什麼人呢?說是離鄉外遊,久久不歸之人的妻子。夫君外行已經超過十年了,為妻的常常形隻影單的一人獨處。

    夫君就像那路上飄忽不定的輕塵,為妻就像是汙濁的水中的淤泥。夫婦本是一體,如今地位不同了,什麼時候才能重會和好?可以的話,我願意化作一陣西南風,隨風投入夫君的懷抱中!夫君的懷抱若是不向我開放,那麼做妻子的又要依靠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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