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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楊朱學派

    漢語是不斷髮展的延伸的。下面先解析君子。

    《詩經》中“君子”一詞。其大致有兩種含義:一是指貴族,二是指情郎和丈夫。   

    在《國風》中,君子大多指丈夫,是女子對愛人的敬稱。 極少數詩篇中的君子,是指貴族。

    《詩經·雄雉》中出現兩個不同含義的君子。其第二章有云:   

    雄雉于飛,下上其音。展矣君子,實勞我心。 此君子是指作者之丈夫,作者為愛人牽腸掛肚。   

    最後一章有云:   

    百爾君子,不知德行。不忮不求,何用不臧!

    此君子是指貴族,因貴族徵發丈夫,使夫妻分離。作者批之。   

    與《國風》截然相反的是,《雅》中的君子大多指貴族,極少數是指丈夫。 其大致規律是,但凡涉及情感、婚姻之詩,其君子多指丈夫。凡涉及政事之詩,其君子多指貴族。   

    《詩經》中的君子,沒有一處是指道德高尚之人。這與《論語》形成鮮明對比。

    在《禮記》中,有時君子是指國君嫡子。小人是指國君的庶出別枝。

    然後,再舉兩個類似的利益:子和衣裳。 

    一、子。

    眾所周知,子是古代對男子的尊稱。如孔子、老子、墨子、孟子、荀子等等。其實,這並非子的本意。   

    子的本義是指兒女。若說某人生子,可能是兒子,也可能是女兒。正如《詩經·碩人》所云:齊侯之子,衛侯之妻。此處之子,便是指莊姜,即齊國國君之女。   

    而對男子的尊稱則是子的延伸義。除此之外,子同時也是對男子的通稱。   

    《左傳·宣公十年》記載:陳靈公、孔寧、仲行父三人同時與夏姬通姦。夏徵舒恥之,殺陳靈公,孔寧與仲行父出奔。傳文曰:二子奔楚。姦夫被稱為子,絕對不是對二人的尊稱,而是對男子的通稱。   

    此外,子亦是對女子的通稱。《詩經》中還多次出現“之子與歸。”是指女子出嫁。

    二、衣裳。   

    衣裳今義是指衣服。但在古代漢語中,衣與裳(發音為chang)是有區別的。衣是上衣,裳是下衣。   

    《綠衣》之詩有云:綠兮衣兮,綠衣黃裳。 此之謂上衣下裳。皆為本義。此外還有延伸義。

    《詩經·無衣》有云:豈曰無衣,與子同裳。王於興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   

    若將此詩之“衣”理解為上衣,就成了別人沒上衣,你卻給他褲子。這是說不通的。   

    此首詩中,並非其本義的上衣,而是延伸義,泛指衣服。   

    就如同墨子所言:使飢者有食,寒者有衣,勞者有息。墨子肯定不如此刻薄,使寒者只穿上衣,而不穿下衣。墨子所言之衣與《無衣》相同,皆是其延伸義,即衣服。此二者有別與《綠衣》之本義。   

    綜上所述,把君主和小人的含義延伸,是漢語發現之必然。

  • 2 # 陳武魁

    如果君子和小人的道義劃分可以成立,那麼現代基於非常理性的事物發展的階級性劃分依然能夠成立。因為用現代理性比起孔夫子的道義理性,在遵循事物的社會發展的方法和事物運動的規律不是更高明得多。當年的雷鋒精神依然無可厚非的共產主義道德。所以永恆性的真理是存在現實和歷史中的規定性永恆性和重複性的發展的必然性中去尋找。而不是具有中國古代所謂陳舊的腐朽的道義理性中復古來支配現存社會的道德的缺陷。因為中國唱了幾千年孔夫子的觀念,在近代歷史發展而毫無價值。而且為當今時代人們依然企圖成為現代氣候而走出國門。正如孔夫子的君子小人成為當年明朝嘉靖年間的朋黨的政治鬥爭而忠肝難辨的對立黨派。所以並不是真正從中而可以劃分出的涇渭分明的崇高道德人性。所謂偽君子依然存在虛偽的人性。於是並不是甚麼所謂存在高階知識分子的道德人性。因為人們的靈魂實質不能比小人的人性所同樣具備的原理,不是從孔夫子的理論所能從中發見的真理。

  • 3 # 天理之昭明靈覺處

    現在“君子”“小人”的意義定義在道德意義的層面上,不應該是孔子改的,而是由歷史發展逐漸形成的。

    “君子”“小人”的本來定義的確含有對身份地位的定義,而且即便是小人,它的定義範圍也是貴族,比普通老百姓的身份高得多,不單單是現在小人的含義。

    這要從西周時期的封建制和宗法制度說起。

    公元前1027年,周武王正月出兵,牧野之戰,一個月就滅了商,殷商七十萬大軍紛紛倒戈。

    周取代了商以後,吸取殷商失敗的教訓,由周公設計了三種社會制度:封建制,宗法制和禮樂制。

    封建制:封土建國,周天子把天下封給諸侯,建國;諸侯把國分給大夫,立家。天下、國、家分別對應天子、諸侯、大夫。

    宗法制:一、一夫一妻多妾制,夫妻是婚姻關係,但妾不是。二、嫡長子制。正妻生的第一個兒子,是正宗繼承人。其它兒子叫次子,妾生的兒子叫庶子,次子與庶子原則上是沒有繼承權的。三、父家長制。天子是天下的嫡長子,其它兒子分為諸侯,每個諸侯又是這個諸侯國的嫡長子,其它兒子再分為大夫,大夫又是這個家的嫡長子,其它的兒子做士。所以貴族有四個等級:天子、諸侯、大夫、士。周的封建制與宗法制把整個天下變成了一個家族,叫家天下制。

    禮樂制:在封建制與宗法制的前提下有了禮樂制,禮樂制與封建制、宗法制相輔相成,共同構成家天下制。

    在這種社會制度下,當時的貴族分四等:天子、諸侯、大夫、士。諸侯按爵位分公、侯、伯、子、男。天子的家族稱王族,諸侯不分爵位稱公族。天子的兒子叫王子,天子的孫子叫王孫。諸侯的兒子叫公子,諸侯的孫子叫公孫。

    所以孔子的時代,君子與小人是有兩種意義,一種是階級的和身份的意義,這是君子與小人的本來意義。另一種是品級和道德的意義。宗法制度核心內容是嫡長子制,嫡長子的這一房為大宗,大宗為君,天子的大宗是天子,是天下之君,諸侯的大宗是國君,是一國之君,大夫的大宗是家君,所有的君之子即稱“君子”。但到了士的小宗就是庶人了,小宗之人就是“小人”。所以,“小人”在當時也是貴族,只不過是貴族的最低一個階層。

    所以“君子”“小人”稱呼是宗法制確定的,是階級和身份的區別。

    到了後來大宗之子有著財富和地位,受到良好的教育,道德修養就高,漸漸形成了“君子”品級和道德層面的含義。但小宗之人受不到良好的教育,漸漸形成了“小人”品級和道德層面的含義。君子和小人的意義就有了品級和道德的區別。到再後來,隨著封建制的消除,“君子”“小人”也就失去了階級和身份的那層含義,留下了品級和道德層面的含義。

  • 4 # 七月流火140400643

    “君子”“小人”在有身份地位之別的同時,自然含有道德上的區別。很難說清到底是地位之別在先,還是道德差異在先。

    我們先看一下《百度漢語》對這個字的解釋:君,jūn,尊也。從尹從口,治理髮號。古文象君坐形。故從口。會意。從尹,從口。“尹”,表示治事;從“口”,表示釋出命令。合起來的意思是:發號施令,治理國家。本義:君主,國家的最高統治者。

    其次,古代大夫以上據有土地的各級統治者的通稱 [sovereign;ruler]封建時代指帝王、諸侯等,引申為人的尊稱,相當於“您”。道德品行良好的人也可稱君子。

    這個解釋大約不錯。君,就是一個地方之內起主宰作用的人。天子,是天下之君,諸候是一國之君;大夫是一家之君。值的注意的一點是,先秦時期的家,與後世所謂的家是不一樣的。天子以天下為家,諸候以國為家,大封以封地為家。封地上所有的土地人物財產都是一家的。這時期,家是一個社會政治概念。秦漢之後,以血緣為聯絡的家才形成。

    《百度百科》說,“君”是戰國時期的一種爵位。比如信陵君,長安君,春申君等等。後世不再使用但在女性的封號中還存在,比如縣君,郡君,鄉君等。因此,說君是一種爵位大約也不錯。但是它與後世人們所理解的爵位還是有不同的。後世的爵位,在王之下,有公、候、伯、子、男等從上到下的等級序列。而先秦時期的所謂君,並沒有這種等級序列。比如,天子是君;諸候也是君;大夫也是君。所以,“君”本身不帶有等級的差別。它只是對人道德和能力以及在一定範圍內主宰地位的肯定。因此,君在語言中的意思與“長”“主”是同義的。“長”年年齡相關,代表“德”,德在某種程度上就是經驗和智慧的總結。“主”與社會活動中的主宰地位相關。代表的是一種權位。王勃《滕王閣序》:“家君做宰,路出名區。童子何知,躬逢盛餞。”“家君”就是家長,也就是一家之主。與此相同的,比如縣長,縣君,縣主,雖然因現實的政治情況不同有所差別,但背後的文化意義是一樣的。

    要進一步瞭解“君子”一詞在中國文化中的含義,還可以從另一個詞入手,二者可以互相補充印證。這個詞就是“大人”。在民國之前,“大人”和“君子”同個詞是可以同義對舉的。比如清·王夫之《讀通鑑論·唐中宗》:“庸人視之,如推車於太行之險,大人君子視之,一葦可杭之淺者也。”五四先驅們如魯迅等在批判封建道德之時,也常提“大人君子”這個詞。對於大人一詞,《易傳》有解釋:“夫大人者,與天地合其德,與日月合其明,與四時合其序,與鬼神合其吉凶。先天而天弗違,後天而奉天時。天且弗違,而況於人乎?況於鬼神乎?”這是孔子對“利見大人”中“大人”二字的解釋。簡單的一句話,大人,就是體道者,就是能按規律辦事者。

    天地與人世間的規律是深微奧妙的。不是誰都能瞭解的。所以,大人是相對的。在一家之中,父母肯定比孩子懂得多,所以,父母是大人。也叫家長。也叫一家之主。一鄉之中,肯定是能力最強,智慧最高的人是一鄉之主。一縣一國都是如此。這就是大人君子的地位與道德之辯。

    從以上的分析可以看出,君子一詞,至始至終都體現出道德的優先性。而地位上的表現,由於內聖外王的原因。道德高尚,智慧超群的人,在群體之中,會很自然的脫穎而出,成為領導者,成為群體行為的引領者和主導者。

    說到這裡,應該可以看出,孔子沒有把身份地位意義上的“君子”改為道德意義。“君子”的道德含義,是其自然屬性。君子是智慧高,格局大的,與大人君子相比,自然就有了小人。但是在中國文化中,君子和小人都不是絕對的。大多數人身上都同時擁有小人與大人的雙重特質。比如,孔子說“君子喻於義,小人喻於利。”並不是說,君子就不要物質利益了。因為君子也要吃飯,所以,孔子辦學,也要收學費。這是大人小人共同之處。它體現的是君子小人的人性的相通之處。

    儒家為什麼不斷的提倡君子之德,反對小人之道。其最根本的原因在於,小人利己,君子利他。小人利己,有其根本的合理性。小人能力小,先要保證自身的生存。而君子的格局大,自身的生存不成問題,所以,君子的價值在於惠澤眾生。也正因此,孔子辦學,教學生的不是種地種菜,讓自己吃飽飯的本事,而是怎樣治理國家的本事。所以,儒家培養的是領導者,或者說是領導者的助手。治理國家,決不能以利己主義為原則,把天下,當成自己的私產,供自己享用,而是要讓全體老百姓都過上好日子。所以,行政者的思想根本,一定要利它的,在利它的過程中,達到利己的目的。這就是君子之德。也正是因為利它性與人的自然本性不相符合,所以,很難人人做到。於是,中國歷史和中國政治上就可以看到這樣一個現象,聖人在位,賢人為輔,天下必然興盛。而小人在位,必亂天下。

    我們可以分析幾句孔子對君子小人的論述,以證明上述觀點。

    君子坦蕩蕩,小人常慼慼。

    君子為什麼坦蕩蕩?因為君子能力強,動動小指頭,就可以解決自己的生存問題。所以,不必為自己的生存問題發愁,所以,可以坦蕩蕩。而小人能力差。在公平竟爭的態勢之下,可能生存不下去。所以,才會患得患失,才會想方設法保證自己的不正當收入永遠持續。

    君子喻於義,小人喻於利。君子有能力的支撐,沒有生存的顧慮,才可以考慮大義。降低一個層次就是“衣食足而知禮義”。

    君子小人之辯到明清之後,因為道德的僵化。理解上也產生了偏差。許多讀書人在以君子自命的時候,只是空談幾句道德口號,而與個人的能力完全失去了聯絡。這樣的君子,成了“空談仁義”的庸人。君子固然是道德,但失去能力的道德,就虛假了。所以,《紅樓夢》中的賈寶玉對這種“文死諫。武死戰”的所謂君子,提出了尖銳的批判。對他們平時閉門談心性,遇事一死報君王的做法,表示了鄙視之情。這時的君子,與孔子所謂的君子,已經不是一個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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