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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老頑童374236889

    整整三十年前,1989年的3月26日,時年26歲的海子臥軌自殺了,給世人留下了太多的唏噓,給文化人留下了太多的遺憾和痛惜。他走了,那麼慘烈,那麼絕決。他留下了諸多的新詩,深奧而晦澀。贊之者五體投地,非之者莫名其妙。我只是不大喜歡那把一串串排列組合的文字(有人稱其為詩)因而對才華橫溢的海子不便置評,原諒我吧,我沒有走進海子的內心!

  • 2 # 明澈

    很難說,很複雜,怎麼說呢?嗯,你出發點就是錯誤的,如果是學生要做什麼賞析當我沒說。

    每個人都是複雜多變的。千人千面,看一個事物也是如此,好比以前我上學老師說到嘉定三屠熱淚盈眶,學生在下面嘻嘻哈哈。好比年少讀魯迅先生的狂人日記覺得毫無意義,到現在覺得心累壓抑。所以,你說怎麼讀懂海子。。。這個想法就是錯的。最簡單的,面朝大海春暖花開這個溫馨不?也許你有別的感受,所以,每個讀過的人肯定感受和感悟都不同啊!

    不要刻意追求,現在很流行速讀,市面上大把幾小時讀懂一本書,這簡直有毒!如果工具書或者有什麼實在緊迫的理由那沒辦法,但很多人其實有時間只是無法靜心而已。一個人。尤其喜歡詩歌的,怎麼也要有點個人修養和底蘊吧,所以,所謂讀懂,就是你看過,某天某夜,站在陽臺,看萬家燈火,往事隨風。。。不要腦海只有,我草,去你奶奶等這種話。。。

  • 3 # amiel4612

      其實海子的詩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理解,西川曾經說過:讀一般人有的可能只需要幾分鐘,有的可能幾個小時,有的可能要幾個月,有的需要幾年,但是讀懂海子或許需要幾十年,幾百年。我給你對海子詩最普遍的幾種理解 :  《亞洲銅》詩的第一節是說,亞洲的黃土地像銅一樣堅硬、沉重,它是“唯一的一塊埋人的地方”,它以強大的吸附力、收攝力埋葬了一代又一代人,它是靜止的。海子預知自己也終將“死在這裡”,化為一抔黃土。他不願意無所作為、兩手空空地度過一生,他渴望飛翔,渴望遠走他方,他有他的理想。於是,詩的第二節就出現了飛翔的“鳥”與氾濫的“海水”的意象,它們是海子行動意念的具象化,是動態的。以上是詩的第一次對抗與轉折。接下來又回到黃土地,並且出現“青草”的意象。“卻”表示轉折,“青草”可理解為世代困守黃土地的人們,“住”與“守”表明他們的墨守成規,停滯不前,是靜止的。而海子是不願意像青草一樣死守一個地方,自生自滅的。詩的第三節又轉到動的意象,“鳥”(白鴿子)與“水”(河流)的意象再一次出現。詩人還聯想到中國浪漫主義大詩人屈原,他是詩人們的精神之父,屈原的“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的探索進取精神也是詩人效法的物件。在這裡,海子再一次表示飛翔的願望,即“飛遍南北,走遍所有能去的地方”。於此,詩人又完成了一次對抗與轉折。  《亞洲銅》的核心意象是亞洲銅(黃土地),但關鍵卻在最後一節。詩人為什麼把“月亮”比做“在黑暗中跳舞的心臟”?為什麼說“月亮”主要由“亞洲銅”構成?先看後一個問題。科學已經探明,月球上有土有礦,1984年,海子家鄉附近的月山鎮已經探明銅礦並準備開採,或許因為這些,海子便聯想到月亮具有銅的特質吧。在1985年寫的《啞脊背》一詩中,海子就說:“月亮也是古詩中/一座舊礦山”。再看前一個問題。海子在1984年寫的《尋找對實體的接觸》一文中說,他在長詩《河流》中“寫了北方,土地的冷酷和繁殖力”,由此可知,黃土地是冷酷的,同時又是具有生命力與繁殖力的。他想透過一定的方式(擊鼓)啟用黃土地沉睡的生命力,讓它最富生機的心臟(月亮)旋轉、舞蹈,引領我們向上,像永恆的女性帶領我們飛昇一樣。至此,詩人與黃土地的關係已不再是單純對抗性質的了,他感受到從土地深處,黑暗深處湧出的力量,彷彿尋到一種支援,他更加堅定有力。這首詩由正題——反題——正題——反題,達到了最後的合題。  《祖國(或以夢為馬)》,寫於1987年。這時,正是海子“衝擊極限”寫作大詩《太陽·七部書》的中期。因此,這首詩與海子的寫作狀態、抱負構成被此印證關係,同時也預言了自己的命運。今天,斯人已逝,我們返觀這首詩,竟彷彿在讀一首詩人宣諭和讖語,有種墓誌銘般的悲慨與聖潔。  此詩內含有三個層面。第一層面(前二節)寫詩人的基本立場。詩人是追求遠大宏偉目標的,“我要做遠方的忠誠的兒子”;在他們的一生中,由於堅執高尚的信念,使得具體的日常生活貧瘠無告,但他們並不以此為意”物質是短暫的,它並不值得我們去孜孜以求、錙銖必較.所以詩人說只做“物質的短暫情人”。詩人的榜樣就是人類詩歌偉大共時體上隆起的那些驕子,那些懷有精神烏托邦衝功的詩歌大師們。“和所有以夢為馬的詩人一樣”,海子不怕生活在壓抑、誤解的此在世界。在生存茫茫的黑夜中,在一個“二流歲月”,信仰、純潔、勇敢、愛心這些燭照過人類的精神之火都次第熄滅了。許多詩人以此為藉口,轉而去寫虛無、荒誕的詩歌,有許多詩竟成為為虛無荒誕做辯護的東西。但海子不以為然,“萬人都要將火熄滅我一人獨將此火高高舉起/此火為大 開花落英睛神聖的祖國”。這裡,有對詩歌功能的重新認識,詩是一次偉大的提升和救贖,它揹負地獄而又高高在上,它要保持理想氣質和自由尊嚴,要抵制精神的下滑。在實現靈魂救贖的同時,詩人亦完成了個體生命的昇華:“我藉此火得度一生的茫茫黑夜”。  第二層面(三、四節)是寫詩人對語言的認識。詩人是對作為“存在之家的語言”(海德格爾語)深度沉思的人。詩人意識到人類本質特徵之—的語言受遮蔽的境遇,澄明及提升的可能,以及透過拯救語言來創造精神發展精神的現實依據,因此,對語言的理解關涉到對生存和生命的理解。在這裡,海子寫出了他對祖國文化深深的眷戀和自覺的歸屬感,“祖國的語言和亂石投築的梁山城寨/以夢為上的敦煌”。這裡的語言除本義外.還擴充套件到種族的文化氛圍這一更遼闊的“語境”。這些是詩人精神中代代承傳的“語言譜系”,海子要光大它們,“投人此火”,“甘願一切從頭開始”,“去建築祖國的語言”。但在一個被“文化失敗感”籠罩的中國知識界,要重新啟用昔日的傳統是格外艱難的,它不僅對詩人的理解力、創造力構成考驗,對其信心和意志亦構成考驗。它是一種主動尋求的困境,並企圖在困境中生還。因此,海子寫道“這三者是囚禁我的燈盞 吐出光輝”……/我也願將牢底坐穿”。  第三層面(五——九節)是寫詩人的偉大抱負以及對苦難命運的預感。在這裡,詩人強調了自己是大地之子,面對夢縈魂牽的祖國泥土,他深深地彎下了腰。人是最易朽的,“帶著不可抗拒的死亡的速度”,但大地永存,會哺育生生不息的生命。詩人不再慨嘆生命的消逝,他欣慰地想,死後會歸於溫暖的地母,“將自己埋葬在四周高高的山上/守望平靜的家園”。但欣慰中亦存不安,這“不安”就是詩人感到自己的詩篇難以完成“此火為大”的宏願,愧對故國山河和偉大的勞動者,“面對大河我無限慚愧/我年華虛度 空有一身疲倦”。這種慚愧之情是高潔的、謙樸的,是一切偉大詩人共同體驗到的。他  們不再自我中心、僭妄地凌越於一切之上,而是懂得永恆與短暫、使命與宿命的臨界線。  接下來,詩歌就在這種“不安”中繼續展開。“我年華虛度”,沒有寫出其載力與抱負相稱的詩篇,“面對大河我無限慚愧”。但人死了,抱負不會消失。於是,詩人假想了自己的“再生”。這“再生”,不是緣於留戀塵世的生命,而僅是為了續寫生前未完成的宏大詩篇。“千年後如若我再生於祖國的河岸”,“我選擇永恆的事業”。這“永恆的事業”,還是寫作“民族和人類結合,詩歌和真理合一的大詩”!這首大詩就海子而言,就是《太陽》(海子的《太陽》沒有完成,生前大致寫就了七部,即《太陽·斷頭篇》,《太陽·土地篇》,《太陽·大札撤》,《太陽·你是父親的好女兒》,《太陽·弒》,《太陽·詩劇》,《太陽·彌賽亞》。他本是將之作為半生的持續努力最終完成的宏偉理想)。而在1987年他已進人創作的高峰狀態。在此後的兩年中,他繼續精進著。我們剛才說過,《祖國(或以夢為馬)》有如一首讖語詩或墓誌銘,他悲劇性地預言了自己的命運。1989年海子過世了,為我們留下了這部不完整的《太陽·七部書》、從某種意義上說,這部大詩還是“完成”了,詩人是以生命作為最後的啟示錄完成的。因此,讖語又體現出其輝煌的一面:“太陽是我的名字/太陽是我的一生/太陽的山頂埋葬 詩歌的屍體——幹年王國和我/騎著五千年鳳凰和名字叫‘馬’的龍”,詩人的精神氛圍彌散開去,召喚和激發了活著的中國詩人們。生命易逝,“我必將失敗”,——“但詩歌本身以太陽必將勝利”!  這首詩體制不大,但境界卻格外開闊。在強勁的感情衝擊中,詩人穩健地控制著思路,三個層面,彼此應和、對話、遞進,結構嚴飭、硬朗。在高蹈的理想與謙卑的情懷,生命的聖潔與脆弱,詩人的舛途與詩歌的大道……這些彼此糾葛的張力中,書寫了一箇中國詩人的赤子之情。正如駱一禾在《海子生涯》中借引的一位東歐詩人的話:“他是第一個人向我們表明,人不僅要寫,還要像自己寫的那樣去生活。”  這首詩以詩人自己的名字“ 海子”入詩, 的確與詩人自我的生命軌跡有粉不可分割的關聯   性和互證性, 而“ 春天, 十個海子” 的詩題本身就具有一種及撼心靈的效果。此詩寫於年   月日凌晨一點左右, 這首詩完成僅僅天后, 詩人即自殺。而這一夜應該是詩人的詩歌之夜, 也是詩人的不眠之夜, 詩人在這一夜或新寫、或把舊作修改多首, 如桃花開放、你和桃   花、桃花時節等。   春天”作為一種理想境界, 黑夜作為已經成為海子詩中的“ 風景”和“ 背景” , 因為它有粉“ 光明的景色” , 但與“ 春天”並存且對立的還有詩中的“ 冬天” 、‘黑夜” , 正如’‘面朝大海, 春暖花開” 裡的矛盾和悖論一樣, ‘’復活” 後的“ 十個海子” 與現實困境中的“ 這一個” 、’‘最後一個” ” 真實的海子”發生了巨大的斷裂。對於海子而言,這種斷裂仍然是春天和冬天、理想和現實、鄉村和都市、情神和物質、復活和死亡的斷裂。這首詩中出現了許多頗為突兀的詞, 如“’復活” 、“ 野蠻”等, “ 復活”一詞使得詩人海子自我分裂、幻化為‘, 十個海子” , 並且現實的“ 海子”和詩歌的“ 十個海子” 構成了對比關係, 這種對比帶來的是精神上被” 劈開” 的痛苦。詩人渴望的理想境界是“ 圍粉你和我跳舞、唱歌扯亂你的黑頭髮, 騎上你飛奔而去, 塵土飛揚” , 這種絕塵   而去的快樂雖然美好, 但’‘被劈開” 的詩人自我形象是“ 野蠻而悲傷” 、“ 野蠻而復仇” 的, 鄉村形象是“ 空虛而寒冷” 的, 外在世界又是瀰漫著巨大的疼痛。詩人最後仍舊回到了‘, 鄉村” , 無論它如何“ 寒冷而空虛” , 但它依然是海子內心深處的聖地, 是他最後的精神歸宿。在鄉村, 麥子和穀物提供給人生命的根本, 寄託粉詩人的鄉村情懷,也是海子意象群中的核心意象之一。“ 一半用於一家六口人的嘴” , “ 一半用於農業” , 在海子的鄉村語彙裡, 這種類似於口語的詩句往往直白如話, ‘, 吃和胃” 直接描繪的是人最基本最樸素的生存狀態, ”他們自己繁殖” 則暗示了自然萬物的生長死亡, 就像“ 大風從東吹到西, 從北刮到南, 無視黑夜和黎明” 。   “ 黑夜” 、“ 冬天” 、“ 死亡”等意象為此詩塗抹了濃郁的悲哀色彩, 把詩人心態的矛盾、感情的紊亂和無力迴天的悲傷交織在一起。全詩用了很多與詩人自我心靈相關的詞彙, 如“ 悲傷” 、“ 怒吼” 、“ 疼痛” 、“ 沉浸” 、“ 傾心” 、’‘熱愛” 等, 這首詩也可以看作是一首“ 心靈之詩” , 或是一首“ 悲哀之詩” 。對於海子來說, ’‘黑夜”是人生的最後去向, “ 黑夜的兒子”是詩人的一種自稱, 而這位“ 黑夜的兒子” 的最後理想, 同時也是他的精神困境“ 沉浸於冬天, 傾心死亡不能自拔, 熱愛普空虛而寒冷的鄉村” 。“ 黑夜”意象在海子後期詩中幾乎是一個核心意象, 他主動投身於黑夜的懷抱之中, 他自言“ 我處於狂亂與風暴的中心, 不希求任何的安慰和島嶼, 我旋轉如瘋狂的日。我是如此的重視黑暗, 以至我要以黑夜為題寫詩” 海子詩全編, 上海三聯書店年版, 第日頁。在寫此詩之前月餘, 詩人還寫了《黑夜的獻詩—獻給黑夜的女兒, 詩中寫下“ 我在豐收中看到了閻王的眼睛” , 這兩首詩恰恰可以對讀, 它們在情感、意象、語言、修辭上都有互證和共通之處。   在某種程度上可以說, 這首詩其實是晦澀的, 它的晦澀不在於內容的深奧, 而在於詩人個體生命和情感在現實面前無可言說的痛苦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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