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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李子遲到了

    戊戌一百二十年祭,暨紀念譚嗣同君,兼談湖南人的血性

    本文題目自是源於郭沫若先生當年的那篇《甲申三百年祭》(即他1944年所寫紀念1644年明朝滅亡、李自成失敗的文章),舍此與該文別無其他關係。

    本文開始動筆寫作是在2018年6月11日(22日完稿),即中國近代史上著名的戊戌變法一百二十週年。滿清王朝光緒二十四年(1898)的這天,戊戌變法在王朝的都城北京正式開始,光緒皇帝頒佈“明定國是”詔書,各項改革措施陸續開展,到9月21日被慈禧太后、榮祿、袁世凱等保守派所聯合絞殺,慈禧再次臨朝“訓政”,光緒遭囚禁於中南海瀛臺,康有為、梁啟超透過日本大使館外逃,譚嗣同等“戊戌六君子”遭殺害於菜市口而終止,前後共計103天,故亦名“百日維新”。這是中國近代的一場具有愛國救亡意義的資產階級啟蒙改良運動。

    關於戊戌變法的整個過程、主要人物、有關內容、歷史意義、後人評價等,大中學校統編之中國近代史教材及史學界學者教授們的專著論文、網上的論壇帖子……基本上是有公論、有定性、有確證了,且已是浩如煙海、汗牛充棟、家喻戶曉,這些方面我就不想多說了。 要是從歷史唯物主義與辯證唯物主義等的科學的角度來討論、分析、評價戊戌變法及其參與的種種歷史人物,肯定它有利有弊、有對有錯、有是有非,這沒問題;問題在於當今有部分“磚家”或別有用心之人企圖為歷史翻案,全盤否定戊戌變法,徹底打倒光緒、康有為、梁啟超、譚嗣同等人,相反倒要為慈禧、榮祿、袁世凱乃至之前的李鴻章等人唱讚歌,那就不是客觀、公正、全面、理性、有良知、有德行、有熱忱、有情懷的學術研究,而是別有用心、圖謀不軌,或太過無知、荒謬了,則不值得與之交流。

    總體來說,“戊戌變法是中國近代史上一次重要的政治改革,推動了清政府的自我改革,激起了民眾對滿清政府的憤恨,推動知識分子由維新向革命轉化;也是一次思想啟蒙運動,透過強大的社會宣傳,促進了人們的思想解放,變法理論更加深入人心,民主思想進一步傳播,激起華人新一輪向西方尋求救國真理的熱潮,對社會進步和思想文化的發展,對後來出現的辛亥革命武昌起義、五四新文化運動等,均起了重要推動作用。”這一段話是蓋棺論定、毋庸置疑的。

    著名學者張敬偉在今年3月9日的《聯合早報》上發表文章《兩個甲子的中國戊戌年之辯》,說到戊戌變法後的這第三個戊戌年,中國的情況雖然已大不相同,但仍然需要頭腦清醒、居安思危,需要完善自身、砥礪改革。除此以外,張敬偉對失敗的戊戌變法,其歷史意義、積極影響還是表示肯定的。他還感嘆道:“戊戌六君子尤其是譚嗣同的慷慨就義,為一百二十年前的戊戌變法留下了令人唏噓的歷史教本。”對譚嗣同的英勇壯舉,給予了充分的同情與敬意。

    此外,前段時間臺灣的風雲人物李敖去世,他曾寫過一部被書商炒成“獲諾貝爾文學獎提名”的長篇歷史小說《北京法源寺》(根本不像是一部小說,但當然有他的很多優點、成就),其中有大篇幅的關於戊戌變法的情節,特別是譚嗣同赴難前與梁啟超的大段對話。這部小說是大力謳歌戊戌變法、謳歌康梁譚等人的;尤其譚嗣同,他在變法失敗之後以死來告誡後來人,只有透過革命推翻腐朽的清政府才能拯救中國。維新派的幾位主要首領,其實主要是康有為一人一直在頑固地主張不推翻皇帝與清朝、實行變法維新改良、走君主立憲制道路,也就是日本明治維新之後的道路;而梁啟超、譚嗣同卻是堅決要求發動武裝革命,推翻滿清王朝。

    在本書中,作者透過譚嗣同之口、之行,對“死君”與“死事”、“生”與“義”、“大義”與“小義”、“漢人”與“蠻夷”等重大的哲學、政治問題,從不同角度進行了探討。特別是李敖透過譚嗣同與梁啟超的長篇對話,塑造了這位大義凜然、視死如歸、富有血性與勇氣、具備大無畏精神的湖南年輕人的偉大、光輝形象。

    所以我這篇文章不想對戊戌變法再做太詳細深入、面面俱到的評價,我的觀點前面已基本上說清楚了,再說也沒有什麼新的、我個人的東西;作為一個湖南人,在紀念同鄉先賢譚嗣同之餘,我更想多說幾句關於湖南人亙古就有、與眾不同的強烈血性、耿直個性、鮮明特性、豐富性情的話題——當然,也要包括譚嗣同在內。

    有確鑿史料證明,屈原不僅是生命完結在湖南(汨羅),他的祖籍也是在湖南(常德)。兩湖都是楚地,但是湖南人與湖北人的差別很大,湖南人繼承的是屈原的大氣與質樸,湖北人繼承的是宋玉的曲折與瑰麗。說到思想立場,湖南居長;說到藝術追求,兩湖各有特色。宋玉玩藝術,玩自我,沒有屈原的格局與情懷。湖北多水,河湖彎曲,故其人性格精明功利、目的明確,便有“九頭鳥”之說;湖南多山,河流更直,故其人性格耿介霸蠻、堅持原則,便有“南蠻子”之說。湘人歷經楚文化的激盪、土著文化的原生態、中原文化的洗練等融合,從而創造出了獨特、鮮明的湖湘文化。數量龐大、偉人輩出、繼往開來、綿綿不絕的湖湘人才梯隊,先後經過了屈賈等遠古諸賢、周程朱理學與嶽麓石鼓書院、嘉道經世派、湘軍集團、維新人士、辛亥民主革命派、xx新民派七大歷史階段。

    關於湖南人的血性,湖湘文化中的革命鬥爭精神,其名言、文章與著作也有很多了。眾所周知,從清朝到民國乃至今天,湘軍都是中華勁旅,留下“中興將相,什九湖湘”、“無湘不成軍”、“半部中國近現代史由湘人寫就”、“湖南人材半國中”的說法,還有“惟楚有才,於斯為盛”(嶽麓書院門聯,上聯出自《左轉》、下聯出自《論語》)、“湖南人是中國的普魯士人、愛爾蘭人”(羅斯·特里爾)、“若道中華國果亡,除非湖南人盡死”(楊度)、“中國只有三個半人:兩廣算一個人,湖南算一個人,江浙算一個人,山東算半個人”(錢鍾書)等等。湖南人也不光會打仗,還會讀書;這些年幾乎每年高考錄取分數線,湖南都是全國最高的省份之一。湖南人愛吃辣椒,正如一代偉人說的,“不吃辣椒不革命”,長年吃辣椒、重口味、講過癮、尚豪氣,才養成其刀剛火辣、敢作敢為、乾脆果斷、持之以恆的鮮明性格,流血不流淚、埋頭往前走,也就是“湖南騾子”精神:吃得苦,霸得蠻,捨得死,不服降;霸氣、匪氣、靈氣。忠誠擔當,求是圖強;吃苦耐勞,堅韌不拔;特立獨行,與眾不同;心憂天下,敢為人先;敢愛敢恨,多情多義;恩怨分明,嫉惡如仇;一見如故,視死如歸;殺身成仁,捨生取義;不重錢財,揮金如土;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不撞南牆不回頭,不到黃河心不死,打脫牙齒嚥進肚。

    對湖南人火辣的性格、犟倔的脾氣、骨子裡的血性、不怕死的精神、愛“管閒事”的做派,沒必要死(天並未絕他)而要去死、沒必要做的事(無關個人名利)而要去做的獨特追求,外地人往往很難理解。你看,湖南人裡,光投水自盡的就有屈原、陳天華、姚宏業、蕭山令、朱湘等多人,或悲憤投江,或慷慨蹈海;曾國藩也是先後三次要跳江投湖;譚嗣同也是本可以活命而偏要“送死”的;雷鋒、歐陽海、羅盛教、譚千秋……都是做好事、救人家而死的;宋教仁反對袁世凱獨裁結果被他派人暗殺,蔡鍔反對袁世凱稱帝爾致鞠躬盡瘁病逝,“斷指將軍”黃興亦是革命到底爾致過早病逝;匡互生在“五四運動”中率隊“火燒趙家樓”;夏明翰“砍頭不要緊,只要主義真,殺了我一個,還有後來人”;“民國名記”嚴怪愚多次揭露民國政界文壇醜聞而多次罹遇被害的險境;周敦頤撰文提出做人要像蓮花一樣“出淤泥而不染”;南宋鐘相楊么起義提出“等貴賤,均貧富”,狠狠打擊封建統治者;王夫之以一介儒生參與反清復明起義;彭玉麟錚錚鐵骨英勇作戰,統領湘軍水師為剿滅太平天國立下汗馬功勞;“睜眼看世界第一人”魏源提出“經世致用”(湖湘傳統精髓)、“師夷長技以制夷”(影響後來的洋務運動、維新變法、辛亥革命等);近現代佛學泰斗虛雲大師一生一衲、一杖、一笠、一鐘行遍天下,“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左宗棠“身無分文,心憂天下”,抬著棺材去收復新疆,朱總也是說要抬著一百口棺材殺盡天下貪官,九十九口給貪官,剩下一口留給自己;女中豪傑向警予很早自動放腳,還堅決拒絕國軍師長求婚;齊白石以一木工之身份,自學成才,自強不息,而為世界藝術巨匠;胡總堅持真理平反冤假錯案;李谷一快言快語,抨擊娛樂界醜陋現象不遺餘力;龍應臺在臺島撰寫大量犀利尖銳雜文,掀起一股“旋風”……

    最後重點說三件事。

    第一件,網上有人認為,湖南瀏陽人譚嗣同在戊戌變法失敗之後,竟然不逃走、不要命,甘願“等死”、“送死”,實在是“太傻了”;再說他死不死,又有什麼關係呢?中國能因為他一個人的死,改革就能成功、國家就能進步嗎?實在是“太幼稚、太可笑”了。云云。——說這話的人,自己才可笑。對真正的男人、真正的湖湘男兒譚嗣同,對能寫出“望門投止思張儉,忍死須臾待杜根,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如此氣壯山河詩歌的譚嗣同,他懂嗎?中國不正是因為有無數這些視死如歸、敢於鬥爭的先烈們在挺身而出、前仆後繼,才推動著歷史發展到今天嗎?譚嗣同的湖南人耿耿血性,對後世的一代代湖南革命先輩的莫大影響,又有誰能抹殺呢?

    第二件,有人認為,在抗日戰爭早期,慘絕人寰的“南京大屠殺”之前,正是因為南京保衛戰的兩位主要軍事指揮官之一,湖南東安人唐生智、湖南益陽人蕭山令,是他們的頑強抵抗、拒絕投降,這才惹惱了日軍,遂於後來陷落南京後瘋狂發起“屠城”,30萬華夏同胞死於日軍之手;言下之意,要是唐生智、蕭山令們不作抵抗,主動投降獻城、開門迎敵,日軍就不會“屠城”,30萬民眾將免遭戕害。——這個說法就更無恥了。莫非抵抗倒是錯了,投降倒是對的?亦即是說,歷史往前八百年,岳飛“主戰派”也是錯的,秦檜“主和派”才是對的。但問題是,日軍真的會那麼仁慈,只要我方投降、獻城,他們就對中國軍民很友好,不殺我們,“大東亞共榮”了嗎?嘿嘿,人家幾萬人,殺我們幾十萬人,我們自己軟骨頭,不敢跟他們拼命,束手就擒,任其宰割;倒對最初保衛我們、誓死殺敵、英勇就義的血性將軍不滿起來,這又是什麼邏輯呢?

    第三件,……

  • 2 # 清水空流

    回望120年的戊戌變法,可悲,可嘆,可笑,但我們也必須承認,幸虧戊戌變法沒有成功。

    戊戌變法一共是103天,又稱百日維新。這場幼稚而無為的變法沒有給滿清產生任何影響(留給我我們的就是一個北京大學)光緒和維新派任何一個政令都沒有實施,地方督撫也沒有一個響應的。應者了了。反對的一大群,我們也必須承認的是,慈禧是個保守派,但她也知道滿清已經到了非變法不可,但執政30多年了慈禧的知道。光緒聽從康有為梁啟超等人的維新變法根本成不了事。根本就是 紙上談兵。

    從一開始慈禧應該是是支援康梁變法,即便光緒罷免禮部六堂官,慈禧依舊是支援的。但隨著事態的發展慈禧看到了危機,一是維新派要徹底拋開自己。讓光緒完全掌控權力,這在權力慾望極其強烈的慈禧看來。無疑是無法容忍的,再就是一群一天知縣,督撫都沒有當過的年輕人居然要舉國變法,而不經協商,試點。演練。就推行全國 。實在是太可怕 了。

    返回頭我們再來看主持變法的康有為,此人就是個政治流氓,如果說梁啟超和譚嗣同還有者政治操守的話。那麼康有為則完全是個政客。既無才,也無德。沒有任何執政經驗。完全是 憑空想象,後來居然希望舉國遷往巴西,真不知道他是怎麼出來的。發動兵變囚禁慈禧,離間人家“母子”感情,這也是一個大臣應該做的嗎?他實際上就是 利益用光緒希望做高官而已。而梁啟超。譚嗣同都不過是空有一腔熱血,而無實際能力的書生吧了。但譚嗣同為變法而死的烈士壯舉值得讚賞自不待言。

    而光緒則是志大才疏,目不識人。慈禧可以讓曾國藩,左宗棠,李鴻章。榮祿。袁世凱對自己俯首聽命、光緒有誰?,一個也沒有。康熙和光緒都是6歲登基,但康熙14歲就親政了,光緒呢。為帝34年,卻沒有一天當家。親政以後仍然讓慈禧掌控權柄,可見光緒的能力如何了?而且變法本身就是錯誤,剝脫了旗人的利益,但也沒有給漢人利益,任何變法得罪人是肯定的,但也一定有得利的。得利就的會支援變法,但康梁的維新變法得罪了所有 的人。就是沒有得利的。維新變法不得人心可見一斑。

    光緒自己能力不夠,也沒有權利。又所託非人,主持變法的又是一群無用的書生,失敗就是必然的,120年後今天我們再來看這次變法,除了感慨一番這外。實在是沒有什麼好說,這次變法在歷史上沒有任何影響,也沒有留下值得讚賞的東西。

  • 3 # 黃島硬漢

    後人看待一百多年前的戊戌變法,總有其時限性。首先作為百年前封建社會來講,變法圖強的初心是好的,但終究有其封建社會的侷限性,所以說變法是片面的、是不夠徹底的,也是不能從根本上改變中國命運的。然而對於中國幾千年的奴隸社會、封建社會的等級森嚴體制來講,變法自強在當時社會也是大膽的、富有遠見的創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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