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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厚德揚善文化小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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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孤猴78345271
原創思想,主流物理的所謂萬物之理(theory of everything)始作俑者是愛因斯坦,他花了畢生大部分精力,試圖把引力和電磁力統一起來,然而沒有如願,以後至今,有人提出所謂的萬物之理,試圖把物質的四種力統一起來,恕本民科直言,這種猜想犯的是一個極其初級的邏輯思維錯誤,其一,假如宇宙只有一種力,宇宙是不能週而復始地執行的,只有引力,總星系永恆收縮,只有斥力,總星系永恆膨脹,皆是死路一條,其二,萬物之理只不過是`物質’之理,可物質卻還需要被創造出來,所以即使是真有,仍然是個半拉子工程,還得解釋清楚物質從何而來。簡而言之,所謂萬物之理不過是錯誤的物質思維的產物。其實,以本民科之見,如果站在超越物質的立場上,終極的宇宙法則非常非常簡單,就幾句話: `宇宙是質量,能量和空間組成的不可分割的三位一體。物質從質量和能量的相互作用中誕生,物質的四種力是源於質量的原始引力和能量的原始斥力的衍生力。’,完了嗎?完了!主流物理學家們無需再勞神費力了,所謂的四力統一已經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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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E點看法
所謂的“萬有理論”就是統一論,就是想把所有的科學現象及科學規律統一於一個理論。就目前科學研究和技術進步的情況來來看,這似乎是可以實現的,就連偉大的愛因斯坦也一度沉迷於萬有理論的探索,但是最後也是無果而終。
其實,像愛因斯坦一樣一心想尋求“萬有”之路的科學家的失敗,不是一種偶然,而是必然。因為,根本不存在“萬有理論”這個科學怪物。
我一直堅持這樣的思想,宇宙之所以運動不止,變化萬千,主要來自於各種矛盾鬥爭,這當中最基本的矛盾就是時間空間矛盾,這是一種不可調和的矛盾,只能是以運動的形式達到一定程度的妥協,從而實現暫時的和諧,這給我們的假象就是,似乎統一於我們研究出的那一套運動學公式裡面了,實則不然,試問諸位,有哪一個運動學公式或者規律是百分百精準的,不存在誤差的,不管這個誤差是來源於測量或者是計算的精確度?
這就說明,在我們將時間空間統一在某個公式的時候,他們之間的矛盾並沒有完全消除,只是得到暫時的緩解。
由此可以得出的是,宇宙的本質不在於統一,而在於分裂與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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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超級科學大師
如果研究出來萬有理論,物理學會走到盡頭嗎?
任何科學理論的出現,物理學也不會走到盡頭。人類的科學事業,只有不斷的發展和完善。其實這是一個哲學命題。
物理學的大統一理論。目前各種理論體系五花八門。令人眼花繚亂。其中,有玄理論,超玄理論,只有楊春華統一場論是最有前途的理論。
超級共振這個概念是楊春華先生的首創。超級共振楊春華先生擁有獨立的智慧財產權。
楊春華統一場論是牛頓力學的繼承和發展。牛頓楊春華理論體系,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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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笑看風起雲湧花謝花開
感謝邀請。我的觀點是根本不存在可以描述全部現象的終極理論。或說終極理論其實很簡單,只是它的變化卻是紛繁的。得到了終極理論,還是無法釐清這紛繁變化的世界。所以,不要去追求所謂的終極理論,這樣終極理論其實就在我們身邊。得到這樣的理論其實是毫無意義的,“應變”才是生命最本質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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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人說:“吞吐大荒。”杜甫詩有云:“四更山吐月,殘夜水明樓。”明李日華有題畫詩道:“蓄雨含煙五百峰,吞吐常在老夫胸。”說到氣,我們不能忘記“吞吐”二字。其實,在中國美學中,審美活動多強調人與世界相吞吐,人的生命與氣化的世界相優遊。靈襟空闊,風雲吞吐,自是一種美的境界。吞吐,是心的吞吐,是氣的推宕。“月到風來”,是中國藝術之一境,風月何以來,在你的心靈吞吐中招來。
《周易·繫辭下》說:“日往則月來,月往則日來,日月相推而明生焉。寒往則暑來,暑往則寒來,寒暑相推而歲成焉。往者屈也,來者信也,屈信相感而利生焉。”大千世界,生煙永珍,都是靈氣的往來,都是生命的吞吐。一推一挽,一舒一卷,一往一來,構成生機勃鬱的世界。龐大的宇宙就是個氣場,你在這個世界存在,不是一個定在,而是一個飄動者,一個有機的活動體,一個世界的參與者,自然生命在這氣場中吞吐,心理生命也在這氣場中優遊。
一窗攬盡西山風。
畫棟朝飛南浦雲,珠簾暮卷西山雨。藝術是靈的世界,這世界是為攬天地之雲氣而設的,同時也是為人的心靈而設的,它要舒捲西山的雲雨,更要舒捲人心靈的煙雲。對於外在世界來說,藝術家所創造的世界是收攝,是凝結,以微景而囊眾景,以一氣通大千。對於賞鑑者來說,藝術世界又是一個漸次開啟的世界,將你心靈中的煙雲風暴推出,你的記憶、想象,你的生命體驗,都在這藝術的空間中舒捲。也就是說,大千世界,相與吞吐,儼然而成生命世界。藝術創造過程也就是與外在氣化世界相與吞吐的過程,藝術家的創造就是表現這樣的生命之吞吐。你來觀,你便加入這樣的世界,你加入了這世界的氣場,你與這世界流蕩起來。所以,對於中國藝術來說,既隨物以婉轉,亦與心而徘徊,是整體生命的跌宕浮沉。瞧地下花開花落,看天上雲捲雲舒。這樣的達觀,就是在氣的吞吐中產生的。你在這世界的氣中浮沉,你的命運也交給這氣場了,無法擺脫,還不如因應它的風雲際會。
清鄭板橋詩云:“流水澹然去,孤舟隨意還。”他寫的不光是流水和孤舟,寫的是他的心靈的優遊,寫心靈在氣的世界中浮蕩。隨著水流,他的心被拉得很遠很遠;望著歸舟,他又回到眼前,回到自身。在氣的盪漾下,心靈迴環裕如,無所滯礙。楊萬里有詩云:“流水落花春寂寞,小風淡日燕差池。”在寂寞的春日,寂靜的水邊,微風輕卷,澹水遙施,楊花飛舞,燕翼差池。我們知道,這不是簡單的寫景詩,人沒有出現,人在何處,在輕風的淡宕中,在柳絮的纏綿中,在春燕的細語中,在流水的悠然中,因為詩人的生命之氣正與世界相吐吞。明藝術家李日華文心如發,他那敏感的心靈能捕捉這宇宙的妙意,他有詩云:“獨鶴忽不見,悠雲自來去。”“虛亭落日滄浪遠,伴我清吟有白鷗。”“水落河渚寒,煙空遠山碧。回首夕陽中,樹樹皆不見。”這裡透出的就是生命契入宇宙節奏之後的怡然,外在的“官知止”,而心靈的眼則在這流動的世界中逡巡,與宇宙共呼吸,隨悠雲自往來。
明代畫家沈周對此有很深的體驗。他在一組題畫詩中寫道:“青山間碧溪,人靜秋亦靜。虛亭藏白雲,野鶴讀幽徑。”“山木半落葉,西風方滿林。無人到此地,野意自蕭瑟。”“石丈有芳姿,此君無俗氣。其中佳趣多,容我自來去。”“野樹脫紅葉,回塘交碧流。無人伴歸路,獨自放扁舟。”“綠樹如綠霧,青山生白雲,自天生此景,平與畫家分。”“扁舟不可泊,任隨流水流。東西與南北,人物兩悠悠。”一推一挽,一開一合,盎然演成一生機宇宙。推而遠,遠則乾坤廣大,玄道空渺,無垠的世界都處於我心靈的照射之中,我心隨鳥跡、白雲、獨鶴、流水、虛亭、落日飄渺遊蕩。同時,又挽而近,生命復返,一任心靈在遠闊的境界中流淌。推之於挽,使遠則更遠,近則更近。空靈又寂寞,心如冰痕雪影,飄渺無著,盎然的生意和無邊的春情就在這境界中迴盪。我們在無邊的天際中看到了歸鴉,在寂寞的空間中聽到差池的燕哨和白鶴的清吟,心靈遊於無何有之鄉,到頭來,則是溪雲獨載一舟回。生命在近和遠中徘徊著,在一氣運化的節奏中吞吐著。
中國藝術家說造藝乃在“卷舒蒼翠”,不是要將這蒼翠席捲而去,而是以性靈的眼撫摩萬物,以性靈的氣吞吐大荒。世界與我構成了相與迴環的關係。世界吞吐著,中國藝術就是為你造一個吞吐之相。
如在中國園林賞鑑中,你來到園林,此時此刻,你就是一個點,這是其有限性,但這又是一個可以延伸的點,由這一點推開去,推到廣遠的世界,推到心靈與其繾綣往復的世界,無邊的世界都囊括在此在的心靈中。由一點推至遠處,又由遠處回到自身,正是“山翠萬重當檻出,水光千里抱城來”(許渾)。
中國的園林多是小園,園雖小,但其命意卻不小。每一個園都是這宇宙龐大氣場的一個點,是世界網路中的一個紐結。於此一園,而推萬千天地,一俯一仰,一推一挽,往復迴環,驟然可得宇宙真實形象。宇宙乃一洪流,從一園中而匯入此洪流中。華人說“江山無限景,都聚一亭中”,這就是推輓之力。在一亭中,而坐觀萬景;我們的眼向遠方推去,推到渺不可及的地方,這是推;萬千世界的景象又歸於一亭之中,這是挽。由近及遠,由遠及近,彼攝互蕩,成一流蕩世界。
亭子就好比一個氣口,高明的造園者,總是將亭子建立在“最宜置亭處”,如拙政園十多個亭子各各得其所在。它是點綴,也是引領;它是遊覽線上的一個關節點,收攝眾景,使鬆散的園景有了主題;它是遊人休憩的地方,坐於亭中,呼吸著,使疲勞的步子得到緩解,使迷茫的心結得以解開。在一個亭子裡,看著眾景,你忽然在不知不覺中,復原著創造者隱藏的世界,並擴大它的世界,你藉著景,心靈浮現出潛藏的妙色,大腦裡暗合天地的聲音。你在看,在休息,在呼吸,忽而你感到不是以鼻與肺來呼吸,而是以心來呼吸,你就在這氣場呼吸,呼吸天地之精氣。好的亭子就是讓你這樣呼吸的。
前人言,造園要得吐納之術,這話很值得揣摩。進好園,如進一個好的氣場,隨之而吐納自如。若坐亭中,此靜也,但見得鳥鳴樹巔,花開撲地,此動也,一動一靜,見其深矣。橋者靜也,然徘徊曲橋,但見得水中紅魚點點,來往倏忽,此動也,心與之往來,境隨之愈深。坐在頤和園的長廊中,那昆明湖就是你的吐納之所,“窗含西嶺千秋雪,門泊東吳萬里船”,此之謂也。姜白石《揚州慢》詞最後雲:“二十四橋仍在,波心蕩,冷月無聲。念橋邊紅藥,年年知為誰生。”冷月蕩波心,我心蕩冷月,我心隨眾景而盪漾,化為層層波紋。秋波穿透橫塘路,但匯入,無邊蒼穹。
所以,我以為,中國的園林不僅在於使你遊得閒適,遊得快樂,遊得合乎心性,還要一石激起千層浪,秋波起,冷月無聲。好的園林之景,都有豐富的層次。層層推開,如擲石水中,漣漪一層一層推開。自己的心靈就在那漣漪的中心,你就是那個漩渦處。所以,賞園盪漾其情。如站在個園四季假山之前,從水中的影,岸邊的花,假山,假山背後的屋宇,再上去藍天,一層一層推開去,心意隨之而展開,再展開,心意如漣漪盪開。吐胸中之晦氣,收天地之精華。觀園可使月到風來,可使雲蕩花開。這吐納之術,如同好的戲文讓人一唱三嘆。清錢泳在《履園叢話》中說:“造園如作詩文,必使曲折有法,前後呼應。”層層推開,前呼後應,此起彼伏,此之謂園林之妙也。
陳從周先生談到園林俯仰之法的運用時說:“園林景物有仰觀、俯觀之別,在處理上亦應區別對待。樓閣掩映,山石森嚴,曲水灣環,都存乎此理。‘小紅橋外小紅亭,小紅亭畔、高柳萬蟬聲。’‘綠楊影裡,海棠亭畔,紅杏梢頭。’這些詞句不但寫出園景層次,有空間感和音聲感,同時高柳、杏梢,又都把人們視線引向仰觀。”這不僅在於視線的轉換,更在於調整觀賞者的心靈,“小紅橋外小紅亭,小紅亭畔、高柳萬蟬聲”,站在小紅橋上,在吞吐中匯入到宇宙洪荒之中。姜白石《法曲獻仙音》詞有句雲:“虛閣籠雲,小簾通月,暮色偏憐高處。”暮色蒼茫,淡雲微度,初月才起,軟風略過,此境寂寞,也飄渺得如煙如霧,最是畫處。關鍵在於表現出雲煙的吞吐。
在畫中亦復如是。中國畫家將自己加入到大化流衍的節奏中去,與世界共優遊。清惲南田有《古木寒鴉圖》,此為仿五代畫家巨然的作品,這是一幅很有意思的作品。在深秋季節,一個微不足道的角落,一些習以為常的情景,古樹、枯藤、莎草、雲牆和寒鴉,但在南田的特殊處理下,卻有獨特的意味。右上有南田一詩:“烏鵲將棲處,村煙欲上時。寒聲何地起,風在最高枝。”落日村頭,斷鴻聲裡,晚霞漸去,寒風又起。地下,衰草隨風偃伏;樹上,枯枝隨風搖曳。這幅畫中的一切似乎都在寒風中搖盪,他所畫的古木枯樹,樹幹沒有一般所見的直立僵硬,樹枝也沒有習見的森然搏人的樣子,在畫家柔和的筆觸下,幹蜿蜒如神蛇,枝披拂有柳意,再加上盤旋的藤蔓,若隱若現的雲牆籬落,樹下曲曲的小路,逶迤的皋地,遠處飄渺的暮煙,都是曲筆。這曲曲的景緻,不是曼妙的輕歌,卻是哀惋的衷曲。九曲迴腸,委婉曲折,飄渺而不可測。所以,這幅畫有一種神秘氣息。其中對光影的處理,非常細膩。這幅畫體現出特殊的音樂感,它的長處正在節奏上用工夫。清初畫家莊澹庵的一首詩中的兩句話評此畫正合適:“低徊留得無邊在,又見歸鴉夕照中。”旋轉而飛動的筆致,影影綽綽的形象,似乎真的將人帶入到宇宙之中去。雖是枯樹,但卻有嶙峋崢嶸之意;雖是寒鴉,也不乏燕燕于飛之態;莎草撲地,似有草上之風必偃的意味;雲牆蜿蜒,似將人帶入渺不可知的世界。這幅畫是神秘的,其意在莽遠;這幅畫又是親切的,它傳遞的正是藝術家所感受到的宇宙清音。此畫最得“吞吐大荒”之妙,南田真正是卷舒蒼翠了。
〈清〉惲南田
古木寒鴉圖
低徊留得無邊在,又見歸鴉夕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