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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6725880180828

      大衛-溫-瓊斯的《貝多芬畫傳》中有一段:1811年貝多芬在特普利採時,歌德在卡爾斯巴德。於是,詩人和音樂家期待已久的會面到1812年才實現——當時,兩個人都在特普利採。在很多星期裡,他們幾乎天天會面,但彼此的仰慕從來沒有發展成真正的友誼。後來他們再沒有見過面。兩個人都記錄下他們的印象,兩個人都是對的。歌德比貝多芬大一輩,是個老練的社會活動家。他給採爾特這樣寫道:  他的才華令我驚異。遺憾的是,他完全世個放浪不羈的人。他覺得世界是可憎的,這也沒有全錯,但這種態度,卻並沒有讓世界對他自己和他的朋友來說更快樂。另一方面,他也是情有可原,很值得同情,因為他的聽力越來越不好。這對他的社交性格的損害,大概更甚於對他的音樂才能的損害。他言語不多,由於聽力不佳,就更少言寡語了。  貝多芬在給布萊特考伯夫與海爾特兒的一封信中表達了自己的思想,這些想法的確是言簡意賅:  歌德特別喜歡宮延的氛圍,對一個詩人來說,這似乎很不相稱。詩人本該是引導著國家的導師。如果詩人遇到了宮延的光環就忘記了一切,對大師的這種可笑行為,我又能有什麼褒揚之詞呢?  我站在貝多芬那邊。貝多芬站得高,那又陡,又很多青苔,我其實站不上去。貝多芬就是一座山,卡瓦格博那樣的山,傳說一年只有那麼一、二個月偶可以看到他的真容,看機緣。這年月陰霾天多,奈何。  《世說新語》有一則:卡令目叔向:“朗朗如百間屋”,用來說歌德也貼吧,只是他那門票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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