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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秋媚讀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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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達摩說
在《雍正王朝》中,追比國庫欠款是對胤禛的一次考驗,上至皇親國戚,下至文武百官,機會都被牽涉其中,如何頂住壓力把差辦好,這讓胤禛很是頭疼。
而對於被胤禛提攜,成為追比國庫欠款幫辦的田文鏡來說,這更是一個考驗。
論官職,田文鏡之前賑災籌款時是署理揚州知府,但他頭上的頂戴還是胤禛出面找原揚州知府車銘借的,等差事辦完,他又不得不把這頂戴還給了車銘,所以田文鏡此時不過是白丁一個,沒有官職。
論功名,田文鏡不過是一個監生出身,沒有考中過進士,更沒有在翰林院呆過。所以,田文鏡是一個沒有科舉功名的人。
無官職無功名,田文鏡只是靠著胤禛的提攜才得以進京,謀得了追比國庫欠款的差事。面對這麼多身份顯赫的高官,他該以怎樣的姿態去向他們討要欠款呢?
所以,田文鏡必須抓一個典型立威,才能將清欠工作繼續下去。
這個典型就是“老狀元”陳文盛。
因為這個人首先很囂張。田文鏡傳喚他過堂清欠,他竟然推辭不來,顯然是對田文鏡十分不服氣。
第二,陳文盛性質很惡劣。他不缺錢,也沒什麼特別的原因,但看別人在戶部借錢,他也借錢,不過也不多借,就借了一兩銀子。
這麼做的好處就是,他可以跟借錢的同僚們保持一致,拉近與大家的關係,顯示自己跟大家一樣。然後呢,他借的又少,只有一兩,一旦有朝一日追究起來,他可以立即還上,而且還不會被過分追究。
作為老狀元,飽學鴻儒,陳文盛的行為顯然是在助長歪風邪氣,推波助瀾,且態度強硬,眼高於頂,對田文鏡十分不屑。
可以說,這時候大家都在看田文鏡的態度。如果陳文盛這第一顆釘子,田文鏡都不敢碰,不敢動,那其他人肯定也會有樣學樣,甚至做出比陳文盛更加囂張的事來,這追比國庫欠款的差事,田文鏡肯定也就辦不下去了。
所以,田文鏡只能針鋒相對,他不僅將陳文盛抓了來,還在對方還錢以後對其進行指責,出言刻薄,百般痛罵,羞辱斯文,徹底把陳文盛壓制住了。
由此,田文鏡樹立起了自己的權威,其他人見狀,知道他是個不好惹的人,再也不敢小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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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炒米視角
《雍正王朝》中,鄔思道曾經分析過欠戶部銀兩的有三類人,但是這個老狀元陳文盛顯然是不在其列,他是欠戶部銀兩的第四種人,而且絕無僅有。
鄔思道分析的三類人,其中第一類是“逼不得已”借錢的基層官吏。陳文盛不在其列,他年紀一大把了,他的狀元身份應該比較早了,但是現居何位,並沒有提及,這說明陳文盛居位不高,但是也不缺錢。若真缺錢,他不可能只欠過戶一兩銀子。
第二類是“不安分”而借之的功臣,這一類人又動不得,康熙會為了面子出手干預。陳文盛顯然更不在列,如此他不會只欠國庫一兩銀子;
第三類是”純屬貪得無厭,唯利是圖”的這類皇親國戚,這在陳文盛狀元的身份上就已經排除掉了。
那陳文盛作為一個曾經的狀元,為什麼要一直欠著國庫一兩銀子不還呢?首先他是一個讀書人,從他的名字更準確的得知,他只是一個普通漢人,經過多年功名搏殺,成為了天子門生。
但是到了頭鬚髮白,並沒有能夠入閣為相,成為大清帝國的翹楚。人們提及他時,稱之為“老狀元”。狀元可能是他這一輩子最高的位份了,此後宦海沉浮,應該是不得志的那一類。
那他為什麼要欠著國庫一兩銀子呢?究竟是“心憤難平”,還是要和其他官員保持一致?
因為朝廷上下問戶部借錢成風,上行下效。已經到了有資格借錢而不借的就是浪費資源的格局。陳文盛作為一個狀元,他的內心對這種現象深惡痛絕是有可能的。但是他沒有權利去阻止這個現象,而且又是讀書人,實際上可以做到自己不去沾染此事。但是心裡不服氣,所以他的內心是矛盾的。矛盾來矛盾去的,最後的結果就是,欠著戶部一兩銀子不還。
關鍵問題來了,如果扛著真不還,至少能夠說明陳文盛欠的不是錢,而是對不良風氣的“氣憤”。但是他偏偏又是一個怕事的,最終還了那一兩銀子。還了一兩銀子那性質就變了,就變成了它實際上是為了跟其他人保持一致,所以才借了這一兩銀子。
田文鏡對陳文盛揪著不放,那就合情合理了,而且田文鏡就是要素樹這麼一個典型,因為他比第一類逼不得已借錢的人更可惡。
當然在劇情當中,也是要刻畫田文鏡刁毒、刻薄的一面。畢竟田文鏡在正史上就是一個有名的酷吏。田文鏡這般做法也很符合他的性格,也為後來他被髮配到陝西當縣令做鋪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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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文螢之
《雍正王朝》中,康熙下旨追繳國庫欠款,本寄希一位阿哥主動出來接此任務,可是在京裡的阿哥們都鬼精,知道追繳欠款是個得罪人的差事,即便康熙承諾追回部分欠款都加封親王爵位,卻依然沒有皇子願意接此差使。最後,由太子和八爺在康熙面前保舉還在江南籌款賑災回來的路上的四爺接此差使,當然此時四爺接與不接還沒拿定主意。
回到京裡後,四爺首次與自己請來的能人鄔思道以是否接追繳國庫欠款為話題做商談,最後,四爺接下了追繳差使。在追繳隊伍中,四爺保舉了在揚州做知縣官聲不錯、辦事得力的被革孤臣田文鏡協助自己追繳。追繳期間,因老狀元陳文盛欠銀一兩且已還清,田文鏡卻還對他大肆羞辱。很多朋友可能會有疑問,為什麼田文鏡要這麼做呢?私以為,有以下幾點原因:
第一,陳文盛這類故意欠款的人,確實很可惡。鄔思道給四爺分析欠款人時,將他們分為三類,其中最可惡的就是像陳文盛一樣“唯利是圖而借之”。而陳文盛欠一兩的行為最是可惡,他缺錢麼?不,沒人缺一兩,就是缺一兩也不至於要到國庫借。而他非要到國庫借這一兩,就是“唯利是圖”,既要利益也要牌坊。
陳文盛本不缺銀子,借一兩銀子,是因為看到借國庫銀子的人多,他不借至少有兩個不離影響。其一,借的人多了,自己不借,就是“異於人”,自視清高,不合流,勢必影響自己在官場上的形象;其二,人人都拿朝廷規定的俸祿,別人俸祿不夠花,借國庫裡的用。你夠花了,請問你的錢是那來的?吃黑錢,貪贓枉法?這太影響政治前途。所以,陳文盛就借一兩,既不自外於同僚,又不怕朝廷追查,可謂態度極其惡劣,用心十分奸詐。
陳文盛這樣的行為,有點正義之心的人都會為之噁心。更何況,是田文鏡那樣的孤臣呢?
第二,陳文盛倚老賣老,憑藉自己的狀元身份自傲於人。陳文盛,康熙三年的老狀元,考試可以,辦事能力不行。靠著寫寫文章,嚼嚼舌頭,藉著狀元聲望混了一輩子。事情沒搞出啥來,官場那套學問到沒少學。年老了,還要在別人面前倚老賣老,藉著前半輩子的狀元身份狐假虎威。此類人,也確實讓人討厭。
另外,還有重要的一點是,田文鏡不是進士出身,這在古代對士子來說是永遠的痛楚。陳文盛自己為人噁心,故意欠款,還藉機嘲笑田文鏡。試問,被人戳脊梁骨,誰不生氣回懟呢?
第三,田文鏡羞辱陳文盛,不可忽視的一點是田文鏡本身的性格特徵。田文鏡在揚州做知縣時,就是一個嫉惡如仇之人,不同流合汙所以才被車銘革了職。也就是說,田文鏡本身性格就是那種嫉惡如仇的人,為官遵循的原則也是利國利民。而陳文盛這種不幹實事,唯利是圖之人,犯到他手上,必然會激起他的厭惡情緒,不羞辱陳文盛肯定會被憋死的那種。
第四,田文鏡羞辱陳文盛,最重要的一點是,他有他的打算。田文鏡非進士出身,憑藉機遇和辦事能力才的混得個底層官員,沒想到還因為自己的行事風格被上級給革了。要想復職、往上爬實在太難。還好,四皇子知道且喜歡他這類有能力、有信仰的“好官”。在江南賑災過程中,四爺借了他一頂官帽,對他考驗了一番。結束後,因為也符合四爺不落難不用的用人原則,四爺決定帶他到京裡做事。這對他來說,是命運的轉變。
這次四爺,用他追繳國庫欠款,對他來說是挑戰,也是機遇。可是要辦好,辦出彩,很難。必須從無從下手出下手。田文鏡剛到京裡,沒什麼人脈,就是個孤臣,只能憑藉自己的機遇和能力將事情辦好。剛好,陳文盛這等小人撞上門來了。
挑柿子,專揀軟的捏。陳文盛,一個老狀元,垂垂老矣,一生混混沌沌,寫寫文章,嚼嚼舌頭,混子一個。沒啥能力,更沒啥勢力。田文鏡羞辱他時,起鬨的人都不是他的人脈,只是一些不想還欠款的人。可以說,陳文盛就是個軟柿子。田文鏡年紀輕輕,能力不錯,剛攀上四皇子,陳文盛這等人,他還是欺負得起的。
另外,也有田文鏡的政治嗅覺驅使他這麼幹,逢迎上級喜好。嫉惡如仇,利國利民,孤臣是他的人設。四爺用他就是看上他這等特徵,且康熙也同意四爺帶他幹追繳欠款的事,也是看中他的這些特徵。
對於追繳國庫欠款這等難辦差使,康熙和四爺當然知道難度多大,必須要田文鏡這等人才會起點作用。田文鏡羞辱陳文盛,就是因為康熙和四爺都默許他有雷厲手段的。有領導默許,怕個毛?
結語田文鏡敢羞辱老狀元陳文盛,不外乎,陳文盛確實可惡、好欺負、刺激了他,且有領導默許,田文鏡自己也嫉惡如仇。所以,田文鏡,一個剛到京裡的孤臣,敢大膽羞辱陳文盛。純屬個人見解,望各位批評指正,歡迎評論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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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不是萬能的,沒有錢卻萬萬不能。《雍正王朝》中,“錢”的分配權是一條重要的明線,不管是江南賑災還是追繳戶部欠款,以及後來“新政”,本質上都是關於“錢”的爭鬥。
每一次的錢財分配,都伴隨著雞飛狗跳,以追繳戶部欠款為例,有人亮傷疤,有人聯合賴賬,有人以死抵罪,總之是各顯神通。這些人中間,有位叫陳文盛的,只欠了戶部一兩銀子而且已經歸還,為何田文鏡還要對他百般羞辱呢?
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看人不能只看表面,還要看他做了什麼,很多人看上去謙謙君子,實際上很“嶽不群”。學問大也不代表人品好,很多都是假道統。陳文盛飽讀儒家經典,是康熙三年的狀元,本該為人師表,結果自甘墮落。他雖只欠戶部一兩銀子,但這一兩銀子非常可恨,造成極其惡劣的影響。
一、同流合汙。這是朝堂以及職場上的陋規,千百年來屢禁不止。陳文盛不缺錢,但為了表示自己和各位同僚一起,也向戶部借款。他的一兩銀子,既拉近了同僚的關係,也不用承擔風險。朝廷追起欠款來了,輕易就能補上。
二、助長了歪風邪氣。堂堂狀元都借錢,其他人也會有樣學樣。
這種人是典型的假道學、真小人,以儒家士大夫的標準來衡量,說他是斯文人都是對“斯文”二字的踐踏。田文鏡要追繳戶部欠款,就必須打擊陳文盛這種典型。
追繳策略,須以陳文盛為切入點鄔思道為胤禛謀劃追繳戶部欠款工作時,曾劃定了三類人,其實也是暗示他那些該追,哪些該緩。但胤禛似乎並沒有聽進去,他在實際操作時,鬍子眉毛一把抓了,只是重點打擊典型人物。
陳文盛是老狀元,德高望重,但他能夠尸位素餐數十年,已經說明君臣關係不菲。田文鏡第一天找他問話,他居然推辭不來,非要派人去請,這分明是倚老賣老,破壞大局。
田文鏡初出茅廬,又是一個監生,靠著四爺的提攜才入京為官,很多人都看不上他。如果任由陳文盛撒野,追繳初戰失利,那些圍觀群眾誰還服田文鏡啊?大家看你田文鏡鎮不住場子,會一個比一個囂張,你還追什麼款啊?
所以,田文鏡必須要在氣勢上鎮住陳文盛,並以此樹立自己的權威。壓制住了陳文盛,其他康熙的近臣也就無話可說了,其他指望倚老賣老的也就知道厲害了,其他仗著高學歷而看不起人的進士也就不敢目中無人了。
田文鏡此舉,也確實收到立竿見影的效果,一旁觀戰的魏東亭已經瑟瑟發抖就是最好的證明。
田文鏡“孤臣”的個性一覽無餘田文鏡這個人,情商很低,又不通人情世故,在歷史上就是著名的酷吏,以手段強硬而著稱。在劇中,他同樣雷霆手段出眾。江南賑災時,他“低情商”的個性已經有所展示,並因此贏得了胤禛的賞識。
追繳戶部欠款時,田文鏡就像錘子,看誰都像是釘子。陳文盛上來就是言語諷刺,這不是擺明了把自己當釘子嗎?田文鏡不釘你陳文盛,他釘誰?你越是飛揚跋扈,人家田文鏡越是釘得有勁;你客套點,人家有臺階,大家也能好話好說。
秋媚說:陳文盛借一兩銀子的行為,可恥、可恨、可惡,這種斯文人被修理,一點也不可憐。他的行為,不是個別現象,而是千百年來揮之不去的頑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