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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30秒到地球

    一個是信仰方面,海子崇尚死亡,這從他的詩歌《跳傘塔》可以看出來。

    二是性格方面,海子太單純,現實的世界和他的理想狀態並不相融洽。

    三是詩歌方面,海子一直提倡偉大的詩歌,既詩歌要將人類的苦難歌頌的令人靈魂顫抖。所以,承載著人類困難的海子,認識死亡也是詩歌,是詩歌的一個形式,所以他的自殺,有祭詩的因素。

    四是生活方面,他常常獨自在昌平一個人住。他一直深愛他的初戀,自殺前曾在北京碰見自己的前女友,並且知道她已經結婚,生了孩子。海子便走向了山海關。這可能是直接因素。

  • 2 # 狙擊手蛋蛋

    比較贊同海子生前好友西川對海子自殺原因的看法。西川在《死亡後記》一文中對海子自殺原因進行了有說服力的考察。   他認為,導致海子自殺的原因有如下幾點:   (1)自殺情結。海子是一個有自殺情結的人 , 他曾於 1986年自殺未遂。在海子的大量詩作中 ( 如發表於 1989年第一、二期《十月》上的《太陽・詩劇》和他至今未發表過的長詩《太陽・斷頭篇》等),也可以找到海子自殺的精神線索。他在詩中反覆、具體地談到死亡――死亡與農業、死亡與泥土、死亡與天堂 、以及鮮血、頭蓋骨、屍體等等。甚至 ,海子還與其友人談過自殺的方式。海子在死亡意象、死亡幻像、死亡話題中沉浸太深了 , 這一切對海子形成了一種巨大的暗示,並使得他最終不可控制地朝自身的黑暗陷落。   (2)性格因素。他純潔、簡單、偏執、倔強、敏感、愛乾淨 ,有時有點傷感,有時沉浸在痛苦之中不能自拔,對理想愛情執著。   (3)生活方式。海子的生活相當封閉。簡單枯燥的生活害了海子,使他對人世間的溫情和生之樂趣感受少了。   (4)榮譽問題。和所有中國現當代詩人一樣,海子面臨著兩方面的阻力。一方面是社會中某些人對詩人的不信任 ,以及某些守舊文學對於先鋒文學的抵抗。這不是一個文學問題而是一個政治問題。另一方面是受到壓制的先鋒文學界內部的互不信任、互不理解、互相排斥。海子曾受過不少的誹謗和攻擊。   (5)氣功問題。練氣功練出了身體上的一些問題 ,出現幻聽、幻覺等 , 影響了他的寫作 ,破壞了他的心情,這對於一個視寫作為自己生命的人來說 , 是一個災難性的打擊。   (6)自殺導火索。海子的不如意的愛情生活或許是導致海子自殺的一個重要原因。   (7)寫作方式與寫作理想。海子那一種燃燒自己青春激情方式的寫作,或許是把他自己推進這個在寫作與生活之間沒有任何距離的黑洞裡去的。   海子是個先驗性的詩人,在他的身上,預言性的、啟示性的東西不斷為人們所發矇,所感知,這是海子神話形成的一個重要的原因。海子是視詩為生命的,詩是他生命的寫照和表現,也是他生命的毀滅與終結。在他的詩中,我們不僅發現了他最後自殺時的全部的死亡意識和死亡景象,而且它們是那麼的生動和真實。而尤給人以警醒的是,在他生前,人們是不會注意,有時即使是注意也是不會警覺這些死亡景象的。但是當人們後來一遍一遍地感受這些死亡景象時,詩人卻已亡逝,永不再來。   正如海子的生前至友西川所說,海子是一個有著自殺情結的人,死亡的意象是他的詩中一個重要的命題,而表現其最後自殺意識尤切的,無疑是他自殺之前的最後幾首詩之一,也就是作於1989年3月14日的《春天,十個海子》:在春天,野蠻而悲傷的海子/就剩下這一個,最後一個/這是一個黑夜的孩子,沉浸於冬天,傾心死亡/不能自拔,熱愛著空虛而寒冷的鄉村。在這裡,海子無疑發出了死亡的宣告,這是一個悲傷的海子,陷於死亡而不能自拔;這是一個絕望的詩人,一個破滅而無任何希望的靈魂:大風從東刮到西,從北刮到南,無視黑夜和黎明/你所說的曙光究竟是什麼意思。(《春天,十個海子》)。   海子在死前曾同友人探討過自殺的方式,而最終選擇了臥軌,按西川的說法是“或許是因為他不可能選擇從飛機上往下跳”,但問題顯然不至於這麼簡單。也許“臥軌似乎是最便當、最乾淨,最尊嚴的一種方式”,但如果我們細讀他的詩,我們是能夠發現鐵軌的死亡景象的,那就是在他的詩中不斷出現的天梯。海子在全景式的,也幾乎耖盡了自己生命的大詩《太陽》中,開頭就是一個圖象:在天空和大地之間,天梯靜靜地支撐在中間。海子在這裡賦予了天梯以精神生命的意義,認為天梯是進入天堂的必經之路。而正是在天梯上,詩人開始了吟唱:打柴人這一天/從人類的森林/砍來樹木,找到天梯/然後,從天梯走向天堂(《太陽》)。正是天梯讓詩人進入了天堂,進入了神位,也進入了死亡的生命意象:我站在天梯上/我看見這天空即將合上(《太陽》)。詩人在《夜歌》中也表達了同樣的命題:天梯上的夜歌/天堂的夜歌/夜歌歌唱了我。所以,顯然,詩人選擇鐵軌是別有深意的。而如果有人在夜間乘火車,他一定會有這樣的經歷:在近處的燈光下,遙望遠方,無限的鐵軌正一點點地上升,一直鋪到天上,而一個個枕木,恰是讓人拾級而上的木階。所以,鐵軌的死亡景象――天梯,不僅在詩人的詩中如此,就是在現實中也是有它的具體意象的。   詩人選擇鐵軌,還有另一個重要的死亡景象,那就是斷裂的身體。海子在死前的相當長的時間時裡,是有精神分裂傾向的,直至後來發展為精神分裂症。(這從他死前給家中的遺書中可看出,在遺書中,他說有人要害他,要家人為他報仇。)由此,在他的詩中,分裂的、斷開的、破碎的詩歌景象不斷湧現。而非常體現這一點並與他的死亡極其相關的就是斷裂的身體:“是我重又劈開的身體/流著雨雪,淚水在二月”(《黎明》),“我早就說過,斷頭流血的是太陽”(《拂曉》),“從笨重天空跌落的/撞在陸地上,撞掉了頭撞爛了四肢”(《桃花時節》),“你被劈開的疼痛在大地瀰漫”(《春天,十個海子》)。   我們可以看到,從89年2月22日的《黎明》到89年3月14日的《春天,十個海子》,在短短的二十多天裡,“劈開的肢體”、“斷頭流血”、“劈開的疼痛”等死亡景象是好此密集在詩人的腦中湧現,並傾洩在詩人的詩歌中,因此,我們有理由相信,詩人的斷裂的身體的死亡意象和選擇鐵軌是一脈相承的,而且可以說是為先聲的。   海子去山海關時帶了四本書:《聖經》,梭羅的《瓦爾登湖》,海雅達爾的《孤筏重洋》和《康拉德小說選》。在這四本書中,最為重要的無疑是《聖經》,可以說,詩人後期的許多詩歌的靈感和意境都是來源於《聖經》的。然而,就是這聖潔的《聖經》,我們仍可以在詩人的詩中找到它那可怕的死亡景象:聖書上卷是我的翅膀,無比明亮/有時像一個陰沉沉的今天/聖書下卷骯髒而快樂/當然也是我受傷 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的翅膀/┉┉/我空蕩蕩的大地和天空/是上卷和下卷合成一本的聖書,是我重又劈開的肢體(《黎明》)。這不但說明了上卷和下卷的分別指向(受傷的翅膀),而且上下卷合成的聖書正是死亡:“是我重又劈開的肢體”,這樣,不但指出了聖書的死亡景象,而且也指出了鐵軌的死亡景象,但令人疑竇頓生的是,詩人似有憎恨《聖經》的情結,聖書“骯髒而快樂”。這一情結更明顯地表現在《太陽》一詩中:“骯髒的書殺人的書戴上了我的頭骨/因為血液稠密而看不清別的”,這也就更加明確地交代了死亡:聖書讓人死亡,死亡的結果是血液橫流,再也看不到遠方。   對於海子選擇山海關,朱大可認為是有特殊的用意的,“因為山海關是長城的起點,是巨大的民族之門,與歷史上最大的皇權有關。”所以海子的自殺是一種精神獻祭。但西川對此鄙夷不顧,認為過於牽強,“事實上,海子並沒有選擇山海關,而是選擇了山海關至龍家營之間的一段火車慢行道。”雖然朱大可的看法過於形而上學,但西川的看法也有過於狹隘之嫌,這裡顯然應將山海關理解為一個包容龍家營的地方,因為海子是朝著山海關這個大概念去的,至於自殺的具體地點,則受能否方便自殺的制約,這一點從他在山海關徘徊了相當長的時間也能看出。同時,顯然,海子選擇山海關也是有一定指向的,因為北京有那麼多的鐵軌可臥,如果沒有一定的指向,是不必也不用跑到山海關去的,這一行為本身就足以令我們深深思索。我們注意到,詩人的詩中多次提到山脈和海洋。詩人在《拂曉》中寫道:斷頭臺是心脈全部的地方/跟我走吧,拋擲頭顱,灑盡熱血,黎明/新的一天正在來臨。而對於海洋,詩人是認為自己是海洋的兒子的(海生),同時,他在《獻給太平洋》的詩中寫道:“上帝悲傷的新娘,你自己的血染紅/天空,你內部孤獨的海洋。這裡是有著海的死亡意象的,連同上面的山的死亡意象,所以我們認為,把山海關拆開進行解釋可能是一種角度,這也可能是詩人選擇山海關的一個原因。雖然,這種解釋可能是那麼的蒼白和牽強。   海子是3月25日去山海關的,在山海關徘徊了一個下午和一個上午,然後在26日中午開始向臥軌的地方走去,並最終選擇了黃昏時分。而讓我們如遭電擊的是,就是黃昏時分,我們也在詩中找到了它的死亡意象“:正是黃昏時分/無頭英雄手指落日/手指落日和天空/眼含塵土和熱血/扶著馬頭倒下(《太陽》)。這是多麼栩栩如生的死亡偈語啊!又是多麼殘忍的預示!   至此,我們已經在詩人的詩中發現了他最後死亡時的全部死亡景象,也許這是一種牽強附會,或者是偶然巧合,但我們更相信這是詩人的自我神示,是一種精緻的自我毀滅與設計。但無論如何,我們都應該永遠記住詩人在3月26日的身影:孤獨、徘徊、寂寥、憔悴、悲傷而絕望。我們也由此更加相信,詩人是“殉詩”,也就是“殉死”的,當詩成為詩人的生命,成為詩人的信仰,詩與死也就具有了同等的意義,“我的前額是火,信仰是我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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