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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omyse933

    《秋夜懷吳中》寫於南宋淳熙元年,公元1174年,詩人陸游此時已經年過半百。國勢不振,壯志難酬,陸游常常同情起戰國末期的詩人屈原,在這個時期的詩中出現了“侷促常悲類楚囚”、“離騷未盡靈均恨,志士千秋淚滿裳”等句子。公元1171年,陸游調任成都宣撫使參議官,不久,又被調離成都,在蜀州、嘉州、榮州任職,過著“身如林下僧”的閒散生活。  秋夜挑燈讀楚辭,昔人句句不吾欺。詩言“挑燈”,當然是久讀,因而所讀的絕非楚辭中的一篇一章;又說“句句”,我們便知道“不吾欺”是貫穿在楚辭“句句”中的主要精神——關心國家命運、指斥權奸誤國、對因讒被逐的不滿等等,應該也是作者內心所深許的。陸游此詩即用“引而不發”的方式,把鄉思和楚辭中的憂憤聯絡起來,不但形式上含蘊深曲,耐人咀嚼,而且內容也遠遠超過了一般遊子懷鄉、志士不遇的篇什。  陸游七律,前人推崇備至。《秋夜懷吳中》這首詩中間四句不僅對偶親切、自然、工緻,而且含義也十分豐富。  更堪臨水登山處,正是浮家泛宅時。“臨水登山”與“浮家泛宅”雖同寫羈旅,但前者側重遠遊,後者側重漂泊,而且一句用“處”,一句用“時”,從空間和時間兩方面突出作者的旅寓情懷。即使是“更堪”、“正是”這些虛字的使用,也道出了詩人已經不堪宦遊而又不得不繼續寄旅的內心世界。  巴酒不能消客恨,蜀巫空解報歸期。頸聯中“客恨”照應首聯,當與楚辭“句句”所含之恨有關;“歸期”照應頷聯,同時又是“懷吳中”的進一步深化。“巴酒”不能消恨,可見舊恨猶在;“蜀巫”空報歸期,則新恨又添。此外,“巴酒”、“蜀巫”雖是前人詩歌中常見的熟語,但是作者當時身在四川,用得便更顯切當。  灞橋煙柳知何限,誰念行人寄一枝。尾聯離開前六句的思路獨闢蹊徑,由自己在蜀川懷吳中聯想到吳中無人懷念自己,兩相對比自下,更加顯示了千里客居者的孤獨和苦悶。寫法上,這一聯有兩重含義:一是用“柳”音關“留”,明寫留戀吳中——這是古人詩文中的常見用法;一是用“灞橋”意關京都,灞橋在長安東三十里的灞水上,暗示朝廷中沒有人賞識自己的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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