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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世界奇妙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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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同仁堂王芳芳
沒完沒了的和前夫吵,吵完打,在經過將近三年的離婚訴訟路程,找證據,心裡傷口癒合在被撕開,在癒合,在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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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溪叔夜話
記憶中最可怕的是在自己的家裡遇到蜈蚣和蛇。
二十五年前我住在市區中心,是單位分配只有三層樓高的舊樓房,我住在一樓,客廳和房間都比較陰暗潮溼,白天都要開燈,通風透氣極差,所以在這樣的條件下就最容易產生蜈蚣了。記得一次我市發生了特大洪水,洪水不單淹沒了江河,還上漲湧上到了市區裡面,行人出入都要臨時租用“小脡船”,因此我住在的一樓全都被洪水湧入了約有半米多高,廳房間的所有東西都變成了飄浮物隨洪水的上漲而移動,就在此時候,平日躲在黑暗的蜈蚣即刻出現了有3~4條,後來又多了4~5條加起來總共有8~9條,而且是很大條的在水中游來游去,嚇到我們全家的人都全部上到了唯一最安全的床上來了(但實際上湧入的洪水已經漲到離床板底下已經不高了,如果再漲的話那就危險了,好在就此逐漸水退才轉危為安)。也就在那個時候,水都還沒有全退盡又見到了一條蛇遊入到了門口(因為住在市區離市場最近,當中就有很多攤檔專門賣蛇的,可以說是因為洪水而跑出來的主要原因),好在本人膽大,我用木棍一棍就結束了這條毒蛇,不然的話如果給它進了房間的話那日後就會感到不安了,這就是我記憶中最可怕的事,現在想起來還起“雞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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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鄉村黑娃
記憶中最可怕的不是沒錢,也不是苦難,更不是轉基因食品,毒食品,因為這些我們都是可以透過努力改善和改變的。而是我們生存的環境,空氣是與我們每個人息息相關的,霧霾和化工毒氣是我們無法避開的,因為每個人都要呼吸,想一下當我們整天置身與一個煙霧籠罩的環境,呼吸都困難,那個時候就是再有錢有身份,都無作用,保護我們的家園,再此我們呼籲大家儘量綠色出行,減少汽車尾氣排放,合理化處理工廠毒氣,安全排放,合理化處理汙水,按照指標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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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遠嫁女兒在孃家
記憶中最可怕的事情是生我兒子的時候,我兒子生下來3斤多,醫生說孩子太小太弱了恐怕不容易活,讓放保溫箱,我和老公還有我媽沒同意放入保溫箱,我媽(兒子的姥姥)三天三夜沒眨眼細心照料著兒子,第四天兒子會吃母乳了,我們都鬆了一口氣大家都笑了。現在我兒子10歲了長的很壯很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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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長白山人參野山參
很榮幸能夠分享我的這段經歷。記憶中最可怕的事情是2015年7月31日那天下午發生的一件事,感覺自己是從鬼門關逃回來的。那天午飯後我和老公約了我的同事一起去羽毛球館打羽毛球,一切都很正常,過程中怎們也都很開心,因為天氣熱加上運動之後出汗,全身都溼透了,我就讓老公把衣服脫下來,我去沖澡間幫他洗乾淨,很自然地走上車,想著把衣服搭在座椅上乾的快一些。當時車停在背陰的地方,也不知道怎麼了我當時有一個想法把車往前開一點,Sunny曬著衣服乾的更快,我鬼使神差走到駕駛室,剛坐下,老公(那時候是男朋友)走過來跟我說:寶貝,我去跟許哥抽支菸咱們就回家啊,你別開車啊(因為我駕駛證拿到手就沒怎麼開過車,他逼著我學,我都不練),我答應著好的。等他進屋我就鬼使神差的打著火了,我瞬間就懵了,不知道該怎麼操作了,什麼剎車油門離合不知道該踩哪個,當時車子就往前行動了,我害怕極了,一通亂踩,把油門當剎車,直接車子撞到羽毛球館的牆上,氣囊彈出來崩的我臉都是淤青,胳膊胸口都麻了,眼睛睜不開了,車玻璃炸了,車門子撞變形打不開了,老公和同事聽到強烈的撞擊聲還心思著出來看熱鬧,結果出來一看是我,他們廢了好大力氣把我從駕駛室拽出來,當時我就傻了,膝蓋軟組織挫傷都沒顧得上疼,只有害怕。在叫拖車的時候突然一場暴風雨,真的是突如其來的暴風雨,本來很晴的天突然下大雨,我到現在都沒想明白,這事過去四五年了,到現在想想還是心有餘悸,以至於好幾年都沒開車了,好在當時我沒有撞到人,不然後果不敢想象。真心希望駕駛員安全駕駛,新手上路能夠有老司機帶著,駕駛技術不好就要聽話,不能自以為是地去駕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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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潤百川影視大全
我說一件事情,是我的親身經歷以前我在一個廠裡打工,因為是縣裡的一個小廠住房是以前的一個轉運站廢棄的,我一個人住一間屋當時是建廠的時候我就去了,幹活的都是周圍的老百姓,下班他們就各自回家了就留下我一個人看場地,剛開始的時候沒有什麼情況,可是沒幾天我睡覺的時候總是半夜會醒,而且還全身動不了只有眼睛可以轉動,可以看見一個黑影彎著腰看著我,我卻動不了也喊不了過了兩分鐘左右才恢復正常,後來我和工地上幹活的人說起,他們說那棟房子裡死過人,我也是一個不信邪的人我也覺得沒什麼,有可能是我睡覺的時候手壓迫著胸口造成的,所以晚上睡覺的時候睡覺的姿勢我就特別注意了,我就把手平放在身體兩側睡,可是還是要發生這種情況,我因為害怕就把燈開啟來睡,呵呵後來我發現只要整晚開著燈睡就沒事,什麼事都不會發生,但是隻要一關燈睡就會發生非常嚇人,後來我慢慢的也習慣了也沒有換一間屋子睡,反正只要開著燈就沒事,那間屋子我一直住了兩年多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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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鴻雁張
記憶中最可怕的事情是身邊的人過世。
印象模糊的是我爺爺去世的時候。我才四歲多點,第一次面對親人的離世。爺爺癱瘓了一段時間,都是我媽帶著我去給他送飯,打掃衛生,洗衣服等等。去世的時候我沒什麼感覺,只記得一堆人在一起商量著什麼,感覺很神秘的樣子。
小學二年級,外公去世了,媽媽騎腳踏車去學校接我,給我請假,我還傻呵呵的問她怎麼了,媽媽紅著眼圈說外公去世了。那時候幾個孩子跟在長長的送葬隊伍後面,還會笑。
九年前,外婆也去世了,看著外婆的遺像,竟然替她高興,不用在這世上受罪了,兒子不孝,自己只能躺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活著那麼遭罪,不如早一點解脫。
四年前,大姑也去世了,腦溢血,腦梗,手術治療好了又摔了一跤,植物人兩年,然後被大姑父溫柔的伺候了兩年,還是離開了我們。這個病彷彿是遺傳的,大伯二伯和我爸都出現了這樣的病症。也是讓人害怕的事情。我天天都會擔心他的身體。
二伯家又兩個哥哥和一個妹妹。大哥是一個很好的人,雖然我們家與二伯家不怎麼往來,但是大哥對我們挺好的,大嫂也很愛笑。可是她們被一輛逆行的麵包車撞了,兩個人都沒有搶救過來,留下了三個孩子。沒過幾年,二哥因為肺部的疾病也去世了,留下了一個兒子。
人生世事無常,可怕的是親人會在不知不覺中離我們而去,我們抓也抓不住,挽留不了,經歷過,傷痛過,最後只能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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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中最危可怕的東西不是克隆人,不是轉基因生物,不是幹細胞,不是人工智慧,更不是核武器。這個故事發生在一次研討會上。有人在臺上談論轉基因作物的“可怕”,但是我實在沒有興趣去與他辯論。作為一個成天與科學新聞打交道的人,那些關於轉基因作物聳人聽聞的說法,除了用陳詞濫調來形容,實在找不到更好的說法了。研討會結束之後大家一起吃飯,有一道菜擺上了桌子。那是乳豬腿。我總是認為吃小豬是一件很不經濟的事情。瞧,一隻小豬隻有四條腿,為了做這麼一盤菜,就要用掉好幾只小豬作為原料。如果生產一種轉基因豬,讓它多生幾條腿,那該多好啊。我知道確實有些基因能控制動物腳的數量。沉浸在這個幻想中,我在飯桌邊上脫口而出:我覺得應該用GM小豬。但是這句話就像一把叉子刺中了旁邊的人。“轉基因的?那還能吃嗎,”有人轉過頭來問我。這句話也把我從思考中拉了回來:我雖然在網上或者報紙上駁斥過關於反轉基因的陳詞濫調,但是在生活中卻是第一次遇到。我用筷子夾起一塊乳豬腿,轉過頭去問他:你為什麼覺得轉基因可怕?每個時代都有流傳著各種可怕的東西:上千年前是日食和月食;幾百年前曾經是吸血鬼和狼人,後來是蒸汽機和照相機。但是現在這些“可怕”的東西都變了味——日食和月食發生的時候是天文愛好者的節日;吸血鬼和狼人僅僅出現在電影和電視上,供人取樂;人們不再把蒸汽機視作不祥之物,事實上人們已經很少見到這種落後的機械了。至於照相機,在一個花幾十元就能買一個傻瓜相機的時代,“照相會被攝魂”這種說法,只能是一個非常冷的笑話。不過可怕的傳說本身卻不會消亡。如果要建立一個排行榜,評選出這個時代最可怕的傳說,那麼我敢保證,克隆、轉基因會排在榜首,如果你願意,機器人技術和人工智慧也可以入選。很顯然,關於轉基因的一些說法,從科學角度來看就如同狼人的傳說一樣荒謬。但是這些說法仍然並且正在流行。在網路上搜索一下“轉基因”,容易發現“拒絕轉基因”、“某某產品不含轉基因”、“選擇健康,不要轉基因”這樣的說法。很顯然,這裡的“轉基因”變成了一種實實在在的物質,就如同二噁英或者DDT。想吃點DDT嗎?當然不想!那麼轉基因呢?金米:富含胡蘿蔔素的轉基因稻米答案可能是很簡單明瞭的:事實上轉基因不屬於DDT一類,嚴格的說它甚至不是一個名詞。“轉基因”(從英文字面意義上,意思是“修改基因的”)生物是經過生物學改造的生物,通常是向某種生物的基因組中匯入了它原來沒有的基因。例如一種著名的轉基因作物——通常被稱為“金米”——就是把促進胡蘿蔔素製造基因匯入了大米的基因組。由於胡蘿蔔素是人體合成維生素A的“原料”,而在很多發展中國家,兒童常常因為缺乏維生素A而死亡,這種轉基因大米的作用如同在缺碘地區給食鹽加碘。換句話說,吃這種“轉基因”,實際上就是吃下了額外的胡蘿蔔素。你會對胡蘿蔔素恐慌嗎?應該不會。但是如果把它的名字前面加上“轉基因”呢?當然,並非所有的轉基因生物都是有益的,但是“轉基因”這個詞肯定不是“有毒”的另一種說法。如果說關於轉基因的什麼東西是確實危險的話,那麼它應該是對轉基因技術的不瞭解。無知才是最危險的。並無可信證據表明克隆人已經出生另一個著名的例子是克隆。當1996年世界上第一隻克隆羊“多利”出生之後,“克隆”這個詞突然變成了一個常用詞,與之相關聯的是各種可怕的傳說:克隆希特勒、克隆恐怖分子,甚至是克隆普通人的恐怖。流行的畫面是許許多多一模一樣的嬰兒擠在一起——很明顯那不是克隆的產品,而是影象處理軟體Photoshop的傑作。但是如果仔細考察克隆技術,這些可怕的傳說事實上都不可怕:克隆希特勒幾乎是不可行的,因為沒有人特意妥善儲存過他的DNA。即便他的DNA完好無損地存在,記憶是不能遺傳的,所以即使希特勒被克隆出來,他也不可能興風作浪。至於克隆普通人是否會造成什麼恐慌,這也是不太可能的,因為克隆的個體仍然需要生長髮育的時間。當然,來自宗教的反對是另一回事,但是宗教作為一種信仰不能干擾科學。簡單的說,儘管今天的克隆技術並不完善,它並不是毀滅世界的技術。如果你理解克隆技術是怎麼一回事,你就很難相信關於克隆的可怕說法,正如你很難相信照相機會攝走你的魂魄。(當然,有一次我和別人討論克隆人問題的時候,當我排除了宗教因素,並解釋了克隆的含義之後,對方還是以“不自然”的理由否定了克隆人。我放棄了進一步的爭辯,心裡想問:“那麼你為何不同樣拒絕‘不自然’的青黴素?”)標題是報章雜誌非常獨特的一個組成部分,比如一語雙關的標題就能為文章增色。但是標題同樣也能變成無聊的噱頭。例如上個月(11月)某報刊登的一篇新聞“美國科學家秘造人獸混血動物”,描述了一些美國科學家“秘密地”製造出了許多“人獸赫邁拉”(希臘神話中的怪獸),這讓人覺得新一代的狼人或者吸血鬼在實驗室裡誕生了。“如今的美國科學家和威爾士科幻小說《莫魯博士島》上炮製半人半獸怪物的醫學狂人有什麼本質區別?”這篇新聞在最後質問說。當然有區別,區別在於:作者本人把一個本來很嚴肅的話題寫得亂七八糟。事實上,這篇新聞所提到的實驗,都是關於幹細胞研究的正常實驗,例如把人腦細胞移植到實驗小鼠腦中,可以研究諸如帕金森氏症這樣的神經系統疾病;把造血幹細胞移植到豬的體內,可以檢驗把豬的心臟移植給人的安全性。考慮把豬作為人類器官移植的供體並非新的想法,而且透過對豬的改造可以讓器官更適合人體。即便是一個普通的事實,如果用不同的方式描述,也可能產生駭人的效果。考慮一下下面這個標題:“科學家培育出與人類基因組90%相同的豬”。也許有些人立即會想到“豬人”(或者“人豬”,隨你怎麼說)混血。聽上去有點可怕,但是事實在於,豬的基因組與人的基因組的相似程度大約就是90%。還有一些物種比豬更接近人,用它們作標題,吸引眼球的效果可能更好。如果你知道人和其他動物並沒有那麼黑白分明的界限,那麼關於把人類幹細胞移植給動物的話題就不那麼可怕。擁有人類腦細胞的實驗小鼠當然也不是怪物,因為它們的神經原數量太少了,否則為什麼不是腦容量更少的直立人,而是我們建立了文明?出現在另外一份報紙上針對這條新聞的評論說“這絕對是一件令人不寒而慄的事……當科學的發展超越了人類倫理的界限,並且變得不可阻擋時,我們將如何面對威爾士科幻小說《莫羅博士島》上那些本性兇殘,卻是被無辜改造出來的獸人?……人類除了等待傳說中殺死赫邁拉的英雄柏勒洛豐降臨,還能等待什麼?”這樣的評論和它所評論的那條新聞一樣離題。如果說除了等待那個柏勒洛豐降臨之外還能等待什麼的話,我希望簡單的生物學知識(高中的似乎足夠了)能夠降臨到大多數人的頭上。我寫這篇文章的主要目的不是解釋轉基因或者克隆人,更不是闡述幹細胞研究的進展,有一種東西比它們都危險,它叫做無知。我當然尊重公眾參與討論科學問題——這本身是一種時代的進步。但是任何討論都應該建立在清楚理解問題的事實和本質的基礎上:如果你不理解一件事,你如何能夠得出關於這件事的正確結論?克隆技術、轉基因和幹細胞都是可討論的話題,並且是非常有趣的話題,但是無知和某些人的以無知為榮,正在毀掉討論的基礎。讓我回到文章開頭的那件事上。當我向其他人解釋了轉基因意味著什麼,至少有幾個人緩和了他們對於轉基因的敵意,甚至有一個人還對我說“我也覺得轉基因沒有那麼可怕”。這是個有趣的例子。我無法一下子說服所有的人,但是它顯示了事實對於討論的重要性。